【限交 Name_less
11/4 晚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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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me_less
9 years ago
如何物幸明,興趣是料理。
通常他都盡可能自己下廚,但今天跟同事約好了在下班後去聚餐,職場交際也是工作的一環,所以今日就少見的踏進了餐館的大門。
Name_less
9 years ago
在聚餐途中,幸明為了去廁所而稍微離席,卻在餐館的另一頭看見了約一個月前見過的面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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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ears ago
要不要裝作沒看見呢?
在那之後,雖然沒有去探視過 這個叫做瀨尾正的人 ,但幸明也多少從其他人口中得知一點之後的消息,包含他現在好像、疑似、大概、或許,不再是BA的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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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ears ago
是說,除了瀨尾正以外,旁邊還有一名沒見過的男子,那個失去意識的模樣幸明很熟悉,畢竟自己的室友就是外鎧。
不過是誰呢?把身體放在這種地方。
瀨尾在工作結束後的美夢中被搭檔搖醒,先不說他發現對方穿著鞋子進他房間發了多久的神經,接下來還被強硬的拉到重型機車上,載到不知道是哪裡的餐館。
——要不是你是警察就告死你。
這是他這個月第十五次那麼想。
然後阪口在外頭的小巷弄變身,把身體丟給自己。
完事離開。
他只好在眾人目光之下背著阪口進店內。
點了杯飲料,選在最角落的位置。
正想起身去櫃檯,就看到了有點熟悉的人影——
如果世界上有神,祂一定死在今天了。
瀨尾的表情瞬間變得跟手機掉到馬桶裡露出的臉一樣難看。
「……天氣,很好呢。」如果有上吊用的繩子,他會毫不猶豫用在現在的自己身上。
明明只要裝作沒看到就好,就跟國小同學一樣!
Name_less
9 years ago
在晚上九點十點用這種開場白嗎?
「……嗯,希望明天也是好天氣。」
比交際應酬還要痛苦的交際應酬。
「那是誰?同夥嗎?」因為烏鴉組織還沒完全找出來,還以為這人一直在警方的監視下,原來沒有嗎?
「不,是搭檔。」他將耳罩式耳機暫時擱置,從口袋拿出油性麥克筆,在沉沉睡著的人臉上毫不手軟的畫上各種符號。
「放心吧,不是烏鴉的人,要說也應該說是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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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ears ago
鴿子……咦!
「白鳥嗎?」幸明顯得有些驚訝。
倒不是因為白鳥和前黑鳥在一起感到驚訝,而是因為相較於其他顏色,白鳥——尤其是有在活動的——很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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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ears ago
「……老實說,你剛剛看起來像是在酒館想趁機偷醉漢錢包的怪人,現在看起來倒像是個小孩子。」
「就算自己不能成為白鳥,也不能這樣惡作劇啊……」
徹底的誤會了。
「?、不,我沒有想成為白鳥喔,不如說我最喜歡BA了,超級喜歡。」
說著說著,在阪口的臉上畫上某種生物。
他應該是想畫貓咪,但毀滅性的畫技讓那看起來像避邪用的物體。
「因為他讓我看起來像想趁機偷醉漢錢包的怪人,所以想玩弄一下。」
然而他似乎不在意自己的幼稚表現出來。
Name_less
9 years ago
到底在畫什麼,惡魔嗎?
「真的是搭檔嗎?」會願意把身體交付保管的人,大概真的是搭檔吧!怎樣的人才會想不開把身體給這人顧?無法理解。
「既然要找你顧身體,怎麼不直接你去變身呢?」
Name_less
9 years ago
如果是有預謀的,大概會事先安排好身體在家裡,至少不會擺在餐館。而像是偵查類功能特殊的AVES,又不大會在有其他速度型AVES可以選擇的情況下讓自己變身。資訊型綠鳥的話不會有時間不足的問題。
因此大致可以推測出這是沒有事先計畫(或至少沒有足夠的時間準備)的變身,也不是臨時看到壞人需要非戰鬥能力追蹤的情況。
所以縮小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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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ears ago
紅或黃,或者是偏向這兩種的黑色。
再不然就是,
「……不想變?」
不可能吧?這人不是黑鳥後援會的邪教成員嗎?
「真的真的,真的是搭檔,這傢伙還是警察哦。」
因為畫的不滿意,把應該是貓咪的塗鴉給整個塗黑。
「這還需要說嗎?我現在在羞恥禁閉……我是說自我處罰的禁足中 ! 總之我暫時不想遇到其他人!」
「總之我這種內心陰暗沒朋友還很亂來的前~BA暫時不行動應該是好事吧,嗯,是好事!」
他有點激動的敲了下桌上裝著白開水的紙杯,似乎很有自知之明的說著。
Name_less
9 years ago
……自己剛剛是不是聽到了羞恥禁閉四個字?
Name_less
9 years ago
「警察?」這個被畫滿臉的笨蛋?而且還是白鳥?
「日本的未來真讓人擔憂。」
太讓人失望了,失望到讓人也想在上面多加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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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ears ago
老實說,對於這人到底是不是內心陰暗沒朋友,幸明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過他同意這人不變身或許會比較好,減少亂源。
「嗯……所以你現在不想碰到其他人啊?」
這麼問著,卻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要幫你在頻道上找幫手嗎?一個人搬成年男性的身體很辛苦吧?」
好像有這麼一說,一個失去意識的人,需要好幾人合力才搬得動。
「對,這就像才剛跟婆婆吵架的媳婦也不會想遇到對方吧?」
拿起水杯,啜飲了一小口。
「別看他這樣,撇開Code跟說話方式超噁心之外,意外的還挺靠譜的………大概吧。」
「不用了,平常有專屬的奴隸……我朋友會幫忙搬,今天是意外。」聳肩,只是因為佐野不在所以特別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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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ears ago
奴隸是誰?CATA嗎?是CATA嗎!
「所以你是婆婆還是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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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ears ago
話說到一半。
「如何物!消失了這麼久,原來是在這裡啊!」
不遠處傳來了另一名男人的聲音,是同事。
「在幹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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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ears ago

(這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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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ears ago
發現是同事,幸明立刻停止話題。
「不,沒什麼。」
「不,硬要說的話我是那個丈夫?」話才剛說完就被另一個陌生的聲音打斷。
「……下次見,如何物先生?」男人的名字,GET。
心裡幼稚的一陣歡愉,雖然他想捉弄一下對方,不過這時間似乎不太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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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ears ago
幸明瞬間有種想宰了五島的衝動。
「是嗎?明明老婆和母親吵架了,卻只想著藏起來等風頭過去的,不負責任的老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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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ears ago
「啊……那樣的話很糟糕呢!明明就是中間人,還是好好協調比較好!」
五島很自然的加入了話題。
「對了,這是你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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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ears ago
「如果他再繼續做個糟糕的男人的話,以後就不是我朋友了。」濃濃捧讀感。
「是吧?瀨尾先生!」
不,你們本來也就不是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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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ears ago
「那麼就先這樣吧!我也該回去了,下次見。」
名字被五島出賣了是有些不爽,但自己就算被查到身世也不會受到威脅,畢竟戶口名簿上也只有,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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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ears ago
「真嚴格啊……」五島一邊說著,一邊和幸明一起走回聚餐桌。
「哎呀——可真敢說呢,如何物,要說的話,成美跟媽會吵架,你也要負一半的責任?」
成美,安心的去死吧。
「是、是,你也跟真由子好好相處啊,不要再因為佐藤先生吵架了,早日和好 !」
真由子跟佐藤是誰啊。
他起身,露出商業用笑容鞠躬。
「下次見——!」語畢後,目送對方離去,才再次將耳機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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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me_less
9 years ago
(回座位路上的小劇場)
「……九原會難過的。」
『五島,你知道我單身。』
「什麼?我才不知道呢!如何物你平時又不太說自己的事!」
「像是偶爾會看見你在車站接送的那個粉紅色的……」
『茨城只是租同個公寓的大學生,不是那種關係。』
「除了真由子以外竟然還有另一個茨城嗎……!」
『真由子到底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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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years ago
(給舊雨新知)
茨城:幸明的室友(家庭式,房間各自獨立),有男性化紅色外鎧的粉紅毛少女
五島:幸明的同事(同期),普通人,意外的出場率挺高(…)
九原:幸明和五島的後輩,普通人,下圖的同事A(時間點在2016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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