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靈】即墨 樾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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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結】
幼年仇亡,終得報。
為情一字,多人栽。
latest #36
自出蕭府,即墨樾齡便緩步隨處走著,遠處傳來陣陣清香,淡甜味惹的腳步不自覺的朝那處走去。
新開的?如此醉人芬芳,不妨嚐嚐。
抬腳走入店裡,店內望去倒是挺空曠,有幾張桌椅,似是要讓人現吃可坐,是也挺不錯。
向掌店的吩咐幾碟糕及清茶,便兀自入座靜待。
眼尾瞥見抹人影,即墨樾齡微揚唇瓣,取出幾顆小藥丸,配著桌上的茶水昂首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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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是病了麼?」
略微訝異的抬眸望著捧著糕及茶來的小男孩,聽著那稚嫩的童言童語卻不禁失笑。
「是啊,哥哥病了。」揚起嘴角,即墨樾齡輕聲說道。
「那哥哥要好好吃藥養病保重喔!」
「哎呀!你這孩子!這位公子實在對不住,孩子不是有意的還請公子見諒。」一婦人衝向前抱住小男孩,語帶驚慌,眼底盡是防備。
「無妨,孩子很可愛。」看清了婦人防備心極重,也明白是為護孩子周全,便笑了笑搖首表自己不在意,低頭捻糕嚐了起來。
嚐完漸覺意識稍顯模糊,瞇起眸,即墨樾齡猛地起身欲出店,腳下卻如綁千斤銅鐵一般重而難以動身。一個腿軟摔地,耳邊還依稀能聞方才那婦人的聲音,眼前卻已是一片黑,再無意識。
「爺,這、這位公子是個好人,您、您可──」
「住口!做好妳的生意便可,娘們管甚!」
──────
再醒時,只覺腦中混沌,腕上遭縛的不適感讓即墨樾齡不禁深鎖眉頭,輕晃腦晃去迷茫,即墨樾齡瞇眸不動聲色察四周。
果然不該貪嘴的,還遭算計。
忿忿暗咒,即墨樾齡似是害怕的緊張抬頭四處張望,屋內有些昏暗,卻不礙觀,沒甚麼多於擺設,一張床一張桌椅,如此而已。
倒是床邊小凳子…上置繩置鞭置些刑具…
咳,不是吧…?
瞠目望著那些個東西,即墨樾齡頓時感到身體發毛冷了起來。
「呵,還知道怕啊?」
「你、你是誰?為什麼抓我?」即墨樾齡懼怕的看著眼前蒙著面的壯碩男人,輕抖了抖身子,翦水佈霧,看上去倒是十分楚楚可憐惹人憐愛。
「這你不用知道。嘖嘖,這臉蛋,倒是跟你娘十分相似,水嫩水嫩的,我說你真是男子麼?」語落便掌襲即墨樾齡胯下一覆命根,即墨樾齡身子跟臉都僵了下,眸黯了黯才巧笑出聲:「爺,要否樾齡服侍?」
「唷,這是已經出來賣了是麼,呵呵。」勾起唇角邪笑了下,男人黑亮帶著些許興奮的眸子直掃即墨樾齡全身。
「爺、若要樾齡服侍,可否解了樾齡的繩,手好疼呀!」扁扁嘴,即墨樾齡嬌嗔出聲。
男人側首略思了下,許是認為即墨樾齡沒能力反抗,便真解了縛綁住即墨樾齡雙手的粗繩。
得以解脫,即墨樾齡稍微轉了下腕,確定手無礙後朝男人扯開抹笑,襯著緋紅的頰及水靈的眸子,更添幾分媚意,抬手一抽髮上簪,長且順的墨黑髮頓時散於肩頸,不意外的見人吐息加重,即墨樾齡起身靠近男人,纖指輕劃過人壯碩胸膛,輕笑了下。
「哈…你這小賤人…不僅你、連你那姊姊跟你娘都一樣賤,這麼會勾引男人!」大掌扣住即墨樾齡後頸,唇就直接湊了上去,似是非常熟練,唇舌猛地翹開人齒,迫人舌與共舞。
聞人語,即墨樾齡垂下眼簾掩蔽一閃而過的狠戾及藏不住的恨意。
遭人壓制隨即便是兩唇交疊,暗自冷笑了下,在男人猛烈攻勢下,即墨樾齡輕含住人舌,後齒順勢咬破一粒藥丸,直接的將之以舌推進男人嘴裡,男人未能反應便一口吞下,才驚覺不對,一掌擊人胸腹推開人。
「你!」
悶咳了聲,硬是被逼退幾步,迅速調好吐息,即墨樾齡一個閃身躲過人擊來的拳。
隨手抽過方才所見的鞭,在腕上繞了幾圈,看準人靠近自己,一甩便輕巧勾住人手,未拉至自己身旁而是自己靠向前,趁人要捏自己喉前,手捉人掌狠力一扭,硬生生卸了人手骨,不等人喊叫出聲,隨即腿一掃狠狠的踹向人跨間,人頓時疼的哀嚎跪地,即墨樾齡見狀露出抹邪肆笑,抽出腿邊繫著的匕首朝人腹部狠戳幾刀,見著人血水直流還不滿意的執刀去了人手腳筋,這才滿意的一甩刀甩去刀身染的血漬,插回腿邊,長腳一伸直接踏上人頭顱。
「呵,賤人麼?你現在被個賤人踩在腳下,那你又是何?」
「瞧什麼?嫌你眼睛太大麼?」滿意的見人嘴已黑血流下,勾著唇凝著人狠瞪著自己的眼,笑著蹲下身,用極緩的動作抽出腿邊匕首,貼著人黝黑的臉龐輕輕上移,「如此,挖去也好!」語落刀尖便直下人眼窩,任由血濺染自己青衫,聽聞著人慘慄的嘶吼,只是笑著越歡。
「當年,為何殺我爹娘一家?」
「賤人一家,本就該死,你是落下的!啊——!!」硬生被挖去雙眼,男人聲都吼啞了卻依舊難忍劇痛,又被人踏著頭,靜難受動亦難。
「你放心,今天你講亦或不講,我都不會再讓你踏離這兒一步,啊對不住,你已走不了,要也是用爬的爬出去。」呵笑的一把抓住人髮,即墨樾齡俯下身在人耳畔低語。
男人聞言顫慄著道出,難掩懼怕,卻依舊逞口舌:「你這禽獸、畜生…」
「呵呵,這樣便是禽獸畜生了麼?那你當年怎就狠得殺我家上下幾十餘人!我若畜生,你便連畜牲都不如!」憶起幼年深烙心中的煉獄,即墨樾齡恨得雙眼都發紅。
「我爹娘如此好的人你下的下手,我姊姊幾日後便要出嫁你也下的了手,如此多下人無辜百姓你也下的了手,你說你這,是人麼?」
「你早該料到會有今日,你只敗在,色慾薰心。呵,這麼張沒分姿色的臉皮,虧你提得起興致。」
他自是明白,若這人沒對他提起興致,沒來吻他,沒放了他,饒是他身手再好也定逃不了,何況他論武,跟這人比起更是差的多,正巧老天也助他,他才能成功贏下此戰,又或許,是這張極似娘的臉皮救了他一命?
這步棋,下的極險,卻是讓他給下對了。
至於那毒是他前些日親調製,發作時間比以往毒都還來的快,四肢先失力,後才毒發,症狀七孔流血是基本,主要還是五臟六腑會猶如遭各蟲蟻一口一口毒咬般疼痛難耐,全身更是如火燒般,一刻後便歸天,有解藥,卻是唯一一顆,早在他前去糕餅店時便吞下,否則連他恐怕都需與這人同下閻羅殿。
「你可以不說,我事後必然會查出所有事,你說,我還能給你一個爽快。」
「…我跟你娘是從幼時便相識,從小到大,連一生都私定,卻在我出城趕考時與你爹成親,生了你姊姊後又生了你,我卻被蒙在鼓裡,隔二十年當官歸鄉欲與你娘相攜,才知曉這一切,後來才…」
冷眼瞧了下人,即墨樾齡輕哼了聲:「你後來,暗自勢力,不弱吧?」否則依他爹娘的身手,怎可能如此容易被滅,只可能當初的人手是極多對寡。
男人未發一語,即墨樾齡更是確信了自己的猜測。
知曉一切事情後,再不願與人同待一房,起身便直走出去,他不擔心這人不會死,先不管毒,那傷重的已能奪人命,又加上毒,不死簡直不可能。
「你……所見之事未必是真……」
正要抬腳離開,卻聽得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輕聲道,腳下一頓,卻沒停下腳步。
一出房即墨樾齡便快步衝到一旁樹大吐特吐。
雖是逢場作戲,可一想到是與滅門的仇人,便忍不住反胃,沒什麼用膳,到後來已是幹嘔,嘔的心肺都震痛才止。
感情事,多少人敗在這一關。
爹娘,孩兒為你們復仇了…
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
緊蹙起眉低頭看了下染血的衣,似乎一息一吐都是腥臭味,強忍下又要反嘔的慾望,即墨樾齡抬腳急奔回即墨府。
————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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