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午餐時段得去搬食材來著。』心想著。
眺望著庭園的景色,水池中的水面映著天空,
蔚藍而空白,偶有一絲白雲浮過。如夢似幻、
如現實與虛幻的分隔線一般,
分割著水面中的倒影、分割著如今所處的現實。
能聽見每日一如既往跑跳的聲音,
噠噠奔馳的茨木,那不拘小節的胡來聲響。
偶與客人閒聊的金時豪邁笑聲。
或是酒吞那特殊的腔調。亦或是如風鈴一般,
迪恩輕爽的笑聲。明明是男人來著。
以及偶有的、回過神來,
就被卡蓮搜刮一空而失落走出門的客人。
趁著空閒,便在院子一旁坐了下來。
靜靜地聽著風聲吹撫庭園景物的聲響,
樹葉唰唰地舞動聲、隨風飄動,在平常不過。
樹葉落地的剎那間,偶爾會想到模仿著某人的時候,
雖然感到有些噁心,但如今看來也是茶餘飯後的趣事。
也不是每一天都這麼吵雜,也有平靜的時候。
那樣的日子,茨木就與酒吞膩在一起,
金時處理完旅宿的雜務就得照顧兩個小鬼子。
卡蓮於一旁時不時地忍住那鬼畜地笑臉,
迪恩也不好插手。有時候也搞得南丁格爾得過來。
金時他媽也會抽空過來探望,每一次都要擔心、
畢竟弄不好又要爆破了。魔王的荷包也是不好受。
當然、牛若丸住宿的現在,源瀬光好應付的多。
這就是所謂的屬性相剋?嘛。太多的趣事了。
現在思考起來事情可真多來著。青年莞爾。
恬淡地、靜靜地獨自笑著,回想著日常。
凜和Saber也來過。另一隻黑色的也是。
如果讓白的和黑的碰上面不知道會發生何事,
這麼想的同時也是件不壞的娛樂。對青年而言。
也不全然盡是些快樂的事,
偶爾也是有讓人不快的吵架,
更甚至是打了起來,有時候是不必要的小事。
即使如此、所有的人們依然能笑,
「泣いて、笑って、悩んで、起きて。」
「生きてるって,自分でいるって,
当たり前の幸せが嬉しい。」
哼起了歌曲,歌頌著這樣在平常不過的每一天。
如今與遙遠的過去、每次的每次,更是諷刺,
但正因如此,才更能感受如今的平凡幸福。
「信じるって,頑張るって,
その度何度もやり直して。」
人們去相信、去努力,即使有所磨擦,
仍舊借著彼此快被現實壓垮的軀子而站起。
不斷地迎來每一天,望向新的光輝,太陽再次升起。
「人間ってそんなものね,
許し逢えるって素晴らしい。」
生命就是這樣,能彼此包容是最了不起的。
明明差異是如此地大,卻又能相互地微笑。
「カッコつけるのは疲れたでしょ?」
為了不麻煩誰、為了迎合著什麼,所以戴上面具,
「案外誰も気にしてないよ。」
事實上誰都不在意的,做自己就好。
也許、連所謂的自己也不甚清楚也沒關係。
「迷惑をかけるのはイヤだなんて?
一人で歩いて来たつもりなの?」
人是群居動物呢,為什麼?
一個人的時候會感到寂寞。
會去在意他人的思考、他人的想法。
「人間って.... 」我也不清楚,
與其思考起讓自己憂慮的想法,
那麼、不如想著能讓自己會心一笑的吧!
如同煙火一般,剎那間也好,為自己綻放。
「助け合って,肩貸し合って,
少し進んでは立ち止まって。
息を吸って,深呼吸して,
たまにはため息ついたりしながら。」
青年依舊地哼著歌,甩了甩連帽、
把連帽甩掉,仰望起天空,嘔歌著生命。
“幸せな時は誰かと 分かち合うなら”
如果在幸福的時候 能有誰來共同分享
“それなら苦しい時も 一人じゃない”
那麼在痛苦的時候 絕不會是孤獨一人
“誰かと共有できる喜び”
那是可以跟其他人共有的喜悅
青年起了身子,對著現在微笑、對未來微笑,
同時沉澱著過去,絕不會遺忘。那是構築如今的基石。
有人說---
邪惡之心將永存遠方,詛咒人世。
那是嘲諷人類惡的必要惡。
那是為鑄造飄渺的和平而存在的安全機構。
並沒有人記得無記名的誰。
逝去的日常。
崩壞的自我。
烙印的憎惡。
———他所愛著的花朵
(世界),在如今綻放著。
青年的背影從走廊淡出,消逝在食堂拉門地後方。
在拉門即將關上地剎那間,回首一笑:
「さあ、私の毎日を続けよう。」 
(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