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前情提要
亞弗列抱著聲音已經有些顫抖的小貓瞬移到學校空中花園上次亞弗列發呆的地方。
「還好?」亞弗列輕輕把埋在自己胸口的小貓放到地上,自己也順勢坐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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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那貓
9 years ago
一接觸到地面後,止不住快笑抽的葉那恢復人型坐在跟亞弗列面對面的地方。
他抬起因為笑意而變得微微溢出水份的眼睛,與關切著他情況的男人對看,為了回話又不得不壓抑住自己的表情。
「咳、沒事,只是太好笑了……」糾結的眉毛和滿是不可思議的語氣形成奇妙的模樣。
「喔。」原來是憋笑憋到聲音發抖,亞弗列看著整個貓臉皺成一團的葉那想著。
亞弗列回想了一下餐廳裡的情形,沒有成功理解小貓發笑的原因,倒是有些難以預測之後的發展。
教官的私生活果然很複雜。
YA那貓
9 years ago
他默默的又笑了一陣子直到終於冷靜下來,伸出手揉了下濕濕的眼眶。
「我不懂。」葉那一臉微妙的起了開頭,仍是一個『在說笑話嗎』的態度,「在餐廳教學?還把人帶回房間?」
是他和亞弗列意外加入飯局沒錯,但在那種採光的地方吃著飯聊著保險套也沒多正常吧?
「妖界都這樣嗎?」好像亞弗列說是的話,下一刻也會把對方劃進怪人的圈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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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懂。」亞弗列看著小貓笑的流淚的眼睛,十分誠懇的表示自己也不理解。
「有些比較……開放的種族的確是。」比如說惡魔。
所以亞弗列即使有些意外但也不是無法接受。
不過即使是惡魔也不會有人在飯桌上使用就是了。
YA那貓
9 years ago
「例如?」所謂的開放,又是什麼種族?
當然身為動物的他是沒有人類的羞恥心云云,可因為是人型的緣故,保持人的型態時就會用人的標準來看待,包括周遭的人們也是這樣的待遇。
正是這樣的邏輯造成他不但不覺得教官有什麼可愛的地方,而是更糟了。
說起來王邵青跟教官是認識的,所謂物以類聚?
「惡魔。」亞弗列想著行為作風都十分大膽的族人。
「不過就算是惡魔,餐桌上也不會拿出來。」帶回房間倒是常見,亞弗列回憶了一下補充道。
在餐桌上使用的教官真的讓亞弗列大開眼界。
妖界公認民風開放的種族無非就是媚魔、惡魔等魔族,難道其實吸血鬼從前只是名聲不顯?
YA那貓
9 years ago
亞弗列後面補充的言論葉那直接忽視。
他針對『惡魔』兩字仔細的、用心的、死死的盯著男人,接著「啊~」的一聲十分了然。
到底他於字裡行間得到什麼啟示,我們無從得知。
他只是維持純潔的視線,嘴角微微抿起的角度,對亞弗列投以『我知道了』的目光。
YA那貓
9 years ago
不過他仔細想一想,亞弗列之前分了晚餐給他,還特地準備水煮魚,更幫他擦了貓掌。
他做為一隻貓,現在挺著人類的外貌也不能這麼不厚道。
「亞弗列跟教官一樣我也不會討厭亞弗列。」但其他人是另外一回事。
亞弗列看著坐在地上表情十分豐富的貓,靜靜的承受身為惡魔經常接收到的,充滿含義的視線。
幸好只有視線,知道他是惡魔之後,飽含各種意圖的動作也跟著出現的人亞弗列也遇過不少,雖然這些人都以失敗做收。
想到這些,亞弗列又有一點點慶幸小貓不是會直接撲過來的人。
「不一樣。」亞弗列從來不覺得自己會和教官還有王邵青那種人劃分成同類,即使身為惡魔也不會。
亞弗列不懂小貓怎麼會這麼想,一時既費解又有一些淡淡的不悅。
YA那貓
9 years ago
實在不清楚人類怎麼解釋或示好,察覺到對方語氣中的不滿也只會小心翼翼的伸手去觸碰人,用肢體傳達情緒。
「嗯,不一樣。」他定定的重複一次,「亞弗列對我很好。」基本值就是兩個次元。
「嗯。」亞弗心裡那本就微弱的怒氣十分輕易的在小貓認真的眼神和解釋下消弭。
畢竟惡魔族聲明在外,被這麼認為也不是一天兩天,何況這種誤解本身不痛不癢,遠遠沒有到觸怒他的程度。
——其實某方面來說,亞弗列是個十分容易被安撫的人。
YA那貓
9 years ago
在亞弗列低聲的回應下,葉那認真的凝視那張臉一會兒,確認男人是真的沒事才放下心中的石頭。
他收回自己的手,表情掛著輕鬆的笑意,「為什麼帶我出來?」
既然這樣的事對惡魔而言稀鬆平常,亞弗列又是誤會什麼才行動?
「以為你害怕。」縮成一球的身體、顫抖的聲音,讓亞弗列雖然不知道原因,卻本能的認為小貓在害怕。
反正他也吃完了。
YA那貓
9 years ago
「唔。」垂眼回想那邊有什麼值得害怕的事情,片刻搜尋未果,但真要說的話是有那麼一件。葉那不可置否的淡定表示:「破壞三觀是有點可怕。」
「教官一直都這樣?」亞弗列想了想還是問出口。
小貓和教官很熟的樣子,剛好詢問一下同事是否一向如此……奔放。
YA那貓
9 years ago
「這樣是指?」他不太明白對方具體在說什麼。
「在餐廳使用保險套。」亞弗列用無比正直的臉說出萬分崩壞的話。
YA那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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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說那方面,就他所知到這麼出格的地步倒是第一次。
葉那垂放在膝蓋上的食指輕輕敲擊著表面,待開口時才停下動作。
「都邀沒半撇八字的人見家長了,應該是位性急的人。」答完又反問亞弗列的看法。
「喔。」亞弗列無意間又得知一件新情報,雖然這項情報只讓亞弗列更確定教官的確是個個奔放的人。
吸血鬼真是深藏不露。
「見家長?」見家長在很多文化裡都含有確定關係的成分,可是他不記得吸血鬼族是否仍盛行複數伴侶的制度。
YA那貓
9 years ago
「跟秋山回鬼族儲糧的時候?他好像喜歡秋山。」不是還特地躲躲藏藏做甜點嗎。
葉那聳肩,似乎認為教官的事情與他無關,只是能少靠近就少靠近。
「安珀羅斯還建議我發掘教官的優點……」抱怨的低聲碎唸,他又轉了問題:「怎麼問起這個?」
「覺得意外。」意外教官居然有真正名義上「喜歡的人」。
這樣想雖然不太厚道,不過畢竟教官給他私生活混亂的觀感過於強烈,這才想起上次的確有在販賣部見到教官拿著一包東西進冰箱。
他會認為小貓跟教官很熟也是因為那一次。
YA那貓
9 years ago
「會嗎?為什麼?」葉那的回應有些遲疑。
他心想你比較讓我意外吧。
之前看見人多就掉頭離開的人,現在居然主動八卦起教官的事情,著實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教官感覺不會去見家長。」玩票性質遠大於認真的感覺。
不過原來他關於異裝同學和教官的關係沒有臆測錯誤。
YA那貓
9 years ago
「可能一見鐘情,想一秒定終身。」葉那相當不負責任的吐出一長串的歪理。
之前他還不太會講通用語,平常不太做回應,現在說話流利起來也學會胡扯。
「對了。」雖然他覺得亞弗列八成會用嗯喔沒事的字句回答,可是不問又很在意,貓咪無法抵抗潘朵拉盒子的誘惑,「你的手怎麼了?」
「我的手?」亞弗列還在想著關於教官一秒定終身的事蹟,沒有意識到小貓問的是那天的傷口,只是有些疑惑的看著葉那。
YA那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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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剛剛摸著手。」他偏頭指著對方在宿舍時按住的那隻手,又問了一次:「怎麼了嗎?」
「之前受了點小傷。」亞弗列表情淡然的像是那道猙獰的傷口不曾出現在自己掌心。
YA那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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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停留在對方的手上,眉頭揪成一團,一想像著要是出現在自己身上有多痛,臉部表情不禁更加難受。
因為種族特殊的緣故很少打架受傷,倒是有過一覺醒來痛了好久的記憶,也只有那個痛楚深深烙印在腦海裡。
「……要小心。」葉那本來想伸出手去拍拍的對方,不過意識到現在不是貓掌,已經抬起的手又放下,「還痛嗎?」
「沒事了,教官幫我治療過。」亞弗列看著葉那緊皺的眉頭和帶著猶豫的神色攤開自己的掌心解釋。
亞弗列的掌心和他的膚色一樣是一絲血色也無的蒼白,十分平滑,看不出有受傷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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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手上找不出半點異狀,他便收回自己釘在那邊的視線,「原來教官也會做好事。」
「他當時似乎在約會。」亞弗列回憶了一下。
就是因為每次亞弗列見到教官都覺得教官有新對象,亞弗列對教官的印象才會停留在「私生活混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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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會?跟誰?」葉那的語氣滿是詫異,在他心中欺負小動物的人都應該找不到真愛。
單就亞弗列的說詞來看對象似乎也不是秋山,那又是誰?人這麼好?應該去會會。
亞弗列發現自己說不出認真同學的名字。
似乎每次遇見都是擦肩而過,於是亞弗列只記住了對方是精靈、認真好學、和教官約會等等,其餘基本資料一個都沒有——完全是亞弗列一直無視別人造成的。
「一位白髮的精靈學生。」亞弗列記得小貓、異裝同學和認真同學時常在一起,想來小貓應該能理解他指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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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亞弗列描述的外貌在這裡除了安珀羅斯可找不出第二個人了,「雖然安珀羅斯說了不少教官的好話……但,她說對教官是不喜歡也不討厭。」他驚訝地眨了一下眼睛,不覺得安珀羅斯會對他說謊,然而正直的男人也沒有唬爛他的理由。
「什麼時候發展成這種關係了……」教官這樣可以嗎?
原來認真同學叫安珀羅斯,亞弗列默默記下。
「我去噴泉療傷,剛好看到他跟教官半夜兩個人在噴泉約會。」既解釋了教官療傷一說也說明了認真同學和教官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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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而美麗的安珀羅斯。」聽完亞弗列的補充,葉那無聲的嘆了一口氣留下一句惋惜的評語,「我認為教官和王邵青一起挺好的。」
安珀羅斯的部份,總不能干涉什麼,有機會再跟本人關心一下吧。
「嗯。」亞弗列想起對人過分熱情的室友,也覺得他跟教官一起似乎剛剛好。
不過他以為異裝同學跟教官關係匪淺。
「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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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問他對教官嗎?」因人沒頭沒腦的喊出僕人名字顯得一頭霧水,他根據之前的對話推敲亞弗列可能的問題,「應該沒那個意思,只是在惡作劇。」
這裡的人防備心都不是一般重,想要隨便交好或許是異想天開,其中的秋山還是個惡劣的僕人。
「喔。」原來是教官自己一頭熱。
亞弗列回了一個單音後就沒打算繼續這個話題。
YA那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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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問不斷的人忽然安靜下來,看來是沒有其他想關心的話題。不過亞弗列一直都是沈默的就是了。
因為不知道做什麼才好,葉那下意識的指尖又開始規律敲擊。
——他真心不習慣、不懂得人與人之間的交流,貓的肢體語言簡單多了。
亞弗列看著小貓不斷敲擊地面的指尖,確定葉那的確沒有因為教官和保險套學生會事情有不適的感覺後,他站起身,對還坐在地上的葉那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YA那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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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亞弗列的道別打斷了他不自覺模仿某個人的行為。
葉那抬眼目送八卦完的男人離開,自己則是留在原地仰望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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