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
天氣晴朗的日子,正適合外出遊走。
化著血蝶飛向一片白雲與蔚藍色的天空,離開學校。
依然分佈四散,大概是來學校這段日子,太常使用化蝶的原因,已經比以前能用更長的時間,沒什麼事的話接近一天絕沒問題,當然這是以全化血蝶形態來說。
latest #57
來學校約兩週的時間,這其中無聊的時間太多,至於什麼時候開學上課,那破佈告欄隻字未提。
先是礙事的水晶項鍊,當初是唬爛說會被插死,但要插死是多難的事?這點看得出校長還好說話,只是回答多不對題。
副校在此就顯得智慧多了,立馬幫我脫了,還換成耳環,不知道方便了多少,至少方便了洗澡。
其中一群的血蝶,穿過數公里,並沒有太在乎下方的景物變換,因為牠們有了目的地——千年血蝶族境。
族境其實並不在天空、陸上、水裡,而是一個可以理解為地下世界的地方。
並且要穿過陰陽的分界線,通過血黃色的河川,進入下界的國度,通往各個地獄。
目前學校最讓人興奮的事,莫過於有人類這種族的存在。
雖然他能進入學校,代表說他會某些妖術、魔法之類的能力,也是屬於普通類。
但基於他來於人類區域、擁有人類的血統,也就勉強列入我的珍稀品之中。
立即下載
血蝶群於某處下落,消失於空中。
這是進入下界的傳送門,由下界管轄為了進出所設立,非下界之人自然也無法發現及進入。
下界管轄的各處傳送門皆通往一個地方——下界。
接下也認識了各種族類,像是高級班的虛設老師,好像是狐狸中的九尾稀品。
不過作為老師,見識不廣也不願分享,沒什麼讓我學習到的東西。
相較起來,亞弗列老師雖然沒什麼接觸,看起來話不像多,但神色顯然有經歷豐厚的味道,至於會不會分享,那還待證實。
血蝶的通過,對於下界的管轄者來說,絲毫不受關注,就只是點綴了一下視覺而已。
飛過下界的各處判決所、受刑區、轉生等。
最讓我久待之處,莫過於慘叫連連的各種地獄區。
那劃分了不同的受刑方式,各種都值得拍手叫絕!我可是每處都觀摩過,畢竟是下界的唯一娛樂。
比較普通的有那貓,行為舉止回想起來,無一不像貓。
還有小美人,只打了招呼就被那隻貓給擾亂,還不知道她源於何族,不過帶有一絲虛設老師的味道。
至於膽小精靈,話語間充滿了理性,似乎保護意識也不低。
下界各處也存在著不少的生物,雖然部分不會講話,但不能與人類區域的生物比擬。
血蝶群飛越一片枯竭的荒蕪,直往遠方的巨樹——『垂涎血古巨木』而去。
如同那天看到了烤蟲的鳥、捕殺生肉的蜘蛛,雖然誇張了那麼大一點。
作為室友並不在乎她在室內種了什麼、養了什麼,畢竟回房率不高,就怕笨鳥種出什麼、養出什麼,最後房間只剩下一根鳥毛,我還得跟校長解釋『我沒有吃鳥的興趣』。
近靠巨樹,會發現它呈現讓人噁心的暗血色,原因之一是這沒有一絲亮光的存在,昏天暗地的讓一切看起來都這麼死寂。其二,此樹無半片枝葉以及垂墜在地上數不清的枯幹,如同魔鬼舞動了千萬手足般。
再來與生肉控的相遇,實在是不打不相識,雖然打的不是我,只是換來失去野生珍稀品的目睹機會。
不過也因此展開了校院縱火案,兩個瘋子討論起也真的燒起了學校,雖然最後燒一半沒燒成,還發現一個極像父親的老師,會不會有一天被貫上氣死老師的名聲……
血蝶群飛進巨木的底部,那佈滿血絲般的盤口足以納進一隻生肉控,這是為了進出用。
進當然是進族人跟食物了,不過進食物不常用到,最多就是一些無腦的生物會誤闖,依照族人的個性,大部份會很善良的帶它離開。
至於誰需要這麼大的出口,那就有待下回分解吧。
跟那天看到的一幕現場劇一樣,會讓人印象深刻。
也沒有多深刻,我只是隨時隨地會記著,那個長著牛角的人,把那有異瞳長著應該是鹿角的人,給騙去開房,呀——是不是回想過多,哪裡扭曲了?
反正結果總是與事實不乎。
樹底充滿濃重的血腥,彷彿無處不遍佈著血跡,這味道像是長年籠罩於此般,在外也聞不出絲毫血味。
進入並非直通往下,而是無止盡般的漆黑,一段路後,慢慢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族境,被迫困上千年的囚牢。
回想縱火事件,不但被智商欠缺的主觀BOSS們無理定罪,得到一個大過,還知道了那現場劇的主演角,沒想到是個教官,還是隻落跑的狗。
看來教官的身份也只是靠關係的廢物,只會在那邊傻笑,哈哈兩句然後拍拍屁股走人,副校也因此成為包庇的蠢角色,一切關係優先,腦袋放下身。
族內使用火光,因此依然像血般的光暗照亮了闊大的小鎮,隨處可見不少的血蝶,我卻從未引人矚目。
直搗蝶城,這次回來的目的,只是為了血源。
當初離開並沒想到學校不供免費的早午晚三餐,應該是沒想到那連入口都難,為了無後顧之憂,不得已回來。
血蝶之間相處非常團結友善,或許是個性使然,就算看起來虛偽般,但從不主張起爭執、罵戰或開戰。
好的方面看,這裡省了所有的兵力,族人也皆能成為兵力,因此也沒遇上被攻打或威脅的事,當然族祖那代會遇不少,畢竟才剛移居的時期。
我所謂的血源,是來自於兩個地方,一是供我皇族的主血池,二是供族人的副血池,自然副血池的血是從主血池下去的,血古巨木的樹根也位於主血池,正是吸血而生的古老植物。
蝶城建蓋於主血池,因此入口處即可看見流下副血池的左右兩條血階。
才進城門,就響起一話:「由、怎麼回來了。」這是大哥煉空 嚴,問調總是一副『你要答不答隨便』的態度。
「這世界要是沒血了,可以去學校吃。」意思只是學校供應的血太劣質,不過跟他講話也最好長話短說,雖然會有誤導的情況,但大哥從不在乎。
「校長太窮了。」這其實是個問句……他隨著我進入主血池,看來是沒事閒著。
「嗯、最近有什麼趣事?」我也沒想要解釋的意思,家裡關係最好的莫過於三位兄長,不然自身也不會受他們影響。
「呀--有隻被遺棄的獄魔嬰。」他思考了一下平常都不注意的事,但從小知道我所指的趣事代表什麼,因此才回答。
這確實馬上引起的我興趣:「在哪?」如果是闖進族內,必然被拒離,通常也不會只帶到巨木入口,會帶到遠離一點的地方。
「看顧所。」這次他沒想就回答。
看顧所是族人開設,讓有特殊狀況不能放生的誤闖者暫待的地方。
「那我得去看。」因為能在看顧所的都有非一般的情況,之前就在哪接收了不少寵物,這次當然不放過。
「你還收不夠,都能成軍了。」大哥看出我的心思,但給忠告:「最近還進一隻炎魔,聽說不受控。」
「去定了。」炎魔是獄卒之一,如果下界沒人插手,那真是挖到寶了。
「情況我不瞭,要是死了會去祭你。」他話畢就揮手離開,大哥從不蹚渾水。
原本只是要留血蝶在此,但現在既然要去看顧所,那只能聚回化身,再放出留在此的血蝶。
共十隻的血蝶分佈黏在巨木的粗大樹根上,隨後打算前往看顧所,希望這來得及當天來回校。學校,但半路又想,要是一天沒回去又會怎樣?應該也只有大過吧。
「煉空 由!」噢!該死的父親,他是瞬間化蝶而成的,人未看到聲音先來,就擋在城門口,大概是發現我的氣息在城移動,他可是對我最敏感了。
「呦、還沒死呀。」面對面略無忌憚,反正有屁快放,我還趕時間。
「口出狂言!怎麼沒去學校!」其震怒的感覺,就像快把肺給說出來。
「我這就去。」先去看顧所,再回學校,今天可是懶得跟愚蠢的父親抬槓,如果這麼久還沒去學校而還沒有人通知家長,那這學校也罷?
「那怎麼還在這!」來了……又在鬼打牆了,父親總是不能理解我們兄弟姐妹們的話,每次都得重複同樣的話三四次,要嘛就轉移話題。
「今天會回去。」只是做個測試而已,聽說病好了會轉性。
「怎麼今天才去!都過多久了!」看來是沒有,要不再病一次看看,不過今天還實在沒空,要是獄魔嬰跟炎魔走了,可就失寶了。
「既然都這麼久了,那我得趕緊去。」說完馬上蝶化飛去,離開這鬼打牆之地,遠去還聽到他說:「敢再跑去別的地方!真氣死我了!」他道著也回頭進城了。
因為我已經飛往另一個方向了,飛在小鎮街道上,突然一個大叔在喊:「小由呀--納吉找過你--」
他的年紀跟我父親不相上下,都是快邁入八千的老老人,說起來,他比父親更像父親,是個親民的建族元老,卻膝下無兒無女,把我當兒子在寵,所以我什麼事也都跟他說。
「越元長老,謝咯--」納吉是我收養的其中一隻小寵物,據說是仙小妖,不知道為什麼掉到下界來了,因為體型較小,要是有什麼事都讓牠來傳話,外型可愛到就是沒生物會想害牠,甚至有被癒療般的效果。
離開了族境,回到巨木的出入口,又往偏移九十度的方向而去。
雖然納吉那邊可能有什麼事,不過還是先到看顧所,要是又收養一兩隻不就又得跑一趟了嗎。
回頭還能看到巨木所在,這是巨木過於巨大,看顧所的路程實際是頗有距離的。
蝶族的顧看師早已習以為常我的到來,也畢竟身屬皇族,所以不曾多有阻攔,看到我現身皆只半躬點頭沒多話。
因為我曾大肆道『閉嘴比喊公主來得愛惜生命』,另一個原因也是因此,我把一個喊公主的人給包成粽子,放在看顧所之中一個禮拜,那時候關的是一隻蠍獅,其無法控制的原因,是中了劇毒,以至完全失去理智,而蠍獅本身已經帶毒,再加上失控,根本沒人想看顧牠,是個等死後處理的下場。
「獄魔嬰跟炎魔在哪?」直接找人來問最快,因為看顧所也分了好幾階,同時協助下界囚禁部份的生物。
抓起來的一個顧看師呆鈍回神:「……是!獄魔嬰目前觀察還是小孩,看顧原因是還沒有自理能力。」
這麼說,就是能收!不過獄魔嬰是由飼獄母魔所產的生物,基本上是作為食糧的用途,因為飼獄母魔會吞食自己所產下的獄魔嬰。
「經調查回報,應該是戰後遺孤,不過有些不同。」顧看師邊說邊帶路,來到了一所養殖場,這是給予沒有危險性的幼兒所處,當然也有隔離用的幼兒牢,但獄魔嬰並沒有被隔離,代表著其完全無害,就是還不能自理而已。
飼獄母魔,她是一種極度肥胖的生物,脈動著巨大的肉體,舞動著自如的觸手,但幾乎無法移動,只能不停產育著獄魔,在身上長有諸多的孔洞,獄魔嬰則在其中噴濺而出,在一定的範圍會被觸手抓回來吃掉,能逃離觸手必然有變故,不然機率是極其微小。
但說到不一樣……眼前這隻獄魔嬰目測並沒有不一樣的地方,一樣長著典型的蹄子,背後插著雙翼,身驅為全紅畸形般的嬰兒,頭上有一對短觸角,長長的舌頭一副貪婪的味道。
不過確實⋯⋯有點感覺不一樣,但又說不上來。
「呀!」靜止了一刻才突然發現,「原因?」怪就怪在牠安靜得出奇。
一般的獄魔嬰由於是衝破飼獄母魔的孔洞而生,因此就算沒有嚎悍的叫聲,也會暴躁難停。
如果是因為出生有一段時間了,也不至於真的像睡著的嬰兒一樣,可以用『天真』來形,其性格本該是非常主動性的發動攻擊,雖然也可能是偽裝的狡猾,但這機率不高,因為牠沒有一絲失控的魔性,或陰暗般的氣息感覺。
「原因未知。」顧看師也無奈道,「戰事離此也有些距離,但確實是誤進境內。」
傳說血古巨木同樣孕育著生命,相對孕育大地生命的一樣,同類相吸,所以常有不少生物誤闖族境,也非無理可尋。
「既然沒有危險,那我就直接帶走了。」擺得一副理所當然,這樣減少了馴服牠的時間,要帶牠離開這也容易多了。
「這⋯⋯牠還是有危險⋯⋯的吧⋯⋯」顯然顧看師提出的阻撓理由弱到一個爆。
獄麼嬰看了幾天他心知肚明,真有危險過會是這副嘴臉?無法交待這種事我也辦多了,「就說喚人把牠送還飼獄母魔了。」這舉動是送羊入虎口,飼獄母魔必然把獄魔嬰吃得一乾二淨,這自然就消失得死無對證了。
「這……呃……」
「就這樣。」有力拍上顧看師的肩膀,給他信心與勇氣,跳過已定案的話題:「炎魔呢?」
等著他回應的同時,釋出了幾隻血蝶,這是打算通知納吉,雖然了解牠一看到血蝶就會立馬奔過來,但看顧所距離據點有些距離,所以才提早通知。
「不會想把炎魔也……」我笑了笑看他,「不、不行!牠牠牠……下界會要回去的,牠也是也是獄卒、獄卒呀!」他那千拜託萬拜託的樣子,更好笑。
「我猜……應該在獄地門?」步履比嘴裡吐出來的快,已經往獄地門去了。
獄地門是建在看顧所之下,十個牢房建成圓形,環繞著淨化塔,牢房是絕對的硬壁,曾關過一隻瞎的鐵鎧血犀,其助跑的撞擊力可以兩下扳倒一座石塔,雖然這不足助跑但牢房卻絲毫不損,正是用來關些失控、破壞力十足,或許是特殊物種,就像炎魔這種不該亂跑的生物,而且沒人能判定處理方式,所以只能關著等人來認領。
當中淨化塔的作用只有安撫暴動的生物,但效果有限。
「……不要呀——」顧看師活像抱緊我的腳,賴死在地上不讓我下階梯,但這是不可能的,因為碰不得。
就這樣我下了獄地門的階梯,但還沒到底,已經傳來陣陣的回音,聽起來毛骨悚然,活像在……奔喪?
可能還關著其他的生物吧,想著也到達底部。
迎面而來了長一樣的幾隻炎魔,瞬間一分為二,中間讓出了像是在迎接我的路,當然這怎麼可能迎接我。
炎魔是由熔岩加獄火而成,可以說是下界隨便就能生出一批的戰力,但其也劃分等階,弱者只能被吞噬融合成一部份,這可以從構成炎魔的熔岩身得知,裂痕越多越低階,越完整則越高階,而下界也會因此給予所屬等階的鎧甲。
炎魔鎧甲又分為手、足、身、頭,領到全鎧甲已經是區域領軍者之一,而頭盔又再分為銅、銀、金、黑金,四色,據說到達某個階段才會有自主意識,而真相從未得知,因為炎魔軍一向服從於下界,可不能輕易就看出是否有自主意識。
最後出現的一隻比較不一樣,除了全副鎧甲,連頭盔也是銀色的,其等階可想而知,但被關著的炎魔等階,足以讓銀階炎魔出面?這可不容易,因為銀階管轄著好幾十區域,怎麼會為了芝麻小事而動身在此。
我只是讓開了路,跟銀階炎魔對視一眼,炎魔團便離開了。
但剛才的嚎哭聲依然未停。
嚎哭聲來自其中一個牢房,但沒想過真的是被關的炎魔所發出。
「哇呀!——」這聲音不曾間斷,足足有三十分鐘,還是我坐在這開始算起。
因為炎魔的聲音不止,所以我讓顧看師搬了椅子來坐。
這三十分鐘的時間,顧看師已經去探消息回來。
銀階炎魔已經把這炎魔給棄置,其原因並沒有透露,但棄置在這不就是個麻煩嗎?
而且這炎魔怎麼看都不像具有失控的狀態,這麼說牠最終會變成自由之身。
炎魔的共通特性就是會把觸摸的東西都燒燬,所以牠們都不會隨意觸碰,「放我離開。」炎魔突然站起並抓著牢門的鐵柱,明顯是發現鐵柱溶不掉才喊的。
從牠的熔岩身可以判斷,至少是到全鎧的等階,但現在全身已無一物,竟然會落到這種地步,會是什麼原因呢?
「離開了,打算去哪?」要是能收入,當然是極好的事。
「……去哪都與你無關。」當然是知道牠沒地方去,才故意問的,但比想像中更難近人。
「嘛——現在還不能讓你離開。」如果這是自出自入的地方就另當別論,「剛在哭什麼?」
「說了與你無關。」其態度看來真需要點時間。
顧看師向牠解釋著不能放行的原因,牠才又坐了下來。
「為什麼闖入我族?」這樣就來說跟我相關的吧。
「……」牠換成無語解答。
「吶吶吶吶吶——由大人吶!」一隻鬼靈精打破了獄地門的寂靜,正是讓我的血蝶帶來的仙小妖——納吉。
伴隨著血蝶的納吉,一個飛身撲到了我身上。
「納吉、好久不見。」我抱著牠摸摸那長了小草的小腦袋,其像觸手般沒有手指或爪子的兩雙手,非常短小也沒有多大的力氣,一雙小象般的腿沒有關節,再加上一對小羽翼,眼神、樣子給人療癒的感覺。
「由大人吶,這些日子都去哪裡吶吶吶?」帶著稚氣的聲音,在我懷裡磨蹭。
「去了很多很多地方呦~」使壞捏上牠的臉蛋,「不過以後要去學校,可不能陪大家了。」氛圍完全只剩我跟納吉的敘舊,把炎魔放在一旁納涼。
「吶吶吶人家可以去嗎吶~」納吉早已習慣我到處走不常待在族境內,不過偶爾也會帶一些收來的同伴出去,所以牠才會成為我的傳話小精靈。
跟納吉聊了有一段時間,被冷落一旁的炎魔才不耐煩開口:「吵死了,你們去別的地方。」
「呀、你喔,我都忘了你還在。」我是存心的不理會牠,甚至還打算走了而把納吉放回地上站起來,「時間不多,牠就留給你了。」我說的是一隻血蝶,「無聊可以跟著牠。」當然血蝶離炎魔有一定距離,不然一下就得化灰了。
「納吉,牠是炎魔呦~」這才蹲著身介紹,「不能靠牠太近。」
「吶吶為什麼吶?」納吉側著小腦袋,反而引起予牠的好奇心上鐵柱前看。
「吾名城艾塔奧,牠又是什麼?」對於非下界的生物,牠顯然不了解,自然能見過的機率也極低。
「吶吶吶人家是納吉呦吶~」牠還把我的尾語學進去了,我在旁笑了一下,「吶吶城城為什麼被關在裡面吶?」
「……請叫吾,城艾塔奧……」我能看出炎魔額頭邊的三條線。
「吶吶是不是想參觀由大人的家吶?」曾亂編的一堆話被納吉完全當真了,我已經在一旁笑得不能自發,剩下外表的認真,「吶吶城城不可以隨便進去吶,下次人家帶城城進去看吶!」
「不……是……」我能感受到炎魔的無奈與無力反駁,因為當初認識納吉也是這樣。
「牠是仙小妖,非下界的物種。」我解答炎魔的問題後,拉著納吉離開:「納吉走了,我們還要帶新朋友回去。」
「吶(是)、由大人~」納吉最讓人疼就是這麼聽話。
接著當然依照原先的決定,把獄魔嬰帶走。
血蝶去一趟也不只帶了納吉來,堂雷也帶來了,牠是一隻蠍獅,沒錯也是當初那隻中了劇毒,只有等死下場的蠍獅,不過最後被解毒了才沒事。
蠍獅,獅物蠍尾帶毒,還有一對鷹翅,方便飛行移送,所以才讓牠過來。
「就這樣了,掰呦~」向可憐的顧看師揮手,納吉也很天真的跟對方道別。
獄魔嬰沿路都很安靜,沒有什麼控制的困難,納吉還跟牠逗著玩,看來是沒什麼問題。
全體在蠍獅背上依然還有一些空間,但基於離校只能一天,目前時間也不早了,因此交代納吉:「你是牠的哥哥,就交給你囉~」
獄魔嬰還沒取名字,也還不知道牠是不是有意識,因此才還沒決定。
「吶吶由大人,要回學校了吶?」納吉並沒有多不捨,「人家會照顧好的吶!」
「堂雷,拜託你了!」拍了一下蠍獅的背,聽見一聲嚎叫,「下次再回來看大家。」
隨即化蝶一路夜飛回學校。
--END--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