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剛從妖界回來,正坐在觀景區的樹的枝幹上,手中拿著一條血紅的柳枝,悠閒的轉動著,柳枝垂落到腳下,還是與地面保有二尺左右高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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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進過觀景區,與綠葉格格不入的血紅映入眼簾,魔女瞬間把正在乘坐的輪椅收起,改成拐杖。
因為上次惹對方生氣,有點陷入一種不知是否該向對方打招呼的尷尬,拄著拐杖的幼小孩童呆站在那。
被聲音所打斷思緒,隔了一段時間,也未聽見打破寧靜的聲音,雖然不在意被一直看著,不過也選擇先開口,只是語調並沒有特殊的情感:「看什麼?」
眼睛是閉上的,只是從血蝶得知,一個小孩拿著拐杖,雖然對旁邊的輪椅有印象,但兩者格格不入。
「非常抱歉、由大人。」對方率先打破沉默,魔女便開口回應,但仍僵站在原地。
血蝶消散了,「有什麼需要道歉的。」暫不好奇她為什麼變小孩的樣子,基於未確定此人的身份,「是將人變裝?還是注視著別人,此等不禮貌等行為?」
「兩者都是。」魔女笑著,淡然答道,「真的非常抱歉。」接著她一手撐著拐杖,身體大幅度的鞠躬。
這下確認了,「這樣的道歉,不說前者是否接受,連後者都得考慮。」不認識的人還以為我在欺負小孩,可不想貫上這種莫須有的罪名。
「沒誠意,或者不懂道歉,現在就可以離開。」只有身體跟嘴巴上的道歉,誰不會?三歲小孩也知道伸手不打笑臉人,不打,可不是代表著必然的原諒。
「人家明白了,相當抱歉,先告辭。」對方話說完,彎曲的身體恢復筆直,在自己的話語剛落後,直挺站直的身軀又再度躬身,不過這次是禮貌性地輕微傾斜。
艾蕊絲拄著拐杖緩慢地走離。
沒有任何回應,聽著聲音慢慢又回歸剛才的寧靜。
手中的血柳枝隨風擺動,也與背靠的樹格格不入,只是在夜幕中,看上去又不顯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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