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掀開棉被,準備撐起上半身…但覺得腰間好像什麼東西壓著,小腿好像夾著什麼東西。
「……?」
不記得自己有抱枕之類的東西,低下頭一看,木守宮被自己的小腿夾著,正呼呼大睡還,嘴角還掛著口水。
「……?」
再將頭一轉,看到刺尾蟲正趴在自己腰上,用閃亮的眼神跟自己對看。
「……尾尾,早安,下來。」
拍了拍自己面前的位置,刺尾蟲也乖順的從腰上爬下來,趴到自己前面。
「昨天半夜跑進我被子裡的是守宮嗎?」
刺尾蟲點了點頭,往自己更靠近了點。
「嘿──真是的。」
搖搖頭,大概是摸了摸自己的臉後跑去小腿那邊吧。
明明昨天自己的小腿很冰,他的體溫也沒多高,又怕冷。
「還有你,待在我背上多久了?」
伸手戳了戳刺尾蟲的臉,刺尾蟲開始扭來扭去。
嘖嘖,不想說嗎?
又戳了幾下後,轉頭看了眼窗外,陽光並不強烈,外頭吹的風應該還是冷冽的吧。
睡了一覺後果然比較好了,沉重黏膩的感覺所剩無幾,雖然還是有點悶悶的,但跟昨晚那種混亂又雜亂的心情比起來已經好太多了。
至少可以想些厭惡世界以外的事情。
抬頭想找手機看時間,卻發現手機沒放在平常放的位置上,回想一下,大概丟在客廳了吧?
算了。
昨晚睡前覺得有些餓的肚子,但現在什麼感覺也沒有。
沉吟了下,伸手將刺尾蟲抱起來放到另一邊,並用棉被蓋上去後,又倒回枕頭上。
「再賴個床好了。」
說完又閉上眼睛,反正木守宮也還在睡,口水還流到小腿上了。
半夢半醒間,感覺臉正被拍打著。
皺起眉頭,轉頭將自己埋進枕頭裡,結果換後腦勺被拍打。
「幹嘛啦。」
半張開眼,有些不滿的看著那個不久前睡得半死還將口水流在自己小腿的初始夥伴。
「掐摸。」
「你不是幽靈系,我聽不懂。」
他扁眼看著我,我也維持半張的眼瞪他。
「掐摸。」指了指床下。
「?」
困惑的看了他,接著探頭一看,發現貓琴跟小貓怪正在床下對自己喵喵叫。
「是幾點了?」
抬頭又看向窗外,發現天色已經開始昏暗。
「你們餓了?」
小貓怪們都搖了搖頭。
也是,自己整理吃的的時候都會放寶可夢拿得到的地方…那就是想要玩吧?
「那個,昨天聖誕樹上面有件洋裝,你們的新玩具。」
小貓怪們歡呼一聲後馬上衝出房間。
想到那件洋裝就有點頭痛,坐起來揉了揉太陽穴與眉心。
接著發現木守宮正用就算聽不懂他說話,也能明白他想表達「妳是還要睡多久?起床了好嗎?」的眼神看著自己。
接著不知道什麼時後醒了的刺尾蟲也爬過來,擠壓自己,似乎想把自己推離床上。
默默的往床緣挪動,接著先將手伸出去摸摸地板。
有點涼。
不是很想下床,一邊想著不讓自己今天整天當廢人的兩隻元老很壞,這什麼世界,一邊讓整個身體摔下床並往旁邊滾了一圈。
其實地板躺起來挺舒服的。
本來還想把眼睛閉上,但看但木守宮一臉準備下來對自己使出拍擊的樣子,還是乖乖爬了起來。
站起身後覺得渾身僵硬,伸個懶腰關節都咯咯作響。
好吧,確實睡太久了。
一邊嘀咕一邊走向浴室,門一開頭一抬剛好跟鏡子裡的自己打個照面。
一秒退後將浴室門關起來。
在洗手台盥洗後,從冰箱挖了牛奶,烤了些麵包後直接靠在流理台上嚼著起來。
木守宮這時拿著手機跟刺尾蟲一起走過來,高舉手機想要遞給自己。
放下麵包,彎下身將兩隻抱起來放到流理台上後,抓起手機打算傳訊息給爸爸,告訴他那女人送了什麼東西還有留了什麼話。
打到一半突然想起現在他們八成在全(ㄕㄨㄟˇ)家(ㄕㄣ)過(ㄏㄨㄛˇ)節(ㄖㄜˋ),將訊息刪除後放下手機,挖出便條紙寫上「年後/爸爸/老太婆/洋裝、春宴」後貼在冰箱上,避免自己過完年後什麼都不記得了,畢竟那件洋裝在跟小貓怪們玩耍後八成明天會丟掉,不能當提醒自己的工具。
突然想起旅行也超過半年了,這兩個是從第一天開始就陪自己到現在的夥伴。
「多虧了你一直陪著我,現在我也不怕不大的蟲系寶可夢了。」
想當初看到他跟上自己的時候自己還嚇得半死,現在卻能這樣跟他相處,還能將他抱在懷裡,覺得有些感慨。
如果不是他一直都很喜歡自己,不放棄接近自己的話也不會這樣吧。
刺尾蟲蹭了蹭自己的手。
笑了笑後轉頭看向初始的夥伴。
「這半年來謝謝你啦,守宮。」
「掐摸。」用「我明白」的臉拍了拍訓練家的手。
歲/楚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其實知道自己挺任性的,雖然不到陽黙照顧泰琴那種程度,但也知道木守宮幫自己注意很多事情。
其實一直都沒有說,自己多少也會怕蜥蜴,尤其在老家又沒怎麼見過。不過在研究所見到木守宮前,遇到了另一個前訓練家與她的森林蜥蜴,才讓自己對蜥蜴不那麼恐懼,分開前還覺得如果初始夥伴是木守宮就好了。
一把將兩隻寶可夢抱起來,走向客廳。
既然晚上了,就輕鬆點的看看電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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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國元老(?),真的是元老。
歲從16號有這兩隻後一直到21號才又抓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