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饗過後歇息了片刻,趁著大夥準備沐浴回房的時間,慢步緣廊直至馬廄處。參拜完安置於主樑上的廐神龕後,拿起馬刷與水桶走入了方才戰後歸返所騎乘的那匹馬隻的單舍內。
自己的馬自己照顧,比起隨意擦拭過馬身交由隔天馬當番的刀劍男士打理,更傾向戰後便仔細整理好坐騎,這是自己固定的習慣。但不同於以往的是,今日馬匹似乎顯得格外躁動。
「噓……怎麼了嗎。」難得鬆懈下緊繃的唇線發出了低緩安撫,撫摸著甩擺不定的馬首同時,隨著時間流逝,慢慢地察覺到這弔詭的氛圍來源於隱匿在廊道最尾末的一間馬舍,帶著些微困惑放下了撫摸馬鬃的手。
有什麼聲音斷續傳來?那是與以往聽過馬匹嘶鳴全然不同的奇異聲響,這騷動如同抓搔心底般令人不快,驅使自己的神經倏然警戒,跨出無聲的步伐離開了單間,緩慢而謹慎的前去查看。
『…………光忠?』入眼的背影極為熟悉,那優於多數雄性寬闊挺拔的軀體與精心梳理的髮型,闇色顱髮後扣束著繫緊眼罩的金具,在在顯示出此人正是與自己共事已久的燭台切光忠,但此時的他正牽著什麼……
不可置信地睜大了雙眼。不同於平日那般和善親切,那總是溫柔對待每一把短刀,裹束暗色革套的指掌,今夜正執著漆黑發亮的皮繩,末端牽連著一個如馬一般的人形。
這樣四肢著地跪爬在就算仔細整理依然會隱藏碎石的泥土地面上,以自身痛苦取悅他人的屈辱姿態,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有著人類外型的某物罷了。
「這樣可不行呢,如果不能好好執行主上的命令,我們都會很困擾喔?」沒有發現藏匿的窺視目光,燭台切依舊發出從容語調,極富魅力的磁性嗓音與平時沒什麼不同,但出口的話語沒有半個字可以組合成自己能理解的事物。
「嘁……」就算是不論過去還是現在都是共主一人的同伴,自己依舊不能苟同眼下這種行為。那就眼不見為淨吧。這麼決定後,維持安靜後跨出右腳準備轉身離退,卻被突來劃破空氣般的苦悶驚喘聲硬生生截下了動作。
驚愕中,反而恍然向前走了幾步『不會吧……』這熟悉的嗓音夾雜著啜泣與數度哽咽的低喘,不同於往常與自己交談時的冷淡而拘謹。
「喔呀?這是不相信主上的判斷嗎?都已經適應拳交了,現在應該不只感受到疼痛吧?」燭台切這麼說著移動了身軀走向一旁,自馬匹壯碩四肢下顯露出了那人形的面容,緊咬著馬嚼低俯於馬匹之下,淒慘承受公馬自後方塞入生殖器官,毫無顧慮大肆衝撞的交配行為的不正是長谷部國重嗎?
「得打起精神來喔,這樣是沒辦法取悅主上呢。」重新返回的燭台切溫和而柔軟的微笑著,持握的馬鞭卻帶著不留情面的風聲,鞭打上長谷部打顫到近乎無法支撐的腰部,指示著他重新撐著哆嗦四肢高抬起臀部方便公馬從後方抽送馬鞭。
「這不是做得非常好嗎?不愧是主上心愛的母駒,長谷部君就算是配種過程也是極為優秀呢。」被橡膠馬嚼緊束免去咬到舌頭風險的長谷部並沒有對燭台切的稱讚多做回應。應該說在這種狀態下,就算想要多一些反應恐怕也辦不到吧。
看著長谷部大開雙腿的中央,斷續滴漏出不知道是馬的腺液還是他因疼痛而滲漏的尿液,這詭譎的場景甚至令人有種錯覺,男人的腹腔是否會隨著馬匹過長性器抽插起伏鼓起呢?那種根本不是人類身體能承受的……
就在產生如此想法時,像是突然超出負荷般,長谷部仰起頭悲鳴的哭喊出聲。
如同活塞脫落般清晰聲響中,伴隨長谷部下肢劇烈抽筋般的顫動,馬鞭在射精時刻的猛烈頂弄中,從男人代替母馬性器的軟熟肛門內滑脫而出,似乎不滿意配種重要的關頭離開了雌性溫暖肉腔,壯碩馬匹那兇惡的雄器急切地來回凶猛磨蹭著,沒辦法再支撐身體而雙腿外開後滑貼落在地面的長谷部的背脊。
知道嗎?聽說馬的東西是人的二十幾倍以上喔~比人類多了多吧?
完全沒有過度形容的可怕資訊,之前值番不知哪刃對自己開的玩笑。公馬頂動性器將一股股大量汁液濺灑在長谷部背部順著脊椎蜒淌滿地,在寒冷的空氣中白濁的精液冒著微微白煙,氣味濃烈的令自己不適後退了一步,卻震驚地無法轉移目光。
「……喔?伽羅醬這麼晚還來馬廄照顧三國黑嗎?真是個好孩子呢。」發現了自己的存在的燭台切不知何時走到了眼前,高級燃香的氣息順著撫摸上髮頂的指掌漫延上呼吸嗅器,往常令人安心鬆懈的氣味此刻卻放大成極度不安,過度影響著繃緊的神經。
「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光忠。」揮開了燭台切的手,男人滿臉困惑隨即恍然大悟般上揚起的隻眼彎出迷人的完美弧度。「伽羅醬以為我在欺負長谷部君嗎?怎麼可能做這種不帥氣的事呢。」他一連後退了數步,一邊指揮著馬隻退離早已失神的長谷部上方,一邊閒話般「是審神殿的命令喔,雖然委任於我,長谷部似乎不是哪麼情願呢……」
燭台切半彎下腰扶著長谷部兩側腰骨,帶著輕鬆餘裕的氛圍一把將男人後半身猛力提起,漆亮的皮鞋撥動長谷部下體大開反射性微顫的雙腿內側,毫無憐憫地讓他回復成最初的跪姿。「好了,長谷部君應該也休息夠了,今晚還沒結束呢。」
「第一次接觸公馬來說,果然還有些勉強。」燭台切的舉措顯然驚動了半昏迷狀態的長谷部,在幾聲模糊不清的咳嗆中,燭台切按著煤灰髮色的顱首,解開了馬嚼套索在後腦的扣鎖。「我們再努力些好嗎?畢竟長谷部君在最疼愛的姪子……俱利伽羅面前可要好好表現喔。」
本就虛弱不堪的長谷部在聽見自己名字的瞬間大力顫抖起來。當燭台切解開馬嚼後,他緩慢轉動起乾澀而僵硬的頸部,那雙藤紫雙眼與自身濃金目光相交時,長谷部旋即錯開了視線,彷彿拒絕這一切般搖起頭。
「不、廣光……不要看。」那聲音如平時一樣冷漠,但內涵的脆弱卻如電流透過血液穿透過四肢百駭,令自己頭皮一陣發麻。
「不行喔,作為主上展示用馬駒,這樣的發言不當呢……」帶著責備的懊惱語調,燭台切不知何時卸下了手套,白皙修長的右手指節一路至腕骨都塗上了一層厚重類似半凝固油液的東西。在自己還不及有多餘反應前,燭台切動作俐落地分開了長谷部的臀瓣,併攏五指的右手就著黏稠的腸液與公馬精液插入了長谷部被拓展鬆軟的內腔。
「啊、咕唔啊啊啊——」彷彿遭受強烈衝擊般,長谷部頸部如折斷般高仰起亢鳴了一聲,旋即又軟低下頭大口粗喘起來。「光忠!」對於燭台切的警告自然而然地出了口,但隻眼的男人只是語帶無奈地打斷了自己。「伽羅醬在擔心長谷部君嗎?但是你瞧……」
他在長谷部的抽噎聲中調整位置的旋轉了腕部,便如同方才公馬那般做出了仿擬交配的動作。「只要這樣攪拌裏面,長谷部君就會舒服地什麼都忘了喔……」沒有了口嚼的阻擋,耳道內立即佔滿了長谷部的呻吟聲。「咿、那樣的…啊啊啊……」不同於自己所想的淒慘叫喊,這是隱帶甜膩麻痺腦髓般的撒嬌哭喘。
「喔呀,這不是連口水都流出來了嗎?下頭又漏了這麼多……真是的,是因為伽羅醬在才變得這麼興奮嗎?」是為自己的關係,國重的表情才看起來變得如此舒服?一產生這樣的聯想,跨股中央便升騰出一股淫糜的灼熱感。回過神時,自己已經撫上長谷部被生理淚水與唾沫沾染得亂七八糟的臉頰了。
似乎對這樣的舉動很滿意,燭台切朝自己露出了鼓勵性的微笑。「不好意思,要麻煩伽羅醬想像一下了呢,長谷部君的體內現在因為埋入手臂的關係,屁股裡的敏感點只要我一移動就一定會摩擦到喔。」男人用著哄膩的語調,如同剛入本丸時,耐性教育自己一切生活瑣事那般引導著。
「伽羅醬不知道吧?只要反復摩擦前列腺,男人就算不射精也能高潮,如此地反復堆積著高潮,然後…只要從內部像這樣……」用引領者的姿態,燭台切耐心地解說著,雖然無法看透內部,男人以行動展示性地反覆插撤並且似乎刻意地按碾了某個部位「咿、啊咿咿、唔啊啊啊啊啊!」長谷部那張持續深喘的嘴,頓時發出如同化作野獸般的激烈嘶吟。
「你看,就會這樣咿咿啊啊叫個不停呢,長谷部君現在的表情是不是非常惹人憐愛呢?」不知何時長谷部已經曲弓著身體,上身軟俯在地但屁股依舊高抬地顫抖發出狀似滿足又深覺不夠的嘶啞哭喊,而燭台切另一手尚戴著墨黑皮革的指掌重新牽起了長谷部栓鎖於頸上的皮繩。
「那麼……伽羅醬也請?」充滿誘惑暗示的語調滑入耳底,向著自己伸出的那隻上翻手掌,令看著長谷部的視野霎時模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