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壓切長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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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番/燭叔姪】
拿著全身純手技油壓指南的書冊,脫下純白手套的單手按上了燭台切肌肉厚實的光裸背部。「那麼就著重在後背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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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為什麼連我也要......」 不情願地跪坐在床頭處讓燭台切的顱首趴覆在雙腿上,指尖無自覺的捲著對方墨靛髮尾。
「大俱利,主賦與你照顧燭台切的任務,怠慢就是不被允許的。」 之前就想學習此技藝,能幫助疲勞的御主釋放壓力、消除疲勞與幫助睡眠,正好燭台切傷到背部給了自己絕佳的練習機會。「看我示範,好好學習。」
「真不好意思呢,就只能麻煩伽羅醬跟長谷部君學習了……」 歉然地說著,撫慰性質地以掌拍拍正讓自己借以膝枕的俱利伽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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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長谷部拿起金黃色澤的油液緩緩倒上燭台切線條緊實的白晢後背,冰冷的液體讓男人不自覺微顫了一下,迅速被體溫煨溫的油液很快就散發出甜美的香氣。「這味道?」 不是蜂蜜嗎。
感受到長谷部藉著液體在背部傷處推送的手勁,那是溫和而適當的力度,但下意識的痛覺反射仍是讓自己不由得抓緊俱利伽羅的腿側,而後嗅聞到一股甘甜的氣味。
「……長谷部君?」 充滿著疑惑,探尋的目光向身旁的男人望去。
『鶴丸國永......總有一天會把你壓切掉。』 看著手中盛有按摩油的長瓶,把裡面油體掉包成蜂蜜的始作俑者根本無需細想。
將視線轉向滿是狐疑的大俱利與困惑想回轉頭探看的燭台切。 「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
「嗯……沒有呢?」見這認真的神情和語氣,就問不出口那是不是蜂蜜。
「不過這味道真特殊呢?感覺是挺能放鬆的。」 既然長谷部也沒有表示不對,自己就理所當然的接受,只是跟記憶中的傷藥不同而已,畢竟這是按摩油嘛。
「這樣的姿勢不太方便。」 重新將注意力轉回燭台切背部,沒有半點猶豫的果斷跨坐上男人後大腿,隨後專注按揉起對方緊繃的背肌。「仔細觀察我的動作,大俱利。」一邊說著一邊鞭策青年的學習速度。
「不要一直囉嗦,國重。」 查覺到燭台切因為疼痛而緊繃了身軀,指掌少見的主動握上男人的雙手。「光忠的身體我自己會照顧。 」 就跟我的馬一樣。
雖然有重量從背後傳來,但是長谷部並未將體重完全放置在自己身上,反而是有技巧的減輕壓迫,不過這倒是讓男人的臀部有明確磨蹭腿後的感覺了。
「長谷部君……伽羅醬?」 邊適應逐漸增加的揉捏力度邊慢慢耐受不太妙的擠蹭觸覺,臉倒是因為俱利伽羅打斷長谷部動作的行為而意外埋入對方下腹部,驚愕之餘也吸入了飽含青年濃厚體香的空氣。
『糟糕、不太妙……!』 意識到渴望點燃的瞬間,身軀只剩下試圖隱蔽生理反應的緊繃。
掌下的身軀突然變得極為僵硬,有些不安的低俯下身,放緩嗓音在對方耳邊詢問狀態。「是哪邊不舒服?燭台切?」 雖然是打著練習目的,但是用痛燭台切也不是自己本願。
「嗯……並沒有。」乾硬的擠出幾個字,明知道長谷部沒有別的意思,但這樣靠著耳旁說話的行動無疑是火上澆油。
「倒是……我覺得這樣就十分足夠,辛苦長谷部君了呢。」 盡可能避開男人呼出的熱氣向青年靠去,連帶努力壓抑不應該有的反應。
從方才開始燭台切越漸濕潤的灼熱氣息便一直噴灑在雙腿中央,不自在的動了動腿,卻沒想到燭台切的臉卻在腿面挪動時深深陷入雙腿縫隙,他直挺的鼻梁就這麼反覆摩擦過……
「唔、唔嗯,光忠。」 不知所措地夾緊了雙腿想要阻止男人繼續埋入臉龐。
躲過了長谷部過分靠近的熱切詢問,躲不過俱利伽羅夾緊雙腿給臉頰帶來的包夾感,更別提混雜隱約喘息聲的喚名。
「……俱利伽羅。」 這下可好,希望消退的不只沒退成,還感覺更脹了。
燭台切這種似是而非的回答完全不能讓自己放心,聽著男人越發苦悶的喘息,迅速地下了判斷。「我需要你跟我說哪裡不舒服。」 一把使勁將燭台切翻正,看著對方微微泛紅的眼眶。
「壓到哪邊……」看那神色緊張地想確認情況,雙眼在掃動後注意到下身頂脹起來的部位令擔心轉瞬化作雲煙。 「……燭台切光忠。」
「等……長谷部君,這是可以解釋的!」 意料外的被掀正,長谷部的眼神著實不對,目光飄望俱利伽羅求救。
「我不知道原來你喜歡疼痛……」 撇開了視線。「我不會嘲笑你的。」
「並沒有!」 俱利伽羅不明就理的同情讓自己忍受不能。
「那是因為長谷部君的屁股一直在我腿後蹭來蹭去,再加上俱利伽羅腿間的味……啊、長谷部君我、我可以解釋……」 喊出來才發現這不可以說,不過來不及了。
「你什麼都不必說了。」
❁ ❁ ❁ 就讓你嚐嚐看吧,我壓切的技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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