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卡斯抽著煙走在路上,難得心情不是太好的揪著眉頭,因為他剛接到組裡小隊長的電話,本來只是寒暄卻講著講著被翻起了舊帳,還被狠狠的唸了一頓,讓他掛上電話的瞬間真想把電話給砸了。
越走心情越差,正在想著要找什麼樂子澆息怒火時,他看見了劉崎鳴。
「如果記憶力沒衰退的話,我記得那個人是在寵物名冊上........」
朝他的方向走了過去,聽著對方口中的低喃,揚起嘴角,直接站於他的面前,手用力的撐著牆側擋住他的去路。
「嘿,這麼早回去可是會錯過其他有趣的事情的。」
另隻手取下了還咬在嘴邊的煙,挑釁的往他臉上吐了口白霧。
事實證明走夜路會遇上瘋子這點是千真萬確的。
抬頭看上那擋在自己面前的陌生男子,劉崎鳴原先就想這樣繞路離去即罷,沒想到那男子像是要侮辱自己這沒什麼用處的反抗一樣,詭譎一笑就這麼吐出一抹臭氣。
「……哪來的神經病。」倒也沒有感覺畏懼,劉崎鳴只是隔著鏡片冷酷的看著前者,一臉嘲諷的回應那無禮。
「呵呵......這個神經病可是會帶你上天堂的,吶、夜館的寵物先生。」
顯然沒有被他的冷感打退,反而伸過手用手背輕滑過他的臉側。
「怎麼樣,要不要到我床上來?」
不過穆卡斯明白,對方從一開始就沒有歡迎自己的打算,這樣下來,想必又能看到令自己最興奮的場景吧。
還在盤算著要怎麼處理這般田地,劉崎鳴卻在這時聽到了那令人作噁的詞彙。
「……夜館?」下意識的重複了那兩個字,劉崎鳴不甚愉悅的挑高了眉。「哼……那不過是個誤會。」而這個誤會卻在第一次並有了慘痛經驗。
「要發情請評估自己擁有的去買比較快,別在這丟人現眼。」他自然也知道那種地方不過就是些狐群狗黨聚集在一起之處,喔,還包括面前的那位男人。
誤會?看來是因為某些原因誤入了夜館變成寵物?呵.....那就更又意思了,這又怎麼可能放過,被羞辱而不甘心的眼神我可是很歡迎的。
「不,被我看上的獵物沒有一個能跑掉,你也不例外。」
說著就掐起劉崎鳴的臉頰湊的老近,只要再一公分的距離就會親上似的,穆卡斯瞇起了眼表情帶著一絲冷冽。
「我啊....現在心情很不好,如果你能乖乖聽話的話,或許能少吃點苦頭。」
「……有病要吃藥。」感覺到一股疼痛,他是瞇起了那雙如墨色一般的瞳眸後瞪視著不過多少距離的男人。
「我勸你現在快點離開,否則我現在就報警。」誰管著你是否心情不好,劉崎鳴邊這麼說邊掏出了那智慧型手機示意自己真的會這麼做。
從一旁走出來,其實狩早就在一旁看很久了,覺得有趣的走到崎鳴身邊很快的就抽走手機「呵呵~別報警啊,難道你不想知道我還是那變態誰的技術好嗎?」說完瞪了ㄧ眼穆卡斯,之前被人給遭受的渴忘不了。
正想要毫不留情奪過手機扔地上踩碎的時候,出現了一個意料外的人。
這倒是讓穆卡斯有些驚喜的消了點怒氣,他哼笑了聲。
「喂喂,之前老說我是變態跟蹤你甚麼的,這下子倒是反過來了?」
想也知道不是,若真的被跟蹤,穆卡斯會知道,他只是單純的想消遣對方。
「論技術你不是最清楚?那副性感的模樣我可是還記得喔。」
「……給我還來。」眼神直直勾著突如殺進來的另外一個男人,劉崎鳴現在只覺得眼前不管是哪個男人都礙眼的可以,何況他現在是真的嗯很累,沒有餘韻陪神經病瞎和。
「你們要玩自個兒的去玩,別擋在這。」他又再次重複。
「閉嘴!!誰要跟蹤你,死變態。」兇惡的怒吼穆卡斯,誰會想跟蹤這傢伙,自己也只是好奇木卡斯想對眼前的人做什麼,當然自己也是想對崎鳴做些什麼「技術什麼的我才不會輸你!!」揮了拳往穆卡斯揍去,不管怎樣就是想揍對方。
「不還~想要我還你就得跟我玩。」把崎鳴手機收在屁股口袋,不讓對方拿到,ㄧ臉壞笑得靠近崎鳴「這種的個性幹起來也不錯。」舔了唇。
「別老是說話這麼大聲,會被人起疑的。」這樣拿下他的手機不就白搭了嗎。唉.....如果在床上能也這樣坦然的呻吟該有多好。
「喔?我可不這麼認為。」
畢竟只有我幹過他沒看過他幹過別人。
被比自己還要高的男人逼近,劉崎鳴是下意識的後退後才停下腳步,原先還在臉上的冷冽早已消失無蹤。
「……你們不要給我太過分了。」趁著狩自以為性感的勾起了嘴角,劉崎鳴只是和之對視不過一下,下秒那一拳就從右側直直攻擊對方的腹部,力道之大不容小覷。
揮揍穆卡斯的拳完全沒打中,讓狩有點不爽,每次只要遇到這人心情就會便的不開心。
就在崎鳴出手的那一刻,狩即時反應閃過「喂~我都還沒出手你怎麼就打過來?」幸好有注意到不然打到應該會很痛,抓住對方手封住行動。
「變態不是要比?快點壓制住他。」瞪著木卡斯要他快點幫自己。
「喔?居然還躲掉了。」如果沒躲掉我可是會笑他的。
「別老是變態變態的叫,聽了就煩。」
我可不覺得你比我高尚,還不是老擄了人就往房間幹?穆卡斯快步的繞到劉崎鳴的身後,手腳俐落的就從口袋裡抽出了條布往他的口鼻遮上,熟練的像是經常這麼做的慣犯。不過多久,劉崎鳴便失去意識。
「嘖。」看著自己的那一拳就這樣如此被強硬的被閃過,劉崎鳴先是咂了聲嘴後才驚覺自己這麼做宛如自殺行動。「你給我放……唔!」才剛被禁錮行動準備掙脫,那一抹潔白並進入他的視線接著狠狠掩蓋住他的鼻,而還未來得及發現那是究竟為何,劉崎鳴眼前一黑,整個人並就這樣沒有了意識。
「果然是變態⋯⋯」這種事熟練到不行,把崎鳴推給穆卡斯「給你扛,去夜館。」指揮著人,說完就先走往夜館方向前進,可要讓穆卡斯知道自己可是很會幹人的!
「你可真會差遣人啊。」雖然以劉崎鳴的重量來說搬起來並不吃力,但心情還沒恢復就這麼被差遣仍不是滋味,說著酸溜溜的話把劉崎鳴給扛在肩上。
「我說你,不是早知道我的名字了嗎,叫聲來聽聽行不?如果再叫變態我下次可是會像今天一樣把你綁回房間幹。」
聽得出來他聲音裡還帶著怒氣,一副只要沒順他的意,馬上實現剛說的話似的。
「哼,想要我叫你名字?別想,要是你敢就死定了。」才不管穆卡私心情如何,反正不叫就是不叫,叫變態只是剛好。
走在前面的狩到夜館後直接就借了鑰匙,一路到調教室。
「我來看看該玩什麼好。」在一旁找尋各種道具,拿起能綁崎鳴的繩子,突然想起被穆卡斯反綁的那一次,瞪了ㄧ眼穆卡斯就到他那把繩子丟給對方「給你綁。」當然狩指的是綁崎鳴。
「我還以為你這次能有點長進,看來是我錯了。」
想要表現卻又甚麼都不會,只有嘴巴比較厲害嗎?
「要不下次給你開個教學?」
邊說著,穆卡斯給人綁了起來,但跟之前不一樣,是讓人躺成大字狀,分別在床的四個角綁上了繩子,把劉崎鳴的手腳綁住固定。
「看來你還有的學呢,王子大人。」
哼笑著,看往狩的方向。
「你說什麼?不需要教學,死變態。」要是給穆卡斯一定會像上次一樣被綁住然後認人擺布,想起來就不爽。
看著床上被綁的崎鳴滿意的舔了唇,靠上去準備想用美食「喂,他什麼時候會醒?一點反應都沒有的獵物我可沒興趣。」說是這樣說但已經把崎鳴的褲子給脫了,下體暴露在外。
「喂。」
穆卡斯一個猛力就抓住狩的頭顱往床上撞去,整個人以趴臥的姿態被壓制在床上,像是想要將他至於死地一樣,力氣大的嚇人也毫不留情,目露兇光好似真要殺人滅口似的。
「剛才就警告過你了吧,不准再那麼叫我,聽到了沒?我現在心情很差,同一句話不想重複第二次,聽清楚了就給點回應。」
狩的頭顱陷在床裡就連呼吸都困難,更別說是講話,像是在拷問犯人般的殘忍。
「唔嗯!!」完全沒想到穆卡斯會突然壓制自己,難受的無法呼吸,雙手死撐在床上讓自己的頭別埋在床裡「渾蛋....唔....」心情差干我屁事,原本想幹人的心情瞬間沒了,只知道要把身上的人給甩開,但是怎麼掙扎都是徒勞。
看著人劇烈的掙扎,覺得在不放對手可能就要死了才放開。
「快點,不要想要展現自己的技巧嗎。」
就把他往劉崎鳴那裡推去。
「在幾分鐘他就要醒了。」
「咳...哈咳...」對方終於放開自己,還在呼吸時就被人推靠在崎鳴身上,撐著床轉向穆卡斯瞪著人,總有一天要殺了這渾蛋。
「反正人都綁了,還怕他掙扎?」看了崎鳴到是希望他快點醒,拍了拍他的臉。
再一次醒來時他腦袋還有些沉,懵懵懂懂的只是嗚咽了聲卻也只有這樣。
「……呼。」睜開眼時那一時的光讓他不太適應,而這樣的感覺直到他瞧見了狩後馬上驚覺不對。
「唔……你這傢伙!」那雙眼睛除了近乎要滿溢出來的憤怒以外還有些許發覺被綁後的詫異。「給我放開……!」
無視那不帶善意的目光,聽到床上那頭傳來的動靜便將視線撇了過去。
「這不就醒來了?」
「終於醒了,早安~」也不在意穆卡斯,目標轉向崎鳴身上「怎麼樣?興奮吧~」說完就用手指輕撫過分身,雖然軟趴趴的,但等等就會很有精神。
有夠噁心。
感覺到自己的眼角抽了抽,劉崎鳴是先試圖掙脫手的束縛卻發現徒勞無功後對著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以命令的口吻道:「別碰我,敗類。」不知羞恥。
穆卡斯站在床邊,靜靜的看著,對方既然說想要給自己見識他有多厲害,那他就先暫時在旁邊觀看,不動聲色的雙手抱胸,或許等有點意思了自己在下手也不遲,心裡這樣打著如意算盤。
「嘿~你這張嘴還真是會罵。」起身越過穆卡斯到一旁找著道具能玩玩,拿了有著陽具的口塞還有一個貓尾巴的肛塞,滿意的就幫崎鳴戴上口塞,現在姿勢也不好塞肛塞只好拿起一旁的枕頭墊在腰下,在肛塞上塗了潤滑液才慢慢塞進去。
「呃……唔……!」那雙如炭的眸子因男人的舉動而瞪大,還來不及反抗,那不算小的陽具型口塞並這樣硬深深的刺入他喉,而這種不適感隨著那同時塞入的肛塞開始擴大,逼得他臉色越來越青。
看著崎鳴的表情狩越是興奮,越是反抗就越有感覺,只是在一旁的穆卡斯讓狩有了緊張感,可能是被盯著看又或是剛剛發生的事,揮去緊張的情緒,專心的摸上崎鳴性器,握上那還沒什麼精神的分身「來看看你會變的怎麼樣?」壞笑的看著被自己封住嘴的人。
無法用言語表達自己的憤怒,劉崎鳴只是試著撐住自己的身子,甚至以扭動的方式擺脫那觸摸上自己男根的雙手。
「唔……!」這一動作帶動了身後的肛塞,沒有被開發過幾次的後穴因而產生痛處,他只是咬著那突兀忍受著。
這一扭腰讓狩更是大膽的握起套弄起分身,想讓對方露出舒服的樣子,想到像讓狩舔了唇「怎麼樣?是不是很棒?」另一隻手推了推肛塞。
哪裡棒?
要不是他嘴裡還塞著東西他還真想直接逼問對方這種令人作噁的事情到底哪裡棒。
無法提起情慾,能感覺到自己的下身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只是露出了輕蔑的笑挑釁狩。
看著對方那嘲笑自己,狩就火大,看了穆卡斯一眼,不想承認識自己的問題,憤怒的走到旁邊找了鞭子。
「不準用那眼神看我!!」說完就用力甩鞭打在崎鳴身上。
「唔、咕……!」那一鞭是毫不留情的打上他的胸膛,刺骨的痛楚讓他不由自主的哽咽,卻又因為不甘心被如此對待而只是用著呼吸調適自己那苦痛。
瘋子,那傢伙是瘋子。
精瘦的身軀因紅腫的口子開始摻出冷汗,就連那眼神也帶有責備。
「最好是乖點,否則打死你。」抓著對方頭髮臉靠近的威脅,鬆開手放下鞭子,可不能就被這沒反應的性器打敗。
不死心的又握上分身這次溫柔的揉捏,試試不同玩法能不能讓人有反應。
「……哼。」髮絲被粗暴的拉高,劉崎鳴只是撇開了臉,不願在多看男人一眼,而那神色更是嫌棄的可以,好似再說若是他能說話,肯定只是更多的冷言冷語。
而那胯下的男根亦是如此,只是任由對方不斷的揉捏,卻依舊沒有半點要升起的反應。
穆卡斯在那裡看個老半天,只是搖搖頭。雖然由自己說很奇怪,不過這小子還真不懂的要如何調情呢,既然一般的方式引不起他的興趣,那麼以施暴的方法只是造成反效果吧?雖然也不是沒有嘗試的道理,說不定他就喜歡痛。不過眼下看來也不盡然。
「你到底要玩到甚麼時候?」
穆卡斯把狩給推到了一邊,還順勢的解開了劉崎鳴腳上的繩子,以及取出肛塞,接著稍微放鬆了固定綁手的繩子長度,穆卡斯坐到了劉崎鳴的身後,靠著床板,把他摟到懷裡,說著。
「.......吶、你真的不打算乖乖聽話?」
這傢伙是傻了嗎?
先是一臉詫異的看著那環抱著自己、開始放柔聲線的男人,劉崎鳴先是難得的翻了個白眼後轉頭瞪視著穆卡斯,並且深吸了口氣......以稍微能活動的手用力往後一撞。
「哼......」冷冷一笑,他縱使無法說話,卻也不想因這噁心的甜言蜜語讓自己成為身下之物。
「哇噢.....你意外的蠻有力氣的嘛,可惜比我無法承受的痛楚還要差得遠了。」
穆卡斯吹了個口哨,摸摸被重擊的地方。當傭兵的時間久了,忍痛的程度也就高了,不然一個刀傷槍傷就倒在地上哀哀叫還能成什麼事?這只能說是小菜一疊。
「如果不乖乖的聽話,可是有苦頭吃的喔.......」
───遠不及現在所經歷的一切痛苦。
「你不會希望......自己心愛的女人在被玩弄過後,像塊破布一樣被扔掉吧。」他悄悄的,在劉崎鳴的耳邊.......用著只有彼此聽的到的音量說著,那將會把它變成現實的恐懼。
為什麼。
那是和方才比起來更加溫柔的呢喃,卻讓劉崎鳴在剎那凍結了動作。
近乎要被那快速升起的恐懼感給壓迫的無法自己,對方說著那話的同時,他腦中浮現的燦爛笑容瞬間被滿臉淚水的顏容取代,那是他深愛的未婚妻,那是他至今最為重要之人。
—不可否認的,劉崎鳴動搖了。
「......唔。」想在一次攻擊的動作煞是停了下來,劉崎鳴臉上的神色凝重卻也透著些許不安。
他不想屈服,卻甘願為了那女人的安好低頭。
「吶、你會乖乖的聽我的話.......對嗎?」
言語之中流露著笑意,由如撒旦的般的低語仍在劉崎鳴的腦海纏繞,而穆卡斯的表情則有著在上位者的高傲,他看上的獵物決不會輕易放走,即使要放走也不可能是完好無缺。
他敞開劉崎鳴的雙腿,用臉磨蹭著他的臉側。
「既然那小子怎麼弄你都沒反應,那麼就用自己能接受的方式勃起吧。」
他感覺得到的,自己的手在微微發抖。
「......呼唔。」巍巍的用雙手將自己的男根握住,他是試著不斷的憑著想像做出那上下嚕動的動作,無奈或許是因為緊張和壓力的夾擊,無論他如何擺弄,那根部依舊一點反應都沒有。
盯著他動作好一陣子卻還是沒見到該有的反應,他笑著緩緩的解開劉崎鳴衣服上的鈕扣。
「你該不會是沒有認真吧,難道真要我把那個人帶到你的面前才甘心?」
手指在劉崎鳴的身軀上畫弄著,輕柔的像是給人騷癢。
不是的。
想要好好解釋自己沒有這個意思,可口中那逼得他撐著嘴的道具卻還沒鬆開,只能以嗚吟和搖頭的方式表示自己的冤枉。
想點什麼吧。看著那雙不斷在自己身上肆虐的雙手,劉崎鳴閉上了眼,試著努力說服並且想像那是自己未婚妻溫柔卻細嫩的手指,邊想著女人的溫度和明亮的瞳眸,那下身也開始有些起色。
.......呵呵、什麼啊,原來要做也還是可以的嘛。這讓穆卡斯的心情好上許多,這種征服他人的感覺果然相當舒服,滿滿的愉悅感湧上心頭。
只要在等一下下,直到他完全勃起就能夠慢慢享用了。
「對了,就是這樣........再繼續。」
努力催眠自己那不是個陌生男人而是他的愛,劉崎鳴趁著那勢頭更是加快了手速,直到那要釋放的慾望開始油然而生,他才像是觸電一般抖動了兩下。
「嗚嗚......!」那劍眉死死的皺在一起,準備著那第一次的解放。
時機已然成熟,穆卡斯瞇起了眼,視線朝著狩那邊看去,像是在催促著他還不快點繼續?亦有點要他多學著點的意味。
從被穆卡斯推開的那一刻狩就不爽,不爽崎鳴竟然聽著他的話,還有穆卡斯把人摟在懷中,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然會有這種心情。
「滾開啦!」拉住穆卡斯的衣服,拉開距離,一臉不爽的靠近崎鳴在後穴插入兩根手指「我看也不需要前戲,等等就能插入吧?」一臉逼近崎鳴的臉。
不要、不行、不能做。
心中充斥著太多反抗的言語,但劉崎鳴哪有時間管轄自己的意願,對自己而言,這些意志在她面前早已經不在話下。
「呼嗚……咳、咳!」就是上次已經被迫做過一次那種以肛門作為入侵的性愛,劉崎鳴還是因狩的動作而痛得不自覺大口呼吸,而也因為這麼一個動作,無法吞嚥的口水就這樣嗆的他淌流出生理淚水,連好不容易升高的慾望又再次下縮。
現在的狩也管不了崎鳴有沒有慾望,反正自己爽就好,在後穴抽插幾下後也不管擴張好了沒,拔出手指掏出那微勃的分身,怕自己也難受就慢慢的插入,那緊實的穴口讓狩皺起眉,果然⋯還是太快。
「你這小子真是........」
雖然被拉扯著退開,但因為所坐的位置關係並沒有退得太遠,所以還是在劉崎鳴的身後,就這麼的觀望狩正在做的事情。
硬深深的逼近讓劉崎鳴痛得瞇起眼,感覺得出後穴因動作而開始滲出鮮血,眼前的人卻無動於衷的繼續做著暴力性愛。
「……。」哈哈、這世界的人是都瘋了嗎。做這種事情真的不感到丟臉嗎。
就算崎鳴露出疼痛的模樣,狩還是不打算停止動作,更加往裡面插,直到整根進入才停下動作。
「呵⋯現在不管你爽不爽,反正我爽就好!」瞪著眼前的人,不知道為什麼越是看到崎鳴就越討厭,明明剛剛都還好好的⋯到底是怎麼了⋯⋯
分明是自己該生氣、該埋怨,可不知為何,眼前的男人卻比他的憤慨還更為嚴重,那一抽一壓的動作粗暴的像是在洩恨。
「……唔。」臉上的冷汗浸濕了他的黑髮,劉崎鳴垂下了頭,只是用力地捏緊自己掌心,以這樣的動作讓自己多點理智。
冷哼的把口塞解開,或許想聽聽對方的聲音,雖然很不喜歡對方反正就想知道對方會說出什麼更令自己生氣的話吧?
「說點什麼啊?」說完就開始抽插,雖然還是有點緊但也不想等對方習慣直接動起來。
終於被解開嘴巴的束縛,可劉崎鳴卻只是先暫時性的維持剛剛的開合度,似乎是因為方才的舉止讓嘴僵的酸痛。
「……」待那煩悶的酸楚退去,劉崎鳴並緊緊的咬著下唇,半點聲音也不願洩漏,而臉上的表情說多鐵青就多鐵青。
「怎麼?說不出話?剛剛不是還很嗆?」怒氣從沒消,在說話的同時更是用力往深處頂,就是想看對方更多的痛苦,越是痛苦狩就越高興。
「呼唔……!」那一次次的衝撞讓他意志有些昏沉,劉崎鳴只是望著狩,而後才斷斷續續的道:「你們……你們這些卑鄙……小人。」用著誰來威脅著。
「那個女人叫什麼來著?啊啊.....是不是叫做____?」
反抗起來雖然有趣,可這樣是會沒完沒了的,他想讓正在進攻的傢伙快點完事好輪到自己,於是他不允許劉崎鳴又逐漸抗拒起來的意識,柔和低沉的嗓音又在劉崎鳴的耳邊響起.............那個他心愛女人的名。
「說了要你乖乖的......你不會要他在你面前被強幹吧?」
她的名諱從穆卡斯口中傳出時劉崎鳴還真是停下了動作,只是一震一震的接納著狩的進攻,等待著對方那得來可笑出來的舒適(即便那是他的痛苦)。
「……。」像是被撕裂一般,後穴的劇痛讓他像個性愛玩具,只有一方的快意,他的?哼,只是浮雲。
「別總是發出那種無趣的聲音.......坦然的接受,然後發出點可愛的聲音如何?」邊說著,穆卡斯邊撫摸著他的腿側,相對於穆卡斯滿是瘡痍的身軀,劉崎鳴的身體倒是摸起來舒適許多。
一邊還在將男根插入自己的身體放鬆,另一隻手並探入自己的腿邊不斷撫摸,搔的他想吐。
「……哈哈——」還真是諷刺啊。一方面要他卑躬屈膝的接納那狂妄,一方面又希望他享受,怎麼可能呢。
「快點,我可是很想聽呢,嗯?」
這麼下來穆卡斯明白了些事情,除去對方有未婚妻之外,就是他對男人並無興趣,而且是完全沒有,並不是那種看對像的類型,而是只要是男人他都不想被碰。
但那又如何?他仍舊故意的親吻著劉崎鳴的臉側,在這種時候即使不願意他還是會為了心愛的人乖乖聽話,這就足夠了,足夠玩一場有趣的遊戲。
對方湊過來時他能感覺到那鬍渣磨蹭帶來的刺麻,劉崎鳴雖然沒有反抗,卻只是被動的承受著一切。
他知道這不是性愛,這只是單純的性事,為了滿足那可悲的肉慾而產生的動物性行為。
—別說是這般的肉慾,就是有愛,他也對肉體的結合感到作噁。
原本只是想讓身下的人痛苦,但當穆卡斯親了崎鳴更是火的沒有停止抽插,單手扳過穆卡斯臉雙唇吻上,熱烈的吻著。
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舉動,鬆開口後只是瞪著穆卡斯什麼話都沒說,接續幹著人。
「唔、....嗯...........?」
穆卡斯滿臉的問號,不知道那小子吃錯了甚麼藥,居然會在清醒的時候主動親吻自己,還是他氣昏了所以就亂發洩一通?但沒有推拒他的親吻,不明所以的露出了無奈的笑。
不打算在拖下去,找尋崎鳴的敏感點衝刺抽插,就算不想到身體一定會有點感覺,狩是這麼認為的。
「快了吧?嗯?」盯著對方露出不友善的笑。
那傢伙在說什麼呢。
神智早已開始恍惚,劉崎鳴輕笑的看著那萎靡的下身,像是要傷害自己一般讓對方能以更方便的速度侵犯自己。
這可不是作賤,男人只是放棄的接納那一切,腦中心中想的卻是思嘉,他生命的一部分,他的寶物,而做出這般的行為,他也只是想讓對方釋放,早點解脫。
「該死!」這傢伙真的一點感覺也沒有?抓緊崎鳴雙腿抬高更往裡面插,閉上眼睛自己享受分身在溫熱的穴壁裡,最後衝刺後射在裡面,喘息著張開眼看著崎鳴的表情。
「滿足了、嗎……」低沉的嗓音透著一絲情事後的性感沙啞,劉崎鳴試著後退離開那分身,一手拉起了還禁錮著自己的繩索。「讓我走。」
喂喂.......這一個一個都滿足了,那自己呢?
「我可不希望自己被遺忘啊。」
那聲音聽起來不錯,輪到自己上他的時候不知道會發出甚麼聲音呢。
穆卡斯解開自己的褲頭的拉鍊,那又粗又長的陰莖早已蓄勢待發,不容許對方拒絕的用手轉過劉崎明的臉,對著嘴唇就是一陣親吻,連舌頭也伸了過去,挑撥著那毫無反應的軟舌,抓過他的手繞到身後握在自己的性器,像是要他明白接下來的性愛會比剛才結束的更為劇烈。
「⋯」退出的分身其實還沒消去,看著穆卡斯吻著崎鳴咬著牙,把兩人分開「他⋯是我的獵物⋯」瞪著穆卡斯要對方不準搶自己看上的獵物。
狩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有這種舉動,但都做了,也不能怎樣。
「不是已經做過了……!」反抗著將手抽回,劉崎鳴那臉色說有多糟就多糟,甚至是兩人把他當作一種較勁更叫他心煩。「……夠了。」
獵物?這傢伙......應該沒忘了是我先搭訕他的吧?怎麼說都應該是我的獵物。
「是那傢伙做了,我還沒有,你應該會陪我對吧?」
穆卡斯瞇起眼看著劉崎鳴,這話裡頭充滿沒有消散掉的威嚇感,他的把柄依舊在自己手上,在自己放他走之前他不能擅自離開。
「而你,不是射了嗎?為什麼還阻止我。」
以手指插入了那滿是精液的後穴,伸了出來手指黏糊糊的搓弄,看向了狩。
「反...反正這傢伙只有我能上,你想怎樣的發洩我不管,只有他不可以。」堅持不讓出崎鳴,也並不是真的想在上他只是不想穆卡斯碰而已....
到底是為什麼呢?狩還是不能理解自己現在這麼反常,也不是不願意跟別人分享獵物但遇到穆卡斯後就是不想。
已經無心管轄那兩人的爭執,劉崎鳴只是感覺著自己逐漸薄弱的意志,有些昏沈的任由睡意帶著自己脫離這令人傻眼的現實。
「......」怎樣都好,都已經被玷污成了這般田地,他還能要求如何?
想怎麼發洩都可以?哈.......這可是你說的。
反正懷中這人看起來像是已經壞掉的玩具了,只好另尋機會下次再跟他玩玩。
「你自己說過的話可別後悔。」
也不管中間還隔著一個人,穆卡斯扯過了狩的衣領,張口就吻上了他的嘴唇。
「唔!!」推開穆卡斯,自己確實是說隨便他發洩,但可不是發洩在自己身上「你幹嗎!!我叫你發洩,可不是同意你幹我,你叫他幫你用手發洩就好啦!!」
狩不願意讓穆卡斯碰崎鳴,也不願意被人幹。
「事到如今你要我自己嚕?我可不同意。」
穆卡斯把崎鳴擱置在床上站起了身,一腳把狩給用力踩下壓在崎鳴的身上,粗魯的完全扯下狩的褲子,坐在他的臀部上。
「我說你這小子也太目中無人了,別以為我老是會笑著接受你的任性。」
說完,便把自己的陰莖強硬的擠進了他的後穴。
「……唔。」事情總是發生的太快,劉崎鳴還未察覺自己的處境為何就被一把被丟置旁,原先還想著就這麼被晾在那也好,沒想到下秒卻是一股壓力狠狠的壓住自己,使他無法起身。
「你⋯幹甚麼!」還想掙扎但無效,被對方壓在身下。
後穴完全沒有擴張就這樣被硬插入「唔!痛!」表情痛苦的呈現在崎鳴面前,眼角也流出淚水,倒吸口氣「你⋯混蛋⋯⋯」說話也開始抖音。
其實穆卡斯也痛得要命,但脾氣上來了也顧不得那麼多,原本心情就差到極點,卻沒有獲得紓發,狩一連串的阻撓讓他火上加火。
不管對方舒不舒服亦或是自己的疼痛,他開始抽動起來。
「渾蛋...唔!!」雙手撐在床上,而身下的崎鳴也被自己壓著,後穴傳來的痛可不一般,想想對方那大小,咬緊牙根本就沒有快感只有痛感。
痛苦與快感交織,讓穆卡斯的表情形成了一股說不出的微妙感,他的額間因為身體發熱而冒出些許的汗水,動作緩慢但他並沒有停下,只是一股腦的直動著,像是要給對方懲罰似的。
「哈啊....該死....」到底是想怎樣?這種痛苦的性愛可不想要,這樣的粗暴後穴一定流血,有了血的幫助穴壁多了點潤滑效果,但還是很難受。
「....哼──」
穆卡斯瞄下了下半身,他知道因為自己的粗爆讓對方受了傷而揪起眉頭,可他的怒氣並沒有因此而減少,在德到血夜的潤滑之後,腰之得挺動更是加劇。
這渾蛋!!竟然這麼粗暴,已經痛的喊不出聲,這根本一點也不爽!!
緊閉雙眼只希望對方快點宣洩然後從身體退出去!!
「怎麼,那張嘴怎麼沒半點聲了?」
哼笑著看著人低垂著頭,幾乎要跟劉崎鳴疊合再一起了。
那張總是喜歡罵人的嘴如僅卻甚麼也說出來,這讓穆卡斯的心裡多少有些愉悅。
「...快....快點....結束....」身體已經貼著身下的人,身上的人一動就會跟崎鳴的身體互相摩擦,連下體也是,明明很痛但卻分身卻很有精神,真是該死。
即便心裡想著怎樣都已經無所謂了,但劉崎鳴畢竟還是直男,不斷的被震動甚至是被壓在身上的男人下體給磨蹭還是讓他噁心的頭暈目眩。
「……。」想說的話哽在嘴邊,他現在只想洗澡將黏膩感沖掉,無奈卻又礙於對方的要脅而不敢動作。
「快點結束,呵.......我還以為你不會忘了我很持久這件事。」
彎下身就舔咬起他的肩肉,猶如嗜血的生物似的,在他的肩膀上咬出了個小口子。
腰部的動作也更加快速的動作起來。
「你!!唔!!」被咬後痛的叫一聲轉頭瞪了眼對方,這傢伙根本瘋了,身下都這樣連身上也不放過?
看來自己不好好放鬆接下來都會很痛苦,調整呼吸,試著放鬆後穴。
看著被壓著的劉崎鳴,揚起了嘴角,舔了舔滿是血腥的嘴角,反吻上劉崎鳴的嘴唇,與此同時更加用力的處罰身下的人,講自己的陰莖頂在了他得深處,頂壓著他的前列腺。
「唔嗯——」沒有辦法抵抗那帶有血味的親吻,少去掉了在剛剛掙扎而掉落的眼鏡,此刻的劉崎鳴因汗而沾染濕的髮絲讓他看起來更加年輕且帶有色氣。
「唔啊!!」看到兩人的親吻,根本無法阻止只能被身上的人抽插著,被頂到的地方也讓狩呻吟,握起拳縮收穴口,大口喘息。
「呵......很美啊、這張臉.....只可惜太過一板一眼了。」
脫離嘴唇的接觸後,說著這樣的評語笑著,那是真心的,如果他能夠更坦然的接受當下,或許能夠讓人更提醒性慾。就跟身下這個被自己撞的發出美妙身吟的人一樣。
「嘖......」被這麼稱讚完全無法開心,劉崎鳴只是在對方羞辱自己完後轉開視線,不願多看那活生生的春宮秀。
「渾蛋...哈...」逐漸慢慢有了快感,自己也無法逃開身上的人,只好扭動著腰就希望能快點讓穆卡斯宣洩。
身下的人越是不願意,自己就越是開心,這大概是自己無法改變的那份劣根性。而被自己馴服的另一個人還正扭著腰求歡呢,今天也不完全是個壞日子嘛。
看著身下的人,怎麼只能自己被人幹,又把分身插入崎鳴的後穴,前後的夾擊讓狩更是擺動腰部,讓身上的人快點宣洩,想快點結束。
「啊啊………!」突然的被柱身貫穿,原先還有些失神的男人瞬間死死的抓緊棉被,儘管剛才已經被強迫做過一次,但那不算愉悅的情事還是讓他無法沉溺於其中,導致現在臉上的表情說有多疼就多疼。
「哼嗯........」
這倒是意料外的發展,本以為這樣三個人頂多是兩個進攻一個,卻.........穆卡斯覺得有意思起來了,不知道再撞的用力點.......被自己進攻的那個人會有甚麼反應?
想著又揚起了嘴角,故意用力的衝擊狩的內部。
「哈啊!!你...」這一撞連著身下的分身也往前撞擊崎鳴,這樣雙重的感覺讓狩轉頭瞪著身後的人,而分身也被包覆後慢慢變大,覺得就快出來,只好更加扭動腰想要發洩。
「哈……啊……」被撞的有些恍神,劉崎鳴是死死抓著棉被,不讓那力道將自己頂上,而這般的決心在被對方的男根戳上某一點時有了變化。
「唔哈……!!」隱忍的叫聲帶有歡愉,劉崎鳴在發現以後臉色更加死白。
真是不錯啊───兩個人都好像慢慢的進入狀況了。那我不努力可不行呢.......
在這般煎熬下,真正覺得愉快的看起來只有穆卡斯一個人而已,身下的兩人就這樣被折磨著折磨著,也不知道時間過去的多久,終將在穆卡斯宣洩後,玩到滿意了才停下了猶如地獄般的酷刑。
他拔出了性器整理著衣著,除了留了不少汗就像是個沒事人一樣,與其他兩個人形成了嚴重對比。
終於結束這讓人痛苦的性愛,狩也宣洩後拔出分身,之後是直接累得躺在崎鳴旁邊,根本不想理兩人,打算在這裡休息再離開,感覺後穴也還在痛,皺起眉閉上雙眼就準備睡一會。
後穴佈滿了紅白色的濃稠液體,躺在床上的亞裔男子此刻因情事而懊惱的躺在上面,見著兩人都已經結束,這才要倉促起身。
「……」荒謬的鬧劇,他現在只想趕快回家。
「喔?沒想到他還有力氣逃走呢?」
看著對方走去沒有留住他的意思,反是笑著躺在床上的狩,嘲笑他的體力比不過劉崎鳴。
「哼,你最好也快滾。」連看都不看誰走誰還在,反正廳也知道穆卡斯還在這裡至於另一個人應該就是離開了。
「啊啊.....要是平常也能跟在床上一樣老實就好了。」
這話想過了無數次,但他知道這永遠不可能成真,扯起被單朝他扔去,眼下那個人一時半刻是起不來了,讓他蓋著多少能夠不著涼。
而後也走出了房門。
謝謝7鳴中跟狩中一起玩3P交流 TT以下開放揍穆卡斯

謝謝7鳴!覺得太對不起他了!遇到兩個神經病
也謝謝兩位
真的很對不起當了妥妥的電燈泡
我們可以自己製造機會

(不需要

就外遇吧⋯⋯(?

去都去!不要讓狩看到就好(幹
我在慾望跟道德(?)裡掙扎中
那我還不去偷偷私

(道德呢

三位⋯⋯做的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