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確定好手中的備忘購物清單,劉崎鳴並領著錢包往超級市場走去。
而或許是因為休假日,相較平日的西裝筆挺,此刻一身剪裁合身的白襯衫搭配黑長褲倒也沒有讓人感覺古怪,反而有種說不出的清爽。
「……」前往的路途順便盤算晚上的菜單,左思右想了片刻還是決定做個蛋包飯,反正那人也愛吃,剛好來了就來吧。
「喂,之前要你辦的事情成了沒啊,........哈?早辦完了怎麼不告訴我,誰管你有沒有空啊!現在就把照片傳來我手機。你問那要做甚麼用?別管了~快傳就是了,酬勞老方法給你,就這樣。」
穆卡斯走在路上用著手機與某人談話,口氣多少有些不耐煩,可看得出來他明白對方有把事情辦好後心情好上不少,滿意的切斷電話,很快的就收到了對方傳來的照片,他笑著盯著手機螢幕,從劉崎鳴前往的道路不遠處........迎面走來。
「……唔。」聽聞那聲音時劉崎鳴只感覺到一陣反胃,還在想怎麼可能、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之時,那在職場上威風凜凜的男人並下意識的掉頭往旁側的小巷閃,以拐彎設計造成的視覺死角屏息的等待對方離去。
「..............?」
不動沒事,一動就發現了哪裡不對勁,把手機拿下時只見到一抹黑白迅速的拐進了彎裡,沒看清楚他的長相樣貌,只是覺得那身影有點眼熟。那麼慌張樣子........看來被自己做了甚麼過份事呢。
穆卡斯笑著沒有追進去,順著對方的理想假裝沒看到的掠過了那個巷弄,實質上卻是站在外頭,等著擔心受怕的小動物從窩裡出來。
見著那傢伙的腳步聲越行越遠,劉崎鳴先是不自覺地嘆了口氣,才驚覺自己的行徑宛如處於弱勢的孩子,事實分明是對方有錯在先,怎麼是自己逃呢?
強迫自己快速冷靜,劉崎鳴確立自己的腳步是快速且寂靜後,這才拿起手機往巷口外走,準備從對方的側身至少先拍個照,好做之後的報警備案和處理。
「唷,原來是你啊。」
他還看著手錶計時,不知道巷子裡的人要多久才肯出來,正覺得果然應該主動出擊的時候,期待已久的人終於現身,在人還忙於低頭看手機的時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高舉起來將劉崎鳴拉近,對著他就是露出一抹微笑還打了招呼。
距上次也過了段時間,本還想準備好了禮物在登府拜訪的,沒想到就自己送上門了?這果然是天意。
那力氣和速度之快都讓亞裔男人片刻愣住。
「你......!」緊握住了手機才沒讓東西掉落,那原先肅然冷靜的臉色增添了一層慍怒,劉崎鳴是試著掙脫禁錮卻無力改變現狀。
「給我放開......!」如炭的眸子隱含著不可寬恕的決心,他今日決定要把這人送進警局。
「別這麼生氣嘛......上次是我心情不好所以給了你不愉快的回憶,我跟你道歉。」
手依舊沒有放開反而捏的死緊,令人覺得他的道歉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誠意可言,伸出了令隻手掐住了他的臉頰,湊近了臉細細的觀察著他的面容。
「.....上次那張性感的樣子我可沒忘記喔。」
用著只有彼此聽的到的音量,一字一字的說得清楚。
「放手。」沒心情和面前的神經病瞎搞,劉崎鳴冷著張臉就這麼惡狠狠的打斷了男人的話語,連一個詞囊都沒有想聽的慾望。「你聽不懂人話?」
「我覺得沒聽懂的是你。」
嘴角揚起了狐度,姆指揉弄著玩弄他的唇。
「不過我還真沒想到你會特地躲到巷子裡呢,就這麼不想撞見我?」
「唔......」放肆的碰觸讓人作噁,撇頭躲開了那觸摸,劉崎鳴只是邊以言語來支開對方的注意力,邊試圖尋找能反擊的那個點。
「......別碰我,畜生。」見著那人因不怎麼好聽的話語一剎那露出了玩笑似的反應,劉崎鳴抓了個空檔並狠狠踹向對方的命根子。「滾。」
穆卡斯吹起了口哨,在千鈞一髮之際鬆開了掐住人的手,朝下抵禦了對方的襲擊。
「有長進,可惜還有進步的空間。」
他笑著,拽著人就往暗巷裡頭扯去,一邊像室聊天似的跟他說話。
「我有禮物想送給你,本來想印出來的,可現在似乎沒那個機會。」
沒有如同想像一般制伏對方反而被拉扯於較為昏暗的巷子,劉崎鳴甚是驚覺到跟上次的狀況略有相似,終於開始較為劇烈的抗拒。
「喂……!」想掙脫卻被以更粗暴的方式拉進,那手段生硬的讓他手疼,可劉崎鳴一聲也沒吭,反倒是帶有殺氣的看著穆卡斯。
「就說了別那麼生氣了.....我都道過歉了。」
深深得嘆口氣,瞧了眼自己還抓在手上的手腕,那手裡還拿著手機,想都沒多想的就把那手機給拿下扔到了地面上,抬腳一蹬,手機螢幕碎裂開來,第二腳更是把它給踩壞的斷成兩截。
「這樣就無法報警了吧?」
這只是一個預防的動作,並不真的知道劉崎鳴是要報警,記上一次的行為模式中,穆卡斯只是想要提前預防麻煩的事情而已。
「唔………!」唯一的求救工具就這麼在眼前被硬生生的破壞,劉崎鳴是背脊發涼卻又束手無策。
「你的目的是什麼……?錢?」冷冷地話語帶有瞧不起的歧視,那雙灰眸直直的勾著你,樣子不可輕視。
奇怪了為什麼大家總是覺得我缺錢?是我的臉看起來太寒酸還是說太過奸邪。
「說錢傷感情,我不過是想找樂子。再說.......我難得準備了禮物要給你呢。」
說著就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把剛才收到的照片秀給他看。
「意外的是個美人呢,跟你是蠻般配的。」
「這……!」原先自以為冷靜的樣子瞬間破滅,劉崎鳴瞪大了眼眸直直看著那手機裡的相片,半晌說不出話來。
「你.....你想做什麼。」憶起上次凌虐一般的性愛,劉崎鳴儘管心生畏懼卻還是態度軟了下來,自知對方是真的會對自己的未婚妻動手,他不禁感到憤怒和擔憂。
「想做甚麼?這個嘛.......我想想...........啊,對了。」
把手機給收了起來,並從另一個口袋掏出了個透明的夾鍊袋,裡頭有幾顆膠囊,他從中取出了兩個塞到了劉崎鳴的手中。
「把這個吃了。」
也不告訴他那是甚麼,只是微笑著如此說。
「……這什麼。」略有警覺心的,他捧著那兩枚詭譎顏色的膠囊端看著。
畢竟也是正常人,那來路不明的東西不能吃他當然明白。
「吃就對了,不會死人的,放心。」
推著他的手就要他吃下。
「別想。」甩開了穆卡斯的手,他冷眼的就著他的面前將膠囊丟至在地。
「這種東西你說沒事就沒事?」還真讓人發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
「嗯........看來那張照片沒甚麼效果呢。」
看著對方仍舊高傲不屈服,就想把他弄得狼狽不堪,再次得掏出了手機,撥了通電話。
「喂?對,又是我,你還記得我要你拍的那個女人嗎?呵.....我改變心意了,你照片拍得太差了,我想直接見本人,光是照片滿足不了我。」
一邊看著劉崎鳴臉上的變化,一邊像是談笑著般的與電話那頭的人對話。
「錢不是問題,越早交件酬勞就越高,懂嗎?」
那人是認真的要摧毀掉自己。
沒有手機能先行像自己的摯愛提出警告,劉崎鳴臉色漸漸發白而頭暈目眩,待自己回過神,才發現他就在剛剛無意識的牽住了穆卡斯的袖口。
「等等……不……」灰眸溢滿了倉皇失措,劉崎鳴能感覺自己的手微涼的求著男人。「我知道了……我都會做、都會做。」
「撿起來吃掉..........快。」
命令著眼前的男人沒有猶豫,說出的話冰冷得讓人能夠感受到恐懼,即便他臉上帶著笑也無法掩飾他話中的惡意。
幸好膠囊掉落之地還算乾燥,只沾染了些許塵埃的藥物並沒讓人感到特別噁心,手一縮的撿起了那藥,劉崎鳴苦著張臉拍了拍後硬是不配水的就這麼乾澀吞下。
「咕……」沒有水的滋潤讓藥更加難以吞嚥,劉崎鳴是試著蠕動咽喉才成功推了下去。
「那件事先擱著,我到時候再連絡你。」
看著人總算乖乖的把藥吃下,乾脆得切斷通話,看著他。
「如何?我沒騙你吧,不會死人得你放心,我可沒殺了你的打算。」
真要殺也不會留在現在。
「……你已經看到了,讓我走。」比自己高上一點的影子籠罩在亞裔男子身上,即便如此他還是得處於劣勢依然不慌—否則亂了陣腳無疑是對自己真正的不利—。
「別急著走嘛、等藥效發作了我還有事情想請你做呢。」
他瞇起了眼把臉湊的老近,一副就要吻上他的樣子。
「我啊....很想看看呢,你被情慾沖刷的無法自拔的模樣。」
嗓音低沉得迴繞,猶如要將人的理智吃去。
「......令人作噁。」男人的氣息吐在自己臉上,劉崎鳴是先露出了厭惡的表情,這才撇開了頭不願再多瞧對方一眼。
不是沒有聽到什麼藥效發作,可目前為止什麼狀況都沒有,恐怕也只是哄騙罷了,他想。
只是笑笑,對於他的話並沒有生氣或是其他的負面情緒,仍舊對於之後會發生的事情感到愉快。
「看來這藥沒有那個人說得那麼厲害嘛,回頭可要把被削走的錢給拿回來才行。」
藥效並沒有如那人所說的迅速發生,不過........
「你的臉色好紅啊,是這裡太熱了嗎?」
勾起了猶如計謀得逞的面容,伸手就是輕掐住了劉崎鳴的臉頰。
「不要碰......唔。」被男人禁錮於他的身前,想躲開觸摸自己的手卻又無能為力,先別提噁不噁心這件事,那輕觸後帶來的灼熱更是讓劉崎鳴難以招架。
「你這是......什麼東西。」方才還覺得無礙的膠囊開始讓身體發燙,他略帶踉蹌的一頓,差點就往穆卡斯的方向腳軟倒下去。
「除了媚藥你還覺得是甚麼呢?劉崎鳴先生。」
伸手攬過對方的腰,知道對方因為藥效有些站不穩,藉以貼近他現在正發熱的身軀,撥弄著他的頭髮動作輕柔的像是擔心把他碰壞似的。
「可以說說你現在的感覺如何嗎?有人請我找人實驗一下,需要聽取意見呢。」
「你這......瘋子。」已經被迫做過幾次的人自然知道穆卡斯的舉動代表的是什麼意思,但無論如何,身為堂堂一個男人自然都不想處於這種處境,尤其還是在情事上面。
「哈...令人作噁......跟你一樣。」微瞇起那滿是水霧的眼,劉崎鳴得小幅度且規律的喘氣,這才能不因炙熱而焚身。
「是嗎?那表示應該是挺不錯的。」
聽著回答露出微笑,手掌在他的身上游移著向下撫摸,最後停在他微微鼓起的下體,隔著布料的揉弄感覺騷不要癢處,像在勾引著人渴望肌膚的接觸。
「......嘖。」輕蔑的口吻毫無掩飾,劉崎鳴深深的對那傢伙的觸摸感到想吐,卻又因為被下了媚藥而無法自己的感受著高漲的慾望。
「......你要做的事情不外乎就是想求歡,為什麼不去找別人。」強逼自己得冷靜,但那一次次的觸摸自己腫脹的下身還是讓劉崎鳴暈了腦。
「總是想換換口味嘛.....都是乖乖順從的,久了就覺得沒甚麼意思。」
多失了點力道揉壓著,望著那張依舊逞強不想屈服的面容,使自己的挑戰慾越發的高漲。
「吶......這次你能撐多久?」
在媚藥的蠱惑下,理智能夠堅持多久?
真的不妙。
回過神時自己已經無力的在穆卡斯的胸膛上喘氣,極力忍住噁心的感覺,體內的慾火卻越燒越旺,焚燒著他的理智和感官,縱使這一切並非他心之所向。
「不要碰我.....」像隻臨死掙扎的野獸,男人紅著張臉說著詞似乎沒什麼有用。
「不碰?真的?」
都已經渾身沒有力氣了還想要掙扎?這張臉果然很美啊....尤其是現在的表情。穆卡斯低頭親吻著他的額頭、眼角、臉側、嘴角,於下身的手正解開著他的褲頭扯下底褲,使對方微勃的性器暴露於空氣之中。
「.....嗚。」漂亮的劍眉緊蹙,那因過多的刺激而微顫的身子像是在無聲的哀求,哀求著更多的愛撫。
這無疑是要將他逼入絕境,既因為藥物上身而渴望,卻又無法接受自己淪為身下人這件事,怎麼辦?忠於神還是墜落於惡魔?
「......說啊?怎麼不說了。」
瞇細了眼,為使對方墮落下去的觸碰了他的性器,手指從根部滑到了前端,用手指點壓著有些濕潤的鈴口。
「真的......不要碰我......」這是一個劇烈的拔河,絕對是希望的,被這麼爽快的解決,但又是想起了最初自己看見的、女人的照片,他就非得要清醒過來,用那微弱的意志。
昏頭昏腦的試著退開了穆卡斯,劉崎鳴是想撐著牆離開,卻還是往後倒下,這藥比他想像的還要強勁。
「別亂動.....要是摔傷了怎麼辦?」
穩穩的接下了往後倒下的劉崎鳴,耳語著輕柔的蹭著他的臉側,順勢的乾脆坐到地上,讓他靠著自己的身軀,提開了他的腿就開始套弄起他的陰莖來。
「哈......哈啊......」那人溫柔的聲音帶有淡淡的笑意,劉崎鳴被人揉進懷中並且被手淫著自然覺得羞恥,無奈在這種狀況之下,就是要他掙脫給個一拳都沒有氣力。
快意一顫一顫的席捲他人,劉崎鳴半仰頭的努力吸氣,就連那雙眸子都透著水霧,好像想逃離,卻又捨不得離開。
「......很舒服吧?作為上次的補償,這次我會慢慢的......盡量不對你粗魯的。」
那沉沉的嗓音刻意壓低的音量、使人墮入快感的炙熱大手、輕柔的吻著他眉尖的嘴唇,無一不是在催眠著劉崎鳴放棄掙扎,臣服於肉慾的愛撫之下。
「別想、誘惑我.....」斷斷續續的泣音透著不甘願示弱的堅持,他寧願那人粗暴的要他,好讓他更有機會反抗,保留自我,也不希望是這種挑逗的方式。
「你這瘋子......」想將緊緊握住自己性器的手撥開,可力氣之薄弱什麼也沒有辦法做到。
「誘惑?會這麼想就表示你不是那麼討厭吧......再更坦率點如何?」
握著的手收緊了些,這樣的套弄動作對劉崎鳴來說是另一種折磨,性器的感覺被壓迫著更為鮮明無法忽視。
另隻手則是探入了他的口腔裡,胡亂的抹了點唾液後抽出,壓在了他的後穴塗抹著。
「哈啊......」緊緊抓住自己的襯衫,那眼眉淚眼汪汪的死死掙扎,卻又因為燒盡了理智而開始期待那撫摸。
「別摸那兒......髒......」即便已經沈溺於性,劉崎鳴內心還是擔憂著那並不重要的事情。
「不需要擔心....沒事.....」
告訴他自己並沒有介意,說是髒....哪裡髒了?他可是算白白淨淨的人了。輕輕的磨蹭著他的臉側,手指緩緩的擠壓進入那狹小的穴內抽動著,也沒忘了繼續服侍著他的性器,不緊是上下滑動來帶著揉壓的舉動,令人欲罷不能。
原本是會痛的,那指頭進去後穴的動作,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男人的動作太過於呵護和溫柔,那一來一往的碰觸卻只是讓他更加貼近穆卡斯,完全忘了自己正在外頭,甚至是和人交媾這件事。
「......你這、混蛋......啊啊——」小小的粉拳落在穆卡斯的腳上,黑灰的頭髮垂落,而那眼鏡也不知道何時遺落在腳旁,讓亞裔男人看起來更加年輕。
「呵......是,我一直都是,所以要罵要恨都請便。」
啊啊....這張臉,果然不錯呢.....只是從來沒能把他完全的拖下來,挺可惜的,不知道這次藉著藥物能不能窺視到更多情色的面容呢?很是期待的加重的手邊的動作,同時有些扼腕手邊沒有情趣玩具。
在後穴的手指慢慢深入,直至手指根部無法再前行,就這樣上下的滑動抽插,由於藥物讓體內相當的炙熱也柔軟。
「你......唔。」緩慢一抽一插的活塞準備讓男人無法自拔的緊咬唇瓣,不常體驗性事的身子輕易的因藥而焚燒。
怎麼辦,怎麼辦。
輕輕的嗚吟了聲,劉崎鳴猛然的轉過頭看著穆卡斯,那灰眸的冷冽已經被慾火取代,伸出了手巍巍的環抱著對方,那總是清理乾淨的黑灰髮絲不安定的蹭進了男人胸膛。
「不要......不要欺負我......」後穴已經難耐的發癢,為什麼還......不進來?
「欺負?你的表情....怎麼看都是你在欺負我。」
───要我壓抑著內心想要馬上將你拆骨入腹的衝動。
伸過手去揉揉對方那張滿是慾望的臉龐,拉下了自己褲頭的拉鍊,掏出自己那未完全勃起的性器。
「不先滿足我的話,要怎麼接下來得事情呢?...吶、.....舔舔它吧,可愛的寵物先生。」
「嗚......」見著那還未挺起就已經尺寸不小的性器,劉崎鳴是先吞了口唾液後才小心翼翼的俯身下去,像是對待珍品那樣子謹慎的捧起,才生澀的含著那人的男根,絲毫沒有技巧卻又努力的吞吐模樣讓人感到興奮。
「呼唔——」奮鬥的用舌頭輕輕舔弄,樣子宛如吃棒棒糖的小孩一般。
這藥不錯呢,能讓這樣的人都淪陷其中無法自拔。
穆卡斯伸手撥弄著他柔軟的髮絲,欣賞他賣力舔拭的模樣,是超出自己期待的性感撩人。在他的努力下,被勾起的慾望使性器有逐漸狀大的情況,使人吞吐的動作變得難以進行。
「你真的很努力......想要甚麼樣的獎賞?說來聽聽。」
「唔......」握著那根粗大,他閃著不知所措的眼神抬頭,甚至說,潛意識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但要他說出口?那該怎麼講。
「我......好熱......」全身燥熱的無可自拔,就連被開拓過的後穴亦是。
對方現在無法思考吧,在藥物的驅使下而變得成這樣的人,如果還有理智是不可能讓自己隨意擺布的。
「說不出來?那麼........用行動表示如何?」
他抱起了對方讓他坐在自己的下腹,炙熱的陰莖正在他臀部的後方磨蹭著,好像在暗示他該怎麼做。
那可真是罪惡之事啊。
唯唯諾諾的,男人像是不確定一般抬起來自己戰慄的身子,接著扳開後穴,就這麼往那高高昂起的男根坐下去。
「哈啊......」哽咽的哭腔從咽喉發出,太大了.....好不容易進去了一點點,那快意就能能把他燒的體無完膚。「我......嗚......」
知道他的難處卻不去給予幫助,只是有一下沒一下的碎吻著那發出嗚咽的唇。只進了那麼點是不可能繼續下去的,所以穆卡斯還在等待,即便前端被擠壓的快意直升,也要慢慢等著性器被完全包覆的時刻。
「不行了......」好不容易吞噬了半根,但那亞裔男子已經氣喘呼呼的緊緊擁著穆卡斯的脖頸死命哀求。
「我真的......沒有辦法了......」委屈的控訴著那人的壞心,他已經毫無氣力也沒有勇氣繼續往下。
「太大了......進不去.....」毫無辦法的哭訴,原先正經的臉看不出冷靜。
「怎麼不行呢?給自己多點信心.....嗯?」
低嗓在他的耳邊繚繞,大掌情色的揉捏著他的臀部,比這更小的屁股都吞的下了...這怎麼可能不行呢?他低聲的笑著,接著緩緩的將臀部壓下,要讓他完整的吃下全部。
「.....啊啊———」近似悲鳴的嗓音從喉嚨竄出,那腫脹的男根直直貫穿著自己,逼的他眼角淌流出淚水。
「不行了......」沙啞的嗓子並非楚楚可憐的嬌吟,而是更為生澀卻又讓人有征服感的男聲。
直到完全吃下了也沒有立刻動作,看對方那副難受的模樣,輕輕的撫著他的臉側、用手指抹去他的淚安慰,他的聲音確實勾起穆卡斯的興致,只是因為沒有想要讓他受傷的意思,也就沒有馬上下一步動作。
他瞇起了眼,輕聲的說。
「吻我,這會讓你好受點。」
轉移注意力直到後穴習慣了,就不疼了。
「......不。」不行。
他是喪失了理智,但不代表那常駐在心的情感一併流失,沒有辦法主動親吻著眼前的男人,儘管對方真的溫柔的在安撫著自己,但他做不到。
「對不起......」淚眼婆娑的靠在穆卡斯的胸膛上,那雙黑眸滿滿的糾結,也依然畏懼著。
「別哭...很快就會舒服的。」
他摸著柔軟的髮絲不強迫他,只是那也代表他會有更多的精神會注意在那個令他疼痛的部位,於是穆卡斯輕輕的吻著他的頸側、啃咬著想讓他好受點。
過於大的尺寸讓劉崎鳴感受到龐大的壓力,但或許是因為穆卡斯太過於在乎自己的身體,那多少也安慰了自己。
「哈啊......啊啊......」隨身落下的汗水淋漓,那細細的舔咬讓他稍微轉移了注意力。
「怎麼樣?覺得好受點了?」
撫摸著他的腰側持續的親吻,試探性的扭了幾下腰肢看看對方適應得如何。
「唔......!」特別敏感的腰部被人輕柔觸碰讓劉崎鳴甚是羞澀的又蹭了男人幾下,被擁抱著甚至是頂弄的感覺太過於美好,方才的痛苦也逐漸逝去,成了濃濃的快感。
「好了......可以了......」一定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男人黏膩的嗓流露出滿滿的情慾。
「嗯...呵......」
眼見的懷中那本是正經的男人如此撒嬌,聲音也變得特別的討喜,止不住的揚起嘴角,他說可以了於是就開始大動作了起來,摟抱著他向上頂撞著,抽插著進出他的體內,那樣的快感令人無法停止,更別說對方吃了藥感覺一定加倍的感受沖刷著。
「..啊、哼.....舒服?」
撥弄著他被汗水沾濕前額的髮絲,細吻著他的額頭詢問。
「哈啊......不......不行......」隨著一上一下的抽動,劉崎鳴也因那根部狠狠翻攪著自己的後穴而發出放浪的呻吟,不是故意才剛說可以並馬上改口,而是那抽插正好頂上了前列腺,那因太過於舒服而瀕臨崩潰的感覺他承受不住。
「......啊我跟你說,這次的電影......」輕易打破那浪聲的是從巷口外傳來的聊天笑聲,像是要將人從天堂拉下來一般,劉崎鳴是緊張的緊緊摟著穆卡斯,樣子宛如小動物擔心被咀嚼剩骨一般。
「擔心被發現嗎?」
穆卡斯明白對方的舉動為何,對這般場景對他來說只感到興奮的刺激感,他拉開了劉崎鳴脫去了自己的上衣扔到了前方地面上,把劉崎鳴放躺在上頭後,欺上身去就是一口吻住了他的嘴唇,深深的親吻著.........與此同時下半身也劇烈的擺動起來。
「嗚......呼唔......」膨脹的快感和畏懼之心成正比的侵蝕他的神經,儘管還是在無法自拔的呻吟,但那聲聲卻帶有哽咽,他怕,他是怕,可那人卻還是在進攻著,逼的他只能瑟瑟發抖。
他知道那個人正在害怕的,可因為堵上了他的嘴所以讓穆卡斯放心的動作著,緊張感讓身下的人後穴不停的緊縮咬著自己,這讓他相當的舒服,在親吻的空隙間能聽到他的喘息,從他皺起眉間的表情能夠輕易的看出,他也在忍耐著,忍耐著更加用力的貫穿他人的衝動。
「不、不要了......」伸出手,劉崎鳴泛著淚光推了穆卡斯的胸膛,那過多的恐懼感還是勝過了情慾,他甚至不敢想像倘若被人發現了,那自己那長久以來的立足點將會是多麼難堪,那已經不是溫柔的問題了。
「沒問題的....沒問題....沒有人會發現的,嗯?」
壓低著的聲音緩緩的訴說著,輕輕的把人的手給抓了開來,放上自己的脖頸要他摟著,耐心的安撫著人細吻嘴角,下身的動作也放緩了許多,只為讓他能夠有些安心感。
嘖嘖的水聲帶有淫靡,腦子亂無章序,他能感覺到男人在自己體內的腫脹和漸漸習慣的形狀,不是說真的不在意是否被人察覺,但那人不斷且一而三再而三的攻勢也軟了他的恐慌。
「......啊啊。」戳上了敏感點讓他釋放在穆卡斯腹上,黏稠的液體透著平日不常釋放的情色,他只感覺眼前一片白,接下來粗喘的攀上男人的身上。
感受到腹部一陣熱液便知道發生了甚麼,為了讓他方便抱著自己又撐起了身體,改成坐姿的像上頂撞著,這樣性感的人能讓他能夠忍受多久?開始不留於力的衝刺著想要釋放,緊緻的內壁包覆著的快感還有野戰性愛的刺激,總是能讓穆卡斯比平時更快的達到高潮,不過多久他便射在了劉崎鳴的體內。
「哈、唔嗯──!」
射精後的快感讓令他暫時性的靠上了對方的肩頭粗喘著。
「......嗚嗚。」微弱的啜泣聲從穆卡斯的耳邊響起,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也不知道對於這種事情該如何是好,只知道自己這麼做無疑是背棄了神,向情慾、向惡魔低頭。
藥效或許還沒有退,他無從得知,但即便如此,那又如何,這種事情肯定沖點冷水就好......對,就這麼離開吧。
滿臉淚痕的推開了穆卡斯,儘管現在還沒有什麼氣力,但劉崎鳴還是想馬上離開,對,立刻。
在一切都還沒有回歸於平靜之時,對方的舉動令人費解,甚麼也沒說就看著他急著要離開,當然是下意識的就拉住了人,皺著眉看道。
「身體都還沒完全恢復你要去哪?」
被人看見了也不太好吧這狀況。
「別碰我......」一反方才的情迷樣態,劉崎鳴用手抹了抹淌流下來的淚水,那恍惚的眼神也逐漸轉涼,他知道自己骯髒的可以,而這也沒關係,至少他保了那女人一個安全。
「至少把衣服給穿好吧。」
對於劉崎鳴的反應有些反感,雖然在他眼底自己就是十足的惡人,可怎麼樣至少突中到現在自己都沒做過甚麼壞事........吧?就好好的接受他人的好意怎麼樣?
用力的扯著讓他不穩的又倒回自己身上,替他拉上了褲子的拉鍊,整理衣著,撥弄著頭髮讓他至少看起來不至於太狼狽。
一個身心健全的男人就這麼被侮辱成這田地讓他氣的就要暈倒。
感覺到那黏膩就這麼因動作而淌流至那線條合身的長褲上他幾乎要崩潰,看著胯下處沾染而濕造成的深色痕跡,那無不引人側目甚至是猜疑方才的情色舉動。
「不可饒恕......」嘴中唸著的是憤恨,那雙紅腫的眼睛裡是滿滿的恨。
「別那樣看我嘛......」
雖然那眼神會讓自己感到興奮,不過在眼下情況讓穆卡斯有些無奈,低頭看著留著痕跡的褲子自覺闖了禍,無奈的搔搔頭。
「要不我去買你買條新褲子?當作是賠罪。」
「......不要再讓我看到你。」踉蹌的起身,劉崎鳴看不清面容的低喘道,他後退了幾步,並腳步蹣跚的轉身離去。
—那背影是寂涼,但絕對不會一蹶不振。
「這人真是.......」
穆卡斯明白自己留不住人也就不阻攔,整理好自己的衣著,只是偷偷得跟在他的身後,以防他又發生了甚麼事情時,自己可以出手幫助一下,就這樣跟著跟著直到對方回到了他自己的家中才放心的離開。
謝謝7鳴中讓穆卡斯玩暗巷愛愛,真是委屈7鳴了
哪來的話

這是崎鳴的榮幸

(崎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