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狼還是那個老狼,他雖然不喜歡殺戮,卻慢慢習慣戰爭、硝煙味、受傷到癒合的過程,並且在每一次戰役結束之後,用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來慶祝自己仍然活著,最後這成為一種無可救藥的癮。
他一向只跟女人上床,直到又一次征戰結束後,發現自己無法忍耐數小時的航行旅程,在狹小的船艙儲物間與一個男人做愛,他就知道事情糟糕了。
或許也沒這麼糟,選擇的對象從世界上一半的成年人類變成所有成年人之後,老狼很是享受了一陣子。但他不知道事情永遠能變得更糟,戰爭時代過去,人們嚮往的和平到來,他卻硬不起來了。
那種極致的享樂快感已經深入骨血,他就像個染上嚴重毒癮卻被斷貨的患者,用盡一切方法想再獲得曾經感受的身心顫慄。
身體的自癒力沒有問題,那就是心理問題,他開始嘗試一些看起來很瘋狂的遊戲,老天,他甚至不反對群交,但這依然沒用,他多次在疑惑目光中暴躁的離開現場。
直到有天他見到那個小記者。
他幾乎是戰爭的反義詞,乾淨、陽光、笑容滿分,不過老狼卻奇異的有種歸屬感,雖然下腹毫無騷動,但只要是這個人,就算硬不起來也無所謂,自己可以讓他操,該死的他在床上笑起來一定更性感。
交往的過程純情得可以,儘管每次約會老狼都在幻想裡讓這個青年花式操自己,但安分的下半身總是能讓他彬彬有禮與對方互道晚安。
不可避免的,兩個男人最後還是要走到上床這步,那天晚上氣氛挺好,好到老狼覺得自己可以跟情人坦白這個小毛病,就在此時他的情人忽然皺起眉,低聲跟他道歉後,離開了那張床。
噢,他們沒有因此分手,只是他的男朋友從一個普通的小記者,成為紅披風的神。
多年以後,他的身體完全被那個外星人掌控,想讓自己硬就硬、不讓自己射的時候硬整個晚上都沒問題,只要靠言語甚至是笑容與眼神就能讓他射出來,老狼才知道初次見面那一眼,自己根本完全錯看。
不過,這樣挺好的,比他所有的幻想都來得好。
是的,我火速把這台車拼裝好之後就下樓開會,立刻看到新主管穿著老狼T恤(。
再次謝阿寧打打賜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