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寂靜,四下無人,唯有自己的心跳聲不斷怦通怦通跳著。
沒事的,沒事的。
勝生勇利手掌撫胸,一遍一遍在內心告訴自己,一切安全無礙,那個人不會出現的,時機正好──藉由這樣子的心理準備,讓那緊張不安的情緒穩定下來,才適當執行任務。
他睜開眼,室內昏暗,就著手上微弱的手電筒光線,捏了捏汗濕的手掌,伸出手指輸入密碼。為了避免出錯,過程謹慎而緩慢,鍵完最後一個數字碼後喀擦一聲,成功的解鎖保險櫃。
勇利呼出一口氣,從開啟的保險櫃內拿出了一包文件夾,小心又迅速打開並確認其中的資料無誤,輕輕關上保險櫃。
將此物呈交回總部,就大功告成了──雖然任務眼看即將完成,但他沉重的心情一點也不釋然。
來到維克托.尼基福羅夫的身邊,取得他的信任,明面上與他是關係要好的朋友。然而勝生勇利其實是一名潛伏的臥底,調查出此人替國際犯罪組織洗錢的證據並上呈給總部,是他這次的任務目標──國際刑警,是他的真實身分,他並非是什麼隨處可見的一般男子。
一旦把這份資料交回去,維克托將會受到法律制裁,為他所犯下的罪惡承擔刑責。這麼做是正確的,此地不宜長留,他應當馬上離開才對……但,一想像那人姣好的臉蛋會露出怎麼樣的傷心表情,勝生勇利產生了遲疑。原本他該持穩秉正,心無旁鶩,不受任何干擾地進行任務,卻因為一次次的接觸該人物,與優質外在條件的維克托.尼基福羅夫的相處過程中,讓他漸漸失了本心。
維克托是那麼溫和、友善地接納與相信著自己。很多時候,看著那雙天藍澄澈的眼瞳,勝生勇利不止一次地懷疑,面前這個看起來乾淨無害的男子,與那個遊走在法律邊緣、助紂為虐的惡魔真的是同一人嗎?
然而,資訊科的同仁夥伴調查出來的數據資料卻又是鐵錚錚的事實,他不能不相信。
啊,真的完了──勝生勇利痛恨著自己,在日久生情下被那名披著天使外表的惡魔所蠱惑、俘虜去的心。
不能這樣……假若看著正義受到埋沒不得伸張,豈不是愧對了掛在他身上的國際刑警頭銜?他不能這麼私心,必須快點回歸總部,將犯罪之人繩之以法。一度陷入天人交戰的勇利終於下定決心,得出結論。
正當他將告別維克托的書房時,啪地一聲,室內突而燈火通明。
事有蹊蹺──勝生勇利內心頓時警鈴大作,手電筒被丟棄在地,他掏出了暗藏在身上的槍支,朝向門口對準,那倚靠在門板上,饒有興致望著他的維克托.尼基福羅夫。
「噢,勇利。」即使被槍支瞄準,維克托仍是處變不驚,嘴上掛著慣有的笑容。他似是不敢置信為何自己會招來勇利如此的對待,一雙含情的眼注視著那道強裝鎮定的身影。「你要拿著那麼危險的東西,來對付我這個手無寸鐵的善良老百姓嗎?」
「閉嘴,你這個騙子。」眼看事跡敗露,計畫被打亂的勇利逼視著維克托不放。內心告誡自己沒問題,事情還是有轉圜之地的──可惡,那傢伙一副游刃有餘的作態真是該死。
「到底誰才是騙子啊?」對於勇利的痛斥感到不滿的維克托出口反駁。「我是那麼地認可你,把你當作我的至交,甚至還……」話說一半作罷,維克托搖了搖頭,露出哀傷的神態。「而你卻在我們結識的紀念日背叛、辜負我的情意,真是傷透了我的心。」維克托看著勇利因為他的一言一語,臉上逐漸浮現動搖之色,那雙直直舉著槍的手臂微幅顫抖。「蟄伏在我身邊這麼久,還真是辛苦你了,勝生勇利警官。」
「你……!」勇利瞪大雙眼,驚異表情一覽無疑,不曉得對方發現了自己的身份多久,事態超出控制,不能再這麼頹勢下去……勇利暗自作著無數的算計,試圖找出如何全身而退的路徑,必要的話或許會走那最不樂見的一步。
在勇利將目光盯向維克托的要害之處時,察覺到對方移步朝自己靠近的舉止,瞄準他的槍支舉得更加堅定。「不准動!」然而維克托卻不將這點威嚇看在眼裡,依然故我。「如果你忍心的話,那就朝我開槍吧。」
他真是不知哪來的自信,以為抓住了我的軟肋嗎?
勇利深感煩躁,不能愚蠢地被他拿捏、嚇唬住了──為了避免自己過於陷入被動,勇利打算扭動手指欲扣下板機,但身體深處卻傳來了不尋常的震顫,向主人預警……他終是顯露出驚慌神色,看向維克托。
「哎呀,終於起效了。」槍支砰咚掉落至地面,身體頓時痠軟無力癱在地上的勇利,驚疑、慌亂地咬牙怒視掛著愉悅笑意的維克托。「你們警方,做的最失敗的、但也是最成功的一件事──」一步步靠近的維克托居高臨下盯著顏面泛紅,劇烈喘息的勇利,一臉得逞的樣子。「就是將你這個omega派來我身邊,勝生勇利警官。」
「為、為什麼你……」勇利完全不解,對方居然連他的隱藏性別都掌握的一清二楚……現在地位完全顛倒過來了,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變成倒臥在地上的勝生勇利,他拼命對抗著從體內蔓延開來的發情熱,要掙得一個明白。
「目前我還不能告訴你我是如何得知的。」維克托蹲下身,伸出手觸碰勇利身上的衣物。「我有抗藥性,你下的那藥是放不倒我的;相對的,還記得你喝下的那杯水嗎?」維克托一顆一顆的解開他衣服上的鈕扣,勇利除了能露出羞愧恥辱的表情,什麼也做不了。「我放了新式研發的消除抑制劑藥錠,藥效嘛……還算令人滿意吧。」
「不……你,住手……維克托!」勇利全身顫抖著,眼睜睜看見自己彷彿砧板上的魚肉任由人宰割,無力反抗、掙脫。在執行任務前,他早就知道對方是一個強大優秀的alpha,這似乎預示了他稍後會迎來什麼樣的遭遇。
「嘖嘖,勇利,你真是讓我驚喜。」將勇利搭在他臂上的手輕輕拂開,維克托一點一滴地卸下勝生勇利全身的裝束,將他脫個精光。白瓷般的胴體映襯著其下殷紅的羊絨地毯,甚是好看。「你身上的武器如此之多,真令人害怕。」
維克托遺留那些普通的衣物,拾起了所有專業的防身配備,拎在懷裡。「一個不小心擦槍走火了怎麼辦?還是收起來安全點。」他高大的背影,遮擋住勇利的視線,一串按鍵聲響畢後,勇利那些做工精良的武器全被維克托鎖進了保險櫃,然後他復返自己身旁。
「你要幹什麼?!」臉上的眼鏡被摘下,接著維克托的手環過自己的腰部與膝彎站起身,勇利搖晃著卻無法阻止對方對自己動手動腳的舉止。「放手、放我下來……啊!」維克托抱著嬌軟的omega來到窗邊,唰──地拉開窗簾。
那是一大片落地玻璃窗,擁有高處應有的美麗夜景,勇利就在這樣的地方被突然放下,無力站起的他被蹲下身的對方扣住雙腕,按壓在窗上。「做好覺悟喔,勇利。」背後的維克托在勇利的耳廓旁低語,下身被迫撐開的大腿中間穿過了對方的腿,屁股與他的胯部緊挨,飽滿的臀肉挺翹誘人。
「嗚,不要……」私處被維克托的腿部磨蹭,勇利顫抖著想使勁掙脫,但扭擺的腰臀只會讓對方更加興奮,雙手也只能在玻璃上的咕溜作響。「勇利,你好香啊。」維克托鼻子深深嗅聞勇利的頭髮與頸後,十分陶醉。
發情的omega會散發出魅惑香氣,拋出求歡的信號,勾引周邊的alpha釋放本能與野性因子,為之發狂痴迷、爭奪侵占,進而交配完成繁衍行為──幸好他這房間的結構相當完善、牢靠,否則可能要擔心可口的勇利吸引來更多礙事的閒雜人等呢。
「我有、一件事……想問你……」回頭的勇利喘著氣,那雙濕潤的眼眸盡力維持著岌岌可危的清明。「為什麼你要……為虎作倀?」
「……其實,我並沒有在幫助他們喔。」在這發抖可憐的omega聽了他的話以後,還想再求得更多資訊之前,維克托啃咬起勇利柔軟的耳珠及時打斷。「噓──不要再說那些掃興的事了,好嗎?」
「嗚嗯……」維克托晃動腿部,激得勇利更加顫抖,緊緊抿著嘴脣按耐聲音。「呵呵,勇利的這裡水淋淋的呢。」維克托瞧向下身腿上,已經濕了一片區域的黑色布料,情動的omega後穴翕張,汩汩泌出透明黏膩的汁液,順流而下,將腿縫處淋個水亮。「勇利,可以嗎?可以將你變成我的嗎?」
「啊!」維克托的鼻息噴在後頸上,一陣濕潤,勇利能感受到對方的嘴親了上來,含著,唇舌舔弄著那敏感的腺體處,隨時都有可能被對方突破防線。迷迷糊糊的思維與渴望得到滿足的空虛感,令勇利逐漸喪失思考能力,他想不到理由,似乎沒什麼好反對的……反正,在相處過一年之後,他的心裡早已對對方懷上情愫。大不了,幹完以後再辦正事也行。
看見omega不知不覺倚靠上自己的大腿,微幅扭動著企求得到撫慰的情景,維克托彷彿能聽見alpha的本能在咆哮著:快點、快點!將這個omega占為己有──他終於忍受不住,用那銳利的犬齒啃咬勇利的腺體並刺下,將alpha信息素注入進去。
「嗄、啊──!」後頸傳來的痛楚令勇利的喉嚨處,發出困獸一般的悲鳴,他瞪大雙眼,抖大的淚珠不聽使喚地往眼眶外拼命流出。好痛、好痛……覺得眼前彷彿昏暗、腦袋空白、失去五官的感知能力,只知道哀號、哭泣。
過了很久(但其實幾分鐘而已),勇利總算從那失神、失語狀態恢復過來,除了感覺到對方舔舐著後頸滲血的傷口外,下身那流水的穴口,還被一個溫熱的粗硬東西頂住。
「嗯哈,嗚嗚……」吞嚥分泌過多的口水,勇利哽咽。撐在玻璃上的雙手,即使不再被對方拘束,也使不出多大的力氣,只能張開五指在光滑的表面上徒勞地摳抓。「對不起,勇利,但是……我愛你喔。」
維克托的雙手來到勇利的胸前,兩手掌握揉按著。勇利訓練有素、充滿生命力的健康肉體,強韌卻又不失彈性的柔滑肌理令他愛不釋手,拇指指腹壓在一對乳頭上,打轉磨蹭,癢得勇利又從嘴裡發出甜美的呻吟聲。
「啊嗚!」乳珠被維克托的手指捕獲,揪起玩弄,直到發硬挺立,在那白皙的胸膛上綻放出漂亮的紅色蓓蕾。而身下那棒狀物也過份的摩擦起軟嫩的穴口肉,用那流個不停的水液裹得外表濕滑透亮,時而探入、時而退出,常常插進一點就又迅速地溜走,欺負著穴口讓它收縮吞吐得更厲害,流露出飢渴模樣。
「嗯啊……」被吊著胃口,得不到滿足的omega,流著淚回頭惹人憐愛地看向邪惡的alpha。「拜託,求你……」腦袋昏熱,全身渴望得到疼愛的勇利忍不住哀求維克托,下一刻如願以償的他,卻又受不了被那粗大性器貫穿而吟叫。「噫啊──啊、哈啊──!」
alpha的陰莖徐徐緩慢的向上滑動,一點一點開鑿那柔軟濕熱的甬道。勇利高昂著頭,承受自己體內被慢慢拓開的過程。啊……他真的被維克托侵犯了,那根,插進來他的身體裡了!
「嗯──勇利的裡面,好舒服。」一插入,陰莖就被熱情的腸肉爭先恐後地纏上,緊咬不放。因姿勢的關係,所以全根沒入時會埋的很深,那舒爽感令維克托不禁發出喟嘆,而可憐兮兮的omega被他插得下巴流滿口水、打著哆嗦。
好恐怖,這是什麼……好粗、好熱、好大……不,不要再進來了!
彷彿被定身的勇利,初次承歡的他忍受著破處的痛楚,每一次以為到底了,又會驚慌訝異地發現,alpha的陰莖還可以再捅得更深。「嗚啊……維克托,嗚嗚──」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的omega,恐懼於交合帶來的感受,哀哀哭泣。
「乖,勇利,沒事的……沒事的。」維克托輕輕的,蜻蜓點水般在勇利濕漉漉的臉龐啄吻著,手摸上他身下流水的肉棒,來回撫弄,揉過可愛的卵蛋,蹭開包皮,摩擦嫩紅的龜頭。「咿啊──哼嗯!」勇利晃著汗濕柔軟的黑髮並喘氣,從不曉得自己的肉棒被他人觸碰、撫慰原來會這麼的舒服。難以抵抗快感的omega,忍不住想提早發洩,卻被alpha停下手活、堵住出口的動作硬生生卡住慾望。
「還不行唷,勇利。」維克托從身上抽出一條手帕,在勇利的肉棒上打了一個可愛的結,設下防止他射精的阻礙。「啊嗚、不要……嗚嗚……」攤軟在玻璃上的手蠢蠢欲動的舉起,試圖想拆解,卻在半途被對方的手再次掌握住腕部,壓制回去。
「咿嗚,嗯……哈啊、啊!?」維克托身下不停搖擺,勇利的臀肉與大腿一直撞擊到他的胯部與大腿,發出啪啪啪啪的擊打聲,久了自然而然地被拍紅一大片。而體內不斷受到alpha的陰莖搗弄著,在某一次的操幹下,不知被襲中了什麼地方,腸肉突然絞緊了那粗大的性器。「勇利,爽嗎?我剛剛撞到了你的前列腺喔~」維克托在勇利的耳旁解釋道。蹭了幾下那個點,讓omega吐出更多歡愉的呻吟。
雖然知道勇利被幹到那裡會很舒服,但維克托的目標可不在這,而是更深的、更隱晦的,掩藏在omega體內的生殖腔。
勃起、脹大的驚人陰莖,在包覆著它的肉道中焦急探索,朝那夢寐以求的終點之處邁進。勇利、勇利……求求你,為我打開生殖腔的入口吧!
「──!」沉淪在性事裡,思緒燒得模模糊糊的勇利,猛地一個激醒,指甲在玻璃上刮出刺耳的吱嘎聲,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相比起此時害怕不安的他,維克托簡直喜出望外。
哈,找到了!
性器不禁激動的將尖端從那小巧緊致的入口突進,將可憐的omega幹到一時失去語言能力發不出聲。腰枝劇烈抖動著的勇利,腦海響起了危險、快逃的警訊,但失去力氣的他卻無法聽從大腦指示,從那根撻伐著他,攻城掠地的利器上脫身而出。
「勇利,知道嗎,這裡,是你的生殖道喔。」維克托憐惜的親吻著勇利濕得徹底的臉龐,經過下巴、脖子、喉結、肩胛,留下泛紅的星點痕跡,最後他吸舔著omega敏感的後頸,輕柔含咬。「盡頭就是那迷人的子宮喔,勇利~」
被alpha侵入窄小的生殖道,那感覺簡直令人髮指、毛骨悚然,差點要發瘋的勇利在多次張合著嘴後,終於喘過一口氣來。「咳哈、啊,不要……不要了。」他拼命搖頭,涕泗橫流,無神的雙眼哭得悽慘。「不要、不要……嗚啊、啊!!」無力於阻止alpha侵犯的勇利,終究還是被維克托狠狠地撞擊到子宮口。
「哈、哈……勇利……」稍作歇息的維克托放慢步調,勇利體內的性器頂端來回打轉、摩蹭子宮口,彷彿能聽見咕啾咕啾的聲音。「勇利,感覺得到嗎?我的龜頭,在跟你的子宮口親親喔~」
「嗯~嗯唔~」隨著兩人交媾的動作,那緊貼著的黏膩下身不斷啪啪、咕唧咕唧、噗哧噗哧作響。看不到後面的勇利絕對不曉得,維克托的褲子以及他們身下的地面被浸濕的程度有多大。「啊,好冰!」
維克托頻繁向前的移動,讓勇利不知不覺更湊近那面玻璃窗,臉前的玻璃因他呼出的氣息而氤氳一片。胸前被維克托先前的揉捏而泛熱的乳肉突然貼了上去,冰涼的光滑表面給輾壓上去的乳頭帶來另類的刺激。
「嘻嘻,勇利咬得我好緊喔~」維克托靠在勇利的肩膀上看著眼前的美景,雖然不是很清楚,但玻璃上的確映照出他們的模樣。「勇利,你覺得,對面的住戶,或者外面街道的路人,他們要是抬頭看過來……我們會不會被發現?」
「嗯,啊……什麼……?」聽了維克托這麼一說勇利才發現,他們居然在這麼容易被偷窺到的地方幹了起來,隨時都有可能被不認識的人,看見他們無恥的媾和著,甚至看到興奮起來。「不、不要……啊啊,到床上……不要在這裡!」
勇利將臉埋入兩手之間,無顏面對。即使膝蓋跪得痠痛,也要顫抖地扭著屁股反抗。「來不及囉,勇利……我想在這裡射。」啊啊,怎麼會這麼可愛──插在勇利屁股裡的陰莖忍不住激烈奔馳起來,興奮的維克托沒告訴勇利的是,這片落地窗其實是經過改良設計,外面看不見裡面、裡面看得清外面的強化玻璃,平時都被厚重的窗簾布所遮蓋。
「呼嗚,維克托……手帕解開、啊──」額頭撐在手背上的勇利,低頭看到自己不停上下晃動的肉棒,獲得不了釋放而可憐地吐出體液,將附近的地上和玻璃噴濺得髒兮兮的,但壞心的alpha不打算這麼簡單就放過他。「說點好聽的來求求我,嗯?」
屁股裡好熱……腦袋也好熱……覺得全身好像快融化的勇利,實在想不出來,也不知道對方想聽他說什麼。子宮口被肏幹著,很疼、也很爽,讓他的肉棒翹得老高……不曉得該怎麼辦的勇利嗚嗚流淚。
「啊、啊啊──」突然,感覺到對方的陰莖頂開了被幹到鬆軟的子宮口,從那縫隙撞進來,似乎還想鑽得更深,太可怕了……勇利幾乎崩潰地哭叫出來。「嗚嗚──小、雞雞,想射──嚶嚶,小雞雞、啊……要壞掉了,不行了!」
子宮裡被維克托的陰莖奔騰釋放濃厚的精液時,下身綁在肉棒上的手帕終於鬆動開來,勇利除了感受到體內被噗咻咻地射進大量的液體,自己的肉棒也跟著宣洩出來,淅瀝瀝地將精液射到玻璃上。直到射完,才發覺自己動彈不得,還有一絲絲的疼痛,從被對方性器脹大的結卡住的穴口處傳來。
「啊~勇利~」維克托用手將勇利的頭轉向,吻了上去,脣舌交錯,唾液混合著不分彼此,鼻息互相噴在對方的臉上,兩脣分開之後甚至還牽連出黏膩的銀絲。「勇利的這裡被我射得滿滿的,真好~」維克托將手放到勇利的小腹上撫摸著。「這樣勇利就會懷上我的寶寶了。」
「哼……有完沒完?」勇利手肘向後撞了幾下維克托,泛紅的臉頰上露出不滿的表情。對方那雖然疲軟但尺寸仍相當可觀的陰莖,從穴口拔出時發出的聲音實在淫穢的讓他不敢聽,後穴像是失禁一樣流水,被幹到腿軟無力的勇利從玻璃上漸漸滑落到地面,一時半會爬不起來。
「Wow~」維克托打賭勇利絕對不曉得,他全身裹著汗水,臉上、胸上還留有鼻水、淚痕和口水經過的痕跡,下身粉嫩濕亮的肉棒,可愛的屁股和濕淋淋的大腿,一副飽受蹂躪的樣子,看上去有多麼色情、淫靡不堪。「勇利,你該不會以為一次就結束了吧?」
「蛤?」
後來勇利過了簡直放浪形骸般整整五天的時間,才懂得維克托那時的笑容有多不懷好意。五天後幾乎被幹到怕的他可說是相當狼狽、慌亂得從維克托的床上逃走,離開這不妙之地。
再後來,回到總部後花了一段時間總算休養生息過來的勇利,看見維克托大剌剌的整個人站在他面前say hi,感覺更不是滋味了。
維克托後來將那些他接觸過的犯罪組織與黑道集團的所有罪證,整理好遞交給國際刑警總部,經過總部一番衡量,他得以將功抵過,並成為警方重要的線人。而他們結番的關係,讓勇利可以待在維克托身邊貼身護衛,並協助他未來提供給警方各種有力的情報。
「嘿嘿,勇利,請多指教~以後要保護好我喔~」
「……」
天啊勇利哭得好慘wwwwww,雖然結束的有點倉促但終於碼完肉了……簡直快精盡人亡 _( :з」∠)_
本人非專業,有關刑警、線人和洗錢之類的敘述如果有什麼出錯的還請包涵。
最近真的發生了好多事喔~YOI最終卷的特典消息、紛紛擾擾的粉絲圈、ONLY場取消、PIXIV人心惶惶的研究論文事件……還有禁止同性婚姻違憲的大法官釋憲事件,看見臺灣未來可能合法同婚的曙光,真令人高興~
這篇文原本基於那個很夯的跪地壓牆上的強制play梗,結果禮拜日睡前越想腦洞越大……害我到早上才睡好。(;´Д`

(不曉得在難為自己什麼)
之後大概要讀書準備考試了吧。
以下是有點ㄎㄧㄤ的腦洞設定+其他沒露臉的人:
雖然文章這樣打,但其實維克托和勇利在更早之前就見過面了,大概是某一次勇利小隊在臥底某黑道據點,下屬不小心讓他們曝光行跡,於是火拼起來,撤退時勇利讓下屬先走,自己殿後,斃了幾個人,躲起來快被發現的驚險時刻,被暗處目睹他所有一切的維克托救了。
維克托偷窺(X)時大概覺得這個人真是個笨蛋,但很有義氣,那雙拼命求生、認真的閃閃發亮的眼睛很美,然後他就一見鍾情了,在他們一路逃生上培養出類似於革命情懷的感情。脫險後兩人道別,維克托心裡一直想著勇利,但覺得沒什麼機會再相見有點遺憾;而勇利後來在出任務時不小心受傷撞到頭(?),把維克托救他的那段經歷忘掉了(欸)。
那五天裡可能維克托有跟勇利講到這段吧,勇利因為對方救過自己所以放他一馬沒馬上殺掉維克托(喂),從衣櫃裡隨便拿了一件衣服套上以後就逃走了。這時候床上醒著的維克托心裡想著,反正以後還會再見面,就放任慌張的小豬跑掉,然後他就跑去跟警方合作了。(笑)
維克托:28歲的alpha,在一年又幾個月之前認識勇利。表面上他是普通的會計師,但實際上他是做著洗錢勾當的有錢人(其實也很會打架)。小時候父母離異,他被父親帶走,被父親發現他在數字這方面驚人的敏銳能力後,被父親當作洗錢的工具。18歲那年父親被組織的叛徒殺了,而他也被抓走關在某個隱密的犯罪機構,在那裏認識了馬卡欽,後來和馬卡欽成功逃出來。
勇利:24歲,國際刑警,雖然是omega,但平時有在吃抑制劑,聞起來(?)近似於beta。這個世界alpha、beta和omega三性平等,只要控制得好發情期,omega可以做任何工作。
馬卡欽:雅科夫和莉莉亞的兒子,一出生就患有精神疾病,難以與常人溝通。在大人一個不小心沒注意下,被壞人抓走,關在某個犯罪機構被拿來當非法藥物的實驗品。後來與維克托認識,被維克托發現他有如開掛的能力(像The Accountant電影裡那樣的超級電腦+藥物誤打誤撞造成LUCY電影那樣的效果)之類的,成功逃出來後兩人就合作,使用精密的電腦儀器當委託人與維克托中間的聯繫人。之後維克托聯繫到雅科夫和莉莉亞,找回他的父母,三人團聚。現與父母居住在維克托用他爸留下來的錢買下+開發的小島上,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
雅科夫:妻子不諒解他忙於工作疏於關心妻兒而離婚,因兒子的失蹤愁白頭髮+衰老(喂),心裡對幫他們找回馬卡欽的維克托挺感激的。現與莉莉亞和馬卡欽住在某小島上,過著自給自足的生活。
尤里:其實是維克托的弟弟,父母離異後被媽媽帶走,在媽媽改嫁+跟丈夫生下一個弟弟後,覺得自己在那個家是多餘的所以離家出走(這時候的尤里應該國中生年紀吧,其實也還很小)。落魄時被一個好心老爺爺撿到並扶養長大,老爺爺其實是一個黑幫的老大,老爺爺去世後有點想離開但又放不下想報恩的心思,就繼續待著了。之後接下一個暗殺委託,在打鬥中與維克托相認。到後來應該就脫離組織,加入維克托他們了。
奧塔別克:可能是醫生吧,醫治被維克托打的很慘的尤里時認識他這樣。
披集:勇利的同事,資訊科的。
承吉:大概也是勇利的同事,跟勇利同一科吧。
光虹、雷歐:大概也是刑警,光虹是資訊科的、雷歐是鑑識科的or法醫(?)。
米拉、波波:大概也跟雅科夫、莉莉亞住在同一個小島,照顧他們吧(?)。
寬子、利夫、真利:在老家開溫泉旅館。可能之後勇利會帶維克托回去認識一下(?)。
其他人不曉得、沒想到。
大概就這樣~如果覺得設定還不錯(哈哈),想拿去創作跟我說一聲就好,完成之後讓我看個文,如果要出本的話也給我一本(欸)。
皮卡啾啾啾,幹勇利真4太棒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