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水從蓮蓬頭灑落,妖魔雙手撐在牆上,閉著眼睛把自己從頭到腳淋了個遍。
巨大的蜥蜴尾巴一如以往的垂在身後,上頭從鱗片之間分泌出來的紫色毒液來不及揮發成燃焰,便被熱水澆著流進了排水孔,一下子熱氣瀰漫,氤氳得妖魔小麥色的肌膚蒙上些許潤澤。
水蒸氣將淋浴間霧得朦朦朧朧,有些夢幻的景象卻被一陣陣夾雜低嘶的惱怒罵聲給破壞了氣氛。
「媽的!又給我射得那麼深……!」努力了許久卻依舊無法將臀內稠液排乾淨的妖魔憤恨地咒罵。他低著頭,長期浸泡在熔岩裡而對清水特別敏感的肌膚忍耐著清水柔軟的搔癢感,妖魔抑制著自己本能的震顫,伸手從跨下繞去臀根,銳利的尖指插進了還有些紅腫的肛穴。
經過剛才激烈的一番攪弄,還有些熱疼蛋變得柔軟多了的穴肉輕易接納了手指,妖魔只是皺了皺眉,很快便將體內深處的體液陸續掏了出來。
「該死的……」看著沖洗不及、從掌中流到腿間一片白色的濁汙,火一般的短髮底下,妖魔的耳根也泛起可疑的淺粉色。「就說不要一直幹──……」
妖魔忿忿地嘶了一聲:「閉嘴──去弄你自己的東西!滾!我自己會清!」
他將殘留在體內的精液沖洗乾淨,伸手抹開鏡石上的細密水珠,抬頭對上裡頭自己的三隻眼睛。
身上狼狽的咬痕深深淺淺,最少也有十幾個完整度不同的牙印,大多數集中在頸子和肩膀附近……喉結和胸口附近被吮出來的紫斑……還有腰側和腹部旁邊的瘀紅……
妖魔咬著銳利的牙齒,狠狠地發出了「喀喀」的磨牙聲。
全世界都知道他最討厭的就是在身上掛布料,而他那該死一百萬次的混蛋情人居然還在他身上留下這些可恥的痕跡,好像是恨不得大家都知道:他堂堂珀玠山唯一的主人、神州絕無僅有的神子魔衛──他妖魔大人被壓在床上(那個已經被他們倆給拆成了窩巢的床)活活被操了十七個鐘頭!
「到底好了沒?再晚我就要進去了啊。」門外那個不知悔改的東西再一次發言。
「你──給──我──滾──出──去────!!!」
據說那天夜裡,整個白塔都迴盪著妖魔暴怒厲吼的聲音,伴隨著噴焰和爆裂聲,直到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