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到了一個會珍惜老媽碎念的年紀了,一直聽下去,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可以的話能聽越多次越好。
從碎念、工作到社會價值,再從亞里斯多德、邊沁到彌爾,然後再回到小時候給爺、奶照顧時差點被摺疊桌夾死的回憶。
從台北到桃園,五十五分鐘的車程、十八到二十五歲、三十來年的歲差,彿似自然地拉開了一段愜意的距離,一切都好好的。
「可以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這麼想的同時又很犯賤的去預想不遠的未來曲終人散、按下撥號鍵卻沒有回應的一天。
意外的卻不覺得徬徨或悲傷,希望那個某一天到來的時候,也可以這麼超然。
掛上電話之後又在草原走了一圈(實在是沒多大空間可走),覺得腳下難以言喻的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