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佐見 颯太
8 years ago
【限定交流| Akane_1027

時間:二章第六日,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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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test #82
宇佐見 颯太
8 years ago
坐在電腦前處理程式好一段時間了,手邊的咖啡已經喝完,想著也是時候休息一下的颯太拿著馬克杯踏出了資訊室。
正準備往飲料機走去的同時,他注意到了身穿著禮服、專注地站在夾娃娃機前的曉音。

「……」想起之前似乎在冬眠日時發生了一些不愉快,他思考著自己是否要主動向少女打招呼。
操控著金屬爪子移動,若月全心全意的把注意力都放在機器身上。
(bzzz)【紅/B機台:8位女同學穿著黑白狐布偶裝的娃娃】

而也是因為如此,結束一次機會的少女抬起頭後,緩慢的回想起方才她似乎聽到了有人靠近的聲音。

那個呼吸聲……若月能夠精準的抓到對方所站的位置,但她並不想要把頭轉過去,又或者,如果剛剛不是正在夾娃娃,說不定她早衝到電梯那裡按下按鈕的逃了。

在那次吵架之後,無論是眠目還是宇佐見,若月一次次僥倖逃過了可能會讓他們三人獨處的機會,雖然這樣子的行為不是很好,但為此苦惱到去找紗里討論的她,真心期盼能夠得到最合適的方法去解決這種尷尬的氛圍。
她沉默著,而宇佐見同學似乎也沒有出聲的意願,還就站在那兒沒有移動,僅管也只過了幾秒鐘,但少女房如被丟到岸上的魚一樣,每分每秒的漫長的可怕。

「下午好。」
乾巴巴的,尷尬的聲音從她口中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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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佐見 颯太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午安。」
少女說話的語氣聽起來似乎有些尷尬,他並沒有意識到是源自於上一次的爭吵。
…或者說,他並不認為他和少女之間的不愉快應該被稱作『爭吵』,畢竟他當時針對的對象就只有一個人而已。

「上次的…」停頓了會,他想起之前在商店進行轉蛋時拿到的物品,便轉了個話題,「我有東西給妳。」
有東西要給我?眨眨眼,不太清楚為什麼宇佐見同學的態度就像沒發生任何事一樣的平淡,順手的,她又按下另外一台的的開關。

(bzzz)【藍/A機台:8位男同學穿著黑白狐布偶裝的娃娃】

「嗯……宇佐見同學,請問……為什麼要給我東西呢?」
困惑的,少女的腦子瞬間打了很多個結,好像不小心誤駛上了從來沒有去過的交流道,彎來彎去的連自己是怎麼上來的都無法釐清。
「咦?」居然抓到了,若月彎下腰,從機器裡拿出娃娃。
(dice20) 奇數/宇佐見 | 偶數/眠目
宇佐見 颯太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我用不到。」十分直白地說出了原因。
接著他像是意識到了自己的說明容易使人誤會,連忙補充,「是音樂盒。」

畢竟少女是『超高校級的指揮家』,這種跟音樂有關的擺飾品,對方應該不會討厭吧…?
音樂盒?探索過商店的若月回想了一下裡頭的東西們,在當時好像沒有看到那樣子的東西。
他也說了用不到,應該不會是本人帶上船的物品,所以就是前幾日大家使用扭蛋機後得到的物品機率最大了。
扭蛋機裡真的放著許多奇怪的東西,只是她自己扭到的東西都不屬於禮物的範疇,沒有甚麼用處但也不知道能不能丟掉,最終幾乎被她遺忘般的塞到了床底下。

她真的,能夠收下宇佐見同學的禮物嗎?
明明之前才把話說的那麼過分,就算是要和好,少年過於平淡的與氣若月也無法判定對方是出自於甚麼理由,才把東西送給她。

捏著手上的娃娃,若月想了想,將它遞給了眼前的宇佐見。
「那就……交換?」
宇佐見 颯太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看著少女遞到面前的,自己造型的娃娃,他不由得感到疑惑。
並沒有馬上答應對方的提議,颯太像是再次確認般的詢問,「妳不要嗎?」
沒有任何想要質問對方的意思,他只是單純的提出了疑惑。
「可是,只拿你的東西我會過意不去。」很想要音樂盒,但不代表她能夠心安理得的就這麼拿了就走,手裡的娃娃也就這麼巧合的滾到了她的手中。
儘管少女知道自己是喜歡娃娃的,也不曉得下一次還會不會幸運夾中,但說不定這個娃娃就是要給宇佐見同學的,否則時機怎麼會如此湊巧呢?
宇佐見 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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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少女堅決的態度讓他不好意思再說出任何拒絕的話語,只能夠無奈的答應下來。
接過了娃娃抱在手上,颯太詢問著對方接下來的行程,「現在回二樓拿?」
「等我一下……」若月趕緊拿出學生證一刷,畢竟她還有一次機會,去抓到紗里的娃娃,說不定方才的手感可以延續到最後。
(bzzz)【紅/B機台:8位女同學穿著黑白狐布偶裝的娃娃】

「抱歉,讓你等了。」
糾結許久的尷尬大概跟著宇佐見過於平淡的語氣,還有被接過的娃娃消失得無影無蹤,兩步並一步,若月走到宇佐見同學的身旁。
宇佐見 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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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運氣真好…。
看見少女抱著剛成功入手的娃娃朝著自己走來,他似乎有些無奈。

接著,兩人走向了電梯,一起回到二樓。
「等一下。」讓曉音在自己的房門前稍作等待,他走進位於走廊末端的自己的房間。

不一會兒,他便只拿著音樂盒走了回來。
♬若月曉音♬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想想上次站在這裡,還是找錯花島房間的時候。

當時誰也沒有死,還沒有拿到盒子的她們雖然為找不到出口而焦慮,但還是和樂融融的和平生活著。
直到了他們拿到了盒子,就有人成為了死者和兇手--而前兩日,一個新的盒子又被發下來了。

他們之中,說不定又會出現一個兇手,沾滿血液的屍體這次又會出現在何方。

若月搖搖頭,試著把這些思考甩出腦海後,宇佐見同學也拿著甚麼東西走了出來。

可能是形狀,又或只是上一次談話的內容影響,少女恍惚之間,還以為宇佐見拿著的是他這次拿到的新盒子。

裝有秘密的盒子。

下意識的,她往後退了一步。
宇佐見 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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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注意到少女突然向後退的奇怪舉動,他不禁皺起了眉。
『自己做了什麼嗎…。』他想著。
♬若月曉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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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沒事……」搖頭,她真的可能需要一些安神的事物來幫助自己恢復平靜。
「只是想到了……那個。」

那個黑白狐送給它們的「禮物」,方形的、各式各樣不同顏色的盒子們。
她還記得,第一次收到盒子的時候宇佐見同學的是一張漆黑的照片,其代表了他「外面的世界」。

「一個已經『一無所有』的人,是不會對『世界』有想法的。」

嚥下緊張的情緒,若月停頓了幾秒,掙扎的開了口。

「那個盒子……你打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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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
只要稍微思考一下,立刻就能夠明白對方口中所說的『盒子』指的是什麼。

颯太並不確定少女為何會詢問自己這個問題,但他也同樣的不認為這問題的答案有任何隱瞞的必要性,所以他如實告訴了對方,「開了。」

——但也燒了。
聽見回答,若月小幅度的抖了一下。

她幾乎能夠想像許多他不願見到的事情,但宇佐見過於冷漠的話語又拉回了她跑偏過頭的想像。
「這次你有想法嗎?」若月問,好像談論的不是絕對需要保密的東西,而是上次沒有東西而下一次持續詢問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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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自己上一次的動機是不具備殺人意義的『純黑色』,少女會想要詢問這次的內容似乎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確實是『不想被人知道的過去』。」
他語氣平淡地答道,彷彿只是在陳述著一個普通的『事實』,而不是足以引發殺意的『動機』。

話題似乎一時之間不會結束,而兩人就這樣站在房門口談論起來似乎也有些怪異,他詢問少女,「換位置?」
「你的意思是……你的房間?」以為對方提的是換地點是這個意思的若月有些驚訝的提問,並不是因為宇佐見同學的「邀請」,而是而是為宇佐見的「主動」感到訝異--天曉得這一切都是誤會,但站在門口的少女並不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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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少女的話而稍微愣住了一會,但他很快的回過神來說道,「要整理一下。」
雖然自己的房間實在無法稱得上是整齊,更何況曉音還是位女性,讓對方進入自己的房間並不是件有禮貌的事情…但是在這個時間,似乎也很難確保不會有其他人經過公共區。

——況且,他並不認為對方有辦法傷到自己。

似乎是不想要讓少女等待太久,他急忙走進房間並關上了門,就連拿在手上的音樂盒都忘記先交給對方。
站在門外,若月輕輕的靠上門板,吐氣。

她不曉得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樣子的話--是的,她是故意的,不是誤會,而是刻意的行為。
格音良好的房間,不是很適合殺人的地點嗎?

在她的腦海中閃過這個想法後,十分自然的就產生了「誤會」。

殺人不是有很多方法嗎,雖然自己害怕血腥的場景,但並沒有包含屍體。
簡單的燃燒炭火產生一氧化碳中毒;把漂白水和洗馬桶都會有的酸性液體混在一起產生毒氣,如果濃度更高的話還會產生爆炸;把人迷昏之後也能使用門把輕易的上吊不需爬高綁繩子;無法翻身的情況下就算是小小的水灘也能讓人溺死;浴室的插座永遠是危險的根源。

新聞總是會教人許多事情,無論好壞,會產生危險的都會解釋的非常清楚,就連不諳世事她都能夠想到各種不同的殺人方式。

少女低著頭,抱緊懷裡的花島娃娃,等待宇佐見再次打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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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源自於擁有的『能力』。
因為擁有『能力』,他才得以活到今日。

將裝有替換用設備耗材的紙箱搬至牆角後,他快速地整理了凌亂的床鋪及地面,並把從資訊室帶回來的平板電腦收進櫃子。而一些不太方便被看見的物品也確實整理乾淨後,他重新檢視了整個個人房間,最後打開了房門。

「好了。」
微側過身,他引領著少女踏入屬於自己的空間。
「嗯。」擠出笑容,若月看起來似乎有些疲累。
她緊緊抱著懷裡的娃娃,像是在死命撰住救命稻草似的,進到了宇佐見同學的房間。

此時此刻,背後傳來的關門聲是那麼的清晰。
若月卻忽然希望紗里經過走廊或者是正好打開房門的喊住他,可惜的是甚麼也沒有發生。

「從剛剛的內容,繼續?」她問,但沒有找地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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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
看著不曉得是因為找不到位置坐、還是本來就沒有打算要坐下的少女微微瞇起了眼。
基於禮貌,他還是拉了張矮沙發給對方,然而颯太也沒有想要開口催促少女坐下的意思,就只是逕自坐上了角落的沙發看著對方。
在他的理解中,開啟本次談話內容的人是眼前的曉音,自己對於話題是要繼續進行、還是就此中斷並沒有任何的意見。
♬若月曉音♬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謝謝……」手往大概的位置揮了揮,摸到椅子後,她才長吐一口氣的坐了下來。

雖然某部分也是因為她此時此刻才回想起來,這個房間裡面只有他們兩個。
沒有馬上坐下的她下意識的想要留在比較好逃命的位置與姿勢,而紗里曾經的提醒也讓她更加的緊張。

先前在眠目的房間時她並沒有這種感覺,但可能是經過了一次過於激烈的交談,若月也才回過神的把「對方是男性」的事實刻入腦中。
這麼說雖有些刻板印象,但若月還是會為自己的安全而陷入不安的情緒,更別說進入房間後,她唯一能夠準確「坐下」的地方就是對方的床鋪--這個事實更讓她想要打醒先前不小心「誤解」的自己。

「嗯--請、請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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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不是應該由她繼續嗎…?怎麼會是自己……?

颯太是在判斷過少女的話可能尚未說完才做出『換位置』的決定,但是事態的發展卻與他所想的有所出入。
困惑及尷尬油然而生,在思考著該說些什麼的同時,他才想起了方才說好要與少女交換的物品還沒有交給對方。

「音樂盒。」拿起了被自己隨手放到茶几上的木製擺飾品,他走近曉音,伸出手遞給了對方。
♬若月曉音♬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謝謝。」好像一進來宇佐見的房間之後,她就除了道謝外也沒說什麼有意義的句子。

可能是太過沉默,若月摸了摸音樂盒,轉動它的發條後,才把蓋子打開。

音樂聲響起,清脆的金屬互相敲擊出它們的樂曲,看著似乎不打算說些什麼的宇佐見,若月才慢慢的開口。

「你對好幾天前的那個學級裁判,有什麼想法。」

既然對方似乎沒有打算繼續說那些關於他這次盒子的內容,某方面也想避開的若月選擇了新的話題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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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交握著,他無法肯定少女想要知道的,是自己關於哪一個部份的想法。
是起因?還是過程?亦或是目的?又或者是必要性?
…這個問題擁有太多的可能性及發展性,他無法一一作出回覆。

「…必然的結果。」
最後,他只針對了『結局』做出感想。
「決定動手時,就必須要擁有可能會死的覺悟。」
不只有殺人而已,在進行任何事情之前都是一樣的——
♬若月曉音♬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必然的結果。

宇佐見的語氣似乎十分的堅定,如果是討論也罷,但現在是自己詢問他的想法,就算有什麼想要說的,也不該是此時此刻。

「當時的我們並不知道會有學級裁判這個事情,」她委婉的,把話題拉到自己想要的方向,而不是執著在對方已經定下結論的內容:「如果沒有找到兇手,其他人就會受到處刑也……」
只是想要出去,他的手上便沾染了鮮血,但在學級裁判投下票的他們,也是殺人的其中一員。

而不把人給找出來,讓他成功離開,那就是我們的「處刑」,死亡之日。

「在這基礎上,我們十六人都是相同的……賭上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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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誤了。
在意識到的同時,他的心臟漏跳了一拍,產生出不協和的音調。

「……」
即便如此,在發現到自己犯下了明顯的過失後,他還是試圖以最快的速度掩飾那些流瀉出來的失態情緒。
外在所能夠看到的,就只是他皺著眉沈默了下來而已。

話題的進行、討論的過程、循序漸進的方式…這些人與人在進行對話時最理所當然應該要存在的『知識』、又或者是『常識』,一直都是他最無法掌握的東西。
值得慶幸的是,少女並沒有因為他所說的話而產生其他的反應,就只是委婉的將話題引導至她所希望的方向,這使他大大地鬆了口氣。

「是,都是為了活下去。」
而這一次,他選擇了順應少女所說的內容再做出回答。
「……」
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若月沒有把自己的疑問說出口,雖然她覺得宇佐見的反應好像有哪些地方不太對。
沉默,接著才是回應,應該指是對方思考的十間比較久,有多理由都能夠解釋,不過是自己太敏感而已。

她沒有讓自己的思考花太多時間,僅管這會讓她看起來說話不經大腦,但她需要的確實是這種效果。

「你是怎麼想的呢,宇佐見同學?」急迫,語帶猶豫,若月似乎完美了表現出她的苦惱與掙扎:「對於這樣子的規則還有……『處刑』。」

那個可怕的處刑,她微微顫抖,恐懼說出這個詞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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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讓自己的注意力過度集中於剛才發生的小插曲上,颯太試著讓自己調整成一個較為放鬆的姿勢,看起來就像是因為對沙發有所不滿才展開的舉動。
身體微微向前傾,將右手撐在腿上、並抵住了下頷,他思考著自己應該要以什麼樣的角度來回答少女的提問。

「掙扎。」
過了許久,他才給出這樣的答案,「看著所有人在這艘渡輪上『掙扎』,並用盡全力地生存下去。」

掙扎著是否會因為『動機』而出手殺人,掙扎著存在於心中的『道德觀念』,掙扎著為了生存下去而『指認兇手』,掙扎著…成為了『殺人者』。

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生存』所作出的『掙扎』——

「至於處刑…」撇了一眼架設於牆上,除了廁所以外的任何地點都能夠看見的監視攝影機,他語氣平淡,「『刺激』吧。」
先是「必然的結果」接著是「掙扎」與「刺激」,若月不太確定到底是自己的問題,還是宇佐見同學的觀點與眾不同。

「為什麼這麼說呢?」
就像黑白狐一樣,類似觀點的內容,它們的共通點說不定就是對生命的漠視,還有將自己擺放在觀眾席的冷漠。

雖然對方曾經說過他一無所有,但是,這並不代表連著一般人應該會有的情感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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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自己的用字遣詞對少女而言是有些太過激烈,但那卻是他認為最能夠用來比喻現狀的形容。

「為了『刺激』生存的『掙扎』。」
以極其簡短的句子描述了自己的想法,但他卻沒有打算要再詳細說明的意思。

黑白狐的惡質是他們開始共同生活後有目共睹的,為了讓他們達到自相殘殺的目的,它不惜給予他們『動機』的『刺激』,透過『學級裁判』引發對生存的『掙扎』,最後再以兇手的『處刑』予以『刺激』。

它展現了『生命』這個東西,是能夠被輕易奪去的;而『和平』與『信任』,也不過是個假象罷了。

——因為人類在面臨『生存』時,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一切都是那樣的微不足道。
不理解,怎麼樣也無法理解,這並非是價值觀的差異,更多的是對方不把話說全的結果。
這樣的對話內容到底是他性格使然,還是單純的不願對自己透漏更多?若月瞇起眼,試著從聲音中挖取更多東西,可惜她面對的是平淡冷漠的宇佐見,她也只能打消這個無意義的行為。

「不是很懂宇佐見同學的意思……」小小的抗議,若月也順便迴避了對方繼續回應她無法理解的內容。
反正這些也不過是些過度用的問題,就算對方反常的長篇大論,少女也會果斷的切斷朝向下個話題,直到她真正目的達到為止。
「只是,無論是月見同學還是七五三木同學,似乎都費盡了苦心,不想要讓人查覺他們真正的目地。」
說起來也很奇怪,明明誰也不曉得有學級裁判的事情,隱瞞了自己的兇手身分和動機是有甚麼她所不知道的原因導致嗎?

例如,黑白狐校長的插手。

和那兩位並沒有私下談過話,深入了解的若月深深嘆氣:「雖然最後還是解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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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會覺得自己的意思難以理解似乎也是極為正常的事情。
自己的想法、觀點、言詞及表達方式,一直都與在這艘渡輪上的其他同學們有所差異,所以他並不會對曉音的抗議感到絲毫的意外。

「畢竟有『校規』。」

校規的第七條清楚地寫明了:『殺害任一位同學的兇手將可以【畢業】,但不能讓其他同學知道自己便是兇手。』。
即便他們並不清楚『違反校規』會發生什麼事情,但在通常的邏輯下,應該也不會有人想要讓其他的同學知道自己『殺』了人。

「還有『道德』。」

何況人類還有著『道德』,這樣一個無法得到證實的東西存在。會想要試圖隱瞞觸犯大多數人界線的事情,似乎也是理所當然的。
「校規和道德……」若月努力回想,畢竟距離她把校規拿出來聽也是一個多月前的事情了。這麼想著的她從口袋裡翻出學生證,按著記憶中的按鈕操作,電子學生證便清楚傳出了電子音,順著校規一、二、三的順序念下去。

「咦?甚麼時候新增的……」第七還有些印象,但第九和第十明顯沒有聽過,若月困惑的看向宇佐見,希望從對方身上獲得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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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廳說明學級裁判的時候。」
他記得當時,黑白狐在說明完關於學級裁判、投票及處刑的事項後就將這些規則追加到了校規之中,接著便發下黑白狐檔案,讓他們為了找出兇手而展開搜查。

「當時的情況太緊張吧。」
隨口替少女找了個理由,他猜想,或許對方當時就是因為面臨了同學死亡的這個事實,陷入過於震驚的情緒才會沒有留意到黑白狐的說明。
她近乎要想起那濃厚的血腥味與紗里的尖叫聲--

正如宇佐見同學所說,她在那個時候也嚇傻了,畢竟做為屍體發現人,這個刺激對她來說特別的大。

「那個時候……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揪著自己的外套,若月試著別讓自己的臉色過於蒼白--為了克服這件事情給她的衝擊,她足足花了三天的時間,直到動機發放的前一天才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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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少女試圖緩和自己情緒的反應能夠輕易地推論出,她似乎因為這個事件而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然而,他並不清楚自己在這個時刻究竟該給予對方何種回應。

「…正常的。」所以,他只能夠說出這種有些不明所以的內容。

「畢竟不是任何人都能夠接受。」
不論是接受同學的死亡、兇手的存在、學級裁判、處刑…還是『自相殘殺確實發生』,的這個事實。
「……嗯。」撇過頭,若月垂下眼思考。

現在會是個好時機嗎?又或者需要更多的引導式問題,但說不定會離她原先的目標越發越遠,像是現在,順著對方的話說不定能夠擺出她的弱勢,但無法完成她的目標。

那麼,就這麼做好了。

若月猶豫著,把視線放在宇佐見身上,半開玩笑的語氣:「不過,月見同學在當時真的十分的冷靜--也是幸好花島同學能夠解開那些偽裝呢。」
否則,被偽裝欺騙的大家,都會被『處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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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決定要動手了,慌張也只會給自己增加麻煩而已。」
或許是意識到了少女對於血腥場面感到排斥的想法,即便他對曉音所說的前半句話抱持著不以為然的態度,卻還是好好地回答了對方。

語畢,接著點頭,附和了她的後半句話,「是。」
確實是無法否認紗里在這次案件中提供的強大推理能力…然而也是多虧了她的推理,才能夠順利釐清在桃房間中的那些偽裝。
眨眼,若月捕捉到了那個剎那。

少女沒有移動視線,只是輕鬆且不經意的語氣淡化了她來此的目的,彷彿順口提到的假設問題:「如果……宇佐見同學是兇手,殺人現場你會怎麼偽裝呢?」
小心翼翼的,朝著目標移動視線,跨出一大步。

如果要給現在的自己做個分類,無疑會直接被丟進「有勇無謀」的人群中。
儘管少女的語氣怎麼聽都只是個開玩笑,但說出口的內容卻一點也不幽默逗趣。
若月在心中為自己評價,並悄悄的握緊了放在口袋裡頭的指揮棒。
宇佐見 颯太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面對少女所提出的這項假設性疑問,他不免感到了驚訝與意外。

…但很快的,他便將那樣的情緒收起。
即便他並不明白曉音提出這個問題的用意,颯太還是認真地思考起了可能的答案。

先暫時不去考慮自己『是否會動手殺害同學』——這個根本性的問題好了,倘若今天自己作為這個案件的兇手,會怎麼做?

「…嫁禍給其他人。」

他以肯定的語氣給予了答案。

不過就實際上而言,自己若是真的想要動手,應該會選擇用更為『徹底』一點的方式來進行殺人計劃。
…但那也只是『若是』而已。
「嫁禍給……其他人?」
還以為對方會先問她理由才回答,卻沒想過宇佐見同學會如此配合,若月忍住別笑出聲,試著把這個話題延長一些。

如果宇佐見同學回答人名的話,說不定會說是眠目同學,不但是一個能夠掩蓋真實答案的人名,也會讓人有裡所當然的感覺。
但更多的可能性是改說自己「為什麼」會認為要去嫁禍別人。

若月沒有讓疑惑從自己的臉上移走,僅管更多的應該是一種假設性的不確定,輕飄飄的把話題繼續繞圍宇佐見同學身上。
宇佐見 颯太
8 years ago
「是。」
颯太並不認為自己的答案會有任何讓人感覺到奇怪的地方。
…或者也可以說,在他的認知當中,這是一個極為『理所當然』的答案。

「畢竟首要目的是排除自己的嫌疑。」
無論這起案件最終會以什麼樣的方式呈現在其他人的面前,作為一名『兇手』,最應該要做到的事情就是——將自身被懷疑的可能性降至最低。
而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嫁禍便成了一種必要的手段。
看來你曾經認真的思考過這些事情--若月沒有把話說出口,這會破壞了現在「良好」的談話氣氛。
在內心中勾勾手指加重語氣,若月從不覺得自己像個日本人,反而有很多歐美國家才有的習慣們。

「排除自己的嫌疑--宇佐見同學擁有甚麼特徵嗎?」隱瞞或加上特徵,這便是宇佐見同學解脫嫌疑的第一個步驟?
宇佐見 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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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颯太並不是沒有注意到少女所提出問題的切身性。

——他只是不以為意罷了。

似乎是不認為這件事情有任何值得、或是需要隱瞞的地方,他輕描淡寫地回答了對方,「可惜,沒有。」
即便他的口中訴說著可惜的話語,語氣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沒有特徵不是比較好嗎?這樣就不會有人陷害你了。」若月困惑的問,畢竟沒有特徵的人,也不會很快就被懷疑到身上。
不過從頭到尾宇佐見同學都是那麼冷靜的語氣,少女的思緒轉啊轉的,還是不太理解。話題的內容明明那麼的針對性,也可以避而不談的切斷話題,但宇佐見同學卻甚麼也沒有做。

真是個神秘的人,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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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是對其他人而言。」

或許,他只是說出了事實。
又或許,他其實意有所指。

瞇起了眼,他望向坐在椅上的少女。
停頓,接著若月感受到一個視線朝著自己過來。

不需要思考,她便馬上理解了宇佐同學見話語中所指著的「其他人」。
「我想你可以不用防備,」少女笑咪咪的說,好似先前那些過於露骨的刺探們不是她做的:「因為眾所皆知的,我看不到。」

並不是說她不去做,而是直接了當的表明了「辦不到」。
比起那些信念與漂亮的話語,對若月而言那一點也沒有用處,而她也不認為宇佐見同學會相信那些內容。

「在這場……誰也不願意的自相殘殺的旅行中,我想這應該是最佳的保證了。」
宇佐見 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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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這樣簡單明瞭的事實,其實不需要少女特地強調,他也能夠明白。

「所以我指的並不是『妳』。」
閉了閉眼,身軀向後傾地靠上了沙發椅背。

——實際上,在這個『妳』字當中,還包含了其他意思。
而他,並沒有打算要去多做解釋。
「嗯……有點難懂呢。」若月適時的表達自己的不解,不單是因為宇佐見的含糊回應,另一部份也是這個話題的延展性已經差不多到極限了。

再繼續下去,就會踏過界線了,若月彎著嘴角,彷彿只是因不解而勾起的尷尬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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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即便他的回答聽起來就像是對此感到了疑惑,但颯太似乎也沒有打算要再多說什麼的樣子。
畢竟打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想要向對方說明的意思。

其中的涵義,就還是讓少女自己去猜測吧——
「因為,宇佐見同學你都沒有把話說完的感覺,我怎麼會清楚呢?」若月虛掩著嘴,笑了出聲。
有種自己反而被套話的感覺,不過由自己展開這個話題的同時,她也意識到這個缺失。
情報獲得的量不太平均,雖然得到了一些內容但都屬於容易推敲的部份。

於是少女小小的抱怨了一下,開始思考接下來該說些什麼。
宇佐見 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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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思考出答案會比較有趣。」
以婉轉的方式變相地表明了自己無意深入說明的想法。

無論是自己還是少女,其實都已經意識到了這個話題並沒有繼續發展下去的可能性,於是他便思考起了接下來還能夠說些什麼。
…又或者,是時候下逐客令了?
「但思考出來的,也是我的看法而不是宇佐見同學的呢。」本來,她來這裡就是為了要聽宇佐見同學的看法,而非自己思考導出的結論。

畢竟,每個人能夠看到的範圍也是有所極限的。

「對了,宇佐見同學去過三樓了嗎?」一個彎,銜接在話題的結尾,若月像是想到甚麼重要事項的道:「幾天前我和速水同學上去看過,雖然沒有更多關於出口的消息,但找到了有點讓人在意的東西。」
宇佐見 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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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確實就如少女所言的那般,即使曉音在之後思考出了答案,那也未必會是自己最初所想要表達的意思。

只是,自己也不可能會主動地向對方進行解釋…畢竟那將有可能會成為未來的某種『關鍵』。

「去過。」
微微點頭,不過自己主要的行動範圍就只有資訊室和遊戲廳而已…至於那個什麼諮商輔導室的,是完全不會出現在他地圖中的地點。
似是感到疑惑,又似是為了要接續對話,他問道,「什麼東西。」
「速水同學說,她發現了我們可能在這裡生活過的痕跡--」
對於一開學就被帶來這裡的眾人,是怎麼樣也不可能會在這艘船上留下痕跡的,更不用說是先前封閉的三樓。

若月簡短的把他們兩人的對話重複一次,只是前幾天剛發生的事情所以若月還能清楚記得內容。
以及自己急於否定的想法們。

「宇佐見同學覺得那些……是真的嗎?就如同速水同學所說的。」
宇佐見 颯太
8 years ago
對於少女所提起的那些——她們發現到的痕跡與物品,他確實是還有些印象。

「…是。」
微微地皺起眉思考了片刻,他給予對方肯定的答覆。

但是,又為其追加了一個先決條件,「如果沒有其他的可能性。」
「其他可能性?」雖然若月也不認為那些事情真的代表了他們曾經在這裡一起生活過,但這個否定比起理性,更多的是感性上的無法接受。

但她沒想過的,是宇佐見同學也認同了速水同學的說法。

說不定是自己太篤定了,她想,畢竟這事情在沒有真正被證實之前,她還是能繼續保有否對的意見,儘管連她自己也不太有把握自己的想法到底是對是錯。
宇佐見 颯太
8 years ago
「黑白狐相當瞭解我們。」
這是一件任憑誰也無法反駁的事實。

畢竟所有人都收到了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動機』。
而動機的『內容』…他想是不會太樂觀的。

「要製造虛假的痕跡,也並非不可能。」
即便自己還是更傾向於『在渡輪上生活過』的這個推論,但他還是提出了其中一個的可能性。
「嗯……說不定是呢。」雖然他想不到黑白狐這麼做的理由,但就算只是單純的想要擾亂他們也說不定,不是每件事都會和自相殘殺有關聯的。

「好像還有4樓的樣子,就不知道這艘渡輪有幾層。」出口的線索到底會出現在哪裡,看來還要更仔細的探索才行。
宇佐見 颯太
8 years ago
「也許是五層樓…。」
不過就是一個信手捻來的數字罷了。
「似乎也沒有發現平面圖。」
皺了皺眉,若不是從一開始這艘渡輪上就沒有相關的資料,那就是被拿走了。
「好像還沒有聽到有人說發現了。」點頭,雖然自己看不清楚,但筆記本上面也只提到了逃生路線,而沒有這艘船的平面圖。
「宇佐見同學有找到甚麼……和離開這裡有關的可能線索嗎?」
只要能夠早一步找到,他們就能夠脫離這種被動的情勢,再也不會有人為了出去而殺人了。
宇佐見 颯太
8 years ago
「…沒有。」
雖然是有在一樓最後方的雜物間裡發現到救生艇,但是上面佈滿了爪痕,估計是被黑白狐給抓破了…。

「渡輪上也沒有網路。」
沒有網際網路的這件事情要比配備差勁的電腦還要糟糕了不只一點。
「現階段需要找到的是…控制室。」
無論就何種方面而言,若是能夠成功尋得控制室,以不透過自相殘殺的方式就離開這裡的機率應該會增加不少。
「可是,校規規定了不能破壞上鎖的門……」不是等黑白狐自己乖乖打開,就是破壞船體了。剛播放完的校規們在若月的腦海裡還十分清楚,雖然他們也不願意遵守,但也不可能去違反。
「我們之中,應該也不會有人會開鎖。」
宇佐見 颯太
8 years ago
「嗯。」
他們並不清楚在有人違反校規時,黑白狐會做出何種『反應』。
在危險性及不確定因素皆過於龐大的情況之下,他們只能夠選擇『遵守』。

「只能『等待』了。」
即便這樣的做法只能夠用『消極』來形容,但這卻已經是最為『安全』的方法了。
捏著懷裡的花島娃娃,若月點了點頭。

僅管這段等待會十分的漫長,但除了這個她也不曉得能做些甚麼了。
畢竟,他們至今還生活在無知之中。

音樂盒的樂曲不知何時結束了,若月闔上蓋子,不打算再繼續扭動發條。
「很美的曲子,Johann Pachelbel的Canon in D Major。」
宇佐見 颯太
8 years ago
「D大調的,卡農,嗎…?」
難得地以不大肯定的語氣說話。
雖然他對這首曲子隱約有些印象,但是關於曲名、作者及其他的資訊便是一概不知…。

見少女將音樂盒的蓋子闔上,直覺地。
「要走了?」
「畢竟卡農大多是指一種音樂譜曲的技法,而其中的代表作,也是我們現在通稱卡農曲子的便是Canon in D Major。」
雖然後人把曲子安上了一些荒妙的故事們,但誰也不能反駁這首曲子的美妙,以及其蘊含的高超編曲技巧。

「如果宇佐見同學還想繼續聊的話。」微微彎起了嘴角,若月打趣的說。
宇佐見 颯太
8 years ago
「是這樣嗎…。」
雖然算是能夠聽懂少女的說明,但是他對於音樂方面的知識實在是過於貧乏…又或者可以說是,毫無天份。

「…我倒是無所謂。」相當老實地承認。
事實上,無論少女是想要與他聊些普通的話題,還是那些對他而言並沒有辦法歸類為『刺探』的內容,他其實都不是那麼的在乎。

「或者,妳還有其他想問的東西。」
或許是意有所指,又或許只是猜測,他看向微微笑著的少女,補充道,「不必拐彎抹角的,那沒有意義。」
「嗯……」略苦惱的,若月豎起食指置於唇邊,輕輕低喃:「我應該再問些甚麼嗎?」
一個問句,並非只詢問自己,更多的是指向了宇佐見。

雖然前面丟了點變化球,但若月可認為後續幾個問題幾乎都要成為觸身球了--但站在打擊位置,應該要揮舞球棒的宇佐見同學似乎一點兒也沒有想要擊出安打的樣子,含糊的,連發界外球的感覺。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繼續詢問下去只會暴露更多而已,雖然對方也大概感覺到了她準備問出口的內容,只是含糊不清和確實的說出口肯定是兩種情況呢。

只是,就算自己這麼問了,宇佐見同學肯定是不會回答的。

「沒想到打擾宇佐見同學這麼久,」少女一手抱起娃娃和音樂盒,另一手拄著拐杖從位置上站起:「謝謝你的音樂盒,音色非常棒呢。」
宇佐見 颯太
8 years ago
「……」微微皺起眉地嘆了口氣。

『真是麻煩…』
原以為自己已經主動提供給少女機會了,卻怎麼也沒有料想到對方會維持著這樣的姿態來迴避掉這個問題。

不過既然對方沒有問出口的打算,那麼他也不會再繼續說下去了。

「不會。」
隨著少女站了起身,他說,「謝謝妳的娃娃。」

明顯地,談話就此結束了。
聽見嘆氣聲,若月的表情沒有過多的變化。
她大概曉得對方因為自己的說話方式而感到不是那麼舒服,但在能夠「信任」之前,她還是個被紗里需要的「若月曉音」。

離開對方的房間前,趁著門被完全關上的前一秒,若月壞心眼的提了一句當作告別的結束話語。
「今天也是麻煩你了……但還請宇佐見同學不要繼續吵架了喔。」

接著,趁著對方反應之前,若月心情很好的哼著小曲,拉上了話題結束的旗幟。
宇佐見 颯太
8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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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佐見 颯太
8 years ago
謝謝若月和若月中來和颯太進行瘋狂插旗的交流…
途中添了不少麻煩真是不好意思
謝謝宇佐見中的交流 雖然中間出了些小意外但最後還是完成部份目標的結束了!!!
若月真的是很不會說話耶這肯定是中之的鍋
我覺得我帶來超多麻煩的 也是宇佐見中不嫌棄
但還是要說颯太的反應有夠平淡ㄉ
宇佐見 颯太
8 years ago
我正要提到颯太的反應太冷淡的
明明應該是很緊張的談話內容,結果被他弄得好像跟普通聊天沒兩樣…
…若月下次可以考慮直接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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