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nuit】尼爾╱侍者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劇情】
工作告一段落,店內再次寧靜下來。

明顯能感覺得到自己的胃已經悄悄開始消化自己似的發出微小的咕嚕聲,略感害躁拉下帽簷、步過今晚與自己一同招呼客人的前輩身旁,快速從側背包內抽出一包餅乾,動作熟練拆開包裝,將食物放入口中啃食。甜味擴散舌尖的瞬間,有如得到救贖似地瞇起雙目,整片完食過後才忽然想起什麼。

舔拭指尖殘留的甜醬,邁步到人身旁輕聲搭話——「前輩,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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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店長走後的閒暇時間偷偷打了瞌睡,被同事的說話聲給驚醒。
「呼...呃?前輩是在叫我嗎?我也是昨天才來,不算是什麼前輩啦——」感到有點不好意思,連忙擺擺手表示自己不是前輩。
「啊、抱歉,嚇到您了……」這才發現對方正在打瞌睡,因自己失禮的舉動略感慌張起來,即使內心如此,臉上面色仍舊平淡。
聞言先是頷首對於人的問句表示肯定,隨後又連著輕搖搖頭。
「比我早來到這裡,對我來說即是前輩……請別介意。」
「只有一天不算前輩啦,我不管是菜單還是店內擺放的東西...沒有一個熟悉的!」說著邊走去吧台,拿起菜單來看,這才發現今天工作下來,似乎已經記起了一大半,沒翻幾下就放下了菜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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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從包裝內捏出一塊餅乾用前牙緩緩啃著,略被帽簷遮蓋的視線緊緊跟著人移動著。自己一直以來都有這樣的習慣,若是兩人獨處則會喜歡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眼前人雖是那麼說,就方才一同工作的情形來看,似乎很難看出對方仍在新人的範疇內。如此心想並沒有將其化作話語,僅是靜靜的注視對方。
看看店裡沒了其他客人,慵懶的直接坐到沙發椅上,店長和客人一不在整個人就放肆了起來。
「對了,你叫甚麼名字?」跟接客時不同,由於已經忙了一晚上,聲音顯得慵懶,不像白天那樣有朝氣。
張望思索究竟應於何處就坐,又見著對方放鬆的模樣,稍作思考最後落座於沙發的另一頭。吞嚥下口中食物將其拿開唇邊,轉首望向人才開口回應:「尼爾。……我似乎也還未詢問您的名字,請問是?」
「傑西.克里斯多夫,叫傑西就可以了。」瞇上眼對著尼爾微微笑。
「每個人的相遇都是上帝美好的安排,願主保佑你。」不需要像平時那樣接待客人,而把平時會掛在嘴邊的招話語給說了出來,打招呼性的出手打算和對方握手。
聞言又見對方的手朝自己伸來,先是愣了片刻,隨後不急不徐卻不緩慢的抽出手帕,將手上的餅乾屑擦乾淨後,這才握住對方的手。
「……緣分真可說是妙不可言。幸會。」
前輩的手還是很温暖。或許是因自己的手通常比他人稍涼些,所以手心的溫暖變得格外明顯。
垂首注視著與人握住的手放空了好一陣子,回過神後才緩緩鬆開。
「緣分和...妙不可言是嗎。」小小聲的自言自語,言語中微微透漏著對方所信奉的和自己不同,明白了這點後便收回了不小心脫口的虔誠語氣。
眨眨眼看著對方,寧靜的室內只有鐘走動的聲音,閉上眼休息一會兒後開啟了話題。
「尼爾,可以問問怎麼會來酒吧上班嗎?」
「哎……?」聽聞疑問又是一陣沉默,視線向一旁瞥去於腦中思考著。
事實上對方更令自己疑惑,只是一種直覺——雖然工作做得得心應手,但就是有點不太搭調?
再多思考也不是辦法,於是給出了逃避答案時的最好回應。
「……每位提問者詢問時,其實內心早已有個猜測。傑西前輩,您覺得會是因為什麼呢?」
「我完全沒有猜測。」很老實的直接說出自己其實沒有想法。
「只是在找找話題...難道說,不想被問的嗎?」以為自己說錯了話,而從躺在沙發上變成乖乖坐起來,看著尼爾等著下一句話,準備要賠不是。
「並不是不想被問,僅是想聽聽罷了……別緊張。」見著人坐起身子,語氣平淡中更帶著一絲安撫。
「不過、雖說如此,還是請您允許我暫時保持神秘……倒是,傑西前輩,您呢?」
「我嗎?我是因為——」話說一半就停下了,視線稍微別開了一下再看回來。
「 既然尼爾保密,那我也保密好了,這樣才公平。」對著人笑了笑後,拿出自己的手機戳戳。
聽聞回應頷首表示同意。雖然對那確實略感好奇,但是畢竟是他人的事,是否願意讓其他人知道,決定仍舊操之於擁有人,自己也並非一定需要知道……就這樣吧。
又從包裝袋內拿出餅乾放入口,隨後將食物遞給人,似乎是想示好。
「……吃嗎?」
「好啊,謝謝你!」接過了餅乾,咬了一口餅乾,靠到尼爾旁邊,給尼爾看看自己的手機,螢幕上顯示著一隻大黃金獵犬在看上去高級的室內四處聞聞。
「這是我養的狗狗,他叫做尚恩,尼爾有養寵物嗎?」不願話題中斷而又提出了其他東西來說。
輕頷首、順勢略微傾斜身子,湊去看向手機螢幕。見著其中場景和毛茸茸的小動物雙眼不禁因心動稍稍睜大,隨後跟着拿出手機,先輸入密碼解鎖,再打開相簿點擊圖片,亮出一隻窩成團的白兔趴在大腿上的照片。
「……家裡的。」
「哦,是小兔子!好可愛啊,他叫甚麼名——」話說一半,店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反射性地站起來並且看過去,一位客人剛走進了店裡。
「啊、有客人來了...晚點再告訴我他叫甚麼名字吧?」回頭對尼爾尷尬搔搔臉頰的笑了笑,微微鞠躬後向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來不及予以人回應人便前去接客,又垂首再次看看手機中的相片——心中突然一絲暖流經過,使本有的冷靜增添溫度。這也難怪,畢竟可不是一般的兔子,於自己來說,牠可是「師匠」啊。
如此心想將物品放入口袋,起身望向來者……這次、會如我所願更加上手的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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