堀川国広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劇情/當番】
秋天到了,微風吹過就會帶走幾片轉紅的楓葉飛下,聽著葉子飄落到地上的聲音,邊漫步於落葉鋪成的道路,那一定相當愜意。
……但,當打掃這片風景成為任務的時候,似乎就不是那麼輕鬆了。
跟著自己打掃外頭的兼先生口中唸唸有詞,顯然還是對工作有異議,而不熟練的掃法反而把葉子都掃開來,見落葉掃都掃不完,他的臉上又添了幾分煩躁。
拿人沒辦法的笑了笑,從兼先生的另一側探出頭:「也掃很久了,兼先生,稍微休息一下吧?」
遞給對方一個水壺,接著就一起坐在緣側上喝口水稍作休息,也重新欣賞著眼前的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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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打掃工作,或是需要耐心的細活都耐不住性子,心不在焉的隨意的揮了幾下掃把表示自己有在做事,但這些都被旁邊眼尖的夥伴看透。
「……喔也好,就休息吧。」就像救贖似的,聽到可以暫時放下枯燥的瑣事,輕鬆的伸了懶腰。
擱下掃把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水杯,坐在身旁望著同樣方向隨意問道:「你應該聽說了吧,輪到新選組的可以修行了。」
「嗯,只差加州君了呢。」凝望著紅色的楓樹,那一身紅在空中飄曳,順著聯想而將眼睛轉向一旁,落在與楓紅同樣顏色的人身上。
自己剛從遠征歸來,在外多是搜尋資源的任務,戰鬥技巧難免生疏,現在還在恢復並繼續提升熟練度中,於是修行還嫌太早了。
但是對方不一樣,他待在本丸的時間比自己長多了,儘管握著掃把的時候顯得手有些笨拙,但一當握住之物是刀柄,他一定能夠駕馭得行雲流水。
「兼先生,也想要去修行了嗎?」我看著他直視著前方的眼睛問道。
「我嗎……?」話說了一半又停下,不明所以的遲疑讓自己沒辦法肯定說出口。
低著頭望著杯裡橘紅的倒影,凝視了許久:「如果是以前的我會想,但現在的我會想很多。」
如果修行是為了見到過去的主人,見到那些已經既定的歷史,對於劍技的幫助並不大,反觀旁邊這個遠征一年久違歸來的夥伴,感覺和過去有些不同。
轉頭面向著注視著自己的那雙眼睛,湛藍的色澤比以前多了些光采與溫和,是個會笑的眼睛。
「過去我曾和北川那傢伙吵過要修行,為的是可以找到答案,但可笑的是,我忘了當時要找什麼了。」自嘲的乾笑幾聲,仰身往後倒在廊邊。
意外地,他對於修行一事認真的在考慮著,而不是就衝著自己露出笑臉握著拳說當然要去!
不再魯莽的這點讓人欣慰,但是迷惘著的他卻也讓人放不下心來。
「這就要看兼先生想要的是什麼。」倒在木廊上,雖然沒辦法清楚地看見他的表情也能感覺到,一定是沉著些眼皮,煩惱著的表情吧。
作為助手、和他的搭檔,正是我該助一臂之力的時候了。
「你看,有些刀出去是為了鍛鍊自己不足的能力,也有些是為了跨越自己過不去的心結,雖然他們獲得的不是更高一層的技巧,但卻獲得了新的覺悟。」
「兼先生呢?實際上的力量和心靈上的強大……兼先生的話,比較想要哪一方呢?」抿起唇微微一笑。
「很想回答兩者都想兼俱,但事實上只能先加強其中一個。」他很努力的引導自己方向,能受到他這樣的溫柔實在很幸運。
嘴角泛起淺淺的微笑,仰望的視角瞥了那張側臉一眼:「雖然我還是不知道要解開心裡的哪個結,但也大概知道怎麼去……謝了。」
果然要坦然的講心裡話還是會害臊,礙於面子還有臉皮薄,簡單幾個字表達對他的謝意。
腰間一用力坐起身,同時伸出手拍了他幾下背:「目前就努力達到可以修行的標準吧,你也趕快跟上。」
被人拍了背才發覺自己似乎落後兼先生很多了,有些羞愧呀……
乾笑幾聲以後,笑容也多了不一樣的堅定。
「我會趕緊追上的,兼先生也是,一起加油吧!」
啊啊,但首先還是得完成打掃的工作呢。
拉著兼先生起來,稍微休息過後果然不一樣了,現在,都懷抱著對彼此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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