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陣踢擊將動能由他的一側傳向另一側,那強勁的力道肯定傷到了他的腎臟,幸運的是他不需要為此擔心。
順著腿送來的力道,他往側邊倒去,在與地面親密接觸前,他快速地跨出了一步穩住重心。

「挺會打架的嘛。」看似瘋狂,但每一次的出招都顯得精準,不論是分散注意的拳頭或是拉開距離的側踢,如果是對付一般人,這已經綽綽有餘了。
他不是多好的傢伙,不像有的人秉持著不對老弱婦孺動手--偽善。嘴巴上說說他也會,但只要他想動手,才不分男女老幼。
那記垂直敲下的打擊可沒有在客氣,碎裂的酒瓶此時在他手上成了利器。
鮮紅和酒紅澆在女孩的臉上,他能想像傷口淋上酒精的灼熱,真令人羨慕,

「我真心疼……但妳還是很可愛的。」他開始腦補著舌頭滑過女孩白嫩的臉頰,那混著血的酒精肯定令人神經刺激地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