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燭台切光忠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劇情】《燭俱-R18現PARO極道與臥底》
床頭燈在寬敞的內室中散發著昏暗微光,整個人陷入柔軟而舒適的KING SIZE床墊裡,床體彈簧的細微吱嘎混和著鍊與床杆摩擦的聲響傳進耳底,上仰的視角映滿騎跨在腹上的深膚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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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真是沒想到呢。」薄藍菸霧順著出口的話語漫出,將離開唇畔的菸支捻熄於床頭櫃的大理石灰皿。「伽羅醬,會是這麼主動的模樣。」親膩地呼喚著自己給對方起的暱稱,視線輕掃對方一絲不掛的軀體,根據不久才剛許下的進階約定來說,俱利伽羅目前的表現真是超出預期了。
「閉嘴。」氣息不穩地打斷了對方的讚賞言詞,身下衣裝筆挺的從容男人對比全身赤裸的自己,如此狼狽的姿態如同最為辛辣的毒素流竄於全身。
「這只是個交易,不要廢話。」刺有龍紋的左手在對方拉鬆領帶後,艱難地接下了解開男人衣領鈕扣的後續動作。銬上手鐐的右手在每一個動作下都限制著自己最低限度的移動範圍,而金屬的鐐銬越過了床頭欄杆後的另一端連接著被自己騎跨在底下,現任長船組的若頭,道上敬謂為燭台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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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為長船光忠的男人。
「不要廢話嗎?這樣說真是有些傷感吶,怎麼說我都希望與合作對象的關係能更加深入友好的。」面對這樣對彼此處於相互利用的實質關係過於直而不諱的發言,低厚的笑聲完全聽不出來言詞所表地婉惜之意,反倒是帶著點挑逗對方的內含韻意。
「好了,這邊就先到這裡吧?」忽略過對方眼底瞬間閃逝的抗拒,半撐起身體將面容趨近眼前的青年,混染炎圈的淺蜜左目瞇起凝視著對方純然一色的濃金眼瞳。
「比起解釦子,現在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做呢,相州廣光警官。」刻意為之地提稱著對方的本名與職業,左手順著肌觸良好的流暢腰線向下推挪,戴著革套的大掌抓握住青年光裸的臀瓣惡意捏揉,按向自己勃發的下身,提醒著與其消磨時間在襯衫鈕釦,不如把握著運用在更需要前置動作的事務上。
陰暗室內迴盪的滑膩水漬聲,如藤蔓刁鑽的攀爬入耳膜充斥於大腦。
背靠在床頭維持一派輕鬆姿態的燭台切,被解開褲頭拉鍊的西裝褲面早已被自己捏皺而凌亂不堪,在男人雙腿中央有限的空間裡弓捲著身軀,深埋於胯部的頭顱隨著每一次吞吐,咳喘著吞嚥下過多的唾液與不斷自尿道口溢出的前列腺液。
這是一筆划算的交易,在忍受喉嚨開口被過度擴張頂撞的同時困難地思考著。事實上,自己現下的立場根本無法向對方談什麼條件也沒有任何選擇權。
「嗯呼……已經做得越來越好了呢,伽羅醬。」比起之前生澀且並不熟練的含吮,此刻具有熟練度的動作意味著對方被調教得逐漸適應了這樣的行為,這份認知帶來令自己打心底發出謂嘆的愉悅感,以溺愛的口吻稱讚著眼前正乖順地挪移頭部替自己做著深度口交的青年。
大俱利伽羅,這個青年自加入組內後不論是基層的組織工作還是與旗下各組會間的周旋往來,甚至是被在對外勢力的應對手段上,該具備的一切才能皆表現得無懈可擊。
可這樣對於黑道來說純粹而完美的強悍形象,在自己眼中反而充滿了不自然且觸動直感知覺的瑕疵缺陷……一點漏洞也沒有可不是件尋常的事情。
為此,將對方破格拔升到身邊,在縝密的監看調查下,這褐膚青年最為隱密且危險的私人秘密被徹底挖掘了出來……如同剛剛被刻意在言談間加以宣告的真實身分,這是匹披著狼皮混進來的家犬。
就算沒有抬頭也能感受到燭台切從容的倨傲視線宛若蛇信般舔舐著身軀,帶來一股熱辣的屈辱感。
艱難地吐出了部分陰莖讓空閒的左手替代裹覆,只要順著浮凸的血管摩擦套弄起柱身,極富磁性的舒適低吟便從上方傳了過來。
身為警部所派遣進入長船組的臥底,個人資料與背景來歷明明都嚴密的重塑過,一直小心行事的自己,卻在任務達成準備執行脫出行動的時候,被邀請進入燭台切的私人住處。
男人如往常般帶著親暱感的指掌,以不容拒絕的力道壓著肩膀強迫自己坐入沙發,矮桌上的一疊資料精密的紀錄著自己數月來所擷取到的情報資料,就算不需要燭台切過多言詞也直白的指出了對方已經確認自己的真實身分。
撥開滑下前額擋住面容的細碎髮絲,凝視青年平日總是緊繃的唇線,隨著每一次吸吮吞吐自己相比其他男人更為強悍優勢的陰莖時,青年的側頰都會被撐得鼓出變形,可憐的模樣看起來格外招人疼愛。
指腹順著額際輕移摩娑過浮凸起來的頰面,腦中回想起揭露青年遮掩在虛構下臥底身分的那一日,自己理應就該按照著組裡傳下的規矩,在高階幹部面前以黑道的厲行私刑示眾嚴懲並處刑式的將其殺害,來提高並穩固自身在組裡的威勢與人望。
但自己並沒有進一步地做出任何處置呢……在觀察著對方的時間裡,原本出於警戒所做的秘密調查逐漸轉成了對於俱利伽羅本身的興趣,從沒有自覺的微小生活癖好到性格中表露出來的特質,越是清楚這個人的一切就越想占有。
這促使自己以意欲圖藉警察的背景身分,把對自身蓄有不滿的旁系組會兜賣給警方,從而不著痕跡地將隱憂異己自長船組一一剝除的目的為名,將青年給囿籠起來。
並沒有給予自己太多時間考慮他的要求,男人在隔日長船組旗下事務所的集會中,打破了過去默許自己如孤狼般的言行,當著眾多直系幹部面前向自己輕描淡寫一句「高階幹部就必須更加有自覺了呢。」極端高明的將自己受限在他的勢力範圍下,讓不知情的組員還以為自己更加受到器重。
自此之後,不論是私宅進出還是出入組內開設的賭場、酒店,身邊總是有其他組員隨行一同出入,燭台切就像在周遭建構了一個備受監控下的生活模式,不斷在其中迴圈的自己為了找尋脫困的時機,最終只能為了換取喘息的機會被迫接受所謂的互利交易。
身為長船組下任的組長繼承人,等候接續大位的若頭,這麼個權重的身分一但與警方掛勾,無疑是走在懸崖鋼索上的危險遊戲。
即便所處是以一脈親緣相傳為重的組會,稍一不慎就會面臨遭到組織破門更甚至是絕緣的懲處下場,但自己卻對這即將展開的私下交易感到難以言喻的亢奮。
從最簡單不過的毒品兜售情報初始,向青年提出了首次的交易。
一開始只是喝杯酒、一個吻或是要求直呼他的名子。
恍如情人一般的互動,然而無數次待在燭台切身後看著他對待女伴時的從容得體,那足以令渴望坐上未來組長夫人的女性們沉迷淪陷的溫柔視線,放在自己身上反倒在表膚激起陣陣寒意,無法理解這些行為底下是否別有用心,卻也只能緊繃著神經應付男人隨興丟出的交易要求。
不知不覺間……所給予的情報越發機密特殊,所要求的報酬代價也越加高昂起來。
第一次在燭台切眼前自慰直到射出來的滋味實在糟糕透頂,過度的難堪中自己反倒體認到,比起厭惡抗拒引起男人警戒,不如表現順從讓他鬆懈下戒備才有機會脫離,這不過是暫且隱忍獲取更多情報而已。
反正,只是個交易罷了。
性器處原本節奏流暢舒適的吞吐帶上了漫不經心的氣味,這是自己注意到對方的精神並不專注在服務上頭,而只是機械性地做著活塞運動。
這份走神讓自己溫和撫觸著貓毛般柔軟髮絲的手掌不滿地使力揪緊,不給俱利伽羅回神的機會惡質地向下施壓,讓龜頭懲罰性地強硬推抵進未被開拓而束縮著的喉口。
「咳、咕嗚!」猛力壓下頭顱的力道拉回了散亂的思緒,只能狼狽地回神乾嘔著將男人的陰莖吐出部分,小口重新吸啜佔滿口腔的飽滿冠部。被迫伸得筆直的右腕在手銬拉扯下泛著疼痛,被另一隻覆著闇色革套的指掌彷若責難自己的走神般緊緊扣握住。
龜頭嘗到的輕度束縮令自己瞇起眼凝視著重新展開仔細吮舔的俱利伽羅,對於青年經過懲戒示警後專注回這次交易要求上的表現感到相當滿意。「對呢、就是這樣喔……伽羅醬真是好孩子。」以溫柔的聲線輕讚,右手指尖纏捲著對方褐色的柔軟細髮。
「那麼、可要好好地接住喔?」淆濁不穩鼻息的微喘音節宣告著,不給俱利伽羅反應的時間,按著青年的後腦將一開始交予對方在口交節奏上的自由權徹底剝掠,挺腰讓陰莖再次深進頂撞不住夾縮的喉口,在幾次插撤後讓熾燙的精液噴灑進溫暖而濕熱的口腔裡。
「什!?……嗚咳、咳唔!」激烈撞擊喉嚨深處的龜頭冠頂刮出過多分泌的唾液,咳嗆著倒流進鼻腔喉管帶來一股強烈的酸澀感。
被手銬扣在一塊的單掌在反嘔的極度不適下,像是不自覺尋求安慰般緊緊回握住燭台切的指掌。緊閉雙眼顫抖著集中意志,努力控制顎骨盡量張大迎合男人的抽送,直至血管突跳的陰莖在抖動中將新鮮精液一股股的射入喉嚨底部。
像要被男人溺斃一般,抵壓上鼻尖的濃密陰毛在過度換氣中,潮熱的悶蒸出燭台切高潮後特有濃烈的雄性氣味,刺激著自己下意識一口口吞嚥下盛滿口腔種付用的白濁雄液。
咕嘟、咕嘟……
隨著射精後輕呼的濃濁氣音,尚未退出的半軟莖身能直接感受到喉頭肌肉吞嚥滾動帶來的輕度刺激,半垂眼睫下的瞳目挪轉著,視野中盡是俱利伽羅微促起眉頭下染滿生理性淚水而呈現迷濛流澤的朦朧雙眼,本能性下壓貼往床面的上身讓顫抖的挺翹臀部高高抬起。
「啊啊、真是可愛……」享受於生理與視覺上的雙向官能感受,鬆開箝捏住鬆軟髮絲的右手,翻轉過掌心托上青年的顎部,被好好服侍過的莖柱在頭顱被抬起時滑出那張暖熱的嘴,拇指細膩撫摸描繪著受了摩擦而充血紅腫得像是染上彩膏的唇瓣,將殘留的濕濡白濁給推抹開來。
「咳、咳嘔……咕嗚……」因味覺受器過度沾黏殘留的精液而本能性咳喘不已,反嘔的不適讓劇烈抽動的身軀佈滿冷汗,如此狼狽的模樣唯獨不想讓眼前本質惡劣的男人觀賞。
為了擺脫箝制下顎的指掌迅速撐起了上身,面對這樣的反抗燭台切卻表現的如同面對鬧脾氣的幼童般,微瞇著鎔金隻眼帶著無可奈何笑意注視著自己,這令自己無法忍受的撇開了臉。
「哈、咳哈……已經夠了吧。」用手背粗爆地擦拭沾滿了唾液與體液的腫脹唇角,緊繃的語調顯得異常冷硬。
並不是太在意俱利伽羅此刻脫開控制的表現,現下這別過頭的避拒模樣,對於自己來說也只是還沒接受現況的鬧彆扭而已。
「這個呢……基本上,按照條件而言是足夠了。」聽不出來是否同意青年的模稜語氣透著漫不經心,被閒置下來的右手沿著腰側線條滑膩地摸上後腰,纖長的手指按撫過一塊塊椎骨,探往臀丘曲線的中心。
「嘁、把手放開……光忠!」適應喉嚨的悶痛讓自己遲緩了一陣子才察覺燭台切別有所圖的舉動,死死扣住了男人的右臂卻發現在缺氧後尚且無力的狀態下,自己完全無法推開那隻移動於臀縫處充滿情慾暗示的指掌。
毫不意外受到了阻攔,不過自己沒有撤手的打算,眼波輕轉迎上俱利伽羅帶了點驚慌的瞪視。「喔呀、別這麼緊張,伽羅醬,我只是想事情出了神,畢竟這件事對伽羅醬來說也一定不太舒服。」像是對著總圍繞在身旁女人那般,始終保持微笑的唇吐出撫慰性的言詞,就如同只是打招呼那般和善。
「今天下午,實休哥跟我說了件不好的事情呢。」與再親信不過的心腹坐一塊討論般,口氣悠閒地開啟了話題。「旁系那些不聽話的傢伙似乎開始偷偷賣起了器官走私……」買賣的話題成功讓俱利伽羅的注意焦點轉移,只是對方不復剛剛那樣抵戒,而是全心認真地聽起了自己的話。
「真是的,明明生駒哥都已經再三嚴令這個是絕對禁止的,還是傳了這樣的事情,不知道已經多少無依的孩子受了罪吶。」
彷彿為此感到極為困擾的磁性嗓音並不能掩蓋充滿征服獸慾的壓迫感,顯然男人沒有將話題繼續下去的打算,在自己停止反抗後探入緊繃臀縫的修長指尖,曖昧地扣打起讓自己難以啟齒的私密皺褶。
明明知道這是燭台切放出的餌,自己卻無法視而不見放任不管。煎熬猶豫著是否啣食的時間越長,想必男人藉此欣賞自己為難模樣的惡趣味心理也就越獲得滿足。
「所以這次的代價是什麼。」開口的同時指掌按住了男人敞開在襯衫下的白皙胸膛,布料貼膩著肌膚磨蹭的窸窣聲伴隨體位轉換輕響,主動爬坐上燭台切腹肚大張在兩側的雙腿緊繃出明顯的肌束線條。
發話間隱約聽得到短促的哼息聲,恢復今夜初始騎坐姿勢的俱利伽羅,立跪著挺起了上身,完整展現了身軀漂亮迷人且無一絲贅餘的肌理線條,比起膚色稍深的乳首於光影下顯出挺立的陰影。「哼喔?」觀覽著俱利伽羅表現出順從了暗示的模樣,眼底毫不掩飾地表露出讚賞。
「還真是俐落明快呢……那就、讓我們一步步開始吧。」指掌執握起青年的手,蜜金左瞳盯著瞇成銳利角度的黃金龍瞳,在掌心處印下一個充滿了情慾意味的落吻。
咕啾嘰咕……
陰莖柔嫩的表膚正被紋理明顯的皮革手套摩擦著,在燭台切慢條斯理的套弄中傳來細緻的快感,然而這樣溫和的細微快慰並不足以令自己忽略現狀停下焦慮。「唔、呃……這樣的、不行……」灌滿了腸道的冰涼潤滑液使得感受異物入侵的肛口更加皺縮起來,初次嘗試探入體腔的指尖在過度僵硬中不斷從穴口滑開。
只想盡快完成這次的交易,這讓指尖的動作變得更加粗暴起來,然而從未有這方面經驗的自己卻不自知,這種舉動只是會讓外括約肌更加僵硬繃死來抵禦外部的侵入。
「……不行、塞不進……光、光忠。」在幾次失敗後,吐出炙熱低喘的唇面顫抖開闔著向下方男人討饒起來。
哀求的音質透出一股本人也沒察覺的甜膩氣息,輕顫的眼睫蓄染濕潤淚液,充溢了退意的言詞對自己傳達出下意識求援的撒嬌。
「啊啊、伽羅醬……這樣說可是犯規的呢?」拿無意識流露出依賴媚態的俱利伽羅沒辦法般地半困擾語氣,套揉著莖柱的指尖滑上冠頂,惡意地摳弄嗡張著吐出前液的馬眼,引來青年一陣反弓腰身的繃緊發顫與吞在喉中的無聲喘息,隨後沾滿黏滑體液的長指沿著腿根探進兩丸渾圓肉囊的後方,按住青年修整圓滑的甲背。
男人勾住自己食指後開指按揉肛門附近緊繃肌肉的指復,皮革的觸感摩擦在敏感皺摺帶來酥麻的搔癢感,讓自己右手不安的抓緊了床頭架,鐵銬在劇烈搖晃中發出尖銳的鏗鏘抖動。
隨著燭台切按壓的指腹不厭其煩輕柔在肛口畫圈的動作,被內腔焐暖的潤滑液順著逐漸鬆懈出些微隙縫的穴門溢出沾滿了兩人的手。「不行……唔進、進不……啊啊!?」男人無視於自己退縮的反應,交纏在一塊的指尖在短暫施力下輕易抵開了逐漸柔軟的括約肌。
滋嗤──
「咿……太、太滿……」過度衝擊瞪大了雙眼,無法理解明明被撬開的部分鼓脹到不行,後穴卻反射性在嗡張的動作中,將兩人的指骨一節一節的吸入體內,在黏膜磨擦中塞滿直至根部。
「看……已經吃進去了喔,完全地。」連同自己細心指導著俱利伽羅如何叩開禁制的手指,放鬆了戒備的後穴像張柔軟貪婪的嘴將彼此的指端一同啣入。
相對於初次進行這樣探索顯得生澀而無措的青年,潮熱肉壁對深埋入裡的手指歡迎般地包覆纏咬,如同所想的緊緻觸感令自己愉快地瞇起了眼。
「吶、來好好的讓俱利伽羅舒服一些吧……知道這裡是哪裡嗎?」惡質地拋出問句,將交疊於俱利伽羅指背上的指腹施力推挪,未等青年有所反應便控制著對方的手指翻攪起軟蠕腸壁,專注地進攻按輾深藏於體內的前列腺。
「脹……肚子、要……啊啊!」融化了一般的表情,不像樣的在燭台切面前表露了出來。
不住嗚噎出聲,半睜著因淚液浸濕而泛滿水霧的濃金虹膜,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般渙散了焦距「不行、不要壓、咿……光、啊……」埋入腸道的指關節交錯撐壓模仿著交媾的動作,隨著男人每一次指腹攪拌抵壓上體內敏感區塊,都如同過電般自腹腔深處上湧出強烈酸軟的滲漏感。
失掉了平日顯露抵抗之意的冷淡模樣,青年此刻呈現出來的神態因肉體受本能支配陷溺陌生慾望而變得迷惑,在斷續求饒呻吟間猛烈堆積的快感讓生理性淚水不停溢出。
「明明是第一次玩這裡就這麼適應,你很有資質呢,伽羅醬。」從這種既困惑又奈不住性本能的青澀表情,完全能斷定大俱利伽羅是初次接受來自後庭的愛撫,認知到這個事實的自己發出了讚美的聲音。
「稍微教一下就全部學起來了,伽羅醬真是個好孩子,做得相當好呢。」舌端輕掃過上唇,側過頭將嘴唇靠在俱利伽羅熱紅的耳邊。
「那麼、接下來就開始自己動吧……俱利伽羅的可愛模樣,我可是很希望能好好欣賞一下的。」以醇厚的音質下了曖昧地命令,已鬆開控制的手指向著反方向刮弄內壁,順著柔軟的肉壁退了出去。
「不、咿唔……」隨著燭台切抽離手指的動作,充分擴張而空出縫隙的柔軟後孔滿溢出被攪拌起泡的黏稠液體,把手掌與陰囊後方的會陰處搞得一蹋糊塗。
潤滑液與腸液混合沾黏在敏感表膚帶來陣陣細微的搔癢,同時後穴越漸空虛的麻痺感無不刺激肛口不自主開闔著緊緊吸附單指根部,像是無法滿足一般擅自蠕動起來的腸肉含吮著指節,迫切催促想要獲得更多撫慰緩解飢渴。
被快感過度竊佔下,本該感到無比恥辱的軀體反應,卻反而成為剝落理智的最佳利器。曲縮於掌心的中指替代了燭台切手指的位置,重新塞入的兩指像是無法再忍耐一般,仿摹起男人在腔穴裡按壓刮搔的角度。
「啊、咕嗚……這樣的……太咿、啊……」甘美的快感在反覆蹭揉下便不斷湧現出來,讓自己拋除了理智本能性的追求感官刺激。
不住的喘息帶著氤氳的濕度,手指主動大力攪拌抽插後穴發出噗滋噗滋的黏膩水音,硬挺的肉柱不斷從裂口泌出前液,順著逐漸激烈的行為甩落在彼此的腹部上。
看著慾望高漲而情不自禁追逐快感的俱利伽羅,抬起右手從金質隨身菸盒抽起了一隻送回唇畔,打火機的幾聲輕響後,輕藍薄煙隨星點火光漫起。
這場以一連串親暱行為換取線報開端的馴養自己有足夠的耐性等候成果,並在恰當的時機慢慢地加重幅度,一步一步引誘這青年按照自己的意思選擇,直到別無他途可走。
❁ ❁ ❁ 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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