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掉線★東井梅
8 years ago @Edit 8 years ago
剛好為了講票的事情上線了,乾脆來發小短文

〈頸邊玫瑰〉
*月歌全員無CP
latest #14
在只有清幽月光照耀的黑暗世界中,充斥著野蠻、血腥,但那刺目的紅,卻有一朵美好的玫瑰從中綻放。
其他種族略過不提,單單吸血鬼一族,在人間便擁有許多故事,當中最受歡迎,留給無數女性幻想空間的版本,則描述異常俊美的吸血鬼不僅不危害人類性命,反而追捕將獵物吸食殆盡的吸血鬼,甚至會將豔紅玫瑰置於死者頸邊。
不少獲救的人類都看見過這樣鮮活的傳說,在黑暗的夜裡,再明亮的月光都會被死亡的陰影遮蔽,脆弱的人類瑟瑟發抖,眼睜睜看著威脅逼近,或是緊閉雙眼等待著盡頭,然後像烏雲一樣籠罩的吸血鬼被甩到一旁,徒勞的反抗後被俘或被處刑,若倖存者身邊有罹難者,總有一朵像是要燃盡夜色的紅玫瑰落在頸邊,最後樣貌出眾的英雄會如同霧一般悄悄掩去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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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氣的非人類,溫柔的不取生命,加上象徵愛情的紅玫瑰,就組成人們口中的浪漫。

「但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做。」捻起一朵玫瑰,舉高,令細小的刺在眼中無所遁形,有著粉色頭髮的少年一邊剪去利刺,一邊問身旁的同伴,「難道是知道我這個愛情之子,如月戀會加入的緣故?」
「少自以為是了,粉毛。」其中一位相當嗤之以鼻。

戀雖然不至於很生氣,但打鬧習慣了,知道對方閃得過去,便佯怒的把剪刀扔去,「喂!」

那個懶洋洋,拎著水壺澆花的黑髮青年,頭一歪,凶器便朝他後方飛去,波及到經過的路人。

「你們在搞什麼啊?很危險欸。」來者將火焰似的長髮束起,身穿無袖上衣,外套鬆散的掛在臂彎上,雖然嘴上如此抱怨,還是輕鬆的用兩根手指夾住刀片。
頂著淺黃蘗色短髮的青年匆匆跑過去,道歉的同時,也一五一十的說明前因,並將剪刀拿回來。看著那呈現八字形的兩撮毛髮隨著低頭而起伏,陽擺手表示不用介意,畢竟他也沒有真的受傷。

「陽,在欺負葵?」這時有個身影冒了出來。

「才沒有!」

罩著寬大外套的嬌小少年張口欲言,卻被阻止,跟著淚一起過來的郁連忙扯開話題,「大家在做什麼呢?」

一直勤奮工作的驅分心道,「我和戀在處理之後要用的玫瑰。」
「我和新在照顧玫瑰。」葵回頭看了一下搭檔,對方平靜的站在花叢中,被艷麗的花蕾襯托下,彷彿置身於畫中。

「然後我一直很好奇為什麼我們要放玫瑰,就問了。」接龍一般,當事人們你一言我一語。

「啊……那個啊……記得是跟我們的隊長有關。」陽恍然憶起往事,眼神落到遠方,好像如此可以透過距離追溯到昔日,「那是很久以前的故事。」

「誒?原來大家在這,要喝下午茶嗎?」推著餐車,繫著圍裙的夜被歡呼聲迎接過去。

那時人類還不怎麼聰明,但生死是不需要教導的,刻畫在每個誕生的靈魂中,無論是誰,有一天都會明白,另一個人再也不會回來了,但人總是相信有希望,哪怕是在黑暗的心裡,都有一絲光芒,即使被下意識的忽略。

那時候吸血鬼已經很強盛,但也不屑與人類接觸,因此在人類領域中徘徊的黑色吸血鬼特別醒目,當然,這是對他的同類而言,人類是無法捕捉到他的身影。
或許是被陌生的死亡誘惑,相當長壽的種族之子總是在陰影中窺伺這不可侵犯的原則,見證一般,他看見一種顏色蔓延開來,那是他最熟悉的紅。

人們哀戚的把遺體放入木棺,撒上一捧又一捧的赤砂,祈禱這種與生命泉源相似的死物,能夠帶來新生。
死者自然沒有回歸,即使知道沒用,但看久了,那股希冀就這麼扎根,於是某天,黑色吸血鬼經過一處莊園,在生氣蓬勃的血色花海中,與一抹死寂的白相遇,在手指下的肌膚回饋冰冷和僵硬時,那紫水晶的眼眸閃過一絲憐憫,隨手折了朵紅玫瑰,放在那具身軀上,轉身要走,卻詫異的聽見掙扎起身的聲響。

就這樣,遊蕩在人類世界的吸血鬼變成一黑一白,又逐漸集結成兩支隊伍,而在遺體上放一朵紅玫瑰也成為傳統,只是從胸口換到頸邊小卻致命的傷口。

「那傢伙一定是埋伏在那的!還說什麼被始さん掌管的生復活,才變成吸血鬼!」陽放下茶杯的力道有失分寸,夜緊張的偷瞄那可憐的瓷杯。

「原來是這樣……但始さん從來都不提,對吧?驅さん。」戀用手肘撞了一下搭檔。

忙著塞餅乾的少年發出含糊的聲音。

淚把自己的推測也說了出來,「大概,是因為始靠近,緊張的憋氣,吸血鬼本來又沒什麼心跳、體溫,才誤會的。」
郁搔了搔頭,「所以始さん到底知不知道?」

「始さん會分不清死人和吸血鬼嗎?」夜有些懷疑,「而且我們也不能確定,隼さん到底是不是因為始さん才成為吸血鬼的。」

「畢竟那時候沒有Gravi防護罩啊,沒辦法隔離確認。」新撐著自己的臉頰。

葵遲疑的問:「還是找機會問問看?」
在不遠處的柱子後,春探頭看著後輩們,然後回頭調侃,「所以答案是什麼呢?始。」

背倚著牆,雙手交叉在胸前的吸血鬼滿是不耐煩,重心一傾,直接走開用行動拒絕回應,春追上去,故意不停呼喚對方的名字。

也躲在柱子後的海轉頭問道,「你的答案呢?隼。」

心情很好的白色吸血鬼哼著歌往另一邊退場,海快步跟上,沒再追問。

有些答案,其實也不需要去闡明,留下朦朧的幻想空間才是最完美的。

—The End—
試著這麼發了,擾民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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