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
「該怎麼做我自己清楚。」晚飯後審神者的居所極為少見的傳來了自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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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去哪裡是我的自由。」與現主寥寥無幾的幾句話最終結束在自己如往常一般強硬的語氣中。
木製門軌的摩擦聲響結束於障門關閉時的鈍響,無聲地盯著障門潔白的和紙一陣,隨後側過頭略帶冷漠的視線轉向了緣廊盡頭的牆角。「喂、要進去就隨意吧。」向著無人一般的角落這麼低沉的開了口。
對上那金色眼眸,淺淺的皺起眉。
停在角落沒有半點移動,只是看著大俱利的腳步一步一步準備遠離。
「⋯⋯主人讓你去對吧?」含糊不清的說著,不知何時手已經緊緊攥拳頭,像在忍耐什麼。
「我的事,我自己決定就夠了。」吐露的冷漠嗓音並沒有回應大和守提出的疑問,或者說眼前少年斷續卻堅定的語氣並不是想向他人確認事由,眼前這振打刀早已心知肚現下的狀況。
「你自己決定?這是主上決定的吧。」語氣透露著不悅,但卻沒有辦法真的生氣起來,畢竟要不要去最後的決定權並不在大俱利手上,只能促起眉心皺的死緊。
耳邊傳來了大和守語調尖銳的言詞,錯身越過少年的步伐頓時了下來。
「你在焦慮什麼。」不同於平日慣常來煩擾自己,那些伊達刀之間特有的從容氣氛,這把活躍於幕末的打刀周身充滿了壓抑感使自己少見地開了口。
「焦慮⋯⋯?呵呵、焦慮怎麼了嗎。」乾笑了幾聲,滿臉慘白的看著大俱利的側臉。
主上選了大俱利而不是自己,無法心服,但又明白彼此之間的差距差異,更加爭執的那份心情連說話都開始口不擇言。
撇了眼大和守陷入鑽牛角尖的不甘面龐,焦慮的眼底帶著濃厚的不安。曾聽聞時常與少年編排於同一隊伍的其他刀劍說過,不論手合、演練還是實戰,大和守安定一直很努力提高練度增進著自身武藝。
低下頭,不甘心的攛緊拳頭死盯著木製的地板。
自己的不甘,明明比誰都還要努力,一直不斷的加重訓練找對手手合,面對已經演練場所看到極化的振大和守安定,一眼就能看出之間差距。
盡快極化更為主人所用的這個目標,已經讓大和守把自己逼得過緊,反而失了持劍者的沉穩心緒。明明是一把極為鋒銳的刀刃,少年與其花費心思糾結,還不如……
「嘁……戰鬥就能找到答案吧。」突兀的一句話使大和守猛地抬起了頭。
猛的抬起頭,再度對上那雙金眸。「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到底是自己這樣一把難上手卻好用的一把刃,性能也絕對不會輸給對方。
「啊啊……我只知道如何戰鬥。」武器借由戰鬥而獲得存在價值,身為刀對於自身的疑慮也能借由戰鬥來斬斷是理所當然的。「雖然沒興趣跟你打交道,但是不會放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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