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劇情】
「File:82974301。」
手上拿著任務資料,在任務出發的前幾個鐘頭才開始看。
「好啦…我會認真看的啦!」身旁的托馬斯正非常不滿,雙眼透過鏡片死死的盯著自己,就好像連標點符號都要細細閱讀,否則就要凍結自己一樣。
「呿…。」不滿的咂嘴之後還是得乖乖看檔案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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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燒毀的教堂遊樂園啊…。」檔案裡提及的正是曾經繁華一時的遊樂園,最特別的就是樂園蓋在教堂的正前方,對人們而言是結合了希望與快樂的地方。
之所以說那繁華一時的原因即是那教堂在好幾年前因為融化倒下的蠟燭燃燒了窗巾,將所有祈禱的人帶走之餘,火勢也蔓延到了遊樂園,諷刺的是那件事情至今被命名為「Holy Fire」事件。
「從之前的大火帶走上百人,現在是紫光都市傳說?為什麼是請能力者而不是請神父啊?…噢。」看到了,有失蹤人口與事發時間吻合,聽起來的確像能力者,造孽的能力者。
目擊者到最後發瘋了,人們只是湊熱鬧的把都市傳說取名為「魅影」而已,並不是真正關心但卻又害怕自己成為受害者。
「這一定是能力者做出來的!」信誓旦旦的說著,畢竟有些失蹤人口與事發時間吻合,絕對絕對不是鬧鬼
「不過…遊樂園啊,要是時間對的話,帶孩子們去應該也不錯呢。」明明應該是該嚴肅的時間,但還是不自覺想到孩子們。
說完後便繼續等待夥伴將資料看完,享受著短暫的悠閒時光。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為什麼你就覺得一定是能力者?」闔上檔案。
挑起眉看著聽完自己的話後臉色不太好的托馬斯。
「也有可能是安特里烏斯也說不定啊。」並不想承認那些是能力者,甚至是打從心底認為那只能說是壞掉的玩具。
「算了,時間也差不多了,該出發了。」穿上大外套拎起愛刀,走到總部門口呼吸竄成一團白霧,天氣冷得很糟還可能會下雪,視力變差的話可不好辦,還是早點出發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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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還是能力者好吧?」自己可不想遇見安特里烏斯的人,從某方面來說都是很麻煩的人。
跟對方一起走出聯盟,看著對方呼出的白霧,再仔細打量對方的穿著。
「你這樣不會太冷嗎?明明是會怕冷的體質。」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兩人還是邁開步伐往任務地出發。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是嗎?」對方是誰倒是無所謂。
「夠的啦,襯衫裡頭可是快掐死我的高領毛衣呢。」笑咪咪的臉看著托馬斯,扯了扯黑色領口給對方看。
「況且…等等動一動就不會冷了。」扛起刀在肩上,微微回過頭看了托馬斯一眼,言行舉止就像在說著「走吧」一樣,等著托馬斯的回應,只希望這次任務不會太麻煩。
「既然沒問題的話,那就走吧。」與對方並肩同行。
目的地總是很遠,而天氣也慢慢的變糟,感覺上快要下雪了。
「要是等等下雪了,在任務中需要一個暗號來確認彼此身分嗎?」這次任務地遮蔽物算多,要是下雪後視線不佳,在分不出是敵是友的情況下,任務難度會大大提升。
「就算是下流的暗號也行,只要能確認彼此身分就好。」隨後立即補充,畢竟這部分可是伊格的特色之一。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真難得你想要下流的暗號呢,托馬斯長大囉?」
用著托馬斯所謂的下流的眼神盯著對方看,沒特別想過要打什麼暗號,只認為隨機應變就夠了,反正到時候做出什麼應該都很好認?話雖如此,還是有些東西有用處。
「開玩笑的,這個先給你吧。」拿給對方的是一盒火柴跟煙火。
「愛莉出品,保證絕對點的起來,但安全請自負。」自己身上留著幾枝小丫頭所謂的"沖天火箭"以備不時之需。
「因為那是最容易辨認你的方式。」邊說邊小心翼翼的接下愛莉出品的火柴與煙火。
「突然希望不需要用到這個才好。」要是一個不小心讓自己爆炸可就不好了。
「不過你怎麼會有這些?」難道是趁愛莉不注意時偷來的?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噢…這個啊…。」對自己而言是不太好的回憶。
「有一次那丫頭說要陪他放煙火剩下來的。」那天自己喜歡的其中一件豹紋外套被炸得像土狼外套了,人生後悔的事情之一就是穿著珍惜的衣服去陪那野丫頭玩。
「雖然我也不希望用到,但是似乎開始下雪了。」一朵小雪花降落在自己的鼻尖上,雖然很快就化掉了,這不是好前兆。
聽完回答後,不禁在心中替伊格默哀三秒。
「除了下雪以外,我們也快到了唷。」資料中看過的教堂,慢慢地越來越近。
眉頭深鎖思考著這麼廣大的地方該從哪裡開始搜索,雖然身旁的夥伴一定是二話不說直衝。
在想什麼完全表現在臉上了。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屁顛屁顛的跑進教堂外的遊樂園裡,盯著翹翹板看,再看了一眼托馬斯。
「…。」早就有預感這坐下去一定會斷掉的關係,所以動作很緩慢,跨在翹翹板上慢慢下壓,清脆的木頭斷裂聲傳出,整個畫面配上自己發亮的雙眼,看起來非常滑稽。
「呵呵…。」不知為何覺得有趣的著一半翹翹板走回托馬斯身邊端倪。
呃…調查……?
伸出手想拉住人,卻揮了空。
隨後便看見一個大男人帶著『○∀○』的表情坐上看似一碰就會碎掉的翹翹板,然後帶著相同的表情拿著碎裂的翹翹板片走向自己。
而自己全程帶著『ㆆ_ㆆ』的表情看著對方,一連串的行為實在是太過有趣,讓自己想氣也氣不起來。
「我說你啊…」跟著對方一起看著斷裂的翹翹板片,總覺得顏色有點怪怪的。「…不要突然亂碰東西,要是有毒怎麼辦。」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保持著『○∀○ 』的表情驚愕了一下,頭上彷彿出現了驚嘆號,仔細一看木頭的顏色真的發青的很詭異,隨手往背後一扔,順便連剛剛拿著東西的左手手套也脫下來扔了。
「雪下大了,不玩了。」撥撥肩上的雪花看向教堂。
「先到室內吧,從裡面開始調查,不然我的左手就要跟你的一樣了。」看著托馬斯的手多適應氣溫的結著霜,蓄勢待發的托馬斯手上偶爾會出現冰霜,但在自己眼裡那看起來一點都不舒服。
依然用著『ㆆ_ㆆ』的表情看著伊格的一連串動作,努力想傳達『除了手套,你的屁股也碰到了唷』這件事情。
「先聲明要是中毒的話,你的手是會變成紫色而不是像我這樣。」邊說邊甩了甩手上的冰霜,為了方便及時使用能力而先預備著。
跟對方一起推開教堂的大門,那巨大的開門聲感覺會把半徑五公里內的敵人都叫過來。
伊格.霍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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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啦。」拍拍大衣,走進教堂中。
「唔啊…我實在不怎麼相信神,到底為什麼這種地方要搞這麼大,來養一個不存在的東西…。」四處觀望著,從正門直接進來是難得的大膽,但這時候偷偷摸摸的反而才奇怪。
「就當我們是想冒險的愚民吧…。」低聲碎念幾句,腳步聲迴盪在教堂中顯得很刺耳,厚重的大門緩緩闔上,是風?風有那麼大?
「好吧…兄弟,真的不能大意了。」室內本來就很昏暗,如今更是變的一片漆黑,點亮火柴往旁邊的蠟燭延伸火光,視野非常的糟,只能拿著燭台盡量別走散了。
心裡悶著一股不暢快的感覺,窗戶全被木板釘死了,硬拆可能會太吵,摸黑行動開始讓自己有點不耐煩。
「信仰是一種心靈的救贖。」記得這是從某一本書中看來的說法,不過伊格的說法自己也蠻認同的。
門關上的瞬間,抓起了伊格的衣角,說服自己那一定是被風吹的,一定是!
「我…我可是很少大意過…」言下之意就是大意的都是你,但自己說話的聲音卻在顫抖。
室內一片漆黑,燭光僅能照亮前方些微的視線,默默的跟著伊格走著,希望自己能盡快適應這片黑暗。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哼…等神來救我,我不如想辦法先自救。」
無法同理那種要靠無形物才能安撫情緒的心態,既天真又愚蠢,連自己的命運都害怕,那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是是是,我會小心地上狗屎的。」領在前頭,總覺得托馬斯好像在諷刺自己一樣,不過…這傢伙幹麻拉著自己?
「托馬斯,你會冷喔?」回過頭,微弱的光線照在臉上,托馬斯的臉色很不好,難不成是肚子痛?
「沒…沒有啊?」帶著疑惑回答,教堂裡面幾乎都被封死,比起冷還不如說有些悶熱。
「…你不覺得好像有股奇怪的味道嗎?」在這種密不通風的地方,味道總是比較容易堆積,聞過這種味道,卻又有哪裡不太一樣。
鬆開抓著衣角的手,開始警惕著四周而再度讓冰霜附在手上。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嗯…死老鼠的味道吧?」好像又有點不一樣?
不管怎樣這味道讓人有點暈。
「…!」突然有東西從前方傳來巨大的聲響,聽起來是有什麼倒下來了。
「……。」光線過於昏暗,咬住刀鞘拔出刀,只能這樣維持著防禦姿態。
靠近?不……先觀察情況再說,那東西倒下的聲音聽起來太沉重,不確定是不是生物。
聽到聲響後兩人都採取防禦姿態,但自己同時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對方,燭台可以讓自己來拿這件事。
「伊格,其實…」正想說出來,前方剛傳出巨大聲響的地方再度發出了聲音。
『咯吱…』這是刮著木板的聲音,難道是某種動物…嗎?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噓…。」一步一步踏在老舊的木板上,餘光瞥見左右兩邊都有門,難道現在是在宿舍的位置嗎?
來者不善,但現在黑暗中最明顯的就剩火光下的兩人,看來那個是活物,…可能會是生還者嗎?
決定一次查個清楚的探出火光。
「!!」浮現在眼前的是個面容只能用破碎來形容的人,眼珠子晃啊晃的掛在臉上,這還能活著!?
「喂!里…、……!」咬著刀鞘口齒不清的出聲,沒想到他卻一爪揮過來,如果不是自己反應快,燭台大概就被他打掉了。
「拿著,這個礙事。」結果給對方的是刀鞘。
「這傢伙…喂喂,我們不會傷害你,你先坐下別亂來啊!」
語言好像傳不進他耳裡一樣,他只是呃呃的叫,不斷向自己靠近,刀仍指著對方,臭味是從這人身上傳來的。
「…他已經死了吧。」話是給托馬斯的,那是死人才有的味道。
而且是死了好幾天的屍體。
隨著伊格將亮光照近,自己倒抽了一口氣。
無法形容的容貌再加上有些扭曲的肢體,這個東西不管再怎麼看都不是正常人。
隨後便看到伊格將東西丟過來。「咦?刀鞘?」不是普通長的刀鞘讓自己必須兩手拿著。
接著便是不明物體的攻擊與伊格的閃躲,自己則是迅速退後,免得阻礙到夥伴。
「這味道…肯定是死了啊。」難怪會覺得在哪聞過,戰場上或多或少都會有這種味道。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對方突然撲過來,似乎不怕指著他的刀一樣,硬生生讓刀鋒從他嘴裡刺穿他的臉,慘叫傳出,看來還是會痛的,一腳將他踢開,甩下刀上的血。
「真的死了…?」牆上的血是半凝固狀態。
「呃…!」那東西趴在地上拉住自己的腳一扯,後腦勺不客氣的直接撞上地板,在痛的頭暈目眩的同時那東西撲到自己身上。
「這玩意兒力氣…怎麼…!」已經堪稱怪力的自己竟然和那東西抵抗的有點吃力,身體被牽制住的情況下只能勉強用拿著燭台的那手撐住對方,拿著刀的手被壓著完全伸不出來。
「唔咳!」再次看清楚對方的樣子加上那味道,反胃的快無法呼吸。
「伊格!鬆手!」看見對方鬆手後,抓準時機用刀鞘尾端直擊敵人的臉。
不曉得自己的攻擊力夠不夠,至少讓敵人離開了伊格,趁著敵人還摀著臉哀嚎,趕緊將伊格拖到長椅後面。
「還好嗎?有沒有哪裡受傷了?」躲在長椅後小聲說著,深怕聲音太大暴露位置。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托馬斯千鈞一髮的救援的確是救了自己,但是這逃離的方式實在是讓人一股腦火,本來就已經疼的發暈的頭,被托馬斯晃啊撞的拖在地上變得更不舒服了,火還因此熄滅了,真虧這傢伙摸黑還能躲到這種地方,這時候重新點亮蠟燭應該不太好,只點了一隻小火柴。
「你………!…算了。」大大嘆了一口氣,終究還是救了自己。
「嘖…。」隔著手套,上面沾滿了那東西的血,再仔細看一次還真的是有些凝固且發褐色的血。
一邊探出頭,一邊脫下手套,那東西似乎追丟了?也沒聽見什麼動靜,把火引到燭台上才真正重見光明。
把人救回來後無視了對方,開始思考剛剛的生物。
「感覺它沒有視力…是聽聲音辨認方位嗎?」小聲的說著,依照剛剛發生的事情,僅能分析一點。
「不過明明是死人,為什麼還能活動,而且還這麼具攻擊性…」照自己的好奇心,一定會想打破砂鍋問到底,但自己可不想跟剛剛的生物太過接近。
「難道是…」一直不斷小聲碎念著,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世界中。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不可能。」剛剛的接觸明顯的那東西還能稱作生物。
「脈搏,他的脈搏還會跳動,就算血是那種樣子也依然在流動。」抵制的時候頸動脈的節拍給了自己這樣的答案。
「這是什麼改造…這裡不會都是那東西吧…。」麻煩的問題接二連三,摸不清底細也沒有光線,「不過…如果弄成碎片應該就活不成了吧。」語畢,站起身扭動脖子挽一輪劍花,拿回自己的刀鞘,是該繼續行動了。
「那個就交給你了。」看著放在長椅上的燭台,決定將光線給對方掌握,相信托馬斯也明白,這等同自己將一半性命託付給對方的意思。
「可是…那個味道不也表示他死了嗎?」有著臭味跟褐色的血,脈搏卻還會跳動?
想了一下那個生物不怕痛、力氣又大,要是這裡都是那種生物…
「這次要麻煩你了,伊格。」拿著燭台起身,自己目前僅能做的只剩防禦跟提供亮光給對方了。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我也不清楚…必須好好調查才知道。」
話才剛這麼說下一步踩下去的瞬間傳來了什麼開關打開的聲音,在左邊,喀的一聲果然有什麼射過來,只可惜被自己用刀子彈開了。
「…陷阱?」這教堂裡還有陷阱?
蹲下身仔細一看,射過來的是針筒之類的東西,裡面裝的紫色液體從碎開的玻璃灑成一小灘。
「…總不會是葡萄汁吧。」無聊的開著玩笑,往剛剛走過的地方看,是利用踩過木板的壓力引導線彈射出來的吧?伊格.福爾摩斯啊!心裡如此自滿的想著,視線延伸到一旁的房間。
「進去看看吧,我打頭陣吧。」架起防禦姿態,引著托馬斯慢慢轉開門把往房間走去。
在黑暗中除了聽到開關、陷阱跟伊格將什麼東西彈開的聲音外,也只看到了彈開瞬間的小火花而已。
真的慶幸這次搭檔是伊格,不然自己或是別人可能就被射中了。
「…葡萄汁?」在伊格後方提供弱小的燭光,讓對方可以看見陷阱的真面目,自己則是因被擋住而什麼都看不見。
邊思考著對方所說的紫色液體邊跟著走進昏暗的房間。
希望裡面不要再有剛剛的生物才好。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果不其然,一堆針筒朝門口射了過來。
刻意的擋下所有陷阱的攻擊,絲毫不差的把針筒全破壞,除了自己現在還得保護身後的人才行。
「哼?看來還沒完啊。」房間裡頭傳來陣陣哀嚎聲,沒空去管那東西長怎樣,瞬間向前衝刀光一閃,咚咚一聲人頭落地。
「嘖嘖…這算是重新裝潢過嗎,真是熱情的歡迎。」
蹲下身抓起剛剛斬落的人頭,樣子卻不像先前的一樣腐爛,只是一樣殘破不堪,轉頭看向身體竟然還在抽搐,萬全的預防要緊,閃出刀光的瞬間那東西的肢體被自己撕裂,乾淨的刀收回鞘中。
「小心點的隨便翻翻吧,這裡弄成這樣搞不好有些什麼。」沒放下手中的刀,開始拉開抽屜從中翻找一堆文件。
「哇啊啊!」小聲的喊著,緊緊拿著燭台躲在伊格背後。
隨後便看著搭檔迅速的解決掉房間內的生物,不過感覺起來跟外面遇到的那個有點不太一樣。
「收到!需要亮光的話我會分給你一點的。」說完便開始搜索周遭。
除了可以了解內部構造,搞不好還可以找到其他的東西也說不定。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現在啊…幫我注意背後有沒有敵人就夠了。」
空間小了點,光線就顯得充足了些,無聊的看著文件,大多都是聖經之類的禱告文,實在讓人想睡。
「啊…真沒想到曾經和哥哥們看過的恐怖電影竟然活生生的上映了,不怎麼有趣…反而很臭。」導演是不是都沒想過屍體會發臭的問題?還是從墳墓爬出來的已經沒味道了?
「你有發現什麼嗎。」走到托馬斯身邊看著他手上拿的資料,真的只是盯著看,並沒有在讀文件上的文字。
「這就是所謂的…實驗紀錄嗎?」轉頭問著身旁的夥伴,紙上還附贈了自己的鞋印。
不過紀錄內容只有上半部,但是這附近只有這麼一張而已,難道實驗紀錄是散落在各處嗎?
「摁…等等要一起行動嗎?感覺會很不好找喔。」如果跟自己所想的一樣是散落各處的話。
問完便繼續看著紙上的文字,上面的字有些看得懂,有些卻是沒看過的文字。
伊格.霍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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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現在才開始認真看清楚。
「8/18 - 感染體培養成功…植入實驗體失敗。」
看著有些凌亂的字跡,裡頭參雜了不少德文,似乎是不想被解讀出來所以寫得很亂,只用了兩種語言就難以解讀,也難怪托馬斯看不太懂,邊繼續嘗試努力解讀邊跟對方解說。
「裡面用了不少德文,你該慶幸這次搭檔是我。」
翹腳坐到旁邊床上,拼湊著這些凌亂的文字。
「原來是德文啊。」難怪自己看不懂,英文與德文交叉使用的筆記,看起來就很複雜。
不用對方說,自己已經不曉得幾次默默慶幸著這次搭檔是他了,當然是不會說出口的。
「啊!不要亂坐,那裡還沒找過,搞不好會有…」話還沒說完,就發現對方屁股底下壓著什麼,但還在認真解讀的人完全沒發現。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嗯…嗯?」轉過頭,屁股底下壓著另一張文件。
「…。」拿起來看過之後很像是二哥之前調查過的實驗記錄,上面的數據全是一些數學符號,這已經不是自己的理解範圍。
「!?」正思考到一半腳踝就被什麼抓住了。
『呃……。』聽這聲音絕對是那東西。
「玩捉迷藏啊…我在忙著啊…真不識相!」
一刀往那隻手砍下去,踢翻整張單人床,直接連那東西帶床斬成碎片,文件在空中散開,幾張飄過眼前,全是像設計圖的筆跡在紙張上,調查價值似乎不高。
「嗯,是德文跟英文穿插,如果這人不是有語言障礙就是書讀太多。」解決完麻煩後繼續悠哉的靠著牆調查。
繼續逐一解讀文件,照這樣子別處的資料一定更加龐大,這次的任務不是那麼簡單。
默默看著一張床跟一條手臂被輾碎。
「有找到什麼新資訊嗎?」邊轉身邊問著身後的搭檔,但沒想到一轉身就看見少了半顆頭的生物,第一個反應就是將其冰凍,自己則是被嚇的說不出話,猶豫著要將其打碎還是再上一層冰。
「伊…伊格,要不要趕快搜索完這裡,趕快出去外面啊?至少外面會有月光。」邊說邊再上了一層冰,確認噁心的生物沒有掙扎後才安心。
「而且這裡的臭味好像越來越重了,感覺不快點不行。」看來這次的任務並不像資料上寫的那麼簡單,自己又中計了。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我怎麼不知道月光有除臭功能?」
無聊的邊看資料邊打哈哈的敷衍托馬斯,抬起頭看了對方一眼,真的臭成那樣嗎?不是早就該習慣了?托馬斯的臉色真的不是一般差。
「好啦,走啦,這主謀感覺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越多機關的地方越多資料,我們朝這方向調查吧。」
這回真的是難得認真起來了,畢竟任務內容似乎很麻煩。
自己也不希望這些酷似殭屍的東西跑道大街上。
離開房間後再度回到長廊上,破碎的窗戶透了一點月光進來,但依然得依靠托馬斯手上的燭台,該從何調查?
「來了。」——先把眼前湧出的那些東西解決再說。
「至少在月光下就不用依賴蠟燭了。」這東西在手上老實說也是個累贅,除非那些生物會怕火。
才剛回到長廊上就聽到那些生物的聲音。
自己已從原本的害怕變成煩躁,現在只希望不要再有生物來打擾兩人的搜索。
「不要擋路!」難得在出任務時真正發脾氣。
對著來襲的生物們使用威力最大的冰晶颶風,就算是那些生物也不可能再行動了。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請問你這是在開路還是在擺設路障…。」
看著眼前一具具冰雕,實在非常不想從他們之間穿過去。
「呼!」俐落的幾斬白光,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拔刀,不到一秒刀子又回到刀鞘中,冰雕們成了冷凍的肉塊跌落在地上。
這才肯安心的走過去。
「沒有辦法,不然一群怪東西撲過來我們可吃不消啊。」看見對方走過去後才安心的跟上。
「這次要不要去看看牧師的講台呢?搞不好會有什麼機關唷!」突然想起自己愛看的推理小說中,若是背景有教堂,肯定會在講台的地方設置機關。
雖然伊格一臉『你在做夢嗎?』的表情看著自己,但還是跟著自己往講台的方向走。
講台很單調,上面放著一本頁數幾乎快要沒了的聖經,跟一個沒有蠟燭的燭台外,四周就什麼都沒有了,肯定會找到些什麼,自己不知為何這樣深信著,但兩人在講台附近搜索了約五分鐘,沒有找到什麼特別之處。
「接下來要搜索哪邊呢?」有些洩氣的說著,自己最怕這種需要大量時間搜索,卻撲了個空的情況。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看著身後那十字架,歪斜的樣子很奇怪。
「砍神這種事,老實說有機會的話我是還滿想玩玩看的。」
話說完,一腳蹬到講台上高高躍起,斜砍劃出一輪曜日般的銀白刀光,劍氣吹散了所有沙塵,四處破散一地的窗簾布隨之飛起。
巨大的聲響在教堂中迴盪,那誇張的十字架被分裂成幾大塊後掉落,後頭藏著的是一片漆黑的長廊。
「嗯…說好要安靜的,那…打擾了?」
噢…原來旁邊有條繩子可以拉開啊?現在才發現也太遲了,吵鬧成這樣也不是現在才發生的了。
回頭看著身後的人,這次自己可真是立了不少功啊,托馬斯得犒賞自己了。
沒想到平時出任務被自己唸到耳朵長繭的直衝個性,在這次任務中幫了很大的忙,更別說幾乎都是對方在做事。「這樣不行!」說完便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振作。
抬起頭來就看到伊格的跩臉,看來得邊執行任務邊想獎勵了。
「總之…先進去看看吧。」身為掌燭人,走在前頭照亮前方才是正確的選擇。
延著長廊的樓梯往下走,除了地下室獨有的霉味,似乎還混雜著什麼味道,但沒有那些生物的臭味混雜其中,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你覺得…一個月不吃蔬菜如何?」說出來後卻覺得似乎不太好。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說真的,那樣會便秘,不行,駁回。」
總覺得走的越深越加陰冷,四周還有水滴的聲音,腳步聲迴盪在空間中,讓人覺得這長廊似乎永無止盡。
「你不覺得應該要高級一點嗎,實用!有趣!」
邊說邊比手畫腳,「不然介紹個妞兒也好。」最近的確有點無聊了,扣掉這該死的任務,人生根本無聊了好一大片,這樣不行。
「想都別想!」馬上駁回對方的提議。
雖然自己的提議確實是會讓人便祕,不過自己也不會殘害女孩子,更別說其實身邊沒什麼女孩子可以介紹給對方。
「地下室…挺空曠的?」走到底後環顧了下四周,確認沒有危險後才繼續前進。
越往深處走積水就越深,難道地下室淹水了嗎?回頭看著搭檔,以眼神詢問是否該繼續走進去。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煩死了…。」對方一定明白,自己這輩子最討厭弄濕了。
「好啦好啦。」一腳踏進水中,一口氣就直接先淹到膝蓋了,冰冷的感覺非常的糟,這裡沒結冰,說明了外頭一定更冷。
「等等…。」突然制止了身後想跟上的搭檔,就在剛剛手碰到水之後才發現異狀,那濃稠的觸感…。
「托馬斯,這不是普通的積水。」撈起的水灑落,看著自己的雙手,錯愕的眼神望著搭檔,原本被樓上腥臭麻痹的嗅覺再次啟動。
「這些…全是血水…。」陣陣血腥味撲向神經,在怎麼樣的任務都碰過,但現在這情況可不是常有,能有這種程度,這底下一定……。
「快…快點出來!」伸出手拉住搭檔,協助對方迅速離開液體。
如果自己剛剛沒看錯,除了這邊的漣漪外,前方似乎也有,但卻一點聲音都沒有,以防萬一還是將伊格拉遠,再在兩人周圍築起冰牆。
「不曉得是滴水產生的漣漪還是什麼,剛剛…在你正前方好像有兩三個漣漪產生。」邊說邊用冰晶融化的清水幫對方清理手上的血水。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不知道…我只覺得我的手麻了。」
是真的麻了,不是因為冰晶的溫度,從那血水離開後沒多久就開始了,手中握緊的刀滑落。
「不過腳反倒沒事…就是手麻了。」
有種不聽使喚的感覺,難不成是中毒了?
看似很冷靜不在乎的樣子,仔細觀察的話實際上臉色是真的不太好,硬是逞強的想重新握起自己的愛刀。
「咦?那…那還是先待在這觀察一下吧!」皮膚沒有變色,看來只是暫時性麻痺,但不曉得會不會有副作用。
「先放鬆一下,不要那麼快就想拿刀。」擔心著對方的手,更擔心毒素是否會蔓延到其他部位。「除了手,其他地方都還好嗎?」
伸手將對方的袖口拉高,手腕和手臂看起來也沒有任何異樣,究竟是屍毒還是某種新型的毒藥,這必須要查清楚,看來是該找個容器來裝點樣本回去了。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笨蛋!這種地方能不…!」突然大聲讓空洞的廊底大肆迴盪作響,正好把自己打醒了這過於激動喪失冷靜的失態。
「呿…!」腳的感覺依舊,有異狀的只有雙手,透過燭光仔細看,雖然沒有變色但血管卻逐漸的像是要衝破皮膚表層一樣浮起,明顯的異常之下突然發現好像有什麼在…跳動?
「還是只有手不好使,除了麻痺跟他變得越來越醜以外,我不希望他更慘了。」坐到後面樓梯台階上,曲下身子休息著,總覺得似乎有點不舒服,臉頰很燙。
「真的沒事嗎?」看著人似乎有些難受的坐下,伸手摸了對方的額頭才驚覺不對勁。
「該不會…發燒了?」驚訝的捧起對方的臉,臉頰與額頭都是發燒的熱度,這種時候究竟是要逼汗還是冷卻才好,肯定是因為中毒而發燒的,不曉得哪種才能讓人退燒。
默默的將手放到對方額頭上方,大約一公分的距離左右,慢慢釋放些微的寒氣,希望這樣能慢慢退燒。
「你先休息一下吧,我會好好顧著的。」這趟任務到現在,出力受苦的都是搭檔,這樣可不行。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休息?在這種地方?…你在開玩笑嗎?」揮開對方的手搖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踉蹌幾步重新拿起刀。
然而這一切的行動僅是依附在意志力上。
「你…舖的出路嗎…如履薄冰啊,哈!」不想讓對方做那些無謂的關心以平常的口吻對話,繼續在這邊並不會比較好。
「走,我就算死,屍體也不想陳在這裡。」逕自將手懶到搭檔肩上,將一部份的體重依賴在對方身上,總會有辦法的。
沒錯,「總會有辦法的。」
「是能鋪的出來…」皺眉看著很明顯就是在逞強的搭檔。
「不會讓你死的,你也別想死。」撐起對方的重量,緩慢的往血水靠近。
單手揮了幾下,水面開始慢慢結冰,確認結冰的部分夠兩個男人行走後,攙扶著搭檔慢慢走著,但不曉得這片血水有多大,只能邊走邊讓水面結冰。
不曉得走了多久,終於到達血水的另一端。
「這裡…應該就是實驗室了吧?」散落在地上的紙張與實驗用品,讓自己覺得不枉費兩人賣力的走過那片血水。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哈…不能死某些層面來說很累啊…。」
一步一步終於走到終點離開血水,這大概是至今走過最漫長的路了吧,抬起頭看著前方厚重的鐵門,隱約傳出機械運作的聲音。
「唔…!嘔…、咳咳!」不知道從口中吐出了什麼,但血腥味是充斥在口腔裡,難不成還真的要因為探路而死去嗎?
托馬斯讓火光靠近才驚覺自己吐出來的是什麼,血紅的長條形的小肉塊在蠕動,像蟲一樣在地上掙扎。
「該死的…、…!」悶哼一聲把那些東西踩爛。
「哈……快點結束吧。」但和剛剛那駭人的畫面相比,頭似乎沒那麼昏了?不管了。
看見伊格咳了血出來,一開始還很擔心是不是毒素蔓延,但仔細一看發現是髒東西後而鬆了口氣。
「實驗桌上有本書,過去看看吧!」扶著伊格走去,感覺上似乎比剛才好點了?
走到桌邊翻開本子,發現是密密麻麻的實驗日記,在小房間裡找到的殘頁似乎是出自這裡。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哈…、…咳…!」
實驗室內已經有足夠的光線不需要再仰賴燭光,這似乎是唯一不幸中的大幸,很顯然的身體只是好一點,暈眩感依然忽明忽滅般的在腦中作響,吐出的鮮血染得一蹋糊塗。
「拿來我看看吧…。」趁視線變得更模糊之前,至少得查出自己是怎麼回事,或者是附近究竟有沒有解藥。
「拿…拿去。」還以為吐出那髒東西後,伊格的身體會好點,但看起來並沒有。
趁伊格在研究筆記本的時候,翻找地上散落的紙張,避免筆記本有缺頁而漏看,除了沾染了血跡的實驗床,地上的紙張沒有什麼特別的。
默默的在實驗室內探索,也算是確認後面沒有會襲擊人的生物。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咳…、…實驗體…寄生傳染失敗。」
隻字片語的解讀這該死的日記,一點一點從模糊的視線中解析那些參差不齊的單字,看到最後才真正傻眼。
「托馬斯…我想現在這傢伙應該在做寄生體傳染的實驗。」解釋著自己剛剛誤觸的血水,實際上正是研究者正在開發的"寄生感染體"的培養皿
「似乎我也成為實驗品了啊…不過看來我是在排斥期嗎…。」照日記上寫的來看的話,自己似乎是屬於無法成為實驗品具有抗體的類型?不明確的分析太多,排斥的情況下也有可能感染。
「沒寫哪裡有解藥呢,是白痴的話才會寫吧?…咳!」坐在一旁倚著身後的培養槽,血咳到都快被自己淹死了。
後方傳來了搭檔說話的聲音,但有點距離而聽不太清楚,正想回頭時聽到附近發出了些微的聲響,警戒著慢慢走過去,從背影確認是位女性,對方沒有像那些生物一樣的動作,那麼就有可能是生還者了。
「小姐,你還好嗎?有沒有被攻擊?」正想伸手時,對方轉頭過來回答自己沒事,反倒是自己被對方嚇到了。
眼前是位有著一頭長捲髮的女性,穿著低胸晚禮服短裙,而外搭的白色實驗長袍掩飾不了傲人的身材,但是臉卻毀容了一半,而自己在看清楚對方的打扮後才意識到,眼前的女性就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女人輕盈的腳步走近,悲憐的眼神投向自己。
『哼~?那麼就把你記錄為實驗體401如何?』
那女人性感的姿色,如果不是敵人,嗯,絕對可以。
「任務命令是肅清,但如果你給我解藥的話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或是你想賣你一個晚上給我,我也會接受的。」麻痺的雙手顫抖的抬起刀,即使說出口的話是如此,表情寫的卻是完全相反,如果認為敵人是女人就沒什麼那只是自掘墳墓。
這是在地下聯盟學到的最珍貴的一堂課。
『哦?我還以為我這張臉會嚇到人呢。』透過她臉上的半邊面具,的確可以想像得出些許的殘缺。
「我可以讓你對稱的…咳!」摀住嘴,噁心的感覺湧上,嘔出的又是一小灘小血。
「該死…!」
『嗯…的確現在是你比較嚇人呢,有沒有怎樣啊?呵呵。』令人惱怒的調侃,就現況來說是比不上身體的痛苦。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請快把解藥交出來!」真是受不了這傢伙,都已經是這種狀態了,還有時間調戲敵人,難道不曉得身為夥伴的自己很擔心嗎!
「如果不願意說的話,即使你是女性也沒辦法手下留情了。」
比起任務,對自己來說夥伴的性命更重要,如果好好說沒有用,那麼就動用武力來取得,更快更俐落。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他免疫的了,那麼你能嗎?』女人從白衣裡拿出針筒夾在十指之間,高傲的樣子看的出來不是那麼簡單的人物。
對方肯定不曉得自己握有什麼本領,就在針筒被他射出的一瞬間,自己則是俯身向前將所有攻擊擋下彈開。
「嘖嘖嘖…托馬斯,幫我蓋個雪屋吧。」跨開弓箭步在搭檔身前,這或許暫時是目前最後一次為對方做掩護了,不支的體力無法再承受自己更多無謀的舉動。
單膝跪地,剩下刀還支撐著自己,不到一秒便昏厥在地,剩下右手還緊緊握著刀,最後只慶幸還好兩人的位置不會太前面,否則自己只會成為障礙物。
「伊格!」看見搭檔倒下後,趕緊查看對方的狀況,確認沒有生命危險後,站起身並在伊格周圍築起堅固的冰牆,以防受到波及。
「現在的狀況已經不容許繼續拖延了,麻煩你快將解藥交出來,說出來在哪也可以。」眼神露出一絲殺意,凝結好的冰晶也飄浮在自己身邊等待攻擊。
『呵呵,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那個倒下的帥哥那麼厲害囉?』敵人再度拿出針筒,笑的邪惡又有些瘋狂,似乎不太害怕會丟失性命。
「別小看我!」語畢,下一秒就是對方投射的針筒以及自己的冰晶互相攻擊、破壞的聲音與閃光。
邊指揮著冰晶攻擊邊向對方的方向走去,想更靠近對方,才能方便自己使用其他更具攻擊性的招式,但對方似乎能知道自己的想法一樣,自己前進則對方後退,距離始終沒有拉近,讓自己不禁煩燥了起來。
「別想繼續後退!」憤怒的伸出右腳往下踏,在敵人腳下升起冰錐柱,卻因為失了準心而打偏。
原以為這樣無法阻止敵人的行動,但對方卻停在原地不動,反倒是讓自己也不敢再繼續往前。
『面…面具…我的面具…你…你竟敢啊啊啊!』對方突如其來的喊叫,讓自己愣了一下,再看一眼對方腳邊,面具似乎被剛才的攻擊打落了。
對方站在原地歇斯底里的不斷叫喊著,突然不曉得下一步該做什麼。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啊…好吵啊…。」
闔上眼到底是過了十分鐘還是多久並不重要。
吐掉嘴裡殘存的一點血,扭動脖子臉上掛著的表情已經不是平時那張嘻皮笑臉的樣子,而是帶著紅光似的雙眼,人僅是側身站在原地周圍立起的冰牆被看不清的斬擊整齊的切開。
「放心,不會讓你無聊的。」顧作輕鬆的姿態還等待著敵人重整勢態,筆直的將刀指著自己的獵物,真的該肅清了。
聽到身後冰牆被切開的聲音,隨即轉過頭便看見像是睡了一覺、現在剛起床正精神奕奕的搭檔。
「伊格,還好你醒了!不然…」話還沒說完,敵人的尖叫聲停止了。
『去死…你們通通給我去死!實驗體什麼的我不需要了!』敵人邊吶喊著邊丟出數十個針筒,似乎除了針筒以外沒有其他的攻擊方式了。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別吵,我的心情會改變我的決定。」
不顧搭檔對自己的關心,出手就是將那些針筒一網打盡,往地板一劃,切割平整針筒帶著的針頭立在地上,刀子一揮,針頭還殘存著一點藥劑就往敵人射去。
『唔呃…!』像鈕扣般整齊劃一的一排刺在女人身上,落乾淨刀上的污漬,先從哪裡開始好?
像灰姑娘的故事一樣從腳跟開始好了。
一步一步,在女人還在掙扎的同時,冰冷的目光撒在她身上。
看這情況,自己已經沒有插手的餘地了,只差在被伊格玩死之前,敵人會不會交出解藥。
「不要玩的太過了唷,至少要留一口氣。」這提醒想必對方是不會聽的,自己也只是說說,畢竟對於敵人不需要憐憫。
『呃呃…你…你要做什…』只見伊格將女人的腳抬起,並將鞋子脫下,舉起刀似乎想做什麼,自己則是轉過頭不願繼續看下去,那畫面或許會太血腥,目前自己還無法承受。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這是你欠我的。」就拿那讓自己踩進汙穢中,這代價還算自己慈悲心大發,乾脆一掌將女人推倒在地,長刀僅是輕輕一揮,失足的痛讓相呼應的尖叫聲馬上與之成反比。
「說起來,手也麻了吧。」接著斬下的是女人的雙手。
「Augen um Augen,Zahn um Zahn.」不理會女人怎麼求饒,嘴裡默念的正是霍頓家中的教誨之一。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即使背對著也能知道伊格做了些什麼,突然有些後悔沒有準備耳塞給自己。
「不曉得會不會很久。」女人的尖叫聲沒有停過,雖然想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但還是不太想回頭。
即使給了解藥,伊格也不會放過他,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下場就是會這麼悽慘,思考著等伊格忙完後要從哪邊回去,那片血水實在是不想再經過了。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越過搭檔往反方向拖著人走出實驗室,可想而知接下來想做的是什麼,失去雙手的女人卻留著自己雙手的記憶想抓住自己。
『不…不可以…如果是我的話就沒有人記錄了!』
失心瘋一般的女人,究竟眼裡在乎這些有什麼意義?
現在的自己也沒那心情去懂,就如同教堂中的信徒一樣。
「放心吧,我說過會讓你的臉左右對稱的。」
停在血池前才仔細看清楚,那些漣漪就是寄生蟲。
「畢竟…我和那個會對月亮發誓的傢伙不同,一刀兩斷太無聊了,該還的…總要還清不是。」低下頭與那女人對視,嘴角欺凌的上揚,讓她忘記吸下一口氣來準備沒入池中。
抬手一扔,女人在中央打起紅色水花後就深埋在血紅底下。
默默的看著這一切發生,果然還是很慶幸自己不是伊格的敵人,自己也絕對不會想成為對方的敵人,那樣太可怕。
「結束了嗎?」跟著對方走到血池前,蹲下並伸出手打算開始讓水面結冰。「筆記本裡面有需要的東西嗎?有的話就帶回去回報任務吧。」
「不過…你不需要解藥了嗎?你好像都沒有跟他說到這件事情呢。」表情有些擔心的問著,雖然剛才精神奕奕,但如果又吐血就不好了。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早就從筆記本裡先看過。
紫色的是提煉出來的寄生病毒,綠色的則是解藥。
從那女人藏在自己的實驗袍內袋裡偷來的,想也沒想的就拿針筒往自己的脖子插下去,本來面無表情卻突然的迎來另一個劇痛。
「…Arschloch!」嘴裡喊著對方應該很常聽自己喊,卻似乎又不懂意思的粗話,按著自己的脖子蹲在地上痛到不行。
就像抽筋一樣的直到逐漸消退才大口喘著氣,額上冒著汗,沒想到這次任務真的讓自己嚐盡苦頭了。
對方的舉動讓自己嚇了一大跳,不過如果沒有把握,應該是不會這樣隨便注射藥劑。
「不過你是從哪裡取得解藥的?」在確認對方沒事後,想問個清楚,難不成是從哪裡摸來的?帶著『想知道真相』的眼神看著伊格,不曉得對方會不會說就是了。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偷摸了一把。」恢復面無表情的樣子說著。
事實上是從那女人身上偷來的,現在手上還有一劑病毒跟另一劑解藥,不管怎麼說都是該拿回去作為任務情報的東西,這才想起的撿起被晾在旁邊的筆記本,這也是重要資訊。
忘記跟托馬斯解釋清楚自己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只是默默地思考著該不該幫忙翻譯筆記本的內容。
應該是…不用吧?
「偷摸…?」竟然是偷來的,而且還是從一位女性身上,該說不愧是伊格嗎?
「那麼…我們趕快離開這裡吧,待久了感覺越來越陰森。」已經將池面結冰完成,即使用跑的也不怕破裂,兩人一起往一開始來的地方走去,自己突然像是想到什麼東西,從口袋掏出了火柴跟煙火。
「這個似乎是用不到了,要還你嗎?」看著對方一臉錯愕的樣子,似乎是在說自己也忘記有這麼一個東西一樣。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不錯。」接過煙火,心情確實是改變了自己的決定。
「我都忘了有這個,雖然跟原訂計畫不太一樣…不過用這個也不錯對吧?」走到樓梯前離開池面後轉身。
托馬斯臉上的疑惑,大概在等一下就會解開了吧。
拔出刀,切開血池上厚厚的冰面,真佩服托馬斯有這麼強大的能力,夏天應該很好用吧?
「我說過帳要算清的。」果不其然,那女人沒多久和那些東西化為同類,帶著扭曲的哀號浮出水面。
火柴點亮煙火,瞄準那女人的臉直直炸去,威力誇張的讓兩人目瞪口呆,眼前的人別說灰頭土臉,整張臉的都炸花了,這…真的是那個六歲小丫頭造的玩具嗎?
不過,單這樣那東西是不會死的,雙眼閃過一煞光,一瞬間就讓那女人碎屍萬段。
當伊格接手煙火後,大概就猜想的到對方想做什麼,不過在看到自己凝結許久的冰面被切開後,在心中驚嘆原來伊格可以切開這種厚度的結晶,更別說接下來那煙火的威力,完全超乎了兩人的想像,把這間教堂炸毀搞不好都有可能。
「看來…該跟愛莉說玩點別的玩具比較好了呢…哈哈哈…」無視了淪為骯髒生物的女人,僅擔心著另一個六歲小女孩的破壞力
「我記得你手邊還留有什麼,那個還是趕快丟掉吧。」免得突然走火,可不只是燒一燒那麼簡單而已。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嗯,我不要了。」
大外套底下其實揹著腰包,從背後撈出一堆煙火丟進池子裡,本來覺得好玩的關係,其實身上偷偷帶了一堆。
還好沒把自己的屁股炸成花…萬幸。
「啊…這個可以用。」很確定手上最後拿的是仙女棒,至少回去也需要一點光線,拿得遠遠的姑且點亮了,看來是安全,現在也才突然發現自己身上濺滿了那女人的血,砍手砍腳時弄上的吧?怎麼每次自己都髒兮兮的…搞不好連臉上也是。
「嗯,當油燈提囉?」學著愛莉晃晃手上的仙女棒,只是托馬斯看起來好像很害怕。
「那…那你走前面。」看到剛剛煙火的破壞力後,不敢再碰任何愛莉生產的東西。
「等等要順路去換件衣服嗎?這時間應該再過不久就會有店開了。」幾乎每次出任務兩人都會弄的一身髒,但這次僅有伊格,畢竟這次有跟敵人近距離接觸的都是對方,繁瑣的事情也都是對方處理,思及至此不禁停下腳步,反省自己這次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啊…這麼說來我又忘記跟大哥討錢了。」
一直以來開銷都不是花自己的,這回也是回家跟大哥討。
「上次回去之後家裡多了兩個小鬼頭把我鬧得唏哩糊塗的,大哥有沒有回來我也沒去看就溜了,真是…家裡那老媽子,怎麼永遠都那麼沒眼光,帶那什麼比二哥還難搞的傢伙回來。」
一邊碎碎念一邊上樓,只是自顧自的講自己的。
「說起來整個家裡都是麻煩啊…悶騷的大哥跟不可理喻的二哥…某些事情願意自己幹,某些事情全推給別人了…。」
突然開始抱怨起家裡的鬧劇,回過頭才發現人根本沒跟上。
「喂…。」人呢?
喂!!!!」震耳欲聾的聲音迴盪在小空間更誇張的大聲,不小心嚇到自己肩膀抖了一下。
「所以…人咧?」該不會有麻煩?乾脆走回去找人。
「摁…果然這樣不行啊,明明可以再更…」逕自的站在原地反省這次任務中,自己有疏失的地方,直到聽見對方的呼叫才發現自己被落下了。
「可惡,明明說好要更聚精會神的!」還沒離開任務地就又開始恍神,趕緊加快腳步往樓上走去。
不知是從什麼時候跟對方走散的,依稀記得還有聽到兩個小鬼頭的字眼,之後就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反省世界裡。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喂!」人突然就出現在自己面前。
「唔喔哇!!!!」差點撞上的又嚇了一大跳。
「你幹什麼啊!你想成為霍頓家四少爺是不是!」
握著刀的手一拳用力揍在托馬斯頭上。
「在脫隊我就把你扔在這喔,笨蛋!巴波!」不耐煩的瞪著對方,即使是自己,在全身而退之前都不算任務完成,再度回頭叮嚀一次對方別走散後才又開始啟程。
「還是回去聯盟吧…我這身衣服…。」回老家絕對是被罵到臭頭的頂級待遇,不行,這方面必須精打細算啊,伊格!
「嗚哇啊!」沒想到對方走回來找自己,這讓自己更內疚。「…痛!」
「對…對不起,這次不會走散的!」揉了揉被對方揍的地方,雖然很痛但也說明了是真的讓對方擔心了,為了不要再走散,逕自抓起對方衣服沒被弄髒的一小處。
「你要回去聯盟洗這身衣服嗎?你確定不會被丟掉?」記著某次特莉薇亞看到那沾滿血的衣服後,趁著伊格不注意就丟掉了。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啊?誰敢扔我衣服?」挑起眉略顯不耐煩的說。
根本沒發覺自己這些非珍藏類的衣服被丟了多少,以及自己扔了多少,倒是漢娜似乎發現自己的衣服不見了不少套。
「你不覺得應該是你這個脫隊的笨蛋幫我洗嗎?」
開始向對方邀功討好處。
「從現在開始到下個月結束的家事都交給你好了,只要輪到我就等於輪到你。」越說托馬斯臉色越糟。
「當然,我身上這堆也交給你了。」這時候拿出了自己的招牌微笑,彷彿看得見潔白的齒貝旁閃了十字星的程度。
完全不敢把特莉薇亞丟髒衣服的事情說出來,這一說出來可是一次得罪兩個可怕的人,為了自己的小命還是保持沉默吧。
在聽到對方說要自己幫忙洗時,就大約知道會以邀功的形式來說,但自己也沒有理由拒絕,畢竟這次的任務出力最多的也是對方。
「知…知道了,我會幫你洗的,家事…我也會幫忙做的。」掙扎很久後才鬆口答應。
『沒事的托馬斯,只要下個月打工少一點、任務少接一點就可以勝任了。』在心中默默的說服著自己。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就這麼說定囉。」轉頭拍拍托馬斯的肩膀,價值觀偏差到極點但自己卻不曾這麼認為,任務危險?還好,家事一堆?寧死不從。
「好,快離開這鬼地方吧,外面應該正在下雪,反正那女人不在了,她的資料裡寫著那些東西活不過三天,不必擔心了。」
一路上分析著自己大略的了解,好讓對方報告好寫。
——啊…真想喝熱咖啡啊。
「摁,說定了。」還好家事什麼的自己也已經做習慣了,仔細想想平常自己似乎也是做著兩人份以上的家事。
回程的路途上聽著對方分析從筆記本中看到的內容或其他資料,講的非常詳細,深怕自己會忘記一樣,不過自己大概也猜想到這背後的用意是什麼,看在這次自己什麼忙都沒幫上,做這些事情回報對方,也算是輕鬆的。
下次,可不會再這樣了。
伊格.霍頓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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