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邊緣烤得微焦的吐司,他一邊小心翼翼不讓邊緣的草莓果醬滴落在餐桌上,一邊為還在凝結水氣的柳橙汁墊上杯墊。
陽光從半掩的窗簾中滲出,映照在坐在他對面的麻生銀灰色的髮上,閃得他眼花。
「所以,坤還沒跟你和好?」將一旁的電視轉到了天氣預報,乾看著螢幕中踩著高跟鞋的女子,腦中想著這幾天每到早晨就不見人影,到晚上就關在房間的弟弟。
「啊......嗯,是呢。」和樹心神不寧的拿著吸管攪了攪浸在咖啡裡的冰塊,發出了喀拉喀拉的清脆聲音。
自從那次坤對自己怒吼過後已經過了整整一個禮拜,雖然沒有表現在臉上,但和樹的內心頭一次為一件事情感到如此焦躁不安。
......為什麼?
在這段時間內,他反反覆覆的在心中疑問自己好幾次,但始終思考不出一個答案。
為什麼當時的自己面對坤的臉會語塞?
為什麼現在的自己會對這件事情感到焦慮?
他得不出答案。
他承認自己曾經確實在兩人身上重疊舞子的影子,但在那天,他打算向兩人坦白的那天,他就已經確實撇清舞子與他們在自己心中的定位──誰都不是誰的替代品,誰都不是。
那為什麼,那天卻什麼話也說不出口呢?
「......唉......」胸口感覺悶悶的,他嘆氣,喝下一口咖啡,盯著只動了一口的三明治思考。
在問完問題後,他便一直保持著沉默,直到電視播起了星座的占卜他才輕輕按下了關閉的按鈕。
「抱歉啊~麻生生。」撐著臉頰,他將手中只剩小半片的吐司放進嘴裡咀嚼了一陣才露出一個無奈的笑。
「我們家,怎麼說呢……有點特殊嘛。坤他這輩子應該是第一次和朋友吵架吧。」用手在杯子的外緣滑了下,他回想起當時坤滿臉生氣的樣子,除了訝異外他心中居然還有種弟弟長大了的感覺。
「……他應該不知道怎麼跟你說話吧。」
「......什麼意思。」他抬頭,將視線轉向坐在對面的乾。
「.......請告訴我。」
和樹曾經說過想更了解他們,這絕對不是客套話。
「請讓我更加了解你們吧。」
他直直盯著乾,不像以往總是用有些吊兒郎噹的態度胡說八道,和樹靜靜等待著對方的回答。
在這幾個月與乾坤兄弟同住的日子裡,他的內心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改變。
看著直勾勾看向他的麻生,他拿起柳橙汁喝了一口就轉開了頭。
沉默了一陣子後,他還是先敗下陣的那個,乾吸了口氣碎念了一聲。
「……你這樣怪噁心的。」
「怎麼講呢~該說是宗教還是邪教呢……我們的爸媽很相信一個教團……至少在我們小時候是的。」
乾低著頭,老實說他並不是很想去回顧過去的這段回憶,他斷斷續續的說明了一下內部的狀況,包括他在五歲時遇到的火災,還有坤直到五歲才被接回家中。
「也不知道是愛得過頭還是心理變態,他們覺得我的身體不適合去學校,而坤則是……被強迫留在家裡陪我自學。」在講到最後一句話時,語氣中很明顯的帶上了一絲愧疚。
「我是已經接受了啦,不過坤應該討厭死這一切了……討厭死我這個害他被關在家裡的哥哥。」露出苦笑,雖然不在意自己怎麼樣,但他始終對弟弟感到抱歉。
「嗯……就這樣啦。」
和樹將對方的述說默默聽完,最後,他只淡淡地低語道。
「......這樣啊。」
和樹沒有多說什麼,也不好多說什麼。話語落下,兩人互看著沉默不語,和樹盯著他,能隱隱看見茜紅色的眼眸裡透露著一絲無奈與愧疚感;乾盯著他,紅杏色的深邃雙眼讓人摸不透他在想什麼。
過了半晌,和樹才率先打破沉默。
「謝謝你願意告訴我這件事情......但我不認為他會討厭你。」既不是安慰也不是客套話,他在經過一番的思考後決定說出自己發自真心的感想,「或許從我的口中講出來只會像是外人敷衍的安慰,但至少在這些日子跟你們相處的我看來,他是不會討厭你的。」
同住在一個屋簷下幾個月,他們兄弟之間的堅定情誼他是不會看錯的。
但是說完方才那些話之後,他又自嘲似的苦笑著。畢竟仔細想想,自己才是那個正被討厭著的人啊。
「嗯~誰知道呢~」不把對方的話放在心上,他笑嘻嘻的將已經變成常溫的柳橙汁喝完,起身將餐具放到廚房的水槽。
他走到沙發旁將自己的書包背起,看了一眼仍在苦笑的麻生,若有所思「不管他是不是討厭我,我都有自信繼續陪著他就是了。但你……」
似乎不明白要怎麼表達自己的意思,他嘆了口氣後受不了的搖了搖頭「總之,要是你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就趕快跟他和好吧。」
「……或著,要我們搬出去我也不會怪你。」最後一句話小得就像說給他自己聽,但乾知道,在現在這個家就連針掉落都讓人聽得一清二楚,這個音量應該足以傳達自己的意思。
聽著乾將話說完,他目送對方背著書包離去的背影,發愣了好一陣子。
原本前陣子還很熱鬧的早晨,此時變得寂靜無聲,在空蕩蕩的屋子內,甚至連廚房水龍頭的滴水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這是他原本已經習慣過的場景,但現在不同了。一年前的和樹肯定沒有想過與兄弟倆的相遇會帶給他多大的影響。
他知道若自己與兄弟倆間的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下去的話是不行的,所以他得思考該怎麼做、以及自己想怎麼做。
他得思考自己內心對他們真正的想法究竟是什麼。
總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就連自窗外灑落進來的刺眼陽光都令他目眩神迷,裝著冰咖啡的玻璃杯上凝結的水滴滑落,他不自覺開口。
「......我吃飽了。」
坐在學生食堂的一角,坤機械式的一口一口把碗裡由學校廚房精製的烏龍麵往嘴裡塞。
自從上禮拜在墓地失控後,不只與麻生陷入冷戰,連看見自己的哥哥都讓他感到尷尬,所以他只好用盡所有辦法避免和兩人有過多的碰面。
「……唉。」將手裡的筷子放下,他對碗內幾乎完好如初的餐點提不起半點興趣,只草草吃了旁邊的配料便結束了這一餐。
「都怪麻生……」摀著臉,他已經無心在意周圍的學生會怎麼想他現在的行為,只是一個人悶著頭低語。
心不在焉的穿梭在食堂的人群中,和樹手上拿著剛從小販部買來、想隨便填填肚子的甜麵包,原本正打算買完後直接離開食堂,找其它更安靜的空間享用午餐,但在經過座位區的某處時,他瞥見座位了其中一處熟悉的人影。
是坤。
停下腳步,自從那天見到坤發怒的樣子後,他幾乎就很少在學校遇到坤,就算回到了家裡,對方也只會關在房間裡不出來。
坤很明顯的在躲著自己,他知道。
在不遠處盯著正埋首低語的坤,他沒有猶豫,邁著大步走向坤。
既然對方選擇躲避自己而沒有想要解決兩人之間的問題的意思,那就由他來主動出擊吧。
「嗨,好久不見。」拉開坤身旁的空位,和樹帶著看似若無其事的笑容朝對方搭話,「我想跟你聊聊......單獨的,你和我。」
「……!」聽見椅子被拉開的聲音,坤很明顯的震了一下,他抬頭看著身旁的人泰然自若的動作。
看見對方露出一如往常的笑容,他皺了下眉頭,實在是不明白麻生的腦內構造出了什麼問題,怎麼有辦法這麼直接的搭話。
一個禮拜前聽到的話至今還在他腦子裡不時循環,不單是被當成替代品的不悅,他心中也漸漸浮現出一股說不明白的嫉妒。
「……不要。」
坤迅速起身將碗筷收拾好,食堂的椅子和地板因為他突然的動作發出了劇烈摩擦的悲鳴。他端起盤子便離開,連一個眼神都不想留給對方。
他沒想到對方真的連一點面子也不願意給自己。連坐下都還來不及、甚至連眼神都還沒對上,坤就邁著箭步飛也似的離開了。
畢竟自己不是個愛死纏爛打的人,所以他也沒有想攔住對方的打算,和樹只是怔怔的看著坤的離去。直到對方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他才搔搔臉頰,將坤剛剛坐的椅子給輕輕靠回原位。
看來他真的是嚴重的被對方給討厭了啊......。
想到方才的坤連一個眼神都不願給予自己,他無意識的發出了一聲嘆息。
「既然學校沒辦法談......那就只剩一個方法了吧。」
掏出口袋裡的手機,和樹一邊滑著LINE的通訊錄,一邊喃喃低語。
「哥哥……到家了沒啊。」踩著樓梯慢慢的上樓,因為今天中午的事,坤今天格外的不想回家,正確來說是不想面對麻生。
雖然平常都會因為比麻生早到家可以躲在房間,但光是在同一個屋簷下就讓他感到緊張。
老實說他也不是不明白麻生是在對他釋出善意,但他就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像平日一樣對他微笑的麻生。
「……要搬走嗎。」自言自語著推開了門,坤不得不考慮一下是不是該想想接下來何去何從。
中午時的炎熱並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消退,加上剛進入的梅雨季讓這陣子的空氣顯得略為潮濕悶熱。快步行走在街道上,和樹額上跟頸間都冒出一層薄汗。
經過了三番兩次的請求後,和樹才成功的請乾幫他們製造兩人獨處談話的機會,他特意推掉今天放學後原本預計要進行的所有事項,打算今晚趕回家要與坤兩人好好談談。
學校談不成、還有家裡可以堵到他啊。沒想到自己會抱著這麼狡猾的想法,他也開始變得壞心眼了嗎?
搭上住家大樓的電梯,此刻的和樹感覺電梯上升的速度異常緩慢。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正以強烈的速度跳動著,他不清楚是因為剛才走得太快導致身體些微的疲憊、還是因為被另外一種他說不上的情愫所影響。
『叮。』
抵達樓層的提示鈴響起,和樹一邊走出電梯門、一邊將口袋裡的鑰匙給掏出來。
他在門口猶豫了一會,試著讓自己的心跳平靜下來後,才將鑰匙給插入門鎖、旋開。
「──我回來了。」
進入玄關,他習慣性的喊道,然而回應他的只有一陣寂靜。
還沒回家嗎...?
和樹將鞋子脫去放好至鞋櫃後,他穿過玄關、走進客廳,來到了一旁乾坤兄弟的房間。他首先試探性地敲敲房門:「坤?在嗎?」
門外傳來了叩叩的聲音,剛換回家居服的坤遲疑了下,他擺上了門把的手在聽到麻生的聲音後開始定格。
今天中午的畫面還歷歷在目,他事後也不是沒後悔過何必當眾給對方難堪,而現在麻生就站在他門後,繼續避不見面似乎也只是徒增雙方的困擾。
就這樣保持著準備開門的動作,在思考了一陣後他還是皺著眉將把手轉開。
「……幹嘛。」仍舊是沒好氣的看著門外的人,他只將門開了一半,隨時打算將門關上讓麻生吃閉門羹。
透過門的間隙,雖然他能清楚窺見到坤眼底的不情願,但在與將近一個禮拜多沒有見到的湛藍眸子對上眼後,和樹還是忍不住的眼神放軟、拉起了一個感到安心的微笑。
「你終於肯看我了。」
聽到對方的話,坤愣了一瞬間,隨後又收起心中詭異的情緒抿了下唇,擺出了嚴肅的表情。
「你想說甚麼。」
不打算與對方長談,他低聲說著,眼珠還止不住的往四周漂移,不肯與麻生有任何的接觸。
「我不知道乾、……哥哥怎麼樣,但如果你要我搬出去,我也沒關係。」自顧自的講自己想說的話,他是打從內心認為就算麻生把他這個不懂得感恩的寄宿者趕出去也很正常。
「但可以的話,希望你給我們點時間整理東西。」垂下眼瞼,這已經可以說是他近來最溫和的表現了。
靜靜待到坤將話講完,聽聞對方講的話後他詫異的睜大眼──他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讓對方誤會那麼深。
想要兩人搬出去之類的念頭他一次都沒有想過,和樹從來沒有後悔過向兄弟倆伸出援手。
他甚至很慶幸他們之間的相遇。
看著坤飄忽不定的眼神,兩人僵持了幾秒,和樹最後終於忍不住失笑出聲。
「呵呵,你在說什麼。」感覺到對方揠著門的力道有變鬆,他試探性地輕輕將門推得更開,而另一隻空著的手則溫柔的撫上坤的頭,「跟你們住了幾個月,還真的是第一次看見你可愛的一面呢。」
那到底是跟以往一樣的玩笑話亦或著是真心話?這個問題的解答無從而知。
「整理東西什麼的就算了,不如拿那些時間來陪我聊個天吧,嗯?」
對方莫名笑出了聲,坤瞪大眼睛看著眼前擅自開始摸起他頭的人,隨後也發現這樣似乎很奇怪,他縮著脖子躲開了那隻手。
「……你這樣怪噁心的。」講出了哥哥一模一樣的話, 他的語氣卻帶上了和乾不同的緊張。
「我不覺得我們有什麼好聊的。」對於那天聽到的話他心裡總是有個疙瘩,不管是因為從小長大的環境,或者對麻生奇怪的感覺,各種原因都讓他不想坐下來與對方面對面。
「你也不用否認替代品什麼的,反正我也不在乎。」講出了明顯的違心之論,他將被推開的門拉回,不想繼續這段對話。
「我沒有否認過。」
他迅速的揠住被推回來的門,沒有硬闖的打算但也沒想讓對方逃走,和樹僅僅只是讓門撐著讓兩人還有能夠對談的空隙。
「我沒有否認,我曾經在你們身上代入舞子的影子。」臉上的表情不再是以往的笑臉,此刻他嚴肅的容顏中又帶著一分堅定和溫柔,「但是現在不一樣。」
「她是她,你是你,你們誰都不是誰的替代品,誰都不是。」
「花岡舞子是我重要的朋友,所以我想替她完成夢想;而你們,蓮見乾、蓮見坤,是現在陪在我身邊的、最重要的夥伴──所以我想幫助你們實現夢想、想跟你們一起站上舞台。」
他忽地覺得有些哽咽,但眼眶並沒有因此泛紅落淚,在激動的情緒中,他仍試圖讓自己的外表保持冷靜。
AG☯乾坤兄弟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憋了一陣子,最後他還是說出了堅硬的語句拒絕溝通。從頭到尾坤都皺著眉安靜的聽著,但他不能,也不想理解對方的話語。
他不否認這其中有著他自己性格上的原因,但事實上讓他生氣的除了花岡舞子的存在,更多的是對麻生對於舞子的想念存有嫉妒。
「……對你來說我就是夥伴而已?」將心裡想的話講了出來,他過了一陣子才發現自己講了什麼,連自己都吃了一驚。
聽見對方的問句,他愣住。
「是...是夥伴......有什麼問題嗎?」
這下換他不明白了。
瞥見對方開始漸漸染上緋紅的耳根,他開始重新思考坤之前提及過的話語中的含意,以及讓坤開始眼神飄忽的原因。
感覺到對方有點鬆手,和樹施加了點力將門完全推開。
「你......」和樹面無表情的湊近坤,兩人間的距離瞬間變得僅剩不到一步之差,他伸出手,試探般地輕觸了對方發紅的耳根,「該不會......」
「你幹嘛啊!」伸手直接拍開對方的手,坤用另一隻手摀住了自己的耳朵,但這也沒辦法掩蓋住他的緊張。
「麻生生,我……呃,我沒那個意思,嗯,對。」他努力將自己的表情維持在生氣或嚴肅而不是驚慌,他退了兩步想遠離越靠越近的人。
他是真的沒有那個意思,至少他自己剛剛是這麼覺得的,但是只要稍稍回想自己這幾天的行為還有剛剛的話,怎麼看都像是在嫉妒對方心中的另一個人。
「我的天啊……」稍微將整件事轉過一圈後,他的臉頰也開始跟著耳朵一起發燙。
「......」低頭,他盯著自己被拍掉的手沉默不語了好一陣子。
雖然一切的展開都超出他原本的預想,反而卻使他的腦子更加冷靜了下來。
他抬頭,直勾勾地注視著退離了自己幾步遠的坤。
「......你該不會,喜歡我吧?」
他這個人大概什麼樣奇怪羞恥的台詞都能毫不動搖地說出口,然而在講這句話的同時,他卻開始感到緊張似的口乾舌燥。
「你想多了。」他幾乎是在對方說出後便直接出口反駁,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能把話說得那麼快。
「噢呃……算了,不講了。」發出一聲奇怪的聲音,坤一副受不了的樣子將麻生推出了門外。
「……你要是敢跟我哥講任何話,我就讓你再也踏不進這個房門。」沉默了一陣子,他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便用力的將木門關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被推出門外,和樹愣愣站在乾坤兄弟的房間門口外思考了許久的時間。
......他害坤變得更不高興了嗎...?
和樹猛地想起今天與乾的最後的對話,而就在這時,外頭的開門聲便相當看時機的傳來了。

麻生ㄔ三明治
買單
感謝早餐 
我笑著看完他們
對到好方......我到底在打什麼
你們害我在房間裡笑出聲ㄌ 從你們發的時候我就先加書籤ㄌ 謝謝你們
GAY的心情秘密小語好難想
你們的文筆真的好好喔...從場地到氛圍到情緒流轉....

我回家在打心得…等我 手ㄐ太難打字ㄌ
乾坤中最棒ㄌ

(放棄人生放棄自我

我要把你們的主線都收藏起來!!!
欸幹 你對阿麻跟對我ㄉ態度很不一樣ㄛ

我已經沒有他們活不下去ㄌ(上癮
多得到好多情報(設定)

又很自然,真的好好看喔
真的…豪爽ㄛ
可是你們可不可以跑完之後再幫我弄個詳細整理的噗ㄚ 他們都說的不明不白ㄉ(靠腰
好希望接下來ㄉ劇情會自己生出來……

謝謝麻生中 我愛你們(突然
角色的內心的獨白和情緒描繪挺細膩,覺得非常棒呢
看完這篇後會想去補補前面的劇情呢。
感謝早餐

請繼續加油
lifa36693: 謝謝青檬中的稱讚

!我自己是覺得情緒還不是描寫的很到位 希望可以在後面幾次交流更仔細的說明……(不擅長描寫)
謝謝你不嫌棄這份早餐

我會繼續加油的!
我蝦咪時候說我要整理ㄌ

好好笑ㄛ 好笑到我想公諸於世

(救命
好好看......
精分好好笑...談戀愛豪好笑....!(國小等級語言組織能力
愛愛讚讚

(3歲小孩發言)
也太好笑了8

他們談戀愛家裡就乾單身狗,好可憐⋯(幹你

天啊你們好可愛⋯⋯^%# 》¥&@$!?
還要天天被閃爆 
((ㄍ
看的也跟著精分

為蝦米這麼可愛……打call……
yui_7days: 你居然給我跨越高聳ㄉ企劃之牆留這種嘲笑人家ㄉ話

!!!!
唉呦沒辦法嘛

……沒有人想跟他談戀愛(乾:??)
moplas: 乾:ㄋ悶通通給我離開這個家

(那是別人的家好嗎)
doku3246: 毒哥跟彰才可愛呢

!!!!你們的交流是我的精神糧食……

不要難過 乾乾跟我談戀愛.............

耶!!!!11給你 乾坤給我(怎麼變多ㄌ
我猶豫ㄌ好久……你的噗我才敢留

(孬到爆
祝你們未來美滿!!!(太快

乾坤中醒醒……並不會的……
moplas: 我才沒有那麼凶巴巴咧

!!!我對ㄋ最溫和ㄌ!!!
其實我一直很好奇大家心裡到底叫他ㄑㄧㄢˊ還是ㄍㄢ

(被77開啟新世界)

我都叫ㄍㄢ ㄍㄢ~~~~(乾:幹
ㄑㄧㄢˊ啊ㄑㄧㄢˊ
偷偷說,之後跟ㄋ留言要講到幹的時候都不敢打成乾了
然後跟香港人聊天不敢打成ㄍ ((無用情報x2

甲賽吧寶貝
我都叫他乾(乾坤中:幹你娘

可以拉~~~~多好聽(幹
moplas: 我沒差啦

可以隨便用沒關係喔(自己也會打)
每次發現跟我聊天的是香港人 我就會快速回想我有沒有打注音文(注音文末期病患)
ㄏㄒㄏㄩㄓㄧ

((白目
你好捧場
乾乾超好聽的

後你又不知道我是念乾坤還是乾坤
講到讀音我覺得直接訓讀成けん跟こん超棒的
尤其是坤唸起來就是狐狸的叫聲超可愛
好想畫paro
好喜歡用注音

抱歉wwww

嘻嘻嘻嘻嘻(笑P

我絕ㄉ我們這裡已經快要變成閒聊撲了XDDDDDDD
moplas: 我也覺得很可愛

……(雖然大部分是因為我很懶直接用訓讀)
小麻畫

(自己畫好嗎)
nekoyashiki_isui:

啊啊啊啊啊糟糕 我要被麻生中揍扁ㄌ!!!!!(氣氛毀滅者)
這個話題就在這里完結ㄅ總之給我念ㄑㄧㄢˊ就對了啦!!!
真的嗎可以嗎我真的會畫哦

←從注意帳號以來一直肖想

我也要坐等阿麻畫....(懶人

(雖然不知道誰是誰但也想要看)(媽的

........考慮考慮(幹

那你也得畫 勸是產更多兄弟給我

ㄅ行 偶要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