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安雷,沒有愛,打炮中但不是車。
噗浪補檔。
下收。
安迷修抬手,撫上他的頰,指腹於耳垂處微微磨娑。
雷獅厭惡極了對方如此黏膩的親密動作,像是情侶般的令人作嘔,於只追求身體快感的腐敗關係中,多餘的有如官員對民眾討好的一口滑稽麗談。
他扯出了個笑,微微側頭,忍住胃酸翻湧而上的不適感,蹭了蹭對方的掌心。
行啊,要噁心就一起噁心。
對方依舊是那副微笑,碧綠寶石反射著他的身影,但也僅僅是反射著,就算換成哪位青樓紅牌亦或是醜陋怪物也一樣待遇的平等。
雷獅十分清楚,溫柔也好厭惡也罷,那些普通丟丟石子就能產生的漣漪還存在於對方機械式的腦內,可只有愛,安迷修的眼裡不會出現愛。
那也是剛好了,本就不希望有名為多巴胺的廢料產生於誰的腦內,那些動作也是意料外,估計是做為中央空調的習慣吧,想到這雷獅就反胃,要不是身體契合度絕望的比飛蛾的趨光性還要高,他老早就甩了安迷修和其他人好去了。
安迷修俯下了身,兩瓣柔軟碰上了雷獅的額,他差點當場吐了出來,但這念頭馬上被下身動作給沖淡,交錯於心理不適與快感浪潮之間,雷獅張口,像隻肉食動物般狠狠咬住了對方肩頭,鐵鏽味充斥著口腔,安迷修倒吸了口氣,現在表情大概扭曲的可怕吧,雷獅想像了下,愉悅的哼哼了幾聲。
對的,就是這樣,他想看到更多。
這是他做愛時為數不多的樂趣了,咧開剛補食完的嘴,就著殷紅的牙就朝對方吻去。
雷獅喜歡看見這人其餘的情緒,有些類似於他從小就喜歡惹他那死板的哥哥生氣一般,發掘這種表面淡定裝個好孩子的騙子不平淡的反應總是令他感到快樂。
但當那人眼裡映出愛這種他迫切想丟進焚化爐中的垃圾一般情感的同時,他便會頭也不回的走人。
頭也不回的,從那人世界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