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樹騎著墨雨走在街上逛了一圈,最後買了塊苦甜巧克力、杏仁粒和抹茶粉便回了納狄亞森林。
悠樹讓墨雨在湖邊等他之後便游回中心湖上的木屋裡的廚房。
悠樹將巧克力融化,然後倒入從櫃子裡拿出來、有著各種小造型的巧克力模具中,將杏仁粒撒在模具內的巧克力裡頭後,把巧克力放進冰箱裡冰起來。
等到巧克力凝固後,悠樹才打開冰箱將巧克力從軟模具中逐一推出來。
心形、星形、菱形、甚至是小熊圖案的巧克力看起來十分的小巧可口。
悠樹先在那些巧克力上頭均勻撒上抹茶粉,然後才拿起一顆巧克力放進口中嘗嘗味道。
抹茶的香氣與巧克力苦甜的味道,在加上咬碎巧克力時的杏仁香氣讓整體的味道還算不錯,悠樹滿意的勾起唇角,接著才將剩下至少有十來顆的巧克力倒進事先裝備好的包裝袋中。
最後悠樹先將裝著巧克力的包裝袋放進冰箱先冰著,然後便回到了湖裡的家中。
【Los】悠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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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樹先跟媽媽打了招呼,這才回到他的房間中。
悠樹拿出收藏著母親生前特地為他做的冰晶飾品的箱子看了看。
逐一打開飾品盒看看放著的飾品,挑了許久,悠樹的視線放在母親做給他的中指戒上。
悠樹下意識想起那時候君嚴送他回來的路上問的那個問題,臉下意識的紅了。
悠樹盯著戒指看了許久,依君嚴的手指大小來看……應該最多只能當成尾戒來戴吧?也有可能完全戴不下。
悠樹邊想著,邊決定將戒指當作回覆算了,便拿了一條皮項鍊放進飾品盒裡之後將飾品盒的蓋子闔上,然後才拿著飾品盒離開家,途中不忘再跟媽媽道別。
拿著飾品盒回到小木屋,悠樹打開冰箱拿出了裝著巧克力的包裝袋,連同飾品盒一同放進準備好的防水提袋中封好,這才游回湖邊,趴到墨雨身上。
「我們去找君嚴。」悠樹話音一落,墨雨便立刻邁步跑了出去。
這幾天君嚴三不五時會來找悠樹,所以墨雨自然也認得君嚴。
如果君嚴沒來的話,悠樹偶爾也會親自去木屋找君嚴,因此墨雨也知道要去哪裡找人。
卡農-canon(鋼琴版)君嚴獨字一人待在琴室裡,閉著雙眸,骨節分明的指節輕巧的在黑白琴鍵上跳躍,腦中的音符幻化成琴聲,彈奏出令人耳熟能詳的樂曲。
君嚴雖沉浸在音符其中,但警覺心高的君嚴,當有人闖入還是馬上便能知曉。
他沒有停下彈奏的舉動,因來人知曉這時的君嚴不喜被打擾。
直到最後一個琴鍵按下,一曲既終,君嚴這才睜開雙眼看向悠樹。
跟墨雨來到木屋之後,剛踏進木屋裡面,就聽見動聽的旋律迴盪在室內。
悠樹對身旁的墨雨豎起食指抵在唇上示意噤聲,然後才邁著刻意放輕的步伐來到琴室。
到了琴室之後墨雨便趴了下來,讓悠樹坐下靠在牠身上。
悠樹閉上雙眼,聆聽著熟悉的旋律。
很小的時候悠樹常常聽君嚴彈琴給他聽,只是那時候的他都是坐在君嚴腿上。
當琴聲停下之後,悠樹才睜開雙眼,銀色雙眼與君嚴翠綠的雙眼四目交接,悠樹對著君嚴露出了笑。
「彈琴果然一樣好聽呢。」悠樹對著君嚴笑著稱讚。
不過倒是沒有立刻起來把禮物交給君嚴,而是維持坐著的姿勢看著君嚴,同時像是漫不經心的開口:「今天似乎有什麼節日呢。」語氣看似平淡,但心裡卻因為莫名的不好意思而別開了視線。
君嚴笑著站起身,離開前闔上了鋼琴琴鍵的蓋子,走到了悠樹面前。
近幾日的接觸,悠樹已經不太害怕與他有親暱的接觸,這點讓君嚴備感歡喜。
君嚴落坐在悠樹身旁的空位上,直接將人抱起坐在大腿上,雙掌捧起軟綿白皙的面頰,輕吻上額心「今日是七夕呢,悠樹有在過這個節日?」
別的地方君嚴是不知道,不過在君嚴的本家,這節日過的還挺熱鬧的,可惜君嚴從沒有機會參與。
座位改成在君嚴結實的大腿上,雖然已經比較習慣君嚴的親膩接觸,但這樣的姿勢和額上溫熱柔軟的觸感還是讓悠樹忍不住紅了臉。
「我怎麼可能會過這種節日。」悠樹先是反駁了句,隨後他停頓了下,將原本一直藏著的提袋遞給了君嚴。
「不過這次是第一次過,七夕快樂?」悠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偏頭看著君嚴,臉上泛著紅。
「喔?」突然的收到悠樹送的禮物讓君嚴很是錯愕,但動作依舊輕柔的讓悠樹靠在自己的懷中,就著環抱悠樹的姿勢,在悠樹面前小心翼翼的打開提袋。
提袋裡頭放著裝有巧克力的包裝袋與一個飾品的小盒子,君嚴將裡頭的東西拿出來,看了一眼巧克力又看了一眼悠樹笑問道:「悠樹自己做的?」
「算是自己做的?巧克力是買現成的融化再加了杏仁粒和抹茶粉的。」悠樹想了下,最後偏著頭回答君嚴的問題,他抬頭看向君嚴。
「不喜歡嗎?」偏頭詢問。
「傻瓜,怎麼會不喜歡。」與此同時,君嚴打開了飾品盒,裡頭放了一只小巧的戒指與皮繩,心口不自覺的一緊。
懷裡的這孩子,從相遇到現在,無時無刻都像現在這般做出一些小舉動 ,而這些,就足夠令自己心動不已。
君嚴勾起悠樹的下顎,不斷親吻悠樹的眼角、鼻尖、嘴唇,疼到骨子裡心裡都不夠似地親。
「寶寶這是願意嫁給我了?」兩人離得很近,這麼近的距離,君嚴輕易的聞到了悠樹身上的淡香,混合著洗髮水和信息素的香氣,這讓君嚴變得有些心猿意馬。
好在君嚴自製力夠強,不然差點就把悠樹就地要了他,畢竟好不容易讓悠樹回到他的身邊,這得來不易的情感,想好好守護著、呵護著懷中的寶貝。
注意到君嚴打開了飾品盒,悠樹頓時覺得臉上有些熱,立刻撇開頭不去看君嚴的表情。
但很快下顎就被抬起,如雨般落下的親吻讓悠樹的臉更加滾燙。
「自、自己想啦……」面對君嚴的問題,悠樹難為情的撇開頭,不想明說而這樣回答著,但停頓了下悠樹又小聲的補上一句。
「要嫁還要媽媽同意呢……」而且悠也大概也不會同意吧?感覺弟弟會找君嚴打架。
君嚴忍俊不住,執起白嫩的小手在指節上輕吻了一下「當然,我會取得你家人同意的。」將來,我會在這套上屬於我們的戒指。
君嚴由著悠樹親自替自己戴上綁著皮繩的戒指後,直接托起臀將人抱起,讓悠樹直接坐在自己的手臂上「我也有東西要送你。」
抱著悠樹走到了書房,寬大的書桌上擺放了數個精緻的木器雕刻品 ,是悠樹小時候的模樣。
有人魚模樣的、發呆的、開心笑的、睡著的。
這是君嚴在憑著以前的照片,一點一滴的把放在心尖上的孩子刻畫出來,彷彿那孩子還陪在自己身邊一樣。
君嚴走到了書桌前將悠樹放了下來,大掌輕撫著悠樹的髮絲輕問「喜歡嗎?」
「……大概有點難喔。」君嚴的動作讓悠樹的臉頓時紅得像煮熟的蝦,不過他還是小小聲的回了這句話。
媽媽的話大概很容易就答應了,但難的地方是悠也--對悠樹保護慾超強的弟弟。
而接下來,悠樹有些慶幸他有記得帶皮項鍊來,因為--君嚴的手果然完全戴不下那枚戒指。
可見兩人的手大小真的差了超多。
「咦?」對於君嚴有東西給他,悠樹其實有些意外,但也沒有掙扎的由君嚴抱了起來,雙手環住君嚴的頸避免落下。
而在兩人起身後,一直趴著休息的墨雨也跟著站起身,亦步亦趨的跟在兩人身後。
進到書房之後,最顯眼的自然就是那寬大書桌上顯眼的木器雕刻品了。
那些木器雕刻品清一色都是悠樹的各種模樣,這讓悠樹愣了下,隨後總覺得有點鼻酸。
「喜歡,你自己做的嗎?」悠樹的手輕撫上書桌上的那些木雕,他點點頭回應、語氣似乎帶了點沙啞。
之前他不在的那幾年君嚴應該過得很難過吧?也太專情了這個笨蛋……相較之下他還刻意想遺忘君嚴……
自責、心疼和感動的情緒讓悠樹的眼眶有些泛紅。
「嗯,邊想你邊做的,畢竟不太拿手,刻的不是很好就是了。」君嚴拉過一旁的辦公椅坐下由後環抱住悠樹說著,落地窗邊投射進來的陽光把兩個人溫柔的籠罩起來。
悠樹沉默不語引起了君嚴的注意,將人抱入懷中坐上大腿,低下頭便見青年紅了眼眶。
只是一個眼神,君嚴知曉悠樹在想什麼「乖,別哭…。」
勾起悠樹的下顎,嘴唇印下一個吻,他吻的極為小心,好像是正用親吻膜拜世間獨一無二的珍寶,又像是深深沉醉在對方的唇齒間無法自拔。
良久,君嚴才從悠樹的嘴唇上離開,但是他並沒有抬起頭,而是順著悠樹的下顎,緩慢的向下游離,沿著下顎的曲線親吻到仰起的脖頸,在那細嫩的頸側慢慢的啃噬。
悠樹的臉上浮起了一層薄薄的紅暈,微闔的雙眼上長長的睫毛正輕微顫抖,直到他的小梅格完全軟化在自己的懷裡。
指腹撫過那保護梅格的頸環。
總有一天自己將會在這留下牙印,並咬破他的梅格腺體進行標記,讓悠樹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
君嚴抵上青年的額心,那充滿深沉愛戀的雙眸和渾身散發出強烈保護欲的阿法氣息包裹著青年「悠樹,我們現在能再次相遇,你能再次接受我,對我來說已經很幸運了,所以別難過了,好嗎?」
「不會,我覺得做得很好。」悠樹搖搖頭,語帶沙啞的回應,任由君嚴抱著他坐在辦公椅上。
「我沒……」正想倔強的回應他沒哭,但隨後君嚴的吻頓時讓悠樹還沒說完的話被吞沒在君嚴的吻中。
在君嚴的唇離開時才開始喘氣,將剛剛被吻得有些缺氧的氧氣補回來。
「唔……」頸間被啃咬的觸感讓悠樹口中忍不住吐出輕微的低吟,臉上也泛起了紅、身體下意識的輕顫,但是並沒有任何的制止,而是任由君嚴動作。
君嚴那雙充滿愛意的雙眼讓悠樹的心跳有些失速,臉上也更加發燙,如此貼近的距離,悠樹幾乎都能聞到君嚴身上那十分稀薄的沉香氣味。
「好。」悠樹輕聲回應,同時幾乎是下意識的湊近在君嚴的唇上輕吻。
「可以再次遇到你……我很開心,謝謝……你從沒忘記我。」悠樹的嗓音輕得幾乎只剩氣音,他直視著君嚴的雙眼,紅著的臉上露出一抹笑,眼神中帶著明顯的喜悅。
「傻瓜,怎麼會忘了我的寶寶。」
曖昧的氣氛讓兩人幾近動情,君嚴再次吻上眉心輕吻著,隨後吻落在青年好看的鼻樑上,又漸漸下移,封住了悠樹所有的話語。
青年口中的一詞一句都好像有著魔咒似的,讓他幾乎喪失自我般、再次不能自已地深吻著懷中的愛人。
我愛你,不是三言兩語就說的清,我願用我的生命保護你的周全,直到生命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