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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關於化名】

三天後,七位大罪集聚一堂。

就他人眼中看來會是十足罕見的畫面,畢竟,他們已有百年沒有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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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的地點自然是在路西法家的客廳,過於寬敞奢侈的空間要容納少少七人並不是問題。而為首的路西法正坐在唯一一張的單人沙發上,單手撐著下顎。

他在等著其他大罪的到來。
但在這之前已經有個人提前報到——路西法瞥了眼正在一旁沙發上呼呼大睡的貝爾芬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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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示意圖。
https://images.plurk.com/5IVtKZSBoSegi9EFrlQTq1.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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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時間差不多之時,薩麥爾也提前先到達路西法家中。
「打擾了。」
只不過才踏入客廳,他才知道,除了家主外,自己並不是第一個到現場的參與者。
「喂!貝爾芬格你他媽的為什麼睡在這,給我起來你這白痴!你這傢伙不可能第一個到,這不符合常規!」
說著的同時,也一把揪起對方的衣領怒斥著對方在聚會睡覺的態度,同時也因為對方居然比自己還早出現在現場的不合理性感到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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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抓起搖晃,即使能夠睡得像屍體的貝爾芬格,依舊在暴力下醒了過來,同時也下意識的抓住搖晃者的手作為簡單防禦。
「早安啊小薩,不用擔心,我只是昨晚就睡在這了,第一個到的還是你。」
在對方鬆手後,也站起身伸個懶腰,左顧右盼確認時間距離集合時間還有大概5分鐘,便也拍拍薩麥爾的肩膀。
「真高興你沒提前太多,我去那等正式開會吧。」
說完便從容的往沙發最角落移動,且像沒骨頭般癱軟至上頭,順便抱起一旁的兩個抱枕當作倚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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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貝爾芬格的說辭後,他沒有多餘想法,即使依舊不滿對方的態度,但也不能干涉太多,畢竟這就是那傢伙一貫的作風,而且路西法也沒有多管,那麼就自己自然也沒有干涉太多的權利。
因此薩麥爾向路西法鞠個躬後,便朝路西法斜對面站著,等候其他大罪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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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踏入大門就能聽見那吵死人的怒吼聲。
保持著優雅的腳步,當她走入大廳裡頭之時,人數可沒有想像中的多。
原來她已經算是很早來的嗎?

「薩麥爾你安靜點,從大門那裡都能聽見你的聲音了。」劈頭就是一句帶有攻擊性的話語。她說完後便隨意挑了個有扶手的地方,並翹著腿部同樣等待所有人到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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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原來我不是前三名嗎?」利維坦探頭看向大廳內部,發現已經有不少人在裡頭等待。其中居然包含了他們的老大以及貝爾芬格,這讓利維坦有些吃驚。

簡單地和現場的人打聲招呼,隨後坐在阿斯莫德的身旁。
而利維坦當然也有注意到他身邊的兩隻腳——貝爾芬格看上去躺的相當舒適呢。
他笑了笑,不禁伸出手指輕搔起對方的腳底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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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大罪們也相繼到來,而先行踏入的一位女子便是阿斯莫德,薩麥爾對於他的抗議,也對女子以及路西法表示歉意。
「是的,非常不好意思。」
畢竟確實在他人家中還這麼大聲喧嘩是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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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管是小薩還是小莫都放輕鬆,需要抱枕嗎?」
即使有些吵雜聲,但他還是從容的閉著眼臥著,儘管抱著抱枕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但還是意思意思詢問了其他人是否需要。

「啊,另外小維你的手挺調皮的,稍微讓手指休息如何?」
注意到腳底被騷著,但貝爾芬格懶得理會微微的癢感,但畢竟還是有感覺,所以還是帶著隨便的心態說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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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囉大家好,我是別西卜喔,大家吃過午餐了嗎?我這邊準備了一些點心喔。」
集合時間到了,別西卜才像野餐一樣帶著大包小包入內,先是和大家大招呼,接著將帶來的食物一包包攤開放到桌上,只是這些食物畫面不是很美觀……
像是醬燒烤蝙蝠串、炸食人魚、蜥蜴熱狗、參雜乾蚯蚓的土餅乾、上頭長著「青苔」的過期奶酪…之類的,並且先行拿起了蝙蝠串燒咬了翅膀坐到桌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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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大家都到齊了嗎?」

最後一個進門的是瑪門,而他故意問了句廢話——畢竟他就是在外頭等著所有人都到齊後才進來的嘛。
踏入屋內後他順勢帶上門,悠悠哉哉地走到路西法身旁,帶著有些狡詐的笑容看向在場一個個充滿個性的同伴們。

「看到你們一個個都生龍活虎的我真是開心啊。」
他作勢感嘆。
「不曉得有多久沒大家聚在一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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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的確是很久了。但有些人卻還是沒有多少變化。」紫眸瞥向了別西卜所帶來的眾多…食物,接著又環視著在場的所有人——最終將目光停在坐著單人椅上的路西法。

「所以我們現在要出發了嗎?」阿斯莫德問道。
語氣中似乎帶著幾分催促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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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

自頭到尾都只是靜靜坐在位置上的路西法率先啟唇回應,免得瑪門又繼續那似乎諂媚的語氣,聽著就嫌煩。他看了阿斯莫德一眼,接著將視線放到桌上那突兀的餐點——罷了,他直切主題。

「在去人界之前,先決定好化名吧。」
路西法很乾脆地拋出第一個任務給在場的各個大罪。
「在現代,大概是沒辦法用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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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法…」
越來越多聲音了,而且似乎要開始討論了,好麻煩啊……
貝爾芬格自然不想參與討論,就這樣全部廢票讓大家決定就好,隨便要幹嘛就幹嘛,但還是不自覺的吐出一些想法。

「小法、小瑪、小莫、小維、小格、小卜、小薩,好了,這樣不就不是本名了,所以可以出發了嗎?」

手指一一點名似的指著彼此,並叫著自己替大家取的名字,如果這樣能早點結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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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那可不行啊貝爾芬格——」

瑪門搖著手指的同時還順著節拍嘖嘖嘖了三聲。
他自顧自地坐在阿斯莫德旁的沙發把手上,雙手環胸作勢思考的模樣看起來有幾分做作。但無妨,他就是故意想惹惱路西法。

「小格小瑪這種名字在人類世界充其量只能當作是綽號,更何況我們都是成年男人女人的外表,自我介紹的時候說這種名字可是容易被笑的喔。」

他說的還挺正經。
「總之我想好了,我的化名是艾爾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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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名啊……」利維坦勾起唇;不得不說——決定這件事情還挺有趣的,不過這可就令人傷腦筋了。畢竟命名的方式與風格可有千千百百種。

耳聞身旁的瑪門語出早已決定好名字,利維坦輕推起鼻樑上的平光眼鏡並問:「那麼艾爾瑪來分享一下你是怎麼決定這名字的好了?當作給大家一個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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嚼嚼嚼,蝙蝠的翅膀真有韌性,肚子也QQ軟軟的很有嚼勁。
別西卜兩頰股股的,乖乖坐著吃著蝙蝠看著大家討論,突然也舉起了手。
「我我我,我有問題,大家要吃嗎?吃飽會比較好討論喔,這個超好吃的,你們要吃吃看嗎?」
揮著吃咬一半的蝙蝠串分享著自己都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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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說的沒錯,畢竟這次是要到人界生活,彼此的名字在人界還挺出名的,就算是單純取名也很少人會取這種名字,薩麥爾也低頭認真的思考這件事。
不過比起這個……

「別西卜不要邊吃邊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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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嗎?因為我是瑪門嘛。」
其實化名這種事情他也沒什麼頭緒,單純就是念得順口就這麼決定了,反正他的名字裡也有瑪的音,隨便牽點關係也不是問題。
「所以艾爾瑪聽著也挺適合我的?啊,但是我們這次要去的地點是人類的西方國家,想取名的話大概就按照我們平時的風格就行了吧?」

他看著利維坦給了答案,雖然他其實覺得這些事情都無所謂。
反正現在人類的世界這麼複雜嘛,各式各樣的血緣都有。
「然後別西卜,你要小心別掉在地上或是沙發上了喔?路西法一定會叫你吃乾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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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用如此隨便的方式決定的?」阿斯莫德一邊輕晃起腿部,同時腦海內也正組織著那所謂的『化名』。
為了決定這種事情而特地動腦,她只覺得麻煩。與其思考這麼多,不如就很簡單地使用單名不就足夠了嗎?

「紫。既是最鐘意的顏色、又不失優雅,得了。」得出結論後的阿斯莫德揚起兩旁唇角,愉悅的神色彷彿是在炫耀她取名的好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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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並不隨便。」
對於瑪門和阿斯莫德的說詞,薩麥爾冷靜的思考片刻給予這樣的答覆。
雖然自己對於命名也沒有頭緒,但卻也不覺得他人的命名方式或是結果覺得不恰當,畢竟比起一就摸不著頭緒的自己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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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覺得不會隨便呦,看看我,我就連隨便想個什麼都想不到呢!哈哈哈,欸欸,薩麥爾覺得怎樣才是隨便呢?」
吃完一隻蝙蝠的別西卜終於有像參與討論的感覺,即使自己的參與依舊一點建設性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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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名字的提議被駁回了,貝爾芬格便雙手一攤、雙眼一閉,像是要整個人陷入沙發般,擺明就是不想參與討論的態度,直到別西卜的發問後,這才又開口說了一些話。
「格、希、多、維、德、里、亞、恩、普,就這幾個字你們『隨便』幫我組一組,組成一個適合我的名字就好,別西卜,這就是『隨便』,這樣你懂了嗎?」
貝爾芬格並沒有多想,只是腦海中浮出幾個字就直接說出口,名字根本不重要,取名字這種事隨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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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什麼什麼??嗯…維、恩、格…什麼的…啊!那我就叫涅恩吧!如何?」
突然這串文字來得又急又快,即使貝爾芬格其實說話很慢,但是因為是一瞬間出現的奇怪字句,這讓別西卜一時還無法理解剛才貝爾芬格說了些什麼,但就憑著自己聽到的幾個單字,別西卜也在同時拼湊了自己名字的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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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西卜和貝爾芬格也是用很簡單的方式決定呢,還真有你們的風格。」利維坦看著原本是狼吞虎嚥的別西卜,笑容中滿是無奈。

「那我也不客氣的"隨便"決定囉?之前在書上有看見這名字,我還挺喜歡的呢。就稱呼為尤萊亞吧。」
不曉得為什麼,利維坦其實很偏好稍微中性一點的姓名,能有這樣的機會,老實說還挺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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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嗎?我怎突然覺得是什麼想法都沒有的我更隨便……」
雖然面對之後連續三個快速「隨便」決定的名字,但薩麥爾卻不覺得有任何不當的問題,畢竟貝爾芬格能想出幾個字已經看到努力,而且符合他的個性,別西卜則是使用貝爾芬格提供的字聯想,也符合風格,利維坦則是從書上獲得的靈感,這些對薩麥爾來說都是合理且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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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門就這麼悠哉地聽著其他人的對話,一直到別西卜與利維坦都決定好名字之後,他瞧薩麥爾仍然無法決定的模樣,這才悠悠地開口。

「這可不行啊貝爾芬格,你怎麼不怕我們隨便組個很長很難記的名字給你呢?」他頓了頓,隨即勾笑,「比如說,亞格里希維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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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麼隨便就決定了嗎?好吧,那麼我就叫阿格希什麼的,總之小瑪就幫我記一下了。」
面對別西卜的騷動並沒有多餘表示,只是慵懶地打了個哈欠,隨後才一臉無倦容的回應瑪門的名字提議,即使自己並沒聽清楚他到底說了些什麼,不過就當作這樣了吧。

「那你呢?小薩,你決定了嗎?」
當然並不是真正的關心,而只是像隨口說說的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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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這麼隨便嗎…那你倒是記得自己名字啊…總之我也決定了,我就叫薛爾德。」
說起來也算是多虧了貝爾芬格的題字,所以讓薩麥爾有些取名靈感,算一算對方所提的字中,應該還有普和德沒有被使用,普德爾?不太順,想要和薩一樣的單字開頭,所以就意外的湊出薛爾德這三個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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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格希什麼?啊——阿格里希維多?雖然有點不同,不過就這樣吧。」
瑪門笑著替對方定案。
接著連薩麥爾也決定好了名字,真好,每個人腦筋都動的很快嘛。

「那麼剩下的就是——路西法大人?」
他勾起笑容望向從頭到尾都沒吭一聲的路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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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再次聽見自己的名字,路西法才緩緩睜開眼。
淡藍色的眸逐漸抬起,他記住其餘六人的化名了,接下來確實只剩下自己的——他記得,有個名字很適合壞人。

「海德。」

簡單的吐出兩字後他睨了眼瑪門,接著就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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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決定很快嘛,路西法。」

瑪門揚眉一笑,也是,在場大概也就這主子最沒有所謂猶豫了。
那麼最重要的環節結束,接下來就是關於人界的部分——

「路西法已經在人類某處找到地點,我們到那後要先把建築蓋出來,嘛、那邊很偏僻,靠魔法一下子就解決了。」瑪門聳肩,「另外,我們要經營的是人類容易流連往返的酒店,應該都沒有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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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好啊,一定要有很多好吃的對吧!真不愧是路西法。」
別西卜開心的笑著,畢竟酒店應該就是個有吃有玩有酒喝的地方,所以他舉起雙手贊成這個決定。
「對了對了,這些你們不吃嗎,都冷掉了。」
接著也拿起了土餅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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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無胃口似的神情望著桌上的食物,阿斯莫德擺了擺手並道:「這些東西我想也只有別西卜你才吃得下去吧?好好享受你的美食,我可沒有興趣和你搶。」

接著,她感到相當無趣的打了個呵欠。
「所以?我們到底要出發了沒?」說完,目光便瞥向另一雙明是有著清澈天藍色澤,但卻不含任何一絲情感的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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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人界不過眨眼之間的事情。」

路西法語氣平穩。雖然其他惡魔想到人界是件好比登天的難事,但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他甚至打了個響指就能讓在場的大罪都挪到人類世界,坐在他早已挑選好的,荒涼古城。

「但在這之前,」路西法看向仍在進食的別西卜,「等別西卜把桌上的東西吃完再說,一點殘渣都不能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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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是要帶給大家一起分享的耶,這樣吃完多不好意思啊,大家要一起吃嗎?像是野餐一樣分享這段時間的趣事也不錯啊!」
聽到路西法的話後,別西卜將手上的土餅吃完後,也拿取了全部的土餅,並也站起來試圖分享給其他人,畢竟食物要大家一起吃比較好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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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太浪費時間了,你就自己吃完也比較能快點辦正事。」
看著別西卜遞上面前的蚯蚓泥土餅,根本不知道這個餅乾的材料是麵粉還是泥土,另一方面其實整桌都是看起來相當奇怪的食物。
地獄明明也有其他正常的食物,不過畢竟別西卜沒有味覺,所以不管吃什麼對他來說都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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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薩麥爾的勸說下,別西卜終於好好地把那些名副其實的地獄料理逐一吃完,不帶一丁點的殘渣。畢竟,路西法可沒打算讓人弄髒自己的客廳,他有空還是會回來的。

「走了。」

目的已經告知他便沒有多加討論的打算,而不過是一個眨眼的瞬間,路西法已將所有人全數帶往人類世界,古老的建築,破舊的沙發,斑駁的牆面與碎裂的城牆——他們新的據點。

尚未完成的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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