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歐猈
7 years ago
【限定交流/同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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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吹拂著微風的午後。

寧靜而莊重的音樂 響徹卡納佛莊園,奇妙的是,雖然踏入領地時,便見到了許多鮮少出現的王宮貴族,當真正進入到宅邸大廳時,卻只有寥寥幾人。

「你是接到邀請卡的校友們吧,請往這邊。」

迎接你的是高挑個性鮮明的女性,她身著黑色的軍禮服,領著你穿過宅邸,來到園中屬於卡納佛嫡系墓地的所在。

--在那個早已備好的墓地前,擺著一副雕工細膩卻又簡潔的棺材。
latest #28
MU✧歐猈
7 years ago
「兄長大人說,不希望再見到各位一面。」
銀白色頭髮的女性說。

「最好的一面已經留在各位心中,他認為這樣就足夠了。」
「所以,就這樣道別吧。」

她點了頭,毫無留戀地轉身,將空間留給了你。
MU✧歐猈
7 years ago
✝場地詳細
遠處還有其他墓碑,但不重要
BGM:【癒し系】【勉強用、作業用BGM】疲労回復、ストレス解消、私的な癒し系+感動系大家都處於同一空間,可以自由入出、互相交流
MU✧歐猈
7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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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乂布牙隹
7 years ago
她輾轉從拉瓦蘭寄來的信件內收到那份邀請函,澐在信件內提到科維諾斯因此降了半旗,舉國哀悼。二十多年過去,希雅還記得第一次踏入卡納佛莊園那股傻勁、記得明明不是語茶社的社員,卻能和躺在棺木內那個人一起度過的無數次的下午茶時光。那時候她消磨的不是時間,而是年少輕狂的惶惑。列昂的冷靜穩重往往是之於達慕的包容外,少數能夠讓她理性思考的原因。
棺木前的她輕吸鼻子,身上一襲依舊是科維諾斯特有的雪白,手裡的迷迭香花束用酒紅色絲帶綑綁。『永不磨滅的回憶』,迷迭香的花語如此諷刺卻又如此適合列昂。泛紅的眼眶下滿是無眠的疲憊,相反總是失眠的他終能獲得安眠。希雅情緒複雜的露出一抹微笑,叨唸般細語著:「不見最後一面?真像你的風格。可惜科維諾斯的祭司亡靈無法近身,不然我還有機會看到你不一樣的表情?」
四十一歲的她盤起了淺粉色的長髮,天藍色的眼睛也透出了那麼多年後的些許滄桑與感慨看著那位白髮並自喃著的女子與靈柩。

路平祿斯與列昂尼德.卡納佛、以及黑色獅子相遇在略為炎熱的午後,也就此止於那時。
儘管在學校短暫的一年內偶爾會不經意瞥到對方的存在,但總被更有趣的事物吸引住目光而沒能再次打到正式的招呼。
儘管相遇,卻終究錯過認識。

「——謝謝你記得我。」收到邀請卡時感到的是意外與感慨,意外自己在這份名單內、感慨自己沒能多認識對方,手上以白紙包裝好的萬壽菊與她身上的黑色風衣形成了對比。
儘管近乎素昧平生,她卻能想像墨恩萊斯的時光或許是靈柩中人最愉快的時候。

「啊,列佛俄之行……很有趣,我很喜歡。」再次想起那個午後而勾起嘴角輕聲說著,遲疑了下最終將花束放上前。

「儘管相遇,還是沒能好好認識啊。」
♠乂布牙隹
7 years ago
希雅望著年齡與自己相仿的女子獻上花束,自己反倒捏緊了手中的迷迭香。聽著女人所說的話,那似乎飽含著遺憾。「......列昂他這個人啊,掛在心上的都是真正認識他的人。」

她深知他背負著家族、背負著無法承受的回憶的重量。但是縱使記憶像深淵一樣拉扯著當初的那個少年,他依然能夠挑揀出所愛之人。這是她認為列昂最了不起的地方。

「收到邀請函的同時,妳在他心裡的份量就已經不是沒能好好認識了。他在妳面前就是他最真的樣子。」希雅將手裡的花束獻上,對著女子淡然一笑。「我們總認為自己來不及,可是在別人的生命裡卻早已經永恆。」
「啊啊,你是——科維諾斯的……大祭司?」雖然對方的聲音在此之前就彷彿在某個夢境中聽過,但對於眼前這名整身純白的女子印象還是來自於年輕時旅行至科維諾斯時的那名大祭司。
儘管如此她仍沒有改變語氣或是態度,天藍色的眼睛只是多眨了幾下表示意外。

「是這樣的話,真是……太好了。」微微瞇起眼睛並像是鬆了口氣或卸下重擔般露出笑容,眼尾的細紋已經顯示出她不是當年那個幼稚無知的女孩了。
「……真是太好了。」她又重複了一次後才斂起笑容,臉上雖然仍帶著笑意卻是禮貌性般的。
♠乂布牙隹
7 years ago
「好久沒聽到這個稱呼了。」灰色的眼瞳裡閃爍著意外,這個稱呼打從她離開科維諾斯之後便再也沒聽過。幾年了她也沒有去計算,在那之後她跟列昂更像是朋友關係而不是互利的政治關係。她對女人伸出手禮貌性的輕握,溫暖的笑出眼角紋路。「叫我希雅就好。」

說著她看向棺木,表情有些憂傷。「而且在列昂面前我們都只是單純的校友。」
「我是路平祿斯;請多指教,希雅。」伸出手輕握了回去,她沒有漏看對方眼底的意外,看樣子時光的確帶走或變動了許多東西,多年前的自己或許會想知道為什麼、但此時此刻早已沒有這種想法了。

「的確像妳所說,我們都只是來懷念他的校友罷了。」放開了對方的手並收在背後,路平祿斯能感受到眼前的女子的確與靈柩中人有著深厚的友誼與情感。
遠方樹陰下,厚重的布料蓋著半臉,偏深色的皮膚與深色配色的衣著,要不是情緒促使下的呼吸聲洩露,根本不會被察覺。

「呃!...」
突然一陣強風吹向了那人,他抓緊著遮臉的布料,輕輕點了頭,唇上下動著,像是在和誰說話。

樹幹後面躲著誰?
並沒有,儘管一瞬間風裡好似藏著某人的氣息,但馬上就消失了。

那人從腰包裡拿出了一個立方體,輕捏後變成了一個略大的球體,透明無色,裡面似乎還飄著一些白色物質,他接著將球體捧高,在被日光照射到的瞬間,球體化為流體,它纏繞著那人的手臂,不斷流動著,多虧透明色的緣故,並不太顯眼。

那人靠上樹幹,似乎沒有要前進的意思,又或是再思考些什麼又或是在等待些什麼。
♠乂布牙隹
7 years ago
她對路平輕頷,再見陸續到場的校友,將手疊在腰間後退了一步讓開身讓其他人能走近棺前。

人慢慢聚集起來了。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畫面讓希雅感到些許慰藉。她垂下眼簾細思著,當自己也踏上那一日的時候會是甚麼樣的光景?
注意到陸續靠過來的人們,向眾人點頭致意後便走到一旁靜靜看著。

看著與自己方才交談的白髮女子,思索了下後上前並抿了抿嘴唇後才開口,維持直挺站姿的她再度看了下靈柩後才微微放鬆。
「他能有你們這些朋友真是太好了。」路平祿斯不確定自己今天說了幾次語末的那些字,但她的確由衷對於這件事感到欣慰。
楠彧.或或
7 years ago
一步一步。

在走來的路上想著,走到的時候會不會已經結束了。

想去看最後一程,但好像又有點不捨。

捨不得印象中的樣子。

終究還是來了。
「列昂先生。」身著黑色正裝,盤起頭髮的,越過其他人來到了棺前。

「希望我沒有記錯,第一次對你的稱呼,你說,後面的稱謂就不必了。」在這種時候她淡淡的笑了。
「我還記得擁抱你的溫度,涼涼的很舒服,可能是因為我怕熱吧。」
「我還記得吃了兩支冰棒,能夠⋯⋯聽到周遭的聲音,能夠聽見你心裡的聲音。」淡淡笑著的眼中似乎被水氣給取代了,但她依然保持著微笑。
「我還記得⋯⋯」
精靈佇立在遠方。

時光並未在她臉上留下什麼痕跡,連眼眸中都添不了多少歲月的蹤影,畢竟時間太過短暫。

伊諾已經經歷過很多這樣的場景了,青澀的少年漸漸長大,學會悲傷、學會憤怒,然後在這當中又尋找到自己所愛、又或者惶惶無知的邁向安息之地。

「祝福你,我的朋友。

潔淨的靈魂終將在風的引領下回歸大地,舊的旅程已經結束,請你帶著學習到的珍寶歇息片刻,等待新一輪的時機。

望下次的旅途愉快,陽光長伴左右。」

精靈深深地看了眼園地中的棺材,慎重地行了一個精靈族的道別禮,就此離去。
楠彧.或或
7 years ago
「我還記得⋯⋯一起睡午覺的時候,或或很意外的喜歡抱著你。」
「我還記得,請教你魔法之事,雖然那的確使我有些低落。」
「我還記得,你還欠我一次實驗。」

「我知道你也記得,連現在,我也希望能夠給你最後一個笑臉。」一直保持著笑的,依舊保持著。

「謝謝你,列昂,再見。」留下了一支尤加利花,起身走去外頭。
楠彧.或或
7 years ago
「該你了。」

「⋯⋯」沒有化成人形的無尾熊,在人群後頭等著。

越來越靠近。

「⋯⋯」牠抱住了棺材。

「咳⋯⋯」久到有人輕咳了一聲。

「⋯⋯」回神過來的牠,最後又抱緊了一下。
見到熟悉的同學,仍處在樹陰下的人本能的想向前,但在踏出一步的時候又後退了,他還在等待著。

風向也騷動了一下,但還是在下一秒平穩了下來。
♠乂布牙隹
7 years ago
lupinus: 「嗯......他一定是很平靜的離開吧。」像是回答著路平又像是自語,希雅鬆下肩膀輕嘆了一口氣,凝視著路平的臉龐。「這樣就很足夠了。」

「我只是來見最後一面,也差不多該離開了。路平呢?」雖然早已超過午茶的時間,但是果然來到卡納佛最重要的還是要和列昂一起喝下午茶吧。待語茶社那時的同學們都來,恐怕大家也會是這麼想。她為自己的想法微笑有些惋惜,畢竟等著她的那個人更加重要。
有很多許久未見的熟面孔呢。

曾經的大祭司一身雪白神聖潔淨,曾經滿身爆米花香氣的女孩眼中多了一絲滄桑,曾經膽怯獸人少女神情平靜,曾經歌唱不斷的龍族保持著微笑,曾經颯爽的精靈在遠方行禮道別。
曾經、曾經、曾經。
韶光流轉之際,有那麼多事情都成為了曾經,現在連他都是嗎?

鹿角穿的倒是樸素,素色的上衣與長裙,沒有什麼裝飾,白金色長髮飄散頸肩。畢竟都快五十的人了,沒什麼好打扮的。再說,在他面前,偽裝的再多也是會被看穿的,不是嗎?

「嗯,咳咳,朋友都遠道而來了,竟然避不見面,列昂是有些失禮呢。」

捏捏與自己相繫的,伴侶的手,鹿角示意她不必擔心自己。眼角處的紅腫是顯而易見的,可她決定不掉淚,至少不在這裡,在這裡,她想用笑容面對,且是發自真心的。
「開玩笑的⋯⋯不知你是否走得平靜呢?不管如何,常世的瑣事已不會再叨擾你了。至於我們,列昂不用擔心,大家都會活下去的。跨越艱難、放下悲傷,只會留著最快樂的部分——我們會好好活下去,連著列昂的份一起呦。」

想起的回憶有好多、好多,再也沒有機會了,它們都無法回來了。但至少,能在腦海裡佔有一席之地,這樣就夠了。

「有緣的話,再請你泡壺茶給我嚐嚐吧,說來還真是有些懷念那滋味呢。」

說著,她拋起手中花束。輕輕彈指,天藍色的緞帶滑開,米白與藤紫花瓣散落,隨風飄逸的是她的祝福。

「做個好夢吧,列昂。」

鹿角瞇起綠眼笑了,輕而誠懇的聲音,一如那暖陽普照,花園午後。
「差不多也是,有人在等我。」潛意識中沉睡的白色鯨魚翻了個身,想起了等待自己回家的家人們便不由自主地露出溫柔的笑容與放軟的語氣。
「只要相遇就不算太晚;儘管聽起來有些幼稚,但我還是這樣想著。」穿著黑色高跟鞋的腳準備邁開腳步,卻在踏出第一步後停了下來。

「願死亡之父與生命之母眷顧妳——我們有機會再見,希雅。」照著自己國度的習慣開口,並再次給對方一個淡而溫柔的笑容後,轉身離去。
一席淺色的長髮於後綁了個低馬尾,漆黑的樸素洋裝是蛇告訴她的禮節。她的面容掛著笑,就跟她與他的相識之初一樣。

那時以人類的身份入學就讀的她,如今卻仍舊一成不變。

踏著輕盈的步伐,灯那嬌小的身子穿過幾人之間,本應顯眼卻不知怎地只能以眼角的餘光瞥見一抹裙襬,只有空氣中似有似無的氣息能夠證明她的到來。

不知身藏於何處,清澈的嗓音響在園中找不出源頭,輕輕落下的歌聲溫柔且溫暖。她是笑著的。

這是她給他的真誠祝福。
時刻漸晚,現場除了看守的家僕已無其他外人,因為行蹤詭異早已被盯上的那人終於向棺木前進,他先是從背包裡拿出鮮花,花朵生機盎然,不像是悶在背包裡半天該有的狀態,將鮮花輕放在棺木上方,便瞬間化為片片花瓣,花瓣泛著弱的黃光,暖暖的、安靜的。

『我會答應你好好守護自己珍重的事物,也請收下我們的禮物。』
接著,那人將纏繞著流體的那隻手輕舉於棺木之上,打了個響指,雖然泛起了微弱的火光,但接下來流體揮發,原本幾進漆黑的現場,泛起白色的光點,和一點點清香,在幾位家僕警界的靠近時,那人終於開口。

「這只是香水魔法,不礙事,不會持續太久。」
語調平淡,盡量平淡,音調還是和27年前相仿,年輕。
家僕們觀察一陣子便離去了,那人也起身走向出口處

微風改變了風向,門口浮現一個略矮小的人影,一樣穿著配色暗沉,他拿下斗篷,熟悉的淡綠色卻略長的髮絲,有著歲月痕跡的面容以及不和諧的一邊斷角,冷冷的表情,自然的,不再揚起不必要的嘴角,又或許只對重視的人露出情緒,不管是眼淚又或是怒氣亦或是笑意,另一個高大的人也拿下斗篷,一邊也是切面光滑的斷角,輕輕牽起矮小那人的手,接著兩人面向墓園內。

「剎那即是永恆,珍惜當下便好…」.
較矮小的那人低頭呢喃著,因手被輕輕拉了一下後回過神。

「一路走好,也願卡薩布蘭卡花香能伴你去程順利。」
兩人與畢,一齊消失於微熱的風中。

『謝謝您,列昂尼德。』一個成熟的嗓音,輕輕的,隨風被吹散。
附上花語(取打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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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迷〣優姬
7 years ago
直至鹿角的藤紫散落,愛薇卡都只在後頭靜靜地觀察著眾人。
臉上的微笑是因難得一見的故友們,重逢令人欣喜,但不是在這種場合。

並非沒經歷過生離死別,但以朋友的立場來送別,還是頭一次。

她明白人類的殯禮,卻又現實得認為——感覺不到此處的生魂,講再多又能給誰聽呢。

從新生舞會開始,一路受盡幫助、過度深問真心而惹得對方離去、請教近身魔法的訣竅、重新再茶桌前談天……

回顧這些年用了幾秒鐘,對自己而言眨眼般的日子,他的年紀只有人類均齡的一半,實在太短、太短。

但此地的空氣是那麼地沉。
甚至靜暱地聽不見精靈的細語。

倘若他是滿足的離開,已經沒有什麼能拘束,她希望下次他能當隻在草原自由奔馳的獅子。

愛薇卡暫時鬆開搭檔的手,向後幾步在較空曠的地方停下。

「Bonan nokton,Леони́д。」
東迷〣優姬
7 years ago
她喚來法杖,緩慢向右踏出腳尖、彎腰,接著開始輕盈地轉著圈,腳與地面像是隔了一層透明玻璃,巧妙的輕踩在空中。

飄起的白髮突顯了長裙的黑,每一次的躍起、落地,都是為了完整一個大圓。

待結尾的舞步繞了一圈回到原點,巨大的法陣從所有經過的地面上幻化而出。

微風徐徐,風精靈隨著魔法的微光不斷聚集成肉眼可見的數量,最終在四周化成淡綠色的點點流螢,和花瓣相互搖曳。

獻給生靈的祭祀舞,她既熟稔又沒想過還會用到的舞蹈。
盼望靈魂安詳、在世之人的告別能傳達給他。

兩人走前,她在棺木放上以白水晶精雕而成的紫苑,以魔力注入淡淡的紫羅蘭,那是屬於他的花。

無論那股永恆閃爍的光芒能否陪在他左右、歸於塵土,都已不再重要了吧。
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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