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地帶
#項鍊
gean_
來到灰色地帶快要一個月——雖然這是一個大致的時間而已，畢竟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日一月過去，在這個虛無的空間裡並沒有太大的意義，搆不著太陽、也捧不得月亮。
令賈恩在乎的，也只有他日漸薄弱的力量，他胸前的銀色墜子是一頭蜷縮的飛龍，中間嵌著紫羅蘭色的半透礦物，他從未對人說過那墜子的來歷，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來自一頭苟延殘喘的飛龍最後一刻的吐息。
那礦物蘊含著源源不絕的魔力，虛弱的賈恩勉強能從上頭借來一些魔力使用，然而等到賈恩自身的魔力全數盡失後，再借則會被反噬。
#項鍊
gean_
來到灰色地帶快要一個月——雖然這是一個大致的時間而已，畢竟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日一月過去，在這個虛無的空間裡並沒有太大的意義，搆不著太陽、也捧不得月亮。
令賈恩在乎的，也只有他日漸薄弱的力量，他胸前的銀色墜子是一頭蜷縮的飛龍，中間嵌著紫羅蘭色的半透礦物，他從未對人說過那墜子的來歷，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來自一頭苟延殘喘的飛龍最後一刻的吐息。
那礦物蘊含著源源不絕的魔力，虛弱的賈恩勉強能從上頭借來一些魔力使用，然而等到賈恩自身的魔力全數盡失後，再借則會被反噬。
他默默摘下項鍊，若是自己最終依舊會消失，那麼這樣的寶物他會交給誰？腦中轉著他熟悉的人，除了曾經身為自己屬下的副審判長外，腦海也就只停留下了那個小啞巴。
起初只覺得對方煩人，但是相處過後倒也覺得可愛，也許給了他，正好能成為將他的魔力最大化的助力，即便自己最終散盡，連靈魂也不留下，但至少那個小啞巴也有能力保護自己了。
思及此，賈恩便開始在灰色地帶找尋祐雪的身影。
起初只覺得對方煩人，但是相處過後倒也覺得可愛，也許給了他，正好能成為將他的魔力最大化的助力，即便自己最終散盡，連靈魂也不留下，但至少那個小啞巴也有能力保護自己了。
思及此，賈恩便開始在灰色地帶找尋祐雪的身影。
天使是不需要力量的。
因為天使有實現他人願望的能力。
祐雪一直是這麼認為的，直到前次和賈恩外出到人間出任務時受傷才覺得是否自己也該多些體力才行——以前總是只動一張嘴的他現在可沒了那三寸不爛之舌。
閒來無事的祐雪在一處無人的區域倒立走路著，雖然累的時候會用翅膀偷懶，不過這畫面怎麼看怎麼怪。
因為天使有實現他人願望的能力。
祐雪一直是這麼認為的，直到前次和賈恩外出到人間出任務時受傷才覺得是否自己也該多些體力才行——以前總是只動一張嘴的他現在可沒了那三寸不爛之舌。
閒來無事的祐雪在一處無人的區域倒立走路著，雖然累的時候會用翅膀偷懶，不過這畫面怎麼看怎麼怪。
「你在幹嘛……」遠遠就看到一個倒立的傢伙，但怪異的不是倒立這個動作，而是因為倒立而露出的一雙白皙長腿跟底褲，賈恩翻了一個白眼後走上前去將人撈起打正：「很不雅觀啊，你到底想幹嘛？害大家瞎掉？」
賈恩一邊說著，一邊替對方把瀏海撥弄整齊，並將耳鬢的髮絲勾到耳後。
賈恩一邊說著，一邊替對方把瀏海撥弄整齊，並將耳鬢的髮絲勾到耳後。
被不知從哪來的人抓了起來，換成了雙腳著地的正確姿勢，祐雪定神一看才發現是賈恩。
他聳聳肩，彎起自己的單邊胳膊做出類似大力士的姿勢，戳了戳似乎還是軟軟的二頭肌。
面對賈恩撥弄著自己的頭髮，他照舊的瞇起雙眼等待對方幫自己整理好，然後伸出雙手輕輕的拍著對方的臉頰，發出啪啪的聲響。
他聳聳肩，彎起自己的單邊胳膊做出類似大力士的姿勢，戳了戳似乎還是軟軟的二頭肌。
面對賈恩撥弄著自己的頭髮，他照舊的瞇起雙眼等待對方幫自己整理好，然後伸出雙手輕輕的拍著對方的臉頰，發出啪啪的聲響。
賈恩有些困惑：「怎麼了？你想要變壯嗎？」任由對方拍著自己的臉，他思索著對方的手語，如果說對方想要變強，那麼這條項鍊肯定是要給對方的，賈恩暗忖自己的決定是對的。
於是他將項鍊握在手中，將之遞給祐雪：「這個你拿了就會變強，你信嗎？」
於是他將項鍊握在手中，將之遞給祐雪：「這個你拿了就會變強，你信嗎？」
「？」接過了中間鑲著和賈恩一樣眼睛顏色的石子，好奇的觀察著，他看了看賈恩又看了看那項鍊，就著毫無預警的就鬆手讓項鍊落在地上，發出悶悶的撞擊聲。
落到地上後那奇怪的石子似乎也沒有受損，祐雪這才相信這個項鍊可能是有什麼特殊能力的。他蹲下身子撿起項鍊後抬頭看著賈恩，用手模擬出揮劍的姿勢，指指項鍊詢問著是不是有了這個就能叫出像賈恩平常在用的劍？
落到地上後那奇怪的石子似乎也沒有受損，祐雪這才相信這個項鍊可能是有什麼特殊能力的。他蹲下身子撿起項鍊後抬頭看著賈恩，用手模擬出揮劍的姿勢，指指項鍊詢問著是不是有了這個就能叫出像賈恩平常在用的劍？
「你是說……你想利用這個拿出劍？沒辦法，那是我本來的能力。」他伸手拍拍祐雪的頭，表示無法，接著他將項鍊直接掛到對方頸子上：「但是你只要在心中喊德菲亞的名字，他就會把力量借給你，他可以讓你的能力加倍。」
他頓了頓，繼續解釋著：「德菲亞是這條龍的名字，你得好好照顧他，別再摔他了。」想到剛才對方的舉動，賈恩又翻了一個白眼，伸手彈了一下對方的額頭。
他頓了頓，繼續解釋著：「德菲亞是這條龍的名字，你得好好照顧他，別再摔他了。」想到剛才對方的舉動，賈恩又翻了一個白眼，伸手彈了一下對方的額頭。
聽到沒辦法拿出劍，祐雪難掩失落的表情，聽著賈恩的解釋感覺這個項鍊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但實際上也不知道到底可以幹嘛。於是他在心中默念了『德菲亞』一詞幾次後，暗暗的許願自己能夠說話。
『我想要可以說話。』
突然間祐雪心裡想的話轉變成了語音，但卻是一個低沉帶有滄桑感的女人聲線。他一臉疑惑的想著聲音是從哪裡來的，望著賈恩希望對方能幫自己解答。
『我想要可以說話。』
突然間祐雪心裡想的話轉變成了語音，但卻是一個低沉帶有滄桑感的女人聲線。他一臉疑惑的想著聲音是從哪裡來的，望著賈恩希望對方能幫自己解答。
「德菲亞的靈魂還住在裡面，他是一個龍族的奶奶……你如果想說話可以透過他……」他有些尷尬的摸著自己太陽穴，說真的，這滄桑慈祥的祖母聲音配上祐雪這臉真的是各種的不搭調。
「……但是他的聲音真的跟你不搭。」他搔了搔後頸，感覺真的很不能適應，不過一方面而言又很慶幸不用繼續猜手語了。
「……但是他的聲音真的跟你不搭。」他搔了搔後頸，感覺真的很不能適應，不過一方面而言又很慶幸不用繼續猜手語了。
『謝謝。』
得知了這個石子的好用之處，祐雪透過龍的靈魂到了謝，雖然不知道是真心的還是敷衍一下而已。
『為什麼要給我？你不是覺得我很煩嗎？』祐雪踏著輕盈的步伐來回走動，最後拍起翅膀繞到賈恩身後，將整個人身子靠在對方背上。
得知了這個石子的好用之處，祐雪透過龍的靈魂到了謝，雖然不知道是真心的還是敷衍一下而已。
『為什麼要給我？你不是覺得我很煩嗎？』祐雪踏著輕盈的步伐來回走動，最後拍起翅膀繞到賈恩身後，將整個人身子靠在對方背上。
任由對方靠在自己背上，他也伸手向後托著祐雪臀部：「這個嘛……我還是覺得你很煩，不過德菲亞需要有人照顧。」言下之意是自己可能沒有機會照顧德菲亞了，因此將他交之於人：「我也不信你能照顧好他，但是……能夠記住我的人也不多，我想把他留給能夠記住我的人。」
他的語氣一派輕鬆，彷彿沒有任何情緒，甚至還特別輕鬆。
他的語氣一派輕鬆，彷彿沒有任何情緒，甚至還特別輕鬆。
「哼——」祐雪若有所思地從鼻子呼出氣，然後又往賈恩的耳道吹了一口。
『我會好好照顧項鍊的，但你怎麼知道我會記住你？』非常自然的，祐雪把手臂勾在賈恩肩頭『你是不是喜歡我？』說出來的話就像幼年的人類一樣，對於情愛一竅不通的天使怎麼懂什麼是愛，他只是想說說看而已。
倒是祐雪似乎忘記了現在的設定是他喜歡賈恩才對。
『我會好好照顧項鍊的，但你怎麼知道我會記住你？』非常自然的，祐雪把手臂勾在賈恩肩頭『你是不是喜歡我？』說出來的話就像幼年的人類一樣，對於情愛一竅不通的天使怎麼懂什麼是愛，他只是想說說看而已。
倒是祐雪似乎忘記了現在的設定是他喜歡賈恩才對。
「不知道呢，直覺。」他想了想，便笑了出來：「……因為你應該很恨我吧？畢竟我剪了你的舌頭。」他放下祐雪，隨地在一處坐下：「你看。」
他展開已經剩下不到二十根羽毛的翅膀，苦笑著看向祐雪，接著掌心向上，散發出微弱到不行的鵝黃色光芒，劍柄出都出不來：「僧恨也是記憶點，我相信你會記住的。」
他展開已經剩下不到二十根羽毛的翅膀，苦笑著看向祐雪，接著掌心向上，散發出微弱到不行的鵝黃色光芒，劍柄出都出不來：「僧恨也是記憶點，我相信你會記住的。」
『真可憐，要是沒羽毛了的話我分你一點好了。』
看著那光禿禿的翅膀，連祐雪都覺得有點同情了，他拍了拍那四對翅膀撿起落下的羽毛，用一支較軟的細毛搔了搔賈恩的臉龐。
『你還真不怕我那這魔力來做壞事呢——這麼說來，你要死了嗎？原來天使也會死亡啊。』祐雪再次靠上賈恩的身子，很好奇地觀察著掌心的光芒『怕嗎？當力量一點一滴流失的時候。』
看著那光禿禿的翅膀，連祐雪都覺得有點同情了，他拍了拍那四對翅膀撿起落下的羽毛，用一支較軟的細毛搔了搔賈恩的臉龐。
『你還真不怕我那這魔力來做壞事呢——這麼說來，你要死了嗎？原來天使也會死亡啊。』祐雪再次靠上賈恩的身子，很好奇地觀察著掌心的光芒『怕嗎？當力量一點一滴流失的時候。』
「你不要這麼依賴德菲亞，老奶奶的聲音聽起來超怪的……」躲避著羽毛的搔癢，他正想捏對方一下當作制止的時候，對方已經靠到自己身上來了。
「……說是死亡嗎？就是，兩種結束吧……人類死了還會有靈魂，可是我們本身就是類似於靈魂的東西，所以所謂死亡，就是連靈魂都不剩吧？」他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麼：「除非我變成了惡魔。」
「至於怕不怕……不怕，但是不甘心。」他輕聲說著，聳了聳肩。
「……說是死亡嗎？就是，兩種結束吧……人類死了還會有靈魂，可是我們本身就是類似於靈魂的東西，所以所謂死亡，就是連靈魂都不剩吧？」他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麼：「除非我變成了惡魔。」
「至於怕不怕……不怕，但是不甘心。」他輕聲說著，聳了聳肩。
『怎麼？後悔給我這個石子了嗎？』讓德菲亞說完，祐雪用自己的聲音笑了出聲並捏緊了項鍊。
『那你就變成惡魔吧？順便報復那個高高在上的天神。』提到惡魔，祐雪瞇起眼、勾著彎彎的小嘴，一臉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的模樣『反正你也不是大善人，當惡魔不是挺好？』
『但這樣就是叛變了呢。』邊讓德菲亞幫自己說話，祐雪邊蹭了蹭賈恩示意對方摸摸自己，看來這小天使是嚐到甜頭了『不過能不能離開這裡還是個問題呢。』
『那你就變成惡魔吧？順便報復那個高高在上的天神。』提到惡魔，祐雪瞇起眼、勾著彎彎的小嘴，一臉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的模樣『反正你也不是大善人，當惡魔不是挺好？』
『但這樣就是叛變了呢。』邊讓德菲亞幫自己說話，祐雪邊蹭了蹭賈恩示意對方摸摸自己，看來這小天使是嚐到甜頭了『不過能不能離開這裡還是個問題呢。』
「……」不知怎麼回應對方，他伸手摟過祐雪，抱著對方輕輕撫摸著柔軟的頭髮，看起來十分安心，他將臉頰也靠上那頭軟軟的頭髮，開始寒暄了起來：「我記得當時你是金色頭髮。」他說著，一邊冶金身體的重量靠在對方身上。
沒想到賈恩還記得，還以為對方沒很認真的去記住被行刑者的外觀呢。
『你是掉了羽毛、削弱力量，我是頭髮褪色，大概是處罰吧。』但跟賈恩相比是小巫見大巫，雖然自己是蠻喜歡原本金色的髮色就是。
『你要聽我唱歌嗎？』
『你是掉了羽毛、削弱力量，我是頭髮褪色，大概是處罰吧。』但跟賈恩相比是小巫見大巫，雖然自己是蠻喜歡原本金色的髮色就是。
『你要聽我唱歌嗎？』
沒有回應對方的猜測，直到關於唱歌的問句出現，他將對方摟的更緊了一點。
「用哼的好啊，但我不想聽你用德菲亞的聲音唱歌……」雖然對德菲亞不太好意思，賈恩不太想聽老奶奶唱歌，他閉上眼睛靠在祐雪頭上，等待對方哼唱歌曲。
「用哼的好啊，但我不想聽你用德菲亞的聲音唱歌……」雖然對德菲亞不太好意思，賈恩不太想聽老奶奶唱歌，他閉上眼睛靠在祐雪頭上，等待對方哼唱歌曲。
King Gnu - Prayer X 祐雪輕輕地哼起曲調有些詭譎的歌，時快時慢。
他並不是從一開始就這麼常哼歌，而是自從舌頭被剪斷的之後，這些不管怎麼聽都不愉悅正向的曲子就流進了他的思緒中。因此把這些歌曲哼唱給別人聽也變成了祐雪的樂趣之一。
『好聽嗎？』
哼完歌曲，祐雪馬上讓德菲亞幫自己問著賈恩感想，上一秒還是清脆的鼻腔聲，下一秒就又變成了老婆婆的聲音。
「好聽。」他的語氣帶了點睏意，他沒有離開祐雪身邊，而是輕輕把頭靠著，閉著雙眼。
「你那時候比的到底是什麼意思？」想到對方可以說話了，他反而好奇起一起出任務時，對方那個令人誤會的手語。
「你那時候比的到底是什麼意思？」想到對方可以說話了，他反而好奇起一起出任務時，對方那個令人誤會的手語。
『你說去人界的時候的那個嗎？』聽到提問，祐雪回想了一下自己到底想說些什麼『原來審判長喜歡聽廢話嗎？』
『天使不是絕對的白（翅膀），人類也知道神不會處處幫助他們（倒讚），倒是惡魔（角）卻是比天使（祐雪跟賈恩）更懂得愛或情意倫理（愛心），所以有了愛到底可以得到什麼？（問號）……但或許對我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吧（聳肩）』配合著德菲亞的語速，祐雪重現了當時的手勢『所以不是我喜歡你喔，真抱歉呢。』最後他補了一句，笑得燦爛。
『天使不是絕對的白（翅膀），人類也知道神不會處處幫助他們（倒讚），倒是惡魔（角）卻是比天使（祐雪跟賈恩）更懂得愛或情意倫理（愛心），所以有了愛到底可以得到什麼？（問號）……但或許對我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吧（聳肩）』配合著德菲亞的語速，祐雪重現了當時的手勢『所以不是我喜歡你喔，真抱歉呢。』最後他補了一句，笑得燦爛。
「還好不是喜歡我呢。」
他輕輕舒了口氣，不過對方也把語句的意思省略太多了，那樣的手語到底誰看的懂啊？但對方不是喜歡他真是太好了，畢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消失的人，要是愛上了，肯定不會有好下場。
「我也不會喜歡你，你也不要喜歡我，這樣很好。」他淡淡說著，依然靠著祐雪的頭平緩的呼吸著，似乎慢慢進入了夢鄉，而在他懷中的祐雪就像一個超級大抱枕，軟軟暖暖的。
他輕輕舒了口氣，不過對方也把語句的意思省略太多了，那樣的手語到底誰看的懂啊？但對方不是喜歡他真是太好了，畢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消失的人，要是愛上了，肯定不會有好下場。
「我也不會喜歡你，你也不要喜歡我，這樣很好。」他淡淡說著，依然靠著祐雪的頭平緩的呼吸著，似乎慢慢進入了夢鄉，而在他懷中的祐雪就像一個超級大抱枕，軟軟暖暖的。
「我又不懂，要愛也很難吧。」
倒是沒對賈恩那奇怪的說法或是對方不會喜歡自己等等的言論搞得情緒低落，祐雪並不覺得自己會愛上誰。
『或許愛是種會造成很多麻煩、阻礙神的一種東西吧，所以祂不給天使愛的能力。』德菲亞的低沉嗓音緩緩地說著，那節拍感和輕柔彷彿搖籃曲『睡著了？』祐雪伸手摸摸賈恩的臉，他想起了那天摸起來手感極佳的身子，於是伸出雙手擁抱著賈恩。
倒是沒對賈恩那奇怪的說法或是對方不會喜歡自己等等的言論搞得情緒低落，祐雪並不覺得自己會愛上誰。
『或許愛是種會造成很多麻煩、阻礙神的一種東西吧，所以祂不給天使愛的能力。』德菲亞的低沉嗓音緩緩地說著，那節拍感和輕柔彷彿搖籃曲『睡著了？』祐雪伸手摸摸賈恩的臉，他想起了那天摸起來手感極佳的身子，於是伸出雙手擁抱著賈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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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想到就對文的兩個人）
耶（短短暖暖）
兩位的對文真的好棒 
yika_kerwan: 忽然想交流所以就問了祐雪中，忍不住就拖著人家稍微帶到賈恩的主線了XDDDDD(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