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貧院故事十九】
【ABCs (Anomalous Big Cats!)】
候鳥、冬季住戶、越冬流浪者,像小班斯特這樣的孩子有許多稱呼,共通點都是:平常在家裡住的好好的,一到冬天,突然就無家可歸,往濟貧院擠,好替家裡省一口飯,少用一點點煤。
光是大城市周遭,候鳥們就有數萬人之譜,讓企業經營,仰賴勞動收入的濟貧院如臨大敵;依照法令,濟貧院必須提供他們職業訓練,但是幾個月之後,天氣一回暖,這些人就會一窩蜂的跑走,回到農村生活。
幸好在大城市,還有一些不靠勞動收入賺錢的濟貧院,他們多半由貴族老爺們支持,不擔心錢的問題,與周邊的農民形成古典的庇護關係,小班斯特常去的那家,由暱稱爺爺的老人經營的,正是其中之一。
對於貧苦農家而言,這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家有數口嗷嗷待哺,新的孩子又呱呱墜地,勉強打平的收支被稅務弄得一蹋糊塗-結果就是,年紀較大的孩子,連待在家裡過聖誕節的權力都被剝奪,甚至過年也得在濟貧院裡度過,要是院主人好,那就不成問題,倘若碰到每日僅以清粥淡飯、煮到看不見豌豆的湯度日的惡劣濟貧院,可是欲哭無淚。
至少,在這方面,班斯特可以很確定的宣稱,他很幸福。
其一,至少他的生日在七月,躲開了過冬時節,可以和家人一起慶祝-儘管每年一個杯子蛋糕有些窮酸,但回憶卻是貨真價實的。
其二,綠衣服白鬍子的貴族老爺爺人還不錯,平日雖限於經費,只能提供綠糊糊的『大英帝國標準豌豆粥』,節慶的時候卻毫不含糊,與其他地方那些薄到可以透光,聊勝於無的節慶肉片不同,這間濟貧院提逢年過節端出來的可是彭湃的火雞、臘腸、白麵包還有魚-就算在家裡,小班斯特也沒辦法享用如此奢華的美食呢!
其三,嗯,這個某種程度上就是秘密了,他曾經答應過大哥哥們,不和其他人說,不過嘛,在心裡想想應該不犯法吧?
總之呢,小男孩和老爺爺之間,建立了秘密協議,只要他仍符合要求,爺爺就會會保護他衣食無虞,不但有專人檢查身體,維護健康,還有一筆小小的資金,給他補貼家用,外加一個神祕的願望,代價則是他每天會被要求攝取特定的飲食,並在受到呼喚,契約成立時,獻出鮮血。
獻出鮮血?
有點可怕對吧?
不過啊,有著如同野獸耳朵般雜亂黑髮、黃綠色雙眼和微凸犬齒的小班斯特對此倒是毫不在意,他好歹有用在濟貧院學到的識字能力好好的閱讀那些規章-儘管他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甚至成年的兄弟姊妹都認為這項技能沒甚麼用處,但小男孩可是認真的咧!
他很清楚,獻出鮮血不是獻出生命,光是這點啊,就比去當陛下的海軍或是國會的陸軍還來的好了。
更何況,一個跌跌撞撞的孩子,在危機四伏的農場上,本來就各種大傷小傷免不了的,這樣想想,有計畫性的放血,根本一點都不可怕。
樂觀的男孩是這樣想的。
現在啊,就只剩一個小小的問題…
他,沒有願望。
不是說班斯特小小年紀就看破紅塵、心志淡薄甚麼的,活潑可愛、調皮搗蛋、樂天知命的他才沒有那麼聖人,而是啊…
住在這篇土地上的農夫,某種程度上與他們的作物非常相似。
成長、茁壯、衰老、病弱、死去。
終生離不開自己所居住的場所,也沒有太多的必要。
就拿他舉例好了,光是和其他年紀差不多的孩子一起擠上驢車,搖搖晃晃的走過鄉間小路,渡過蜿蜒河畔,前往濟貧院過冬,就可以視作一場了不起的大冒險。
面對如此平緩乏味的命運,以及近乎注定的人生,他還能有什麼願望?
坐在一樓立面的窗緣,晃著雙腿的男孩托著下巴思考著。
春去秋又來,眼看接他們去濟貧院過冬的驢車又要出現,在這整整一年的時間裡,他都沒收到來自爺爺的招喚,這是否和他缺乏心願有關?
想到這裡,小班斯特打了個寒顫。
沒有願望,就無法成長,也缺乏栽培的價值,若只是單純想透過報名,補貼家計,那最好還是早早斷念,免得到時候違約-那些大哥哥是如此告訴他們的。
違約…
男孩記憶性不夠好,沒有辦法把整篇協議書背起來,不記得違約會怎麼樣,但想必不會有好下場吧?
「唔嗯。」
他用力的甩甩頭,試圖擺脫這個想法。
應該…沒有…吧?
如果爺爺發現了,那為什麼每個月的津貼從未消失,乳酪和起司也一直送過來?
更別提那些為了每個月一次定期身體檢查而千里迢迢從大城市跑過來的大哥哥們了。
倘若爺爺早就知道他在說謊,早就發現他沒有願望,那麼,為什麼這些活動未曾停歇呢?
「好啦,班斯特,不要這樣,自己嚇自己好不好?」
自言自語的男孩望著出現在遠方地平線上的驢車,輕輕一躍,跳下窗台。
或許,他可以嘗試對危機視而不見,得過且過,反正,就算真的被爺爺找去了,到時候再想願望也不遲嘛!
當然,不可否認的,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有點困難,班斯特不討厭自己的家,也不嫌棄這片土地,就算農村生活有點無聊,和兄弟姊妹們一塊成長,總比在工廠裡忙進忙出,滿臉煤灰、賠上健康來的好太多了。
所以,男孩是不會告訴爺爺,他想離開這裡的。
在這個大前提之下,能許的願望就少多了。
想改變這裡?
也沒有。
想拓增產業?
又說不上。
或許,追根究柢,是他太容易滿足了吧?
唉,這下該怎麼辦呢?
左思右想,找不到出口,來回踱步,想不出理由,要是被爺爺知道,他說了謊,在沒有夢想的情況下報了名,又會隱約讓人感到不妙。
該怎麼做呢?
拖沓著步伐,走向驢車的小班斯特從來沒有如此焦躁,如此不安過,他很清楚,單憑自己,多半是想不出個所以然,因此一向不太虔誠,只有週末上教堂的他,作了一個連自己都有點意外的決定。
閉上眼睛,然後祈禱。
祈禱什麼呢?
祈禱仁慈的上帝給他一個不會違約卻又能讓爺爺點頭的願望。
可是啊,就他自己都不知道該出現什麼奇蹟,上帝是要怎麼幫他呢?
佇立了良久,小班斯特心裡,卻是一點靈感也沒有,儘管他知道,再平庸的心願,爺爺也會幫忙實現,但他就連這樣一點思緒都榨不出來。
糟糕,該怎麼辦呢?
左思右想時,來自車夫的呼喚響起:
「嘿,班斯特,你在發什麼呆呢!再拖下去天都要黑啦!我是不知道你怎麼想啦,不過其他人可不打算搭夜車啊!」
唉。
果然…
…還是不行。
心不甘情不願的男孩,像是被海盜逼著走踏板的倒楣鬼一般,閉著雙眼,爬上驢車。
他之所以這麼做,並非因為仍在等待那看似不可能的奇蹟,而是他知道,村口有著什麼東西。
吊人樹-那玩意並非因為吊死女巫、搶匪或扒手而得名,實際上,他之所以叫吊人樹,是因為過去,沒有濟貧法案的時候,村裡常有走投無路的年輕人,在那邊上吊自殺。
不過啊,幾分鐘後驢車就要出發,無論如何,在離開前,都該看一下故鄉吧?
說不定這是最後一次了呢!
抱持著這樣的心情,男孩在心裡唉嘆了一聲,睜開眼睛。
接著…
…出乎意料的身影,印入眼簾。
他拼命想避開那棵樹,卻不自覺的被它吸引。
如同天啟一般,在棵不祥的樹下,出現了一團漆黑,如同夜色般的身影,由於昏黃的天色阻礙了觀測,讓他無法精確描述出對象的體型,但是,就男孩的觀點來看,那玩意鐵定比狗還大。
那是…什麼?
難不成是傳說中,會遭來厄運的黑犬?
那麼,他應該要緊閉雙眼,趕緊迴避。
畢竟,想不出願望,幾乎註定會違約的小班斯特可和幸運摸不著邊。
不過嘛,另一方面,他的好奇心也蠢蠢欲動。
既然看都看到了,那就讓他看的清楚一點吧!
男孩將雙手攀在車斗的外緣上,撐起身體、伸長脖子、目不轉睛的盯著那玩意。
盯~
黑漆漆、毛茸茸的生物睜開了眼,那是黃色,珠寶似的貓眼。
咦?
不是…狗?
由於心中有了災厄黑犬的先入為主印象,男孩多花了幾秒,才發現那個龐然大物居然是貓。
在這幾秒間,黑貓起了身,伸了個符合其體型,龐大的懶腰,巨大、帶有幾絲白毛的耳朵抖動了一下,似乎對於班斯特冒犯的注視感到不悅,撇了下頭,望向大樹,接著雄健的後腳輕輕一蹬。
「等、等等!」
看著那稍縱即逝的優美身影,男孩忘了自己還在車上,伸出手,想要去追,卻差點摔了個倒栽蔥,要不是同行的朋友趕緊伸手拉住,他可能就要腦袋著地啦!
奇異的黑影消失在枝枒間,留下一段如夢似幻的回憶。
好不容易爬回車上的男孩望樹興嘆。
唉,可惜,沒追上貓。
不過、至少,他知道要和爺爺許什麼願望了!
古時候,偉大的改革家威廉‧卡伯特先生的小冊子『農村騎行(Rural Rides)』,裡面記載著他騎馬在英格蘭中南部貧困農村間行腳的心路歷程,其中包括了一段描述:
『當我還是個小男孩的時候,在韋佛利修道院的廢墟旁,我親眼目睹一隻如同中型犬一般的貓,輕巧的爬上了中空的榆樹…』
『多年後,我曾在美洲大陸上的新布藍茲維,看過如同猞猁般的身影,對我來說,那與當年,在韋佛利看到的大貓並無二致…』
或許,小班斯特看到的,是同一種貓吧?
這幻影般的黑貓,就連偉人都為之著迷,那麼,男孩日後追尋卡伯特先生的腳步,加入不列顛幻影貓協會,成為一位鄉土調查員,維護故鄉的大貓,免於有心人士的陷阱與獵槍,也不是甚麼太讓人意外的事情了,對於人和貓來說,這段偶遇很幸運地走向了美滿結局,只是啊,身為吸血鬼的伊索夫爺爺,恐怕就沒那麼滿意囉!
【品血紀錄】
姓名:班斯特‧莫克
年齡:10歲09個月17天-
性別:男
產地:吊人鎮-濟貧院-國家地理幻影貓學會
特徵:A型,黑色雜亂頭髮、有點貓耳的感覺,綠色眼睛,犬齒略為突出,體型削瘦而嬌小,有著像貓的柔軟度和好奇心。
氣味:微弱的乳香味和乳酸味是最明顯的味道,還有一點點貓蚤造成的刺激味,以及青草的味道。
口感:激烈運動產生的乳酸,加上定期進食乳製品產生的奶味讓他的血液有一種宛如優酪乳的味道,這點和當初培養的方向『乳香男孩』簡直是天差地遠,加上反覆、間歇性貓蚤感染造成抗體的刺激味,野地工作沾染的青草味,使血液變的像是辣味優格馬鈴薯一般的口感,飽足、驚奇,卻又相當有趣,雖然可以當作意外驚喜,但卻與老朽的期待有著相當龐大的落差,唉,要找到體質這麼優秀,雖是男性,血液卻不會過濃,略顯發育不佳卻又保持健康的孩子可是很不容易的。
建議:長到這麼大,要更換主要飲食菜單,大概有點難度,這樣看來老朽也只能接受無心插柳的結果了,或許啊,這小子就和他所追尋的貓咪一樣,神秘而不可捉摸吧!
【反省報告】
好不容易碰到身為男性卻血液較淡的稀有體質,原本想透過飲食調整,把這小子弄成帶有奶香味的招牌商品,沒想到這個來來去去搞了一整年,卻讓這孩子長出了莫名其妙的嗜好,成了發酵品啦!
看來老朽之後,不能再這樣悠悠哉哉的培養長期商品了。
畢竟,和能上百年不變的我族不同,人類,可是非常善變的呢!
因為貓貓所以爆字數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看完呢(汗顏)
是好久不見的反省報告,貓貓很可愛,值得爆字數!(合掌
看小班斯特因為困擾沒有願望而不能跟爺爺交代,覺得莫名可愛但是又很貼近生活(?
最後能成為追尋、保護貓咪的一人真是太好了呢!

「老友啊,這次的推薦嗎?推薦的話一瓶謝謝。」結束公務、跟老友買血、聊天、蹓躂回家!
貓貓!!(好
一開始看到敘述原本以為班斯特看到的是狼人,結果居然是大貓!好驚喜,原來真的有這麼大的貓,害我也對幻影貓協會很有興趣XDD
meowsui:

「愛貓人士的血,老朽稍微養歪的結果,老友自己看著辦吧。」
不知道那隻貓貓是不是伏筆之類的

(不
描寫氣味和口感那邊看到冒出了想喝乳酸製品的欲望...班斯特的肉吃起來應該很美味uwu........(喂

「老友啊,汝這次是不小心讓到手的貓跑了嗎?雖然貓本來就難以預測就是。」仔細想想,自己家中的三隻胖貓也是幾乎不能捉摸,只是比起其他路邊的野貓要來得乖巧跟慵懶而已。

「那麼就……看在貓咪的份上多帶幾瓶吧!」
ptprei: 吸血鬼的美食文碰上狼人就變成恐怖故事啦XDDD
meowsui:

「班斯特他太愛貓,老朽也管不住,雖然就結果而言是長歪了,不過風味倒是挺獨特的,老友如果喜歡,多帶幾瓶也是可以的。」
mike20516:
可愛就是正義!!大貓這麼古錐難怪會被覬覦,小班斯特加油……!
然後爺爺感覺很扼腕XDDD從清甜奶香變成優酪乳還真的蠻難過的##
祝爺爺下次成功培養出乳香男孩

「那麼就六瓶吧!誰讓貓咪的魅力無法擋呢?畢竟牠們就是那麼自在自律、可愛又討人喜歡嘛!余家中的三隻貓就是,很會撒嬌跟討摸。」

「雖然之前養傷直接跳到腰上很痛啦,但是可愛就是正義,可愛就是……好吧,牠們有時真的也挺讓作飼主的哭笑不得。」

「倒是老友原本的目標是什麼呢?在養成上。」說得像什麼十年養成一樣。

「貓嘛,老朽不予置評,總之很可愛,至於班斯特那小子嘛,為了追貓太熱衷,搞到血液裡的乳酸濃度上升,原本想養成清甜的奶香味,這下變成優酪乳啦!」

「呀,這還真是……老友啊,余只能說再接再厲了。」該說貓咪的魅力真的太大了嗎?

「不過優酪乳也不錯啦,酸酸甜甜的,也是另一種滋味。」
紅黑-雖然兩者相比,他大概會選清甜奶香。
藍綠-雖然很在意老友說的清甜奶香的滋味。

「乳酸味要養出來很容易,但是不帶過量雜質的乳香味,卻是難能可貴,女性因為自身鈣質保留能力較差的關係,怎麼養都會差一點,男性過於濃烈澎湃的血液又會把東西搞砸,適當的體質又要有適當的環境和飲食,難啊!」

「那這次是真的可惜了。」這樣的差一點點確實會讓人挺扼腕的。

「只能祈禱老友能盡快找到下一位體質如此剛好又優秀的人類囉!」

「雖然余相信依照老友的抽獎運,這點問題應該很快就能解決的。」話不是這樣說的,公爵大人。
meowsui:

「也對,反正我族就是能等,時間、次數加上機率,幾乎可以處理所有機率問題。」

「沒錯沒錯,多養幾位孩子,總是能培養出理想的清甜奶香的,老友。」講得像是在撿浪浪一樣。

「這次的經驗也是為之後的成功鋪路,搞不好哪次養歪也會蹦出新滋味呢!很多成功的案例也是從意外開始的。老友,加油,給汝拍拍摸摸頭,要喵喵跟呼嚕嚕嗎?」
meowsui:

「如果味道是獨特稀奇,難以再現的新滋味,那確實是值得期待和依賴,不過這種嚴格來說不是新滋味啊,雖然也可能是老朽太失望了,要求比較高也說不定啦。」

「哈哈哈,感覺老友在這方面也需要一點點水豚化呢!」撐著頭,赫洛夫再次深深覺得他的老友果然很矛盾。

「總之一邊小心翼翼一邊隨緣,緣分跟時間到了就是對了。就跟不親人的貓哪天主動來磨蹭討摸一樣驚喜。」在說什麼呢。

「不過這樣的高標準高要求是好事呢!表示老友培養出來的朋友(供品)品質都非常優秀呀。」
meowsui:

「這樣講也對,既然是在某種程度上隨緣,沒有刻意製造篩選,那麼當然也沒有強求的必要,唉,一扯到鮮血就看不開啊!」

「這大概是所謂的職業病吧?下意識的會去要求什麼的。」

「與其說是職業病,不如說是矜持吧!老朽對朋友(供品)的要求可是很高的。」

「說什麼呢老友,汝要求他們的同時也是在要求自己吧!」

「只是單方面的要求,可栽培不出這麼多優秀的朋友(供品)的。」
忍不住想像了「辣味優格馬鈴薯一般的口感」的味道,想著想著就有點想吃洋芋片配優酪乳(咦)看到爺爺感嘆「乳香男孩」計畫失敗就覺得爺爺好可愛XDDD一開始看到黑影也以為是狼人,但因為是可愛的貓貓所以可以原諒(你走開)
覺得爺爺中的文細細品讀很有文學著作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想到《別有洞天》XD)喜歡這種像是書寫在牛皮紙上,好像能摸出皮紙紋路的感覺(艸)(講的很抽象)
meowsui:

「這樣啊,說的也是,或許這種方式才是老朽能培育出如此特別的孩子們的主因啊!」

「是吧?這樣想的話,是不是有比較開心呢!」
the_wilsons: 辣味優格馬鈴薯這個食譜可以去找找看,做起來很簡單而且很好吃,其實那個醬加一點鹽和糖直接拿來沾洋芋片吃起來也挺爽的XD
伊索夫是一個吸血鬼美食家,計畫失敗沒吃到會失望也是當然的
至於狼人嘛……這篇某種程度上是在利用企劃一開始,狼人滿街跑,製造反差和一點點誤導,某種程度上,是開個小玩笑吧!
然後感謝你的喜歡,喜歡你的喜歡(?)

「也當作是為了下次的美味鋪路囉!」

「那麼余差不多該回去了,家裡的小傢伙們等著余回去……」

「余果然還是順道去看看余的孫們好了。」說到小傢伙,雖然是指宅邸的寵物們,但是啊但是,孫更重要啊!他今天可還沒抱到孫。

「沒錯,永遠為下一次的美味做準備,永遠保持期待與雀躍,總之,路上小心啊,老友。」
雖然扯到孫子又管不住手的話,小心也沒用就是。

「沒錯沒錯,每次的失敗就是為下次的成功做準備,老友啊,余一定會小心不失敗的。」雖然失敗為成功之母,但不懂得記取教訓就是笨蛋了。

「那麼下次見,老友,成功的話,余再跟汝多帶幾瓶回去慶祝。」雖然不知道會不會有這天。

「每一次成功,也是得替下一次成功做準備的,不過還是祝你好運。」

「那麼余走啦,余的愛孫們正等著抱抱呢!」於是幼稚的紅貴賓開心的離開、朝愛孫們的所在地前進了。
赫洛夫保重
喵帥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這件血案告訴我們,當爺爺的有時要克制一下自己的手跟慾望,不要偷小孩(X
雖然我覺得這麼作死的除了赫洛夫應該不會有第二人(親媽
meowsui: 應該說會這樣揍岳父/老爸的除了希斯和休爾之外恐怕也很難找到第三個
拍拍他(赫洛夫:這人真的是余的親媽嗎?
雖然他搶不到孫心累累,不過會記得自己找人撒嬌求拍拍(畢竟是犬系,拍拍摸摸頭((#
真的,很方便www而且很好安慰(等等
雖然赫洛夫比較任性了點,但是還是拍拍摸摸就解決一切問題(不!
同樣都是拍,但是不是秀秀是勸離,紅貴賓覺得難過(欸
這樣有手下留情嗎23333都歐拉歐拉了啊233333333(爆笑
好不確定啊23333333
雖然我確定希斯是用全力毆打啦(看看那個10成力
meowsui: 從某人的女兒變成某人的母親的時候,就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不,嚴格來說根本沒變(?)
嚴格來說,差別好像只有在結婚有丈夫,跟變成母親這點上(?
其他時候跟父親關係還是差不多,真是太好了呢,赫洛夫(並沒有
沒變差就是最大的福了(暖看連喝紅茶要不要加牛奶變奶都可以吵的父女
也是啦,在女兒面前歪了那麼久,被女兒棄療有理(赫洛夫:。
對欸,我問問她是不是想持續治療(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