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鴞亞人已經被退貨三次了,安娜牽著繩引領少年回到賭場「薩米,你還好嗎?」她有些擔心的讓薩米坐在房間床邊,拆下項圈隨意丟掉,摸摸對方有些紅腫的臉頰,還有不知名的細痕,她不知道薩米遇到了什麼「……」自從被第一次退貨後,自己就已經沒有聽過他說過話,但是聲帶是沒有壞掉的,因為他還是會發出聲音,例如噴嚏或是嚇到的驚呼聲。
「呼咕咕咕……」薩米用翅膀包覆摸自己的手,微笑表達自己並不在乎。
現在的呼嚕聲也是,現在看來薩米就真的只是不想要說話,或許是心理上的創傷,但是因為醫生對於這樣的亞人,除非是有足夠的錢,不然醫院是不願意替亞人診斷心理問題的,何況薩米一句話也不願說。
這讓很多心理醫生拒絕診斷。
「你這孩子……」安娜不知道要怎麼說,是要責備他不懂討主人歡心嗎?還是要一起與薩米說這個主人的壞話?
她只是個小小的賭場人員,她真的不知道。
說要領養薩米……她不是沒有想過,但是也是有其他考量,例如多了筆開銷,家裡的人也不是很喜歡亞人,自己也是家裡認為的麻煩人物,在工作的時候不能照顧他,薩米的前肢是翅膀,這使他照顧上更需要被留心。
安娜抽離手嘆了口氣,到櫃子邊上倒了兩杯水,與輔助器一起放在托盤上「……咕?」薩米不能理解的歪頭看著帶有愁容的她。
「薩米?你記得這個要怎麼用嗎?」她勉強提起微笑看著他,舉起輔助器放到床邊「你可以穿給我看看嗎?」
薩米點了點頭,伸起腳夾起輔助器,笨拙想套在前肢翅膀上……
花了五分鐘左右,滿頭大汗的好好裝上了,晃了晃翅膀確定不會脫落,他開心的看著安娜。
「……」果然還是不好使嗎?安娜摸摸討摸的薩米,在輔助器扣上杯子「好,現在喝水看看。」
「……」薩米顫抖的舉起翅膀,想將水杯湊自己的嘴邊,但對於是翅膀前肢的他是很不符合鳥體工學,喝了兩口,水杯需要傾斜的角度更多,薩米輕叫了一聲表示疼痛,放下扣著輔具的翅膀看著安娜。
需要克服的地方還很多……「薩米,你已經很棒了。」拆完輔具的安娜整理薩米有些狼狽劉海,親吻對方的額頭「好啦!我還需要去做其他工作,薩米你就好好休息。這個輔具我再好好跟蘿拉醫生討論要怎麼調整。」摸摸眼睛彎成月牙頂著自己手的亞人,安娜離開了那房間。
確認安娜離開後,原本還在微笑的臉瞬間垮下,薩米將被她丟在地上的項圈叼起,用腳拉開櫥子,將這第三個項圈小心的放在一個盒子裡。
他用翅膀輕撫那還很新的劣質項圈,又硬又不透氣,但他真的以為那是自己最後的歸屬,之後項圈也可以因為長期帶著而變軟,脖子上的傷痕也可以好。
摸了摸脖子上的刮痕,他苦笑著。
——疤痕可以開始好了。
他不知道自己想不想要被領養了。
但是
如果自己不被領養,那,
自己存在的意義在哪裡?
打好多喔,而且沒有畫圖,不知道大家看不看得懂,
簡單來說就4負責照顧薩米的安娜是個好人,
只可惜安娜不是神仙教母
不能變出一個好主人讓薩米離開賭場
薩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