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十分總有種生物會在耳邊開交響樂。
他們就像貪婪的獵者,尋找獵物卻又留下明顯的足跡,使人不注意也難。
嗡嗡嘎響,唱了一首不協調的曲子,聽者巴不得他們住嘴,但又耐他如何?
最後只能以掌聲回應,直到整齣鬧劇的主角被壓成扁平的樣子才宣告閉幕。
讓他們拉下布幕我感到解脫的快樂,如此無禮之徒總算得到報應,卻又發覺他們不過求個溫飽,我是否做得過火?
莫名如同聖母的想法拉著我的情緒降落 ,一邊感到罪有應得,一邊又思考著罪不至此。
我的情緒不上不下的卡住了。
陶___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想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