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上一回合的泥土戰：
@Weicanola - 【限交｜上條的場合｜TAG：】中午的時候被來巡校的校長逮個正著，當下辦公室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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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園經歷了一番戰爭後，被一起派去升級種植技能的上條帶到了一個關東煮行動小車前。他從剛才不遠處開始就能聞到它的香氣，現在走近了更能明顯感受到一鼓鼓的香氣撲鼻而來。

他的肚子早就餓了。

「...打擾了。」他坐到小椅上，禮貌地打了聲招呼後開始看起了價錢牌：「...食物還滿多的。」

「是吧，這兒還有附酒呢，比起去居酒屋好多了。」跟著坐進小攤販，他似乎已經很習慣這裡了，想來也是來過好幾次了吧，他熟練的點了一瓶燒酒跟一些煮蘿蔔「這裡通常開到半夜２點，想吃宵夜可以來一下呢」

「很常來這裡?」他隨意地也喊了瓶酒，接著叫了好幾種食物，似乎很餓。接著他拿出手機滑了幾滑，看向人並提問道。

「何止常來呢，剛搬來這裡就經常光顧了呢」他用竹籤戳了一下眼前得蘿蔔，透明的湯汁立刻滾滾流出，熱呼呼的感覺更盛，如果這時候在泡個溫泉或許會更好吧 「是說，小伊東酒量如何？是能喝還是不能喝呢？」他敲敲桌緣轉頭詢問

「喔，所以你住在這邊附近?」被帶到了一個對方所熟悉的地頭呢?
「...好像普普通通。」他想了一下，似乎多數都是一直喝到自己舉止反常得誇張才被別人制止，不太清楚自己能喝到什麼樣的程度。他也總是不知道自己醉後都幹了什麼，但好像都沒有什麼大不了，不會咬人。
「不過我很久沒有喝了。」他想起了這幾個月暫且都不去接觸酒的原因，接著看對方的食物似乎快好了，於是不客氣的拿了一個放進自己嘴裡嚼。

「是阿，畢竟住學校太麻煩了，私生活都要被束縛實在很困擾呢」反正他有錢租的起房子，自然就不會想要去老師宿舍了，他不想被限制門禁時間 「而且我很討厭老師宿舍的格局呢，太小了。」說完他喝了一口酒，也不在意對方搶走自己的食物。
「所以小伊東也不清楚自己酒量在哪囉？」這樣有點危險呢，他這樣想著，不過都是大人了應該能保護好自己吧？但很快這格想法就消失了，因為他抓到了一個在意的點。
「很久沒喝？意思是你之前有喝過囉。怎？被女朋友禁酒啦？」他也只是猜測，因為他也曾為了誰戒掉一些習慣，但都是很久遠很久遠的事情了

「小少爺?」聽著對方所講的話覺得有趣，跟自己這種即使再爛但只要覺得穩定就好的觀念不一樣。對他來說學校有宿舍簡直幫了一個大忙。
「不清楚，大概兩瓶?」回答的語調能聽得出他不太在乎這個問題。

喝酒就是要喝個高興的。

「什麼女朋友...」他有點無語的笑了一聲，回應道:「我才剛分手。」

「您真愛說笑，如果我真的是小少爺，哪還需要在這邊教書領薪水，早就去環遊世界了呢。」又喝了一口，比起威士忌那過於濃重的酒精味，他認為日本酒更合他的胃口，但喝下去的時候卻又總是比不上威士忌的爽快，所以他兩種都會喝，就是看場合心情而已，除此之外的酒，他能不喝就不會喝。
「兩瓶也還好嘛，但今天喝多一點也沒關係喔，大不了醉了我帶你回去宿舍」反正他對宿舍的路不會太陌生，不像自己的表弟有一點方向癡。
「喔呀？真意外呢，小伊東會被分手阿，是對方提的？」這倒是真得很意外了，畢竟眼前的人也沒說醜到不能見人，是個性不合？

「也有少爺會追求自己的夢想職業啊?」這話說得挺理所當然的。他吃了幾口自己點的食物，接著笑看著對方，回應了一個聽著有那麼點調情意味的玩笑:「那就靠你把我送回去了。不然到你家也行?」
對方講出來這話怎麼聽著有點火大。
「...是啊。」他喝了半杯酒，隨後垂下了眸子調整了一下心情「他跟別人結婚去了。」男性的「他」。

不知是因為很久沒喝了還是說完了有一鼓的不爽，他將另外半杯酒喝了下肚，接著把被自己清空的酒杯再次倒滿了酒，就這樣繼續喝。

看樣子是從未去發洩過這件事。

「但很可惜我並不是這樣的少爺呢，有錢就該去環遊世界一下再來追夢嘛 」那也是他為數不多的夢想之一，除了老師以外的夢想。

「嘿－你想來我家阿？也不是不行呢，反正空間夠大。我不介意多裝一個人呢 」平常就有在打掃家裡，倒是不介意給別人居住，況且水跟瓦斯都還有，電也充足，不會發生看電視看到一半跳電的狀況。
「這樣阿，也還真是辛苦你了呢，不過至少對方還活著呢。」不同於對方的猛灌猛喝，他喝得很緩慢，像是在細細品味這一刻的閒情逸致，耳中則聽著旁邊的人講著稍微沉重的戀愛話題。
「不過很難忘掉吧，人類就是這麼麻煩的生物阿。」就像他也曾花了不少時間忘記某個人一樣，雖然對方並不是戀人這麼簡單的關係。

「哼唔—是嗎？」他倒是沒有過這種想法，或者說不敢花太多的錢去玩樂。因為一直顧慮著家人的生活，所以旅行的次數為數不多。現在獨立出來了，又被對方這樣一講，倒是產生了去旅遊的念頭。
「喔，真的嗎？」雖然剛剛也只是純粹想開個玩笑，但見對方沒推辭於是有點樂了。還滿好奇對方的家長什麼樣子的，感覺不是單一的白色就是全黑色。
「...你身邊有人...去世了嗎？」提問中中途有一瞬間猶疑了要不要這樣問對方，但話都出口了於是便問了下去。

「是的喔，這也是我選擇老師職業的原因之一呢。」利用學生放假的時候用存夠的薪水來一場旅遊什麼的，就算無法環遊世界，但也算是出國了吧。

「我是不會對小伊東說謊的喔，不如說我很歡迎呢 」在表弟搬出去後，家裡反而瞬間變的安靜了，就算假日的時候表弟會回來看看，但也是沒待幾天就走了，房間還是一如既往的空。

「是阿，是我的老師，我可是很尊敬他的呢...不過..是呢，跟你說也沒差吧，反正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他沒有打算說的太長太遠，只是啟口告訴對方一些可以被知曉的事情「我想當老師的理由，大部分是因為他喔。」

「這樣啊...。」似乎對此想法不多。
「...你果然是寂寞了吧?」閒言有點好笑地看著人。似乎已經習慣了對方的說話方式以及撲克臉，只是順著話句及氣氛去跟眼前的人互動著。
「啊...抱歉。」感覺揭開了別人的傷疤，對此而感到了抱歉。
「不過，那一定是個好老師吧。」雖然並沒有相似的經歷，但聽著對方的話仍然感到了些許感觸。能夠令別人尊敬、甚至使人跟隨自己步伐而行的人，都是很值得欣賞的人吧。

他將桌上的食物吃到只剩一點，酒也喝了四分之三了。正思考著要不要再點一瓶的時候，有隻貓走了過來。

「是阿我好寂寞呢，小伊東要陪我嗎？ 」沒有像第一次被問寂寞的時候那樣反駁，因為他覺得再辯解只會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可笑，也就順應著對方的話去回應。

「這不是需要抱歉的事情，不過就是你告訴我一些些，我也告訴你一些些而已，畢竟我們都是有過去的人呢。」就算過去不同，「他確實是好老師，將不良少年的我帶回正途，不然我想我不會遇見你的」他說完向老闆點了黑輪和竹輪，再連同湯一起推給對方「喝酒雖然暖身，但畢竟酒精還是不太健康，偶爾喝一點湯吧，這間湯頭還是很不錯的。」雖然關東煮的湯大概也沒有健康到哪，但至少比酒好一些。

「怎了？突然盯著看，有美女？」推走對方的空碗，他把食物跟湯給都給了後，才注意到對方的視線正朝著一個方向看去，他好奇的詢問。

對於對方調情似的話他像是被逗樂了一般，大笑了一聲「誒、可以啊？」他並沒有把話放在心上，玩笑話大家都會講，但這互動仍然使他的心情不錯。
他接過對方貼心推給自己的食物跟湯，一邊聽著對方說話。雖然並不喜歡喝湯，不過別人善意給的也不好意思拒絕，於是放下了剛想拿起來的酒杯，轉而喝湯。「你總是這樣想事情呢？」指的是總是像在等價交換的思考模式。雖然他認為這其實是一個優點，不會容易吃虧，但他看著感到疲累。「有時候輕鬆一點也可以吧？」他倒是想看看對方自然笑著的模樣，至少他是希望對方能夠輕鬆的跟自己相處。接著他聽見對方曾經是不良少年的事情，認為這實在很有畫面。

「真的假的？」他無法忍住笑意，於是便笑開來：「會找別人收保護費嗎？」對方不良的身姿不難想像，相反還挺搭的？是因為性格給人的感覺嗎？認為這件事很有趣，於是沒忍住多問了句話：「那你應該很能打吧？」
「...沒。」他咳了兩聲，不知道想要掩飾些什麼，但視線仍不由放在不遠處的那隻貓身上 「...貓而已。」看著那邊的貓坐下來後一副高冷的樣子看著這邊，不由有點心動。太可愛了吧。

「這還用說嗎，我可沒在說謊喔。」他說完插起百頁豆腐放入口中，軟嫩的豆腐輕輕一咬就散，但口感還是不錯的「雖然沒在說謊，但也要看你意願呢。」他接著繼續回答

「在你眼裡看起來是這樣嗎？」大概是很習慣這樣思考了，所以他自己並不覺得那樣叫做不輕鬆，但他不知道別人看法如何，只是自然而然就這樣了。「總是聽我講故事會挺厭煩的吧，但要求別人單方面講給自己聽也是挺失禮的，所以我只好選擇這樣的思考方式，因為誰也不會欠誰。」
「不過如果小伊東想聽的話，倒也可以多說給你聽呢。」滿意的看對方喝下自己給的湯，他再繼續接著回話。

「這還用說嗎，收的可不少呢，但被老師發現了，於是我提了一星期的水桶。」接著他思考起來，好像有這麼一次他下重手打了一個男人「算能打吧？曾經將一個輕浮男打到進醫院，因為他用髒手碰了我的女朋友，不過那時候我女友也有錯，我們就分手了。」

「原來是貓阿，想摸他的話我可以幫你拐過來喔，像這樣」他和老闆要了一隻煮好的蝦，然後放在自己的盤子裡拿去引貓。

只見貓看了幾眼後戰戰兢兢的走了過來，而他也不心急，盤子放著就不管了，於是沒有多久，野貓自己跺著步伐靠近，終於在那隻蝦上咬了一口

「喔...」因為兩人才剛認識，所以還是思考了一下 「嘛，吃完了再說吧?」接著他想了想又問了與先前種植其間提問過的相似的問題:「你對誰都那麼隨和開放的?」雖然自己跟誰的關係都是順其自然的，不會在乎太多複雜的事。但對著對方那張撲克臉也不清楚對方是怎麼看自己的，或該說自己是處於一個什麼樣的立場定位，對此他多少還是有點好奇。
「或許是對我來說不太輕鬆吧?」在認真的話題下意外地聊開了。他把湯喝完了就吃起了對方剛一起推過來的食物「我自己不太會計較誰付出較多或較少之類的... 高興就好了。」可能也因為這樣也吃虧過不少，不過是自身樂意去做的便不太去計較。
「你想講的話也可以啊?」他喜歡聽趣事，且不抗拒與任何人的交流相處。

「嗚哇...。」聽著眼前人的事跡他不禁感嘆一聲。沒想到那麼兇，他決定無論如何都不會去惹這傢伙。
「蛤...!你不要煩牠啊...。」看著那隻貓被對方的舉動吸引了過來，他忍著心癢難耐的感覺喝起了酒。心裡很想摸牠但又不敢伸手去摸，怕會嚇跑那隻貓。

「也是呢，但是不勉強的喔，畢竟我們才剛認識嘛，決定權還是在你手上的。」或許是關東煮的氣氛讓他不小心放鬆了警戒，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開口找了剛認識的人回去，雖然於他來說帶個剛認識的朋友回自己家並沒有什麼，但轉念想想確實也是挺失禮的。

「至於跟誰都像這樣隨和嗎？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小伊東是怎麼想的呢？」而他會根據這個答案做出合理的判斷，好避免自己走向最差的結局，這樣想要跟對方當朋友的這件事情，才不會都變成泡沫消散。

「看來你是一個很純粹的人呢，該說單純嗎？但也不完全是這樣。」
「不過，我並不討厭就是了，不如說還挺憧憬的。」他笑了一下，過去發生的事情讓他明白，公平是避免紛爭發生的最佳捷徑，所以他不在單純的認為只要滿足於一方就好，而是退一步保持距離，因為只有這份距離不崩壞，世界才會順著他的意旋轉。

「看不出來你是這麼愛聽故事的人呢，不過很高興你願意聽呢，所以想聽就來找我吧，不管在哪裡。 但相對的你也要將自己故事分享於我，因為我也是很愛聽故事的人呢。」
「而且多一個人幫你分擔故事，就算是有些難過的事情也能夠輕鬆一些了吧？我願意成為這樣的人喔，伊東くん 」

「呵，嚇到了嗎？不過現在不會這麼兇狠了呢，畢竟我老了。」像是知道對方怎麼想的那樣，他也好心的解釋了一下自己現在的狀況，然後看向那隻吃蝦的貓。

「看你的反應...不喜歡我找牠過來嗎？你明明看起來很想摸牠的樣子呢，這樣我趕走牠好了。」說完他作勢要揮手趕貓。

「這個...」他覺得他好久沒去思考那麼多問題了，下意識地拿起酒來喝了兩口，並感覺道出自己的想法「感覺會...但又不至於隨便邀約別人回家?」
「單純什麼的...」他認同他很純粹，但拒絕認同他很單純這句話。雖然他的確對人情世故並不拿手，甚至認為這很麻煩「都二十幾歲人了，多少還是懂得一些人情世故的...。」不過他還是解釋著，試圖不讓這個詞用到自己身上。
「謝謝你不討厭。」聽見這句話他是打從心底的高興。對他來說大概沒有比被喜歡更讓人愉快的事了吧?

「誒，可是我並沒什麼故事啊?」他聽著依然有點樂，似乎對對方的談話方式不感到厭煩。
即使有故事也都是跟前任們的小過去吧?
「...是有點。」但更多的是覺得有趣。接著他開玩笑說:「不要這樣對我就好。」
「蛤?哪有很想摸...」下意識地想要反駁對方的話，但看見對方下一個舉動就緊張了:「等、等一下..!」他的表情明顯地開始彆扭了起來，拿著酒杯的手稍微擋在了嘴唇旁邊想要掩飾自己那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誒、讓牠留下來就好了啊...。」覺得有隻毛茸茸的小動物在旁邊他就很滿足。

「呵呵是嗎，您真是太抬舉我了呢，小心被我拐走喔 」他刻意說的曖昧，不過到也沒說錯，應該說至少中了一半，因為帶人回家這點，在搬來以後，對方還是第一個。

「所以我說了不完全是吧，我還是認同你成年人身分的。」邊說他邊伸出食指輕戳對方額頭，看似無意義的舉動，卻又像是在指責對方沒把自己話聽明白，儘管並不強烈「不過，若是你在小一點，像我的學生那樣，我就會罵你單純了。」

「這樣就開心了，那說愛你的話豈不是就要昏了，你真是可愛呢 」他覺得對方果然是很純粹的人阿，光是從臉上就看的出來情緒，這給他的世界帶來了一陣清風，如果這個人也不討厭自己就好了呢。

「怎麼會沒有呢，就算是很小的事情也好，像是前女友多麼的任性，多麼的公主病，這個也行喔。」但其實故事什麼的並不太重要，他只是單純想聽這個人發生過什麼，就只是這樣而已。

「放心吧，我不會這樣對你的，不過要是有誰讓你不開心了，我就會對那個人怎麼樣了呢。」好像說了有點恐怖的話，但他並沒有打算隱藏，還很自然的喝起手邊新叫上來的酒。

而至於貓咪的部分，他沒有注意到一旁人的揪結，只是轉身瞪了那隻貓一眼，並在貓咪屈服後，從背後抓了起來，像在展示玩偶那樣拎到自己面前，再舉起貓掌給對方看。
「小伊東看這邊，是貓咪喔 」

「你拐得走就拐吧？」他有點無奈的笑了笑，也沒對此作太多的回應，但仍稍感趣味的附和了句。接著他揉了揉被戳的額頭， 「那你對學生還蠻好的？」這傢伙看著很惡趣味，還以為是欺負學生為多。
「什麼可愛...」他覺得這個形容詞用在自己身上特別的彆扭 「嘛，沒人不喜歡被喜歡吧？」喜歡跟他人相處的他理所當然的說著，指的是友誼方面的喜歡。
「啊...這些倒是有啦。」他回想了一下自己與不同的交往對象發生的事，以及分手的理由，撇了撇嘴「感覺全部都很不順利。」

他聽完對方的話後看著對方將那隻貓抱起來，心裡掙扎了一會兒，最後還是伸手像對待易碎物那般小心翼翼的輕輕撫摸起那隻貓 太可愛了吧...？這可能是他今天最大的收穫。
他收回了手，克制住了想要去揉捏那隻貓的衝動。「不過上條老師...你是對我感興趣嗎？」可能是因為離開了學校的範圍，加上跟對方聊得起來，他沒有像在校內那樣太過於著重彼此的身份，直言了自己對對方太多曖昧話的疑惑。不過他的直接也或許是因為他開始有點醉了。
話後他仔細地再思緒了一下，認為也有機會是對方心情特別好的關係而已。隨後他跟服務員再要了瓶酒。

「你在挑釁我嗎？」好勝心稍微被挑起了一些，大概也是藉著酒精的關係，他說話也開始不客氣了起來，但仍在可以控制的階段，倒是他看看對方，好像就快醉了呢。

「我再怎麼說也是個好老師，既愛欺負他們，卻也會寵他們，這就是所謂的糖果與鞭子吧？效果可是很好的喔 」他還是挺喜歡欺負學生的，像是出一堆難解的問題惡整他們之類的。

「呵呵，你讓我無話可說了呢，確實沒有人不會希望被喜歡的吧。」大概沒有在這樣的事情上被逼到無話可說過，他剛確實是有些亂了腳，但很快就調整回來了，所以他接著說
「不順利難免的，人生在世總會遇到幾個錯的人才會知道對的人在哪，我覺得這很正常呢。」他也是從懵懂無知到現在這樣子給予建議，但他相信這些話對方也是明白的，所以也沒打算在這件事情上說太多自己的觀點。

視線再次集中到貓咪身上，但也許是覺得任務完成了，貓在伊東縮回手後，立刻咬了一口他的手指，痛的他立刻鬆手放走了貓咪。
「真兇呢，明明給了蝦子阿。」雖然真的不是很爽被動物欺負，但去計較這些又顯得自己有夠幼稚，所以他只是甩了甩手不再追究。

「我無時無刻都對小伊東很感興趣喔，不過比起這個，你是不是差不多該停酒了，我看你快醉了呢。」

「沒有?」他認為對方反應有點有趣，於是以開玩笑的方式扇風點火:「我只是對你有沒有這個能力稍微感到懷疑而已?」除了在教育著學生的時候，他講話的語調都不重，聲量能夠說得上是輕淡但剛好能聽見的類型。所以他不肯定這話自己講出來會否有什麼作用。不過對話也就彼此說說笑而已，聊著高興就好。
對方談著自己的教育方式時，令他想起與對方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況，這讓他不由打了個寒顫。還好他不是眼前這個人的學生。
「...舉個效果好的例子?」他認為自己身為實習生，向正式老師學習一下教學技巧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不過你是蠻受歡迎的類型吧?」他在認同了對方對緣份的見解後直言了自己的想法，說著的同時還稍為的打量了一下對方的臉，隨後對對方的感情經歷產生了少許好奇。
「難吃吧?」他隨口將話接了下去，但視線卻跟隨著那隻貓逃走的身姿。他覺得好可愛，但盡量不去表現出來。
「...我沒有醉。」他的視線收了回來，並堅持自己的意識是清醒的，只是開始有點沒大沒小了而已。他將服務員剛放到桌上的酒拿起又再度倒滿了酒杯，並再次開始喝了起來。

「當然有能力囉，要不等等就扛你回去。」他笑笑的反駁回去，總覺得對方的說話態度雖然不是那麼的刻意而為，但也是存在一點認為他反應很有趣才這樣的吧？不過無妨，他並不介意被這樣對待。

「例子？當然好了，你知道三年級有個叫做鬼島的同學吧，他得數學成績向來都不是很理想，所以我將一堆算式塞到他的手上，之後利用請客這點勾起他想學習得慾望，於是他最近成績好多了」像是在誇自己的孩子是多麼厲害那樣，他心裡對於終於把一個數學笨蛋處理掉的這件事情感到榮幸和成就感，儘管這位同學偶爾還是會考差。

「小伊東不也是嗎？怎麼就說我了。」但他不反駁被說受歡迎這點，因為於他來說，比起受到誰的歡迎，他還寧願喜歡的人只看著自己，不然受歡迎就只是一個形容詞而已。

「那就是那隻貓不識貨了，畢竟老闆煮的蝦可是我吃過最好吃的呢。」他接下對方的話頭，視線沒有去追隨貓咪，而是將眼前得燒酒又灌了一口 「沒有醉嗎？但造你這樣喝的方式，等等就算不想醉也得醉了吧」

「還是那句，要是扛到的話就扛吧?」聽著對方的話他稍稍的不認為對方能扛得起自己，畢竟自己是個成年人，兩人身高也沒相差太多。
他聽見自己班學生的名字於是放專注的聽了，聽完覺得這也太不可思議，得出了那個小鬼是個吃貨的評價。
不過雖然他問的重點在技巧方面，但他的專注點卻不自覺地放在了對方因教育而產生的情感上。他想起不久前對方所提及的讓他成為老師的原因之一的那個人。想到他似乎並沒有憧憬過誰，或有誰來作為榜樣過，所以他感到有點羨慕。即使他也曾在不一樣的情況下追隨過誰的步伐，但那些人都選擇離他而去了。
「挺好的啊?」他沒提及那位學生是自己班的學生，這次也沒特別去說他自己的想法，只是將這個時刻記了下來。

「我哪受歡迎...」對方感覺是那種就算在男校也會收到情書的類型吧。他不是兇學生就是威嚇他們去跑圈，躲著自己都來不及了。

不曉得是因為他剛想了負面事還是酒的關係，他感覺到他有點鼻酸。這也才想起朋友提及到自己醉後會變得容易哭跟發情。雖然他沒班解發情是什麼意思，大概是誇張化了。不過避免在吃人面前出醜還是將豪爽的一口變成小小的抿了一口。
「不是靠你把我送回去了嗎?」提起對方講過的話。

「好好好，我投降了，我可不敢跟體育老師對幹阿，我好歹是數學老師，光是體力上就不如你了呢。」說是這麼說，但心裡卻不是這樣想的，他甚至沒有想要放棄將人扛走的念頭，只是現在不行而已。

「他是挺好的，但我可累了，光是整理出符合他程度的題目，我可是熬了好多天的夜阿。」因為他想也沒想過這孩子的程度竟然只有國中水準，但現在他可不這樣認為了。

「那是他們不懂你的好。」雖然沒看過對方教書時的樣子，但他相信這個老師一定不會比自己差的，至少不會像他那樣以捉弄學生為樂。

「說的也是呢，但還是稍微克制點吧，畢竟宿醉還是會不太舒服的吧。」

「喔，是嗎?」雖然沒特別表現出來但心裡有點爽。
「所以特地出來喝喝酒了?」不免想到這是對方會邀約他的理由。
「什麼不懂我的好...」他聽見了有點意外，雖然他不清楚對方指的是誰，不過這讓他在剛突然清淡起來的氣氛中來了點興致。「那我有什麼好的嗎?」問著同時翹起了二郎腿。
「你意外地還蠻體貼的?」剛才也遞了湯給自己。他沒有回應對方的話，他沒打算停止享受喝酒的樂趣。

User_0705: 「畢竟扛你的機會多的是，不差這一次呢。」說的自然，他放下了空的酒瓶，又朝老闆點了幾串竹輪，老闆的竹輪總是很合他的胃口，但常吃會顯得有些膩，所以只有心情好到一個程度時他才會多點一些。

「不是不是，喝酒只是剛好順便而已，畢竟想跟小伊東說話很久了嘛 」雖然在辦公室也能講，但那裡畢竟是公共場所，能講的很有限，很多事情都不能好好聊，這讓他很不喜歡。

「是呢，小伊東的好嗎？包誇不知道的的部分，我想一定是很多的吧，如果你願再多跟我說說，搞不好講不完呢。」至少對方目前給他的感覺不差。

「你這誤會可深了，我可是一直都很體貼的阿，只是你現在才知道罷了。」自信的接受誇獎，他不會太過謙虛，卻也不會太過自大，就只是接受了而已。

這傢伙是認真這樣打算的嗎？感覺像被威嚇了似地，他不禁吞了口口水。看來他接下來的日子需要多警戒一些了。
「想跟我說話很久？」閒言後他挑了挑眉，想說對方對自己是有什麼特別的印象嗎？下一秒卻再次想起那本BL漫畫所引起的兩人的初遇，讓他的表情瞬間變了。
「誒—..」在那樣的相遇下對方會產生想跟自己講話的想法想必是有著什麼惡趣味的念頭吧。
他身體微微傾向前，手肘撐在了桌上並單手提起了酒杯，輕輕的晃了晃手中的杯子 「你想聽我說什麼？」嘴角淺勾，似有若無的試探起對方會不會跟自己作稍深一層的交流。
「是這樣？」他笑了笑，「那真想多了解你一點。」明顯因酒精的關係他似乎開始飄飄然了起來，講話開始沒那麼有分寸。

「怎麼？開始警戒我了嗎 放心吧，現階段還不會怎樣的。」愉快的戳著食物，他講的清淡描寫，話中似是意有所指，但卻又存在某種模糊不確定的界線，這是他稍微委婉一些的說話方式，大概就連他自己也在恍惚到底該不該這樣做吧？

「恩...什麼都好，前任的事情，你家的事情，只要是能說的一切我都會聽呢。還有你養狗嗎？」硬是從腦中翻出一些能夠讓人訴說的事情，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最後竟會變回狗的話題，這怪的連自己也很想笑。

「能讓小伊東這麼說是我的榮幸呢 那你要現在聽，還是回我家？」

「...沒有？」這傢伙是會讀心嗎？他總覺得在這段時間的談話中對方總能多少看穿自己在想什麼。還是說自己很容易被看透？
「狗？」他沒想到對方會問他這個問題「沒有。不過小時候代替鄰居照顧過一隻狗一段時間，所以還蠻喜歡的。」
他將酒杯剩餘的酒喝光，回過神來第二瓶酒也到一半了。「你家嗎？」垂下眸子認真地思考著這個問題，過了好一段時間才回答人：「也是可以。」終究還是因好奇心而下了這個決定。大不了想回去了就回去，也沒什麼吧。

「沒有就好呢。」也沒在多做猜測，只是把最後一塊竹輪吃光，才又繼續接下對方的話 「喔？是這樣嗎？那是怎麼樣的狗呢，德牧？黃金？拉拉？或者比較希有的犬類？不過我比較喜歡狼犬。」腦內不知怎麼竟是出現一堆大型犬的名字，大概對方給人的感覺就是會和大型犬玩在一塊的那種男人吧？

「那我就當你答應了，而且還是一樣，不能再繼續讓你喝了。」說完他搶過對方喝到一半的酒，直接一口灌下肚。

他聽著一堆犬隻的品種，試著回想起那時候那隻狗的模樣。「應該是柴犬 」
「狼狗嗎?還以為你是喜歡貓的類型。」這讓他想起學校有隻叫月月的哈士奇。
「啊!」看著自己的酒被拿走並且全喝了下去，他有點心痛。 「...切。那要去你家了嗎?」

「柴犬阿，我老家以前也養過呢，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就是了。」已經許久沒有回去老家看看了，最近一次還是過年前，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了，大概也是怕觸景傷情吧？那個為了他而死的老師。

「我兩種都不討厭喔，但我會怕河馬呢。」雖然理由挺好笑的，普遍來講他是不會輕易和人家說這個的，大概現在心情好吧？

「別難過了，你想喝的話隨時都可以來，但今天就先這樣吧。」說完他掏出皮夾付了兩人的帳「錢的話明天上課的時候在給我吧，現在就先讓我幫你付吧。」然後才抓起放在一旁的鑰匙「走吧，附近而已。」

「喔，是這樣嗎？」對此沒有想太多，猜想是老家離這裡比較遠才沒有常回去。
「害怕河馬？」回想著他對河馬的印象，似乎並不認為是種足以令人感到害怕的生物。「為什麼？」他覺得挺好笑的，是小時候去動物園被嚇到留下心理陰影了嗎？
「難得喝酒就是要盡興啊...」小聲抱怨了一句，接著對對方先付錢的行為道了聲謝。他站起身來才發覺自己確實有點醉，但沒有去在意，看了看手機信息再看向人問道：「你一個人住嗎？」

「哈哈是阿，不過如果那隻柴犬還在的話我還真想給你看看呢，因為他挺有靈性的。」說不上很認真的邀約，也就是隨口說說的程度，畢竟他短時間內他不想再回去那個地方。
「說了可別笑我阿。小時候被帶去動物園剛好目睹工作人員被河馬攻擊，雖然只是差一點得程度，但那時候開始我就很害怕河馬了呢。」因此每次和前女友們去動物園他都會盡量避免靠近河馬區域，畢竟挺可笑的。
「不過這個還請你幫我保密呢，我可只敢對你說而已阿。」笑了笑，他從老闆手中接過找零後看了一眼站起來的人。
「可以走吧，需要我扶你嗎？還有我現在確實是一個人住呢，在我表弟搬出去之後。」

「你沒有照片嗎？」是關係不太親嗎？
他沒去忍耐自己的笑意，大聲笑著「我已經在笑你了。」至聽見對方害怕河馬的那瞬間開始。
「我不會說出去的。」他笑笑答應替對方保密的這件事，但誰也不知道他隔天會不會還記得。
「...我可以自己走。」他拒絕了人的幫助，跟在對方身後「表弟是結婚了嗎？」

「有也不在身上了呢，不過家裡應該能找到一些吧？」他想，如果去翻書櫃的話，應該是還能找到幾本相簿才是，畢竟偶爾來家裡的哥哥經常會帶一堆過來。

「別笑阿，當時那隻河馬脾氣有夠差的呢，只是不小心被踩了尾巴就差點咬死人了呢，不愧是連鱷魚都不敢惹的存在阿。」也不在意對方是否笑話他，他只是走著剛好的步伐繞過公園然後走到一棟有些高的公寓下方。
五層樓高的公寓像一般大樓一樣直立在他的眼前，並沒有太多修飾的外牆上漆著白色的油漆，整棟房子看起來還很新，也許才剛蓋沒幾年吧？
「我開始覺得是不是該讓你全醉會比較好，這樣就可以扛著你回來了呢，還有我表弟沒有結婚喔，他才１６歲而已。」

「下次應該用手機拍下啊，笨蛋。」無法看人家的柴犬覺得很可惜。
「這裡就是你家嗎？」雙手環在胸前，第一印象是感覺很新，所以感覺很貴。
「是你把我的酒喝掉了。」指責任在對方身上。「16歲啊...」他想起了學校裡吵吵鬧鬧四處奔跑的小鬼們，有點佩服起對方來「我的話大概無法跟年紀相比自己小上許多的人居住吧。」或者大上許多的人也同樣。

「好好，下次有看見在特別拍下來給你吧。」他相信東京這個城鎮一定到處都有寵物店可以拍的，畢竟柴犬在日本還是挺常見的。
「是阿，只是外觀雖長這樣，但裡面可小的呢，畢竟我得薪水還無法買大空間的房子嘛 」當然一方面也是覺得獨居而已不用租到這麼大才挑這裡的。況且越小越好整理。

「抱歉抱歉，下次就讓你喝到醉吧。」他其實多少也有一點好奇對方全醉的樣子，但畢竟初識不久，他實在也不太敢嘗試就是。

「這點我也無法，所以那孩子去住校了，是我們學校得學生喔。」這還是表弟自己先提出來的，然後他帶著人進自動門在上電梯，走進了４樓的走廊，一樓１０戶，１０扇門很整齊的自電梯口開始往後排列，他帶著人走到了寫有405號的門前,然後利用鑰匙打開了自己的家門。

「是這樣嗎？」一路地跟著對方，聽見對方這樣說他感到了不好意思，感覺有點礙到別人的空間，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側脖。但眼見對方門也打開了也就沒說什麼。
「我們校的？」這讓他好奇了起來，於是便多嘴問道：「哪班的？」

「不用這麼不自在，你跟我沒差幾歲吧，當自己家就好。」邊說邊脫掉自己的鞋子，然後很整齊的擺進鞋櫃，鑰匙則被他掛入了玄關旁的小架子上。

「對，記得他在丙班，長頭髮的，不過最近似乎跟一個同學很好，比較不這麼常回來看看了，所以這個家現在是我一個人住的。而且他體育不是很擅長，如果你有遇到那孩子，麻煩多關照阿。」

「...這並不是年齡差的問題吧。」他一同脫下鞋子，接著開始環觀起對方的家來。「蠻乾淨的?」對這個觀感不太意外，他覺得對方給人的感覺是那種有強迫症或是精神潔癖的類型。
「是嗎，我會留意看看的。」對方帶自己到家裡作客，心裡想要回報對方所以把話放在了心上。
接著他走向客廳，不客氣地坐到沙發中，伸了個懶腰。
「...你家太舒服了吧。」突然放鬆下來的感覺使他有了睏意。

「阿，對你來說或許差距沒什麼，但對我來說可能有那麼一點抗拒吧，但拓也還好，上國中後就比較不用照顧了，因為我不是很擅長照顧小孩子呢。」而且他雖然懂青春期得孩子在思考什麼，卻也不是很願意知道，除非真的發生問題他才會留意一下。

「畢竟假日沒事會打掃，而且我不太開火不用擔心被油煙這類的東西弄髒屋子，也不怕有蟑螂，頂多泡泡茶跟咖啡而已。」他邊說邊從小吧台後面的櫃子裡拿出茶包，然後將客人用的杯子拿到洗水朝裡沖，最後再放入茶包跟熱水端到客廳。

「那就拜託伊東老師了呢，還有喝茶吧。咖啡沒了只能請你喝茶。」然後走到旁邊的單人的沙發坐下
「呵呵，舒服嗎？看你快睡著了，還要聽我講故事？」

「...不不，我指的是，即使我們年齡沒差多少，也不能當作自己家吧？」說完有點好笑地看著對方。雖然對方應該只是客套話，自己也只是小小地吐槽一下，不過他還是為對方誤會自己的那句話作了番解釋。
「感覺不意外呢？」不出所料對方跟自己一樣常打掃，想著的同時接過對方的茶「謝謝。」不過剛喝完酒並不太想接觸其他飲料，所以只是棒在了手心中沒有去喝。
「你說吧。」他思考了一下為什麼對方看起來一點醉意也沒有，然後覺得自己或許聽著聽著會睡著。「我不會睡著。」

「居然是吐槽這點嗎，不過以客為尊嘛 要是不讓別人覺得自己家很舒服，下次就不好意思邀請別人過來了呢。」雖然短時間內他也不會再請誰了，「對了，你要的柴犬照，剛好泡茶的時候找到幾張，應該是我哥放的吧。」說完幾張柴犬玩遊戲和睡覺的照片被他放在桌上。「名字好像叫波奇。」他不確定的說。

「還有謝謝你的不意外，畢竟我還是不太喜歡髒亂的，而且這個家值得被打掃乾淨。」畢竟是花很多錢才得到的，不珍惜點用怎麼可以呢。
然後他喝了一口茶，「我的老家在靜岡縣，是一個只要爬上八幡山的頂端，就能一覽整片太平洋的地方。」

「...這不是有嗎。」他拿起不同的照片欣賞著人家的狗，想像起照片中的柴犬那毛茸茸的身軀、軟軟的肚子，還會可愛地對著你笑…。
「波奇嗎？」名字雖然很常聽，但只要可愛就沒關係。「...可以的話下次帶波奇過來吧。」他壓抑住自己那突然像熱戀般的心情，視線一直集中在照片上無法移開。他不介意每天都帶波奇四處遊玩、定時定候替他洗澡及梳理、帶牠去旅遊留下不同的回憶……
「好像是個很漂亮的地方。」他按捺住自己遇見可愛的東西常出現的心情，憑印象回應了對方。

「你喜歡就好了呢 」 「不過要帶過來的話..我會考慮看看的。」說完他笑而不語，這句話似乎刻意讓他關閉了某種開關，讓他有一瞬間的沉靜，但僅僅就只是一瞬間而已，隨後他才又接著沒講完的故事說完「當然漂亮了，那裡除了海還可以看見富士山，只是需要搭幾分鐘的車子才能到達，但現在不知道還是不是和當時一樣美麗了，因為我已經很久沒回去了。」

「應該不會有人不喜歡的吧。」明明是喜好問題卻把話說得理所當然。
「也會一樣漂亮吧？」不太認為久沒回去了景色就會變得難看，一個久違沒回去的地方當再度迎入眼簾之中，反倒會變得比以往更好看吧？因為有著濃厚的懷念的味道，而大概不會有人討厭回味自己曾身處其中的過去。「不回去的原因是學校很忙？」

「要是真的這樣就太好了呢。」如果真得能夠維持著不變的風景，那他究竟會懷念還是痛恨呢？這是一個一輩子也解不開的答案。
「不是喔，是怕會觸景傷情，因為那個老師是為我而死的。」他說的輕鬆自然，好像那件事情只是一句，早餐該吃什麼這麼簡單。

「啊...抱歉。」他覺得自己問了個愚蠢的問題，感到有點尷尬，當刻不知道該怎麽作回應。他又下意識地摸了摸後脖子，小動作大概將他現在的情緒表現得更加明顯了。「...是因為什麼?」他十分不擅長面對這種情況，但認為既然對方是願意提及的話，或許能多問幾句。於是在場面沉靜了短短幾秒，他便用雖不明顯但確切透著幾分難過的眼神謹慎地看向對方，並提出了問題。

「呵呵，不用道歉的喔，你可是第一個讓我願意說這件事情的人呢，所以用這種表情可不行啊，我等於是把自己的一部分交付於你了呢。」他輕笑著，說著平淡，畢竟那是一個有些久遠的過去了，要說觸景傷情，其實都過這麼久了，他不確定自己再次造訪那個地方還會不會痛。

「是因為嫉妒喔。」受歡迎的人最困擾的就是這份心情。

他聽著對方把事說得輕淡，想著對方把心情療養了很久吧？於是後話他沒太在意，只把它當成了對方想要把事情描述得淺淡的其中一種方式。 「嫉妒？」他不解地輕皺起眉頭。

「不是我愛說，我以前挺受歡迎的喔，但每個人都只是為了這張臉靠過來的，於是我就很隨便了呢。」再次笑著，那段光輝歲月他是真的過得很糜爛「然後阿，就像每部師生電影都會演的那樣，有個老師接納了我，然後就被其他人嫉妒了呢。」

他稍為好笑地看著眼前的人，即使現在感覺也挺受歡迎的吧？至少會有女士回頭的地步。
「...其他人是？」他試著想起劇集中常有的情節，因為他的人生除了情史較豐富之外，實在是十分之平凡，根本沒有過什麼太大起伏的經歷。「其他不良少年？」他試著回答。

「不是這麼單純的角色，而是比那些都還要複雜的.我想想..用通常話來講就是婊子吧。」一群圍繞在他身邊自以為有權力管他並且仗勢欺人的女孩子們。

對方的撲克臉加難聽的話加起來有點可怕，吞了口口水，不過這樣他更不解了。
「嫉妒一個老師對你好...？」他認為這理由相當莫名奇妙，但他沒有想到別的。

「是阿，挺可笑的吧，不過畢竟是那年紀的小孩，這種事情不意外呢。」他倒是很不樂見這種狀況發生。「一開始頂多只是無腦的惡作劇，像是在老師椅子上放情趣用品啦，在抽屜裡放圖釘啦，到後來變成嫁禍，有個朋友不知道從哪裡拍到了我跟老師照片，一張他只是彎身在我課本上畫重點的照片，然後被大肆修改宣揚，最後變成女老師色惑學生的新聞，然後那個老師承受不住輿論壓力，就在我面前跳樓了。」

「...這已經是欺凌了吧?沒有跟別人講嗎?」校長或是警方之類的。但仔細想想，或者講了女教師也會被革職甚至跟結果一樣，傳言會被傳出去，事情還是會發生。不過終究這不是眼前這個人的錯。

「...需要擁抱嗎?」他沉默了一會，雖然對男人問這種話似乎蠻怪異的，但這一刻他想安慰眼前這個人。

「那時候根本沒人敢站出來，因為搞事的那群人不能惹，所有人都不想成為下一個被欺凌的對象。」他是見識過學校的陰暗面的，只是身為不良的他剛好沒有被這份陰暗吞噬，因為他也是那群人裡面的孩子之一，只是他比較和平而已。

而說這些話的時候他幾乎沒有哭過，只是像在說故事那樣，將自己的一切傾訴，所以當他聽到對方詢問能不能擁抱自己的時候，是意外的，這讓他的心跳漏了一大拍，他不敢置信的又問了一次「你說這話是認真？」

他無法理解霸凌他人的人的思想，聽了事件也不知能作何回應，只有深深的無奈以及因這樣一個社會而產生的疲累感。

「...是啊?」面對對方的反問愣了愣，接著有點尷尬地別開了視線。 「...抱歉，就是覺得或許能舒緩一下你的心情吧。」認為對方是下意識拒絕了自己，檢討了一下自己的多管閒事。在這種沉重的話題下，或許他不該講太多話，不竟並非是自己親身所體會的事及相當了解的人，很容易講錯說話傷害到對方。

「.......」這下換他沉默了，他並沒有仔細聽對方在說什麼，應該說在對方允許的當下，他的耳裡已經聽不見任何聲音了，整個人彷彿只剩下一具軀殼，只能順應著自己理當該有的慾望往對方的身邊靠近，並在對方自說自話的時候將人拉到懷裡

「吶，你說過可以抱我的對吧」他用不同於以往低沉的聲音在對方耳側輕喃，那隱沒在劉海底下的表情此刻是什麼樣子的呢？這連他自己也不太明瞭，但是那份情愫已經開始蔓延了，這他還是知曉的。
「我阿，可是很貪心的呢。」於是他收緊手臂，在對方耳邊又一次留下意義不明的話語。

說完話的下一秒突然地就被對方拉到了懷中，對方獨有的味道即在那一瞬間撲鼻而來，他當刻有點愣住。
「呃...上條」他聽著對方講的話，對突然間的親密仍有點無法反應過來，耳語的關係他敏感的稍微縮了縮脖子及很輕的皺了下眉頭。想了一會，像是回應對方收緊的兩手，他伸出一手攬著對方 「沒關係，你可以抱久一點。」雖然他把對方的曖昧話當作是玩笑，但多少仍有點小害羞，只是沒有太過表現出來。隨後他像哄著一隻大型貓科一樣，以不重不輕的力度緩慢地拍了兩下對方的背部，試圖安慰現在緊擁著自己的人。

也許是清醒了，也許是意識到了，他似乎做了一個有些失禮的舉動，但他到底還是自私的不想離開這樣的懷抱，就算那只是短暫的也沒有關係，不過他的疲勞與壓力竟神奇被撫平了，很自然的就被神奇的撫平了，被那雙緩慢拍著自己背部的手。然後他在對方窩間輕笑「抱歉，嚇到你了呢，但是偶爾這樣一下也可以的吧，因為我們是..」停頓了一下，他沒能將朋友兩字完整說出，因為他疑惑了，明明照理說應該是朋友的。「不..沒什麼」他搖搖頭將話題帶開，恢復以往的笑 「接下來換小伊東講了呢，不然都我在說也挺不公平的吧。」

「...我沒什麼故事好講的。」說完他想了下他有什麼可以講的經歷，在記憶中翻了個遍，結果除了情史以外其他都沒有什麼特別。這下苦惱了，對方講了那麼重要的事，自己是不是也該講什麼特別的?不過或許對方問來是為了轉移心情，於是在避開了兩段深戀情的情況下講了其中一段情史:「嘛，蠻久之前的了。」大概21歲的時候「之前有個戀人...跟我交往了沒兩週就出軌了。」大概是因為那段感情並不算深厚的關係，比起在講故事他更像在抱怨一件有點好笑的事情。當時比起傷感，確實更多的是感到莫名其妙「應該可以了吧?」

「恩，所以小伊東至今談過幾場戀愛呢？」即便是在小在無意義的感情故事，只要對方講了出來，他也就當作聽過了，就算沒有太多詳細過程「還有老家住哪裡之類的，星座跟喜歡的食物，還有興趣。」

「...六次？」不知為何不太肯定地回答，可能是其中四次都較短暫的關係。
「...我是白羊座，喜歡吃甜食，興趣是...」他頓了頓，因為又再度想起初遇而糾結了一下要不要提及「...愛情電影...之類的。」經過一段相處後因為感覺對方似乎無害了，所以他還是講了出來。 「那上條你喜歡什麼？」慢慢開始沒有使用敬語與對方交談，反問了人。

「喜歡愛情電影阿，這我倒是不意外呢，畢竟初遇的時候是那樣嘛」他也想起當初撿到BL書籍的事情，當下他沒有任何想法就只是想要逗一下人而已，畢竟這種書他哥嫂也挺多的。

「你是白羊座阿，在情感上是勇往直前的類型呢，而且很傲嬌。」他托著下巴思考起他那個哥嫂似乎曾經拿星座書問他哥哥的事情，剛好就敗讀了那本書。
「喔呀？小伊東會喜歡甜食？這樣下次就能帶你去吃某一間很不錯的甜點了呢。」他還記得常看的雜誌上有報。

「你問我嗎？我喜歡旅行，偶爾會看看書吧，還有喜歡喝不加糖的黑咖啡，早上不太看新聞而是看娛樂報紙，小伊東還有想知道的嗎？」

當對方提及到初遇他有意識地別開了視線，似乎提起仍會感到相當尷尬。他雙手環胸 「那你的生日是什麼時候?」他略為好笑地看著對方，被對方知道了自己的也自然去地反問對方的。接著他看了眼手機，也沒應對方接下來的話，只是對對方說:「我該走了，不然回不去了。」
「謝謝你陪我喝酒了，上條。」雖然並非自己約對方的，但還是對於對方花了時間給自己而道謝。

「要走了？不住下來嗎？我房間可以借你睡呢。」不帶任何意義甚至沒有多想什麼的他，很自然的就說出了這種像是挽留的話，然後他拿出手機看向對方「雖然留你下來是有些太奇怪，所以還是讓你自己選擇吧，還有手機號碼給我吧，既然是朋友我們總該交換一下聯絡方式了呢？順便說一下我是10/15天蠍。」說完他繼續看著對方，似乎在等待允許

「住下來嗎?」他想了一下，並不是不行，不過不太便利，於是他拒絕了。「謝謝，不過不太方便，下次吧?」
「天蠍也蠻傲嬌的吧?」他笑笑說。然後很自然地拿過對方的手機輸了自己的電話號碼，動作自然得好像已經幹過很多次一樣。「給你。」他沒有就那樣幫對方將自己加進聯絡人，而是留了名字及其他號碼以外的資料欄位讓對方填。
「那我走了。」

User_0705: 「雖然我想送送你，不過你會不願意的吧，那至少讓我送你到樓下吧。」接過手機後他擅自在名字的地方改成自己喜歡的詞，然後按加入手機，然後他撥了一通過去後再次看向對方「這是我的號碼，剩下就給你自由發揮了。」

「好啊。」因為不好意思麻煩對方所以他確實不願意對方送自己回去，但到樓下還可以的。
「...好。」他看了眼手機螢幕顯示的電話號碼，看回對方笑了笑，決定回去後就將對方加進聯絡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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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canola: 謝謝上條中來交流!

User_0705: 不會！偶超開心！每天都在想怎麼回比較好

Weicanola: 以後每天都讓你思考這個問題 （母湯

User_0705: 沒問題！放馬過來！老人家需要動腦才不會癡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