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贏決定方式:擲一個dice20,數字大就贏了
可以只回復一個dice代表輸贏,也可以進行一些交流再擲骰,也可以路過聊天不玩或破壞Theodor正在自己進行的棋局(?)
這噗大概開到企劃結束,畢竟快結束了沒什麼人也沒關係
對了,是1v1擲骰,我後骰
-----------------------
克萊拉對意料之外的棋局難掩驚訝,但反正閒來無事,不如好好玩一場。
「下棋當然好啊,來加點賭注怎麼樣?」她落座後笑嘻嘻地衝你眨眼:「比如輸的要唱一首歌之類的。」
-
中>>中之一個激動就衝進來了不好意思
stu940113:
「魔女之子?我剛到島上時有見過你,在小白屋門口。」面對這個一頭淺藍髮外貌年輕的血族,Theodor狡猾地說,方格上屬於他的騎士在沒人接觸的情況下緩緩向前移動,停留在左邊的位置。「你們引起騷動帶來的麻煩令人印象深刻。但你可以叫我Theodor,我並不像他們一樣對魔女族有偏見⋯⋯尤其是戰場上沒有身分之別。」
-
安姆羅特中! 歡迎歡迎,請輕鬆交流沒關係! 我也很常偷看你們的創作跟交流,尤其是安姆羅特鎮定地vs喬瑟夫的頭時我快笑死XDDDD
wesd94306:
「唱歌,」Theodor將自己進行到一半的棋子整理歸位,聽到對方的話讓他頓了頓:「我不⋯太會唱歌,你不會想聽的,克萊拉小姐。但如果你贏了,我倒是可以表演其他東西給你看。」他瞇起眼睛提議道。
-
謝謝C中來交流! 歡迎你輕鬆玩不要有壓力!XDD
啊另外,不用照順序慢慢下棋沒關係因為我也不想下整盤⋯這是快閃交流的快閃下棋,遊戲規則來自尋找喬瑟夫時在象棋室的小遊戲
「其他東西?」克萊拉眼睛一亮,十足十的躍躍欲試,「好!為了Theodor先生的表演,我一定要贏!」
「那麼不介意的話,就由我先開始囉?」她摩拳擦掌看著棋盤然後執起一子……
「哎,可別放水哦。」她笑笑。
「您好^^」路過的梵他拉非常自然地上前移動了某一邊的棋子,破壞了你正在自己進行的棋局。
這一步下的……

-
來打擾了.........非常抱歉是這樣的開場方式(#
wesd94306:
苦惱地看著棋局陷入一方倒的局面,Theodor想著,最少四步後國王便會被對方的棋子吃掉,「我沒有放水⋯⋯」他舉手做出投降的姿勢企圖讓克萊拉相信自己。
-
???克萊拉是不是有點太努力????(笑到不行)
wesd94306:
Theodor從內袋裡拿出一枚有著光滑色澤的暗色口琴,在手上轉了兩圈,「有想聽的歌嗎?」他看向克萊拉,又接著討價還價似地提議:「可能有點生疏,或許你願意幫忙領唱。」
「若我贏了,有什麼有什麼獎勵嗎?」雷娜笑說

,給完一個飛吻坐下。
jin_zero:
抬頭看了一眼那隻手的主人,「你好,你⋯⋯」Theodor先是感到驚訝,又想詢問對方的情況,但馬上制止了自己的失禮,他收斂起表情擺出一副友善的姿勢:「歡迎,雖然隔離監獄不算大,但我並不常遇到您對嗎?」
同時桌面上的黑棋士兵移動到白棋後方,前後夾擊吃掉了對方移動的那枚士兵。
-
沒關係歡迎萃和萃中來泡茶聊天!(
但沒有茶只有摻了水的血酒
克萊拉自己其實也有些意外真的能贏下這局棋,畢竟她從未在摯友那兒討著便宜,如此結果姑且就歸功在實力過於強勁的友人身上吧。
「讓我點歌啊……」她看著對方手上的口琴,偏頭想了想,接著拍了一掌,笑道:「不如就小星星變奏曲怎麼樣?」
說完,抬手在空中虛點幾下拍子,一、二……「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克萊拉輕聲唱了一句後停下來,「這首,好嗎?」
-
中>>骰出來的當下我自己也笑爆

這時候才突然這麼認真!!克萊拉大概真的很想看Theodor吹口琴XDD
癿・荊冠猶豫了一陣,終於入座。
「好久沒玩了,規則有點陌生⋯⋯如果走錯了請不要生氣喔?」
上次為了要在作品裡加入國際象棋等元素,試著跟電腦玩了幾場,電腦遊戲的好處真的很多,就連下一步可以怎麼走都準備得好好的。
懷著忐忑的心情,試著下了一場。
Rena123:
「在這裡看見您真榮幸,」Theodor抬起一邊眉毛,將上半身前傾:「我們通常只賭財產,但既然你都願意坐下了,那麼就像輸贏一樣,規則也並非預設的,不過我不認為⋯⋯我能給你什麼?」他有些困惑又遲疑地說。
wesd94306:
在克萊拉的領唱下,Theodor用口琴簡單地吹了一段小星星,在莫札特的變奏上還加入一些他自己的變調。他朝旁邊清了清喉嚨,看上去有些難得地窘迫,「我很久沒有做這件事了,希望這有讓您滿意。」接著又說:「但你的嗓音很好聽,可惜我沒有機會聽到更多它的歌聲。」
hak_ego:
看見自己的同族接受邀請,Theodor稍微打起精神,將落在手臂上的袖子重新捲好。「國際象棋最多能達到約十的五十次方那麼多種變化,你不需要擔心,這裡沒有錯路。」他扯起一個微笑,但看起來更像是不懷好意。
「哇哇哇,我連我的棋子怎麼死的都不明不白的。」
一回神國王就被包圍吃下,癿一邊腦補著國王總受之類的薄本題材一邊輸得非常開心。
「十的五十次方一聽就好像比我吃過的飯還多了啊,我可以再一場嗎?」
Petro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hak_ego:
「當然,沒問題,」棋子在棋盤上游走自動歸位,雖然Theodor十分欣賞這種無懼失敗的精神,但他總覺得對方的反應好像哪裡很奇怪,「你很喜歡象棋嗎?」
克萊拉雙手托著腮,聽得很專注。她喜歡聽音樂,尤其是像這樣一對一的交流,這讓她感到相當愜意而且享受。
一曲終了,她展顏燦笑:「謝謝你的演出,我很喜歡。」
「雖然你說沒機會聽,但我就在這裡呀。」她笑嘻嘻地說,「作為接受稱讚的回報,我也唱一小段我最喜歡的歌吧……這是強迫推銷。」
語畢她清清嗓子,輕聲唱起名為Older的曲子。
「The older I get, the more that I see……」
因為對方的問題,癿暫時放下了對於棋子之間的愛恨糾葛跟種鹹濕。
「啊⋯⋯怎麼說呢,嘗試各種東西能帶給我更多、靈感。」
想到了之前遇到的讀者與那細緻的心得,心還是免不了癢起來。
「比起象棋,我更熱衷想像各式各樣的情境吧。」
宅與非宅的界線還是要維持的,癿這樣想著,並走起了下一場。
「同意。」
安娜簡潔回應便逕自入席,有時獨處的時間足夠多了,女孩便會主動攪和人群間,尤其是像棋房這種能遇到競技娛樂的地方算是經常涉足,不多做寒暄,就位後取起白棋拓開第一步。
零輕笑行禮「恕我失禮。」不好拒絕貴族的邀約,優雅入座同對方較量一局。
wesd94306:
「我沒有聽過這首歌,」一半的Theodor還沈浸在可以美稱為乾淨清亮的歌聲裡,一半的他想著就算在血族裡自己非常年輕,也比不上真正的年輕人年輕,這些歌已經不在他聽過的範圍裡了。「但謝謝你和我分享。監獄的生活並不有趣,你則為這裡添了很多美景,年輕的克萊拉小姐。」
stu940113:
「安姆羅特,」Theodor點了下頭示意,左手輕輕放在沙發椅扶手上,一副在休憩又像在思考什麼的樣子,只有桌面上的棋子仍然在移動。「我知道喬瑟夫·凱恩那天挑起混亂的理由,但你是為了什麼?」
hak_ego:
「所以您是一位說故事的人,像詩人歌德那樣?聽起來您很享受在自己的靈感裡,想必是一位很有才華的作家,」這個話題讓Theodor不自覺地話多了起來,像是又回到了一百多年前,與不同朋友聚在一起進行閱讀辯論的場景。但他馬上回過神來小心地說:「如果有幸能拜讀您的作品我會很高興的。」
hak_ego: 太愛6了八這位癿大大

沒關係這只是輕鬆玩,不像我要揍夜父時還骰1
Schiff: 「嗯....」雷娜思考一下說道,撓了下自己的下巴,「這不是,你有時間~陪我一個晚上,怎麼不能給呢?」手下棋移動,兩方相爭,似是獵食者與被獵者的對盤。
本來就不怎麼會下棋,棋子的走向也是隨意亂擺的結果,因此對於輕易的敗下陣回來並不意外。
比起博弈,比較像是找個理由搭話而已。
「呵呵,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只是很好奇您會有什麼樣的反應,」輕笑著坐到對面的椅子上,「的確如此,先生,我向來並不固定出現在哪,或許恰好都與您錯開了。」
-
感覺Theodor的勝率好高啊XDDDDD
「說才華不敢當。就只是寫些小說自娛娛人順便餬口罷了」
不過對象是男人跟男人,還有更多的男人與他們的小男人。
「我不太確定我的作品能不合您的胃口,畢竟我擅長的題材、呃、比較小眾。」
一回神又被推倒了,這次的棋路真是太撲朔迷離。
「唔、居然還有這種走法⋯⋯您是專業棋手嗎?」
默默又開了新的一局,有些猶豫地摸索通往勝利的方法。
kokomea:
「歡迎,」這位行事直接的親王接受邀請的方式反而令Theodor驚訝得忘了使用魔法,而是直接拿起棋子移動,但他馬上發現了自己的分心並專注在棋盤變化上。
「看來您對國際象棋戰略也很有研究?」對方認真的態度令他的語氣中除了同樣的嚴謹外,不帶任何其它意思,就像在與一位真的騎士對弈。
NNJJ55:
「不用這麼客氣,無論我們的階級為何。」Theodor友善地說,一邊為對方倒了杯他從隔離監獄帶出來的血酒,一邊彷彿自言自語地接了下一句:「事實上,我也並非自願成為貴族。」
點頭謝過對方善舉,零拿起棋子走出愚笨的一步,帶上淡淡笑意聲音輕淺回道「命運就像調皮的妖精,喜歡小小的惡作劇。」
Rena123:
雖然Theodor認為他只差兩步就能反轉局勢,但同時他還是能夠預測局面無法挽回,自己的國王遲早會被將死。
「你的意思是整晚都坐在這裡下棋?我可能會吃不消。」一局結束後,他用一種故作困擾的語氣回答雷娜的問題,一邊將棋子歸位,又轉而看著對方的眼睛:「不過這倒是一場有趣的棋局。」
Schiff: 「那...你去哪,我就在旁邊看著你」雷娜拖著腮說道。
「嘿嘿,美景什麼的……你不嫌我吵鬧就好啦。」克萊拉有些難為情的騷騷臉頰。
明明再過一年就成年了,成為血族的短短半年裡,她卻經常深刻覺得自己其實只是個孩子,不論是以年齡而言,還是就生活經驗來說。
克萊拉微微一笑,邊說著邊將旗子歸位,「Theodor先生,可能有點冒昧,但我有個不情之請,你願意聽聽看嗎?」她的目光中透著顯而易見的期待和些許小心翼翼。
在一個專注的屏氣尋思後,安娜發現自己又遺忘某步的處置,王路被封死,長氣吁口,這才緩言回應:「還好,只是曾經常常被人拉著陪他對奕——另外,也發現能在這過於慢長的時間裡享受一時片刻活著的感覺。」
「…對我不用拘謹,先生,很高興你能認真與我下棋,我們能再來一局嗎?」王歿局盡後,淺淡的水藍眼瞳在這些話脫口時,微微漾著相比其他時候要有的興致,直視Theodor。
jin_zero:
「這可真神秘,」Theodor抬頭想了想,又低頭想了想,竟然真的對這位特徵如此易辨的血族一點印象也沒有,「無論如何,你可以叫我Theodor,我是一名荊冠族成員。很少有像你這樣對棋局沒興趣的人到象棋室來,不過我猜你也是一名無花族,是嗎?」
他順手將一盤零食推到對方面前,同時克制自己盡量別太過明顯地觀察對方臉上的燒傷。
——
噓別說!說了會被打臉(幹)
說到反應,也許是他對萃並不反感所以被動棋盤的浮躁程度只有3⋯(伸手不打笑臉人(不是)
stu940113:
「魯莽同時也是容易導致失敗的主因之一,」Theodor看了一眼安姆羅特指尖的國王,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
「我已經很多天沒有看見喬瑟夫.凱恩了,」愚蠢天真的喬瑟夫.凱恩,他暗中補充,「我認為有什麼事正在發生,無論是哪種目的,也許大家都應該再謹慎一些。你還要再來一局嗎?」
Petro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
我:他們到底在討論什麼????(幹
時間點剛好是19日以前大家解謎失敗的那一個禮拜所以提到這個Theodor就有一點焦慮不好意思
hak_ego:
「您既過獎又過於謙虛了。小眾題材也是一種題材,也許作品本身不會變,人的觀念卻很容易改變,」Theodor注意到對方開新局的動作,好像並不想分享他的作品,在心中感到稍微可惜,但很快地重新專心在棋子上,「多練習確實能抓到訣竅⋯⋯但千萬別被俗成規定限制自己,棋盤或其他地方都是。」
「啊⋯⋯這點我非常明白。越是年輕的族群,愛好的更替跟觀看的方向都有很明顯的差異。」參加的場次多了,那些配對的變越換越快,購賣者的喜好也越來越重口與奇特。
「但也有很多人,還是對這一塊抱持著厭惡的情感,所以我才會被關進⋯⋯呃、那個啊。不知道先生之前,有沒有在獄方圖書裡看過手寫的紙條⋯⋯」
閒聊的同時,做了個詢問對方是否要繼續新局?這樣的手勢。
Rena123:
「島上的生活確實很無聊是嗎?」Theodor頭痛地用魔法騰空將雷娜臉頰上的碎髮別到耳邊,在他眼中那倒不像一名恩浦薩,更像是一個黏著他想出去玩的小女孩:他最不能對付的那種。
「如果我回隔離監獄你也不能跟來,可惜那裡的花園確實種得挺好的。」他瞇起眼睛邊回想邊說。
wesd94306:
這個要求倒是讓Theodor好奇起來,「我不確定同樣在島上能為你做什麼,也不希望再做出無法達成的承諾⋯⋯別急著失望,」他連忙補充:「我想你可以說說看。」
「我這裡有一首曲子,」她的眼底再次晶亮亮起來,「是我一位朋友寫的。」
克萊拉從口袋拿出一張被仔細摺疊起來的紙,紙張角落有點捲起,上頭的五線譜畫得很工整,線下也以娟秀的字體寫著歌詞。
曲子是首輕鬆明快的旋律,詞也是淺白易懂的內容,敘述著堅定不移的友情。
「我還沒聽過以口琴演奏的這首歌,你願意演奏給我聽嗎?」她臉上微紅,有點後悔自己提出要求實在是太唐突了,於是又補上一句:「呃……我就是問問看,不方便也沒關係。」
「您認為這是『神秘』嗎?」輕笑著回問,似乎對你的說法感到有趣,「是的,我是一名無花族的族人,請喚我萃(Trey)就好。很高興認識您,Theoder先生。」
看著對方推過來的零食,欣然接受了這樣的好意伸手取用,「相較於我,做為荊冠族的您會在此更加令人意外呢。您為什麼喜歡桌上博弈呢?」
神情坦蕩,並不介意對方探究自己傷痕的樣子。
-
我以為他笑著反而更討厭

但萃的確沒有惡意就是了W
—
休息一下明天(今天)會繼續回完,但如果因為企劃結束已經不使用角色帳號的也沒關係請別介意,這是快閃交流歡迎各自快閃!謝謝你們跟Theodor聊天
NNJJ55: (我發現我沒看到您了⋯⋯)
「更像是儘管我選擇成為了貴族,也並非出於想要貴族的特權,而是為了保護某些人。」Theodor對這位和善的血族印象很好,一局結束後他收拾起棋盤:「時間不早了,希望有機會還能遇見你。如果你還需要下棋的對手⋯⋯我叫Theodor,一般來說你可以在食堂找到我。」
kokomea:
「當然,我不會拒絕一位棋士的邀請。」Theodor抬起一邊眉毛,他從不畏戰也不懼怕失敗,面對同樣如此的人他感到一股尊敬:「但你也可以叫我Theodor,這是我的名字,不用稱呼我為先生。」
stu940113:
Theodor注意到自己的失態,往後抵住椅背放鬆了一點:「哦,當然,這個話題確實不適合在這裡談。你想要賭什麼?」他盯著對方的眼睛,攤出一隻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像在挑釁又像是在表達他沒事,不需要擔心。
—
oO他們下次看到喬瑟夫好像真的不是少什麼而是多了什麼(隨機喬瑟夫:?????
怎麼這麼缺德我笑死XDDDDD
hak_ego:
不好意思請問我可以先笑嗎?您也太會想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樣都可以!!!
「那麼我是安娜,Theodor。」看著Theodor,唇線輕淺弧出一抹彎笑,隨後安娜垂眸著手幫忙重擺棋盤,直到最後一卒就位,安娜又開口,語氣平淡像是論及天氣,但內容有些唐突:「你有去參加萊恩的攝影會嗎?」
話間一盤棋局也重啟,左數第二的白色小兵先行一步。
Schiff: 「真是討厭,這麼快拒絕。」雷娜撫了撫唇瓣,笑說,「那...欠我的獎勵記在下次喔,別欠債呀」說完給了對方一個飛吻。
癿中露出了計畫通的笑容
hak_ego:
「紙條?被獄警長撕碎的那些?」Theodor回想著那好像是兩週前的事,「我沒來得及看到,但萊恩的尖叫倒是讓我印象深刻。那上面寫了什麼讓獄警長這麼生氣?」
比起棋局,他對這個話題產生了更大的興趣。同時他又想到若是手上沒有留下對方的理由,似乎也不太好繼續詢問。
白棋士兵往前挪了一步,這次由他先手。
wesd94306:
「這我倒是可以做到,但也許我不該這麼容易答應你的要求,」他考慮著,「你的象棋戰術讓我很感興趣,如果你再贏我一次,那麼照規定我就能完成一件你讓我做的事。」
說完桌面上的棋盤轉了半圈,白棋自然落在他眼前。Theodor半是玩笑半是詢問地看著克萊拉,他明白這個請求實際上一點也不公平,但他更想再挑戰一次這個年輕人。
克萊拉沒有絲毫猶豫便一口答應。她壓根沒想那麼多公平與否的問題,反正她不討厭下棋、贏了能再得到一場口琴演出、敗了除了可惜之外也並無損失——那有什麼好拒絕的?
她摩拳擦掌,對於這份挑戰躍躍欲試。
「那麼開始吧!我這次也會加油的!」
用笑容當做回應,下完棋一同收拾完對Theodor鞠躬送行「謝謝您的邀約Mr.Theodor,在下是零,很榮幸與您進行一場難忘的比賽。祝您今夜順心,尋到可敬的對手。」
(謝交流
一提到這件事,當時萊恩歇斯底里的尖叫跟傑克的震怒那畫面變得鮮明起來。
「啊,因為是以他們為素材⋯⋯寫的愛情動作小說。」
掙扎了很久,終於坦承了。
jin_zero:
「我想我只是剛好待在這裡而已,」Theodor收回視線,一邊想著對面那扇門:象棋室對面,萊恩的房間。他剛從那裡出來,在萊恩回來前他必須找個沒有參與攝影會的理由,象棋室是個很好的障眼法。
「大家都認為荊冠族是一群熱愛決鬥的莽夫,」他對自己的說詞翻了個白眼,「這不奇怪,而我則是選擇了使用腦袋決鬥。那麼你呢?除了破壞棋局外,困在毫無娛樂的監獄裡有任何其他嗜好嗎?」
kokomea:
「我對拍照沒有太大興趣,」Theodor用手掌覆蓋嘴巴,撐著腦袋低頭注視棋盤,黑色士兵來到敵方士兵跟前,輕輕將它推出去。
「尤其是萊恩的行徑有些奇怪,就連他的鬍子都不像真的,拍出來的照片也⋯⋯」他皺眉擺出懷疑的樣子,卻在評論照片以前即時吞回了原本想說的話,「那麼你去了攝影會嗎?」
Petro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Rena123:
「不用擔心,我一向十分重視承諾,畢竟這樣才能長久地在棋桌上取得信任,」看了眼時間,Theodor起身撫平襯衫皺掉的部分,「宵禁時間快到了,需要我護送您嗎?年輕的女士。」他讓出一人能通過的走道,朝雷娜伸手。
stu940113:
Theodor朝安姆羅特點頭表示理解,並沒有被冒犯的感覺。
「我沒有秘密,只有沒有說過的事。」他坦然地說道,在棋子自動游走於黑白格之間時又開口:「但我倒是很樂意聽別人的故事,不知道喜歡秘密的人是否也喜歡說出自己的秘密?」
wesd94306:
「你說這是你的朋友寫的曲子,那麼他是一位音樂家嗎?」Theodor一邊走棋,一邊看著克萊拉拿出的樂譜問道。
Petro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hak_ego:
「嗯?啊,所以,」Theodor揚起半邊嘴角,看起來正在為回想獄警長憤怒的樣子努力憋住笑,又馬上克制了表情:「這就不奇怪為什麼他們需要這樣對待那些紙片了,我倒是很榮幸看見獄警長吃鱉。」
意識到也許這正是對方不願意分享原因,他接著說:「謝謝你信任我。這確實是一種很新穎的作品類型,在我還是人類的時代也有許多喜歡年輕男孩的男人,回到古希臘時代更是如此,文獻紀錄了他們開放的程度足以擊潰某些腦袋古板的人士,而到了現代那成為一種新的創作形式也不是那麼讓人意外。」
「所以你不需要擔心我的反應。」Theodor安慰著對方。
「嗯?」克萊拉一邊思考下一步棋走向該當如何,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她頓了一下才答道:「噢,不是啦,他只是喜歡唱歌而已。」
接著她發現局勢已無法挽回,最多只消四步,一、二、三、四……果然,「啊!被將了!」她反射性驚嘆一聲,「啊——好可惜呀——」
但她似乎沒把這場輸贏放在心上,笑了笑繼續未盡的解釋:「其實準確來說,這是在我小時候他唱來哄我的曲子,後來另一個學音樂的朋友把譜記下來,我則記歌詞,成為你現在看到的這樣。」
然後她不可控制地想起再也不能聽那位故友唱歌,頓時心裡一酸卻忍住不形於色。
「話說回來,我輸了,按規定你也可以要求我做一件事,說吧?」她嘻嘻一笑。
「沒有,如你所說,」知道Theodor沒有參與,安娜小小鬆了一口不明顯的氣,回到戰局,安娜左手握拳覆在桌緣,雙眼直視賽場中心,眼角則清點能考慮的路線,再度下手後由白色騎士勇猛前進,「倒是沒想到,似乎還滿多傢伙不知道
那台鬼東西根本照不出
我們。」——也可能只是陪萊恩玩攝影扮家家。
「老實說,我的直覺告訴我將有大事發生。獄方人員全都不可信任,當然也包括那個管家。」安娜音量輕微,讓話語只沾進兩人耳中,稍事停頓,又補一句:「…你自己也要小心。」
「原來如此,您並非出於單純的喜好而前來此處,」從對方沒有回應關於喜歡博弈的說詞判斷出來,「我不認為智慧與決鬥的形式有絕對的關係,這視背後的目的與證明而定,我的意外純粹來自我的見識不足,希望沒有帶給您不悅。」語氣禮貌的回應,接著加深了笑意。
「我的興趣是『探究我所不知道的事情』,而這並不是除了破壞棋局外的嗜好。」話裡並沒有半點惡意,言下之意破壞棋局也只是滿足此一興趣的做法而已。
淚珠不受控制地從眼框接連滾出。
「⋯⋯啊、我這是、抱歉,請給我一點時間。」
癿雙手遮臉,慌忙中胡亂在臉上抹了幾把之後才終於稍微止住情緒。
「您是我在紅鬚島這裏、第二個對我說不需要擔心的人⋯⋯光是這樣的話語,對我來說就是種救贖,謝謝、您好溫柔。」
在監獄中接觸到的多數人,對於這樣的愛好與創作就像對待什麼髒東西一樣,雖然也曾遇過能理解的讀者,多數的聲音終究掩蓋了當初覓得知音的喜悅。
「之前寫的幾篇不是被燒了就是被撕碎了,如果新的小說完成了,您願意幫我看看嗎?」
Rena123:
「抓穩了,」在對方扶好的一刻,Theodor便化為一團黑霧帶著雷娜轉移到一般監獄門口。
「不好意思,希望你習慣這種移動方式,」擺出一個禮貌的微笑,他將對方牽引上入口的台階,在高低差之下做了一個簡易的現代吻手禮,「那麼希望未來還有機會與你下棋。」
兩旁獄警注視著他們,Theodor重新消失在島上暗紅的薄暮中。
—
謝謝雷娜中跟不解風情的Theodor交流! 他很不解風情但雷娜撩我本人就ok喔(雷娜不ok
wesd94306:
「你有許多很有才華的朋友。」他讚賞地說,並不去多探詢對方的隱私。
「也許下次還有機會我可以演奏給你聽。至於賭注,」Theodor想了想,直視克萊拉的眼睛,「你知道荊冠族有一種自己的魔法,叫約誓魔法?我們會用不同的媒介讓誓言和力量增強。我希望你可以⋯⋯向我保證一直保有自己的意志,你能做到嗎?」
「當然,你可以拒絕我。」意識到自己的唐突,他小心地補充。
kokomea:
聞言Theodor用腳踩了踩地板,木質地傳出空洞的悶聲,「你也是。」他小幅度的點頭,沉聲回應。
在獄警晃過門外的那一刻隨即轉移了話題:「我的朋友,這可真是艱難的一局。」Theodor嘆息一聲,與敘述的不同,語氣更像是享受棋桌上岌岌可危的局面。
Theodor讚揚友人的話對於克萊拉很是受用,好像被稱讚的是她本人似的,忍不住高高翹起嘴角。
克萊拉對於要求並沒感到絲毫冒犯,但或許是因為年紀與經歷太淺薄,也或許是從來不愛深思他人話中是否潛藏深意使然,對方的後話讓她有些不明究理。
「保有自己的意志……聽起來像是”別忘記自己是誰”之類的意思,我說的對嗎?」她頓了頓,承道:「我不確定該怎麼做,不過我答應你我會努力的。」
-
中>>天哪我好喜歡這個要求!!總覺得可以呼應之前的官方主線……
stu940113:
「的確,流言是無法受控制的事情,就像人性一樣,操之在自己而無法被任何人或者神操控。」Theodor咬住了神那個字,又對安姆羅特的坦然回應一個斜著的微笑,「你對秘密感興趣,安姆羅特,我則是對人的性情稍有研究。」
jin_zero:
「這是一項挺複雜的嗜好。不,我並沒有感到不舒適,不需要道歉,你確實是一位很有智慧的血族,知道得越多越是明白還有很多事情是未知的,很少人能夠維持這樣的好奇心,」Theodor說著,又抬起一邊眉毛,「那麼到目前為止,你從這個島上探究到了些什麼嗎?」
他擺出開玩笑的樣子,但在輕鬆的對談中仍然多了一些警惕。
hak_ego:
Theodor將面紙遞過去,對於癿的反應表現出了一點慌亂。
「我的拙見也許並不能給你幫助,但當然,歡迎你,」一小段猶豫後他這麼回道,「我的朋友,我還沒有向你介紹過自己,你可以叫我Theodor,如果你樂意的話,我會很常經過這裡,你也可以請人將稿子轉交給我⋯⋯我想我還沒有把所有人都得罪到沒人願意幫忙。」
說完幾隻真正的烏鴉落在他們腳邊,其中一隻撞翻了棋盤,Theodor朝桌上看一眼,伸手將一個騎士從烏鴉嘴裡搶出來,「啊,他們也可以。」
wesd94306:
Theodor緊繃的肩膀放鬆下來,他說:「謝謝你,我相信並不需要用到約誓魔法你也是一個守信用的人,但保險起見,」一顆血珠從他的掌心浮起,懸在克萊拉眼前化成一個象形符號,「那是我的血,不用擔心,這也是一個約誓印記,是從一位友善的朋友那裡學習來的,它只代表了保護的意思,不會強制你做任何事。」
印記消失時,Theodor手上劃開的疤也癒合起來。
-
這是印記的樣子,我想了很久形容不出來⋯(你
接過面紙,擦了臉手。
「我是癿,」聽到對方補充的部分忍不住笑了出來:「Theodor先生人這麼好,怎麼會得罪人呢。」
說著這話的人完全把之前寫獄警長寫到對方暴跳如雷的事拋諸腦後。
「烏鴉嘴裡的騎士,感覺也是個不錯的方向啊。我得快點把這些想法記下來,期待下次再見了!好心的Theodor先生。」
對Theodor大大地行了個禮,匆匆忙忙往一般監獄方向跑去。
感謝Theodor中開這活動,也感謝Theodor對阿癿這麼溫柔www
hak_ego: 謝謝癿中交流!癿太好笑太可愛了我好喜歡每次停下回應都是為了大笑,還要拿出裝瘋賣傻lv99的技能才能抓穩Theodor的個性回覆XDDDD
這是克萊拉第一次見證約誓魔法,她目不轉睛看著從血珠浮起直到印記消彌,眼底滿是驚訝好奇,隨後她甜甜一笑,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崇拜:「好厲害——」
「你說它有保護的意思,所以就是類似護身符的東西吧?」她雙手托著腮,笑瞇瞇的,「謝謝你,Theodor先生。」
此刻她覺得心裡一片暖洋洋,甚至慶幸自己答應了最初的對弈。
stu940113:
Theodor笑了一聲:「我倒是不急,但可惜,現在是你說話的時間,不要想模糊過去,」他一手抵著腦袋,另一手朝空中晃了一下,桌面上黑主教斜碰了一下白王,像是在威脅對方,「說你該說的。」
Petro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stu940113: 沒關係不用擔心!因為我也還在這裡很無聊地等官方更新所以不急XDDD
而且我已經把整理交流的檔案標題從快閃下棋改成漫長的棋局了還有我好喜歡看別人的故事你可以說完沒關係!!!(幹???
「令人享受,不是嗎?」由以險勝,推掉漆黑的王棋後,安娜愉快回應,「不嫌棄再來幾局?」





接著連下了五局,比起對話,棋桌上的來往更頻繁無礙。
-
中之只是想玩比大小U///U(靠邀
wesd94306:
「不用對我這麼客氣,年輕的朋友,我也要謝謝你在這裡陪我下了這麼久的棋。」島上的紅霧逐漸聚集在他們四周,Theodor縮放瞳孔調整視力範圍,短暫地思考後他說:「時間不早了,最近不太安全,我們該早點回去休息比較好。」
說話的同時棋盤最上層往右邊挪開,棋子依序落入底下的暗格裡。
Petro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stu940113:
「一個跟你的名字一模一樣的血族。」
Theodor點頭,斟滿兩人的玻璃杯,想了想他補充:「關於流言那個話題,我必須坦承,我很擅長保守秘密。」
接著表示對方可以繼續說下去。
克萊拉伸手幫忙收拾,而後環視周遭,這裡看不見所謂藍天,自然也沒有所謂暮色四合或天色將明之類的美景,只能依靠紅霧聚散來判斷時間,總讓她感到有種說不出的寂寞。
「哎,不用謝,我好久沒跟人下棋啦——」她起身伸個大大的懶腰,「真盡興!」說來其實她也沒覺得自己特別客氣什麼的,只是單純發自內心的感謝,自從來到這座島,源於關心的善意格外教人眷戀溫暖。
她再次注視著空蕩蕩的天空,兀自低聲喃喃:「又要回去發呆了……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呢?」
「總覺得這島上哪裡都不安全啊。」她笑了笑,似是隨口玩笑。
wesd94306:
「如果你無聊的話,上週有一位梵他拉成員傳給我一本牛津大字典,你可能會有興趣?」隨後擺擺手,「這是個玩笑,請不要介意。對於什麼時候能夠出去我也無法確定⋯⋯也許這樣有些失禮,但像你這樣的年輕人是犯了什麼才到這裡來的?」
Petro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stu940113:
「他發生了什麼?那位親王?」
習慣於不在故事結束前就對事情下評論,Theodor兩手交握在雙膝之間,專心地聽著安姆羅特的話,同時也注意到眼前的血族把玩玻璃杯的動作。
「哦,那裡面沒有毒,」間隙裡他介紹道,「那是血麥酒,一些純血用麥芽和酵母釀製,果香幾乎覆蓋了血的腥味。」
平局一次後連輸三場,安娜輕輕嘆出對自己些許的失望,拾起休息時間,抓住在連續賽局開始之前Theodor落下的話頭:「我有點好奇你成為血族之前的年代是什麼時候?」
kokomea:
「上世紀初20年代,將近百年前,對於血族來說很短暫。我在慕尼黑教書,我的學生⋯⋯現在我知道他當時不只是學生,不小心轉化了我。」說著Theodor偷偷翻了一圈白眼,順手將一旁扣在底盤上的茶杯翻起來,往裡面倒了紅茶,連著牛奶和砂糖一起遞到安娜眼前。
道聲謝意,食指勾過杯耳三只由底承接蘊香的杯身,安娜先是啜飲嚐味,隨後讓牛奶融入金紅色的茶湯,白與朱色很快勻和米白,卻沒取半杓甜蜜,再次啄飲,滿意的使杯底滑覆桌面。
「呼,我們差了半百以上的經歷,不過我覺得時間不適用於血族,對於不會凋零的存在,它徹底只是個概念,所以我不想承認你的時間很短暫,」雙膝交疊,雙掌也覆疊之上,安娜眨眨雙眼,「——不然我就得承認自己只是剛破土的芽苗。」
「那麼那位冒失的學生後來怎麼負責呢?」
原來Theodor先生無聊的時候喜歡讀字典嗎……克萊拉愣愣心想,看向Theodor的眼神多了點三分古怪七分微妙的敬意。
「我不知道。」她笑答,說的是實話:「被帶來島上時說是犯了隱秘法,但我根本沒印象是什麼時候踩線的。」她自認日子過得小心仔細,或許是百密一疏,被誰發現了自己成為血族,反正她真的不清楚,當時獄方的質問她也是聽得迷迷糊糊、雲裡霧裡。
餘光裡有朵小巧的野花闖入眼簾,她驚喜地拋下一句稍等,轉身摘下小花,回來對著Theodor比劃幾下,暗搓搓試想對方頭上頂著朵隨風搖曳的野花會是什麼樣子——就像她入獄前常捉弄好友的那樣——然後忍不住噗地偷笑一聲,把那朵花別在自己耳際。
「Theodor先生呢?像你這麼溫和有禮的人也會犯法嗎?」她眨眨眼,不覺得這話題有什麼忌諱,但頓了頓還是補述:「噢,如果不方便說也沒關係。」
kokomea:
「正因為萬物更迭,時間才成立,確實,血族不適用時間。」贊同了安娜的說法,他接著解釋:「哦,他是一個負責的宗主,教會我很多血族歷史和使用魔法的方式,但他沒有叫我使用本能狩獵,而是告訴我要運用本能控制自己。據他所說,轉化我是個例外。」
說完自己也認為這個說法好笑似的笑了一聲。
「對當時的德國來說,那不是一段好過的日子,對於血族來說也是,戰後當地血源長期供應不足,又因多數為魔女族掌握通路,他們對荊冠成員不算友善,即使是荊冠族的意志也無法支撐這麼久,最後他不得不尋求我的幫助⋯⋯意外就發生了。」
「感謝他的意外,讓我能遇見你的棋。」莞爾讚許,捧起那碗茶乳芬芳,又喝幾口,「能問問像你這麼溫和的老師為何會進來紅鬚嗎?」
「不願言說也沒關係,只是單純好奇。」安娜聳聳雙肩,放回的茶杯內容剩一半。
wesd94306:
「嗯,隱密法⋯⋯如果非你自願的話,根本不該判刑。這條法律有很多漏洞,還常用在檢討被害者,但如果連獄方都不願意透露明確的訊息,那就有些奇怪了。」
察覺克萊拉的動作和角度,Theodor準備伸手向對方討那朵野花,但看見她迅速別在耳邊,又只好將剛抬起的手放了下來,瞇起眼睛評價道:「那朵花在你身上更適合,很高興你也同意這個事實。」
他接著說:「這不是一個特別的故事,將近兩個月前,我打斷了另一位貴族血族進食,那個昏睡的年輕人類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麽做不公平。也許很多血族仍然維持狩獵的傳統本性,但我認為,既然我們自詡是比人類更高一等的生物,就早該脫離野獸的思考方式。」
Petro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wesd94306:
「我和他觸犯了決鬥法,這件事本該有很多爭議,但由於對方的權勢和貢獻地位,只有我來到了這裡。」Theodor在描述這件事的語氣裡沒有猶豫或後悔,一如往常,「也許是我的自大讓我淪落於此,但當該行動之時,我們也不該畏懼出聲。」
—
克萊拉不要亂想!!沒有人喜歡讀字典!!!(笑倒
克萊拉沉默聽著,隨後彎了眉眼,笑吟吟為對方的故事給出感想:「我覺得Theodor先生果然是一個非常溫柔的人。如果我是那個人類,知道在那樣不妙的時刻還有個人為自己做了點什麼,事情好像就不算那麼糟糕了。」
「雖然這麼說可能有點奇怪,」她邊說邊解開髮束重新編成長辮,偶爾手上閒得無聊她就會這麼做,「但要不是來到這裡,我也不會認識Theodor先生,某方面來說也算是一項不錯的收穫吧。」
克萊拉甜甜笑著。其實來到紅鬚島起初她的確有些低落,但在漫漫長夜中捕捉月光大抵是她與生俱來的天賦,總之島上的日子除了一開始是無聊了點,後來並不如她想像中難熬……甚至有點刺激過頭了。
整理好長髮,她拿下髮間的小白花,在指尖漫不經心捻著花莖旋轉它。
Petro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kokomea:
「你太抬舉了,我不只是仍在學習成為一個溫和的人,或許我還正是一個自以為是的人也說不定。」將兩人的杯子添上新的茶水時他說,「不過在我回答之前,也許你能夠說說關於你的故事。你對這裡的一切似乎很熟悉,但如同你這樣的親王又是怎麼進來的?如果不介意我這麼問的話。」
「承蒙誇讚。」萃微微的點頭,隨後溫婉的笑了笑,「作為棋局的敗者我理應回答這個問題,不過這個問題之於我來說,就連『有什麼是值得您在棋室以迴避的』也是成立的。因此請容我先反問一句……您想知道些什麼呢?」

抱歉中之上禮拜躺在醫院裡拖了這麼久才跑來回

........
wesd94306:
「謝謝⋯⋯我並不感到懊悔,但謝謝你這麼說。」Theodor沈默了一會,一邊注視著女孩流暢的動作順便監視那朵小白花,他接著促狹地說:「如果沒有來到這裡,你也不會變成博美犬被蜘蛛嚇跑不是嗎,克萊拉小姐。」
stu940113:
Theodor捻起一枚巧克力,狐疑地審視它。
「我確實希望在這裡釀酒,但獄方不允許我這麼做,他們也不允許我們進入放血葡萄酒的地下酒窖,好像跟地底有關的事都讓他們很緊張,像是最近那三個坑。」他玩笑地說,「我的酒也是別人送來的,他在蒙特婁有一間不小的酒窖。不過他是一位忠誠的朋友,希望你的朋友不會把我們都毒死,雖然死亡對永生來說也許是一種仁慈。」
——
技術性問題:吸血鬼可以被毒死嗎?(????
「什——」克萊拉徹徹底底被噎個正著,一時語塞只得瞠大眼瞪著對方,爾後她哼了一聲,「我才沒有逃跑!那是……是……撤退!對,就是這樣,撤退跟逃跑不一樣,知道嗎?」
她仰起臉為自己辯解,接著又突然驚呼:「嘿!等等,當時你明明也很害怕吧?我還記得很清楚呢!」
她帶著無謂的得意揚起嘴角,顯然覺得自己得到了小小的勝利,心裡則有些意外於對方竟然會這樣調侃人,隨即一雙奶糖色眼瞳估溜溜轉了轉,眉眼嘴角都彎成月牙,神秘兮兮地笑,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透粉色的雙唇輕抿,安娜聞言忖度一陣,一雙嬰兒藍靈巧地晃轉半圈,不是接續老實回應,反而揭幕棋盤新局,立好所有棋兵後發話:「無妨,但讓我們再玩點花樣,看看這場結局來如何,來決定我要說的有多詳細。」

--
不好意思中之這禮拜被不講理的進度追討給吃掉精神時間了><(然後回文又骰一波真不知道在幹嘛((
kokomea: 沒關係慢慢來我也被吃了⋯⋯但你的骰殺氣好像有點重XDDDD 安娜太努力了吧!!!(點開又笑出來
骰數出來我也大爆笑ROFL 到底是多不甘願講……!
Petro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jin_zero:
「例如,你對圖書上的塗鴉有什麼想法?我想你也有看過那些胡亂的感嘆塗鴉,雖然字跡不一樣,但我認為那確實出自同一人,那些塗鴉⋯⋯」Theodor皺起眉毛,思考著形容的方式,「令人有些不安。」
隨後又擺擺手,嘆息道:「這也許只是我的胡思亂想而已,最近經常聽到其他血族在睡夢中驚醒,讓我多少被影響⋯⋯真是羞愧,我通常不喜歡靠感覺來判斷事情,現在卻不得不如此。」
Petro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wesd94306:
「原諒我的記憶,確實如此,我現在想起你的辯駁了。」他裝作嚴肅的樣子,但語氣中甚至夾雜了一些笑意,「撤退也是一種很明智的策略,如果那是勇敢的撤退,那我也頂多算是可能有點害怕吧,畢竟有人變成麻雀躲在空中的時候,是我把那東西扔了。」
看見克萊拉明顯打著算盤的表情,Theodor本能地往後退了一點,改口問道:「你又在想什麼?」
kokomea:
「喔,仁慈一些,放過我的腦袋吧。」Theodor裝模作樣地抬手投降,他的士兵則移動到e4位置開局。「我變成血族時它就已經不再年輕了。」
「但顯然寶刀不老。」安娜滿意查看廝殺後,檯面上僅存的少數殘將,她的誘導最後終於成功斬斷黑王去路,捻著白棋用棋腳輕輕推倒對方。
「…我,來這裡對我而言只是一種選擇。」啟述的口吻清淡,如同事不關己,「在這之前不管是繼續充當一個人類,還是做好成為血族後被加諸的責任,我沒有絲毫破綻,直到我決定把自己的存在抹去,我就明白地對原本一直在我棋盤對面的那個人,宣告一切事實。」——或是試著抹去,安娜無視不精確的用詞,一切就像茶餘飯後。
「然後像現在你所見,我在你棋盤對面了。」直視Theodor的雙眼揚著一點跋扈,「那麼,又換你的回合?」
「如果是關於圖書上的紅字的話……」萃意有所指地放慢了語調,「您認為那是『塗鴉』嗎?」
是答非所問還是提出了另一種可能,青年的微笑如同最初一樣,「是誰、為了什麼、有何涵義,考量到那樣的內容與字跡的變化……呵呵,很抱歉無法給您準確的回應,我只能告訴您我很期待那背後的可能與之後的發展。」
說罷,萃從座位上起身,「最近的確有種種跡象顯示事態不如以往,除此之外我能給予的情報大約只有『夜紗族的存在有其重要性』這點,很高興能與您交流,我先失禮了。」他微微欠身,留下晨曦般的身影,踏著漣漪般的腳步離去。

謝謝Theodor與T中能在最後交流到實在太開心了
「我,在,想……」克萊拉一字一頓地說,同時步步進逼,她停下腳步時瞇起那雙閃著精光的眼,「為了感謝勇敢的荊冠當時幫自己解決一個大麻煩,小麻雀似乎該有所表示。」
「該怎麼道謝才好呢?」
——話音落下的瞬間克萊拉轉化為一隻黑色麻雀。
小麻雀銜著那朵白花飛到Theodor頭上,迅速把花和對方的頭髮糾纏在一起,天知道牠為什麼這麼熟練。
牠口中吐出清脆的人音:「幸運符!就這樣吧!」
說完便恢復人形落地,滿意地看著那朵在風中微微搖晃的小白花,再看看對方的神情,她忍不住噗哧一聲,之後又故作鎮定。
「挺好看的,真的。」
-
中>克萊拉太皮了不好意思……Theodor中覺得不妥的話我再改(?
stu940113:
「原諒我必須持反對意見,也許我並不排斥死神,卻也不想成為其他人的陪葬品。」雖然這麼說,但見巧克力對安姆羅特沒有任何影響,Theodor也不在意地吃下它,「我認識的年輕人都很喜歡這種甜食,不過我更傾向把它們做成熱巧克力,可能是因為我父親以前常常帶我去喝這種飲料。」
隨後他意識到另一件事。
「等一等,你的秘密就這樣說完了?」像是注意到自己過於急躁有失禮節,他緩了緩語氣:「若是如此我一定會感到可惜的,我以為那會是一個很長的故事,畢竟我們還沒被毒死,必須在漫長的生命中尋找消磨時間的樂趣,而我們頑固的好奇心同樣不會隨時間消失。」
kokomea:
「必須說,你並沒有真的回答問題,這稱得上聰明又狡猾了,但是願賭服輸,不如我們一邊開始,我一邊告訴你,這是一個無聊又簡短的故事,希望棋局能替我的口才填充一些樂趣。」這次他率先讓白兵走了一步。
「兩個月前,我犯了擅自決鬥的罪名,他們甚至不等我把頭接上就將我送進法庭。」抿了一口稍微涼掉的茶水,他說:「哦,場面十分滑稽,儘管法庭對我來說一點也不陌生,那仍然有失尊嚴。與我鬥毆的那名血族⋯⋯保守地說,他把我的腦袋扯下來時,貴族的風度在他身上完全不見蹤跡。至於我們爭吵的理由也並非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我打擾了他對一名失去意識的年輕人進食,以血族的觀點來說,我確實是一個不合群的卑鄙之人。」
Petro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kokomea:
「我的朋友想為我上訴,不過沒什麼成效,他們二話不說就將我送來了。」說到這裡他想起什麼似地停了下,扯著嘴角道:「故事裡總把狼人塑造成野蠻的物種,以我的認知來看,有時我認為狼人也許還比我們更加文明一點。而在這件事情上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那名可憐無辜的年輕人並不需要知道這些真相。」
wesd94306:
Theodor從鼻子裡發出不滿的悶聲。「這真是十分慷慨的行為,年輕人。」他用警告的語氣說,「我相信這絕對有礙觀感,還好我不必看見自己的模樣。」
白花隨風扯著他的頭髮,抬手嘗試摸了下腦袋,花瓣正好穿過指尖,他艱難地想解開它,卻因為姿勢導致脖子痠痛只能咽了一口氣便放棄,「你⋯⋯結繩的技巧很厲害⋯⋯幸好這裡也沒有多少人認識我,」年長者彎下腰,半膝觸地支撐自己的平衡,問道:「你願意再幫我解開它嗎?否則我就必須失去一節寶貴的頭髮了,不像你們的氏族基因或者崇尚美麗的魔女,我對變形術毫無天份可言,這都是百年前的真髮。」
—
別擔心他
只會威脅不會怎樣的
對不起上週都在生病很難回到狀態,直到現在才回覆⋯⋯
「在我聽來沒什麼不合群的卑鄙之說,不過是繁文縟節之下的犧牲。心智的業障。」Theodor主動開局的動作馬上吸引安娜目光,但也沒忘對話,為聽聞男人經歷後下了自己的心得,黑兵也抬挪腳步,「所以這件事更讓我覺得匪夷所思了,
兩個月前。大量的監獄新民。」
不好意思將兩位斷在這裡,先謝謝安娜中和安姆羅特中交流(也謝謝C中我不確定他看不看得到)
我想最近我可能沒有多餘的精力和時間繼續演繹這條時間線的劇情,但扮演Theodor跟各位交流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我也很享受前段時間這些燒掉我腦袋的聊天,謝謝你們!
如果兩位想要完整的收尾,我這一週還有一些時間可以交流(我則是沒關係不勉強
也謝謝Theodor中開啟的交流!玩的很開心,謝謝包容我一直玩骰子(。),就這樣斷在這沒問題的,跟Theodor和Theodor中聊天交流很愉快,Theodor中辛苦了,謝謝!
謝謝Theodor中的交流!我也很享受扮演Clara與你們的交流,就斷在這邊沒關係的。
我好久沒開這邊的河道好好看噗,錯過回覆這麼久真不好意思><
再次謝謝交流!

(外送小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