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意識到自己的愛是腐爛的蛋糕
還會選擇餵食嗎?
這樣的問句導致我的害怕恐懼以及無法滯留完全火烤成型,
所以這樣的問題愚昧又媚俗而
我早就以為我厭倦了而事實
像是不同時區我完全無法下定論而
有人一起很快有人意外就單純無法就只能只好
逃跑到更沒有迴轉的地點而
那這樣就算是到了另一側了我想。
這時候還是會偷偷的改變原本的聲音與文法
文法極其重要於是乎完全被瓦解
就必須喝點咖啡喝點酒
因為有些拒絕酒的氣味特別明顯
也就緘默因為我完全無法滯留
而我甚至只能滯留(這樣完全活該)
時間就於是過得特別慢。
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