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七點五分左右來到了霧冉華坊,目前已經打烊休息了,但二樓的紙窗還透有光。
真想聽點什麼八卦哪——藝妓小姐姐平常會聊什麼呢——
帶著相當不正經的想法,她先是觀察門是否可以輕輕推開,如果不行的話,二樓有沒有可以攀爬跟落腳的地方。
申請 觀察
觀察75
底下的門已經鎖上了,而攀爬上去也不是很好的選項。
請骰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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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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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你注意到華坊旁的巷子傳來人聲與燈光,看來已經下班了的工作人員們要準備離開了。
而離開的出口正是後門,因為相當隱密所以剛剛忽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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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加在有注意到。
湊到靠近後門的地方,她小心躲在不會被人看見的陰影處,聆聽他們是否有在討論些什麼,同時注意是否有人被稱作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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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人並沒有人叫做水城,但倒是有討論到那人的與下午藝妓表演的話題,內容就像一般聽到的一樣,表演因為有人昏倒而挺止,很多人都挺失望的諸如此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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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無趣哪。
知道的也只是已知資訊,她在原地等待人群遠去,才繞到後門處,查看是否有牢牢鎖住。
原本都打算摸出開鎖用具,這樣可真沒勁耶。
小心拉開門扉,她一點聆聽裡頭是否還有其他動靜,或是注意是否有人折返,一面潛上二樓。
真是的,出門都不好好鎖門,可是會有偷吃魚的貓造訪喔。
都沒想到面對好狀況卻還抱怨連連,肯定會遭天譴的。
幸運70
你沒有碰上人,一路順遂的上了樓梯。
你來到二樓,走廊延伸的是兩側的四個房間,都是用日式的紙門闔著。
而其中一個最靠樓梯口的房間有著亮光。
「是誰在外面呢?」優雅溫和的生嗓聽得出是位女性,她並沒有主動出來,而你可以在這空間中聞到一股薰香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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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
儘管有想到是因為有人留守,所以後門才沒關閉起來,但踮著腳尖卻被發現可真不是件好事。
說到底,來這也是為了找到水城而已吧?
「喵?」
不知為何裝了一聲貓叫,她決定等人過來前,先在腦袋裡組織等等的說詞。
你能聽到那是優雅的輕笑,並沒有因此產生憤怒或疑惑的情緒。
「啊啦、啊啦,原來是小貓醬吶,願不願意進來陪緣子喝杯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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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到水城,卻遇到緣子大魔王,還真是可怕的運氣啊。
如果不是京極真,遇到死神三人組不死也殘吧?
在心底開起某死神小學生偵探作品的玩笑,她思索片刻,又是「喵──」了一聲,隨即四足著地,獸行似地拉開拉門,對著裏頭的女性說了句「喵醬不喝茶,有小魚乾嗎?」
「請進。能接受烤鯖魚便當就好了吶。」那是即使有些年紀但還是相當貌美的女性,深黑的雙目反射著暖橘色的燈光,漆黑的髮還用著簪盤好,有著花串與蝶作為裝飾,並且穿著黑色櫻花的和服。
妝都還沒有卸下,女性正坐著的位置前方卻有享用到一半的食膳,而在旁邊桌上還多出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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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都二十好幾了,這位媽媽或許都年過四十了──可真是保養得宜哪。
也不過長自己幾歲,繼續裝小動物也是可行的吧?沒有女孩子不喜歡小貓的,討厭的也只是狐狸精唷!
「這是特別準備給喵醬的吧?喵醬就不客氣囉──」拖著長音,她老實坐到了桌邊,盤腿而坐了下來,卻沒打算動筷子的模樣。「姊姊這麼晚了還在這邊吃飯嗎?當心消化不良呢。」
「因為剛剛才下班啊,這也是沒辦法的吶。」女性一邊說到,將身前桌上的茶裝了一杯端給了你「小貓醬才是,這麼晚不回家吃飯,特地到這小小的服裝店是要做甚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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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著接過茶水,她放在桌上倒沒想立刻飲用,只是偏了偏腦袋,咧起了嘴角,「因為知道辛苦的姊姊還在,所以喵醬來探班呢!」
毫不知恥地瞎扯起來,她卻表現得相當自在,「為了感謝姊姊的鯖魚──偷偷告訴姊姊,喵醬是小精靈,可以實現姊姊的願望喲!姐姐有什麼心願嗎?說來給喵醬聽聽──」
「小貓醬還真是可愛呢。」女性優雅的掩著嘴笑「但是是個好孩子呢。」隨後維持掩著的姿勢夾了一口飯進食。
待口中物吃下後,女性才接著說到「不過姐姐我到沒那麼厲害吶,小貓醬能替姐姐把便當吃掉,姐姐就很開心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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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對母子格外相似。
或許是因為早年喪父的關係,花町今見的應對與母親或是素未謀面的祖母相仿,也是能夠理解的。
「喵、那喵醬只能不客氣囉──」說著,她用手指捏起了飯盒上的烤鯖魚,輕輕嚐了口魚身,嚼了幾下便吞下肚,「姊姊還真容易滿足哪?不像水城姊姊一樣,今天很心事重重呢──真不曉得水城姊姊怎麼了──」
「水城啊...畢竟發生那樣的事了吶。」她又夾起一口飯,進食。
「畢竟對藝伎們來說,那是很重要的活動喔。」喝了一口茶「大家都不希望自己的心血被往地上摔啊。」
-
她一面聆聽又啄了口魚肉,進食得異常緩慢,像是將精神專注在語句之間。
「喵醬知道喲?當時也在場呢──不過哪、聽說水城姊姊是今天的主角呢!為什麼會不在主角的位置上呀?」
申請 心理學
「嗯——為甚麼呢?」似知道、又似不明白,女人夾了魚肉,吃了一口。
「小貓醬認為是為甚麼呢——?」
請骰。
「唔唔唔唔──喵醬猜!因為有會魔法的大野狼施了魔咒,讓聽到琴聲的人通通昏倒,所以主角就換人了!」
心理學75
「是啊、是啊。」女性點了點頭「野狼桑將大家的眼睛都吃掉了,所以故事終止了喔。」女人的目光並沒有望向你「這讓狼媽媽該怎麼辦呢...?」
你看的出來,這會女性並沒有騙人或說謊,卻是每一句話,都像是被迷霧壟罩一般,無法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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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可麻煩了哪。
彷彿站立在某道十字街口,抑或是懸崖的邊緣,不是前進就是墜落,卻在迷霧中看不清該前進的方向。
她最終起身,挪動位置來到了女人的面前,「故事還沒結束喲!因為喵醬還沒施魔法啊──」說著,她摘下了墨鏡,深赤的瞳眸瞇起笑意,「野狼桑不是故意要吞掉大家的眼睛的,就像貝殼不是故意要吃掉沙子的。野狼一定很後悔哪、無時無刻不去想要是是自己消失的話該有多好呢?要是自己能代替任何人消失的話──那麼、大家都能好好的團聚了吧。就不會有悲傷了呢。」
「可惜啊、可惜喲、野狼桑還沒遇到命運中的小紅帽哪!所以還不能不見,他還有該完成的故事要完成。」
「在遠處的狼媽媽哪──就不能祝福野狼桑一下嗎?明明他那麼努力呢。」
「努力啊。是呢。」「但是啊,其他人也很努力喔,為了那個孩子。」女人放下筷子,卻始終沒有看向你「您又怎麼確定那孩子不是故意的呢,嘛、又是這麼大的一個人了,還說得像個小孩一樣。真的是很沒辦法呢。」
而她帶著笑容看向你,濃墨的眼瞳反照著暖光卻彷彿被罩著濃霧,就如同本人「不然就去替那孩子實現願望如何?您辦得到、又或是下得了手嗎?」
「我又該說些甚麼祝福,那孩子才能接受呢?」
零晨派皮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有些人就是長不大嘛。又或者心底總藏著那個在雨中哭泣的小孩子呢。」
即便眼前的女子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她依舊扯著笑容,注視著對方,深赤的瞳眸裡有著罕見的情緒流露。
「願望是不可能實現的喲,給人魔法的老狐狸可是機車的要死。到最後只剩下贖罪呢,只能努力去拯救那些、被奪去生命的他們本來能救的人們,兢兢業業在懺悔中消磨餘生喲。」
說著,她忍不住笑出聲來,隱約有著潮水的聲浪。
「不用原諒也沒關係,才不會奢求原諒呢。那麼沉重的罪。奪取幸福是罪大惡極的事喲。」
「所以只要看著就好。被抹去存在或許能讓所有人都輕鬆也不一定,但這樣很寂寞的啊,缺少某道聲音的世界。」她雙手交扣,有如祈禱一般,「對不起,這是我做不到,但那孩子仍能努力的唯一一件事情了。」
「要是知道,能有一個人,能在最後的最後,告訴自己:『你的善與罪終究相抵了』,就算在棺材裡也很幸福了吧。對不起,這對您來說是以不幸為開端的寬恕呢。沒有人能做到的。對不起。」
「但或許只是一點小小的奢望。如果能被重視的人、以公平的眼光對待,這就是最大的祝福了吧。」
你們之間產生了沉默,就這麼持續了一陣你無法辨別的時間。
是長,又是短呢。
卻也不是那麼重要。
「…是呢,說出這樣的話的我」「…也是無法下手的那一方…呢…」言語就像是凝結了濃霧中的水,就要滴答落下「您所謂的公平,或許也真是公平的呢。」
「…儘管明白,那孩子也痛苦著,但我也…痛苦著…,這還真是…公平著呢。」「…到頭來我們誰也…仍擺脫不了…」
她笑了笑,閉上雙目。
再度陷入沉悶的沉默。
…
「…您…請回吧…。」
最後脫出的話語是這句,隨後女性也不再答話了。
那聚集成雨的霧,仍下落心底似的,終究仍是會循環著吧。
你不禁這麼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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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沒那麼容易哪。
這不是誰去原諒誰的問題,而是從一開始就走了岔路,以致永遠無法回頭的陌路。「畢竟、我們都是被拋於世的哪。」她低聲囁嚅著。多少悲劇是源自於誕生,卻也無可避免。
重新戴上墨鏡,她行了一個最敬禮,也算是為了自己揭開傷疤而致上歉意,「夜深了,請您多保重身子,別著涼了。」
於是,在她轉身拉開拉門時,像是想到什麼般,回頭留下一句:「只要有太陽,霧氣終究會消散的。永夜也不是永遠。」
說完,便禮貌地闔上窗門,準備離開華坊。
你離開了華坊,已經是八點五十來分,感覺像一瞬間卻過了很久,就像走出濃霧般。
離開華坊,接下來打算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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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不認識的人,才不覺得丟臉吧。
多少認為方才的自己失態了,卻也沒有多放在心上。她信步走向某間下午時秘書曾去拜訪的書坊,同時注意夜晚的街道上,是否有行跡怪異的人。
畢竟街道上可能也會有建築坍方的事故,如果不是意外,最有可能的會是有人去動手腳。
不需擲骰,你一路上並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或動手腳的人。
你花了20分鐘來到書坊,裡頭的燈還是亮的,但並不是在營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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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快累死老人家了。
她都有些懷疑這裡人沒事就要走這麼長的路,不嫌浪費時間嗎?可惡。步調慢也不是這樣。
想是這樣想,她還是伸手去敲門扉,喊了一句:
「白生先生──有您的包裹請來簽收喲!」
沒過多久,你看到了一個嬌小的身影前來應門。
但他並沒有將門打開,而是在門後說道。
「你是哪位?我們沒有訂包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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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囉!是來推銷熨斗的人喲!想讓妳們家大人買好用的熨斗回家用呢——啊、明天順便帶點土產羊羹來當包裹?」
按照自家下屬的說法,她簡直是用賄賂的方式說道。
「你是。」嬌小的身影將門打開了些,是個女孩。
這時她穿著著藍色的和服,有些用其他顏色布料拼起來的,看起來相當雜章。
「但是白生現在不在,如果要找他的話…」她頓了頓「去神社,或者明天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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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逼你家大人買新熨斗的人喲!不能燙平可真是難受呢。」
咧起嘴角,她朝微開的門縫笑了笑,「白生先生這麼晚去神社做什麼呢?該不會是跟美麗的巫女小姐姐約會吧?真是羨慕——」
「...這麼說也是啦,畢竟是人類嘛。」她撇了撇嘴,問道「那你呢?找白生做甚麼?你的夥伴應該都把消息調查的差不多了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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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來找他閒話家常嘛——順便看看可愛的女孩子喏?」衝著女孩笑著,她試圖展現人畜無害的模樣,「不過既然人不在嘛——似乎也只能先離開了呢,真可惜。」
「那麼明天來拜訪時再帶羊羹吧!妳喜歡什麼口味呀?」
「...嗯,路上小心。」在關上門前,女孩說到「抹茶和柑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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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在門闔上前,她做出了一個收到的手勢,甚至還拋了個媚眼,似乎想把全套給做足。
直到門後不再有應答,她想了一會兒,便傳了接下來準備要去哪裡的訊息給同行者,隨後就往神社移動。
「嘛、總不能讓人獨享巫女小姊姊的膝枕嘛——膝枕是大家的——」
幸運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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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你在前往糸山神社的途中,來到茶室前交岔路的時候,在往花驛町的方向,你發現一個身影,踱入暗巷中。
在這種地方有著夜晚出來散步的觀光客並不奇怪,但會特地走來這陰暗且人煙稀少的地方實在說不過去,而雖然只有晃過一眼,那人的服飾絕不是觀光客,你深深的這麼感覺到。
怎麼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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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摸摸的到底想幹嘛呢?而且還是在劇場附近哪。
沒有多想,她拐個彎就跟了上去,卻是維持不容易被發現的距離追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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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那麼你偷偷摸摸地跟了上去,並發現了一件事。
那鬼祟的人並不只有一人。
你發現到,那人在進入暗巷中便和另一個穿著相同服飾的人會合,似乎在討論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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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藉著經驗揀了個不會被人發現的角落躲藏,她仔細聆聽那兩人的交談內容。
聆聽65-10
那些人在討論這附近的動線與暗道。
而討論到一半,你又聽到又有人過來會合,而馬上的,他們往其他處移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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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再追上去,她試圖回憶那些人的特徵,以及記妥他們所說的動線以及暗道位置。
知識70
你記得不是很清楚,畢竟對方不是使用你最熟練的中文。
不過你隱約記得,他們似乎有說到花驛町與花町家之間有連通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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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著這個情報代表的意義,她小心地退出暗巷,放棄去神社轉而走向了花驛町。
那你來到了花驛町,已經九點四十分。
這時裡面的人還正在排演,但已經來到了中後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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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安靜地溜到了自家下屬的旁邊,她曉得那人正全神灌注在記憶演出的流程,於是她一邊看著舞台上頭的演出,一邊在手機上整理這一趟所得的訊息與旁人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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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進行後半場演出的記憶,可以擲骰。( 骰 觀察 與 知識。 )
可申請的內容(可多項):預演流程、表演動線、樂曲與詞曲旋律。
只可挑其中一項:【花町 今見】、【上杉 真信】、【柇呈 芥一郎】
一項目可骰兩次為限,遇大失敗(99、100)則此項不可再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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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沉默著來到了十一點15分左右,預演結束了。
工作人員們互喊著辛苦了,接下來就是演員們去卸妝,將舞台復原。
你們現在打算做甚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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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苖夜砂】
秝呈 芥一郎>
個性是個儼僅的人,對誰都有一定程度的嚴厲存在。
並且從一些小動作來看,他是左撇子。
而在整劇當中,雖然黑武士有配戴武士刀,但並沒有在任何一幕使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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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已告了尾聲,秘書附在所長耳邊說了幾句關於表演者的重點,同時把工作證交給老闆後,便跟著對方一起起身,準備去後台尋找上杉的蹤影。
你們走去後台,便馬上遇到了只將戲服換下並正在整頓工作人員將道具收拾好的上杉。
「喔,是您們。」他馬上注意到了你們,朝你們打了招呼,並支開了工作人員後,與你們談話「...辛苦您們了,有遇到甚麼問題嗎?」
-
見工作人員離開後,所長斂起了平時嘻笑的態度,直接詢問:「上杉先生,您有花驛町的工程建造圖,或是曉得這裡有任何非常規的通道嗎?」
「唔、突然這麼問...」他思考了下「非常規的通道...,雖然沒有看過或聽過,但倒是有後門。」他向你們招了招手,示意要你們跟他走一次。
「那是演員們或工作人員會走的路徑,有時候帶著裝不好從正門走,就會從那裏直接通向花町家。」他解釋道「而有些戲服與道具都會放置在那,或者從那裏整理好後走到戲院後台。反正,還挺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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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一面聽聞講解,她們跟隨上杉走進通道,「那除了演員跟工作人員之外,還有誰會知道這個通道存在?」
「那裏是非工作人員禁止進入的地方,所以只會有工作人員和演員會知道...,再來就是這裡的老居民或建築師了吧。而如果發生事故,也會開放給人當避難通道走...。」他說「畢竟也是老通路了。」
你們跟隨上杉穿過稍微複雜的後台,來到了後門。
出了後門之後,來到所謂的通道。
那是在於地上,甚至有較高的建築有著連通的長廊,是圍繞著所有建築的後門,裡頭連通了周圍所有的建築,甚至中間隔出了一個小庭園,來到其他建物之後,又有其建物後方的庭院連接...。構造非常之複雜,若不是有個相當熟悉的人負責帶路,頭一次走的人很容易在裏頭迷失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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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可能有外人曉得這個地方囉?」一邊說道,兩人觀察起整個通道,以及確認出口處是在花町家的何處。
申請 觀察
「嘛,不過並沒有發生過甚麼外人需要用到通道的時候,所以就只有剛剛說的那幾種人會知道啦。」
請骰觀察。 要進行記憶請骰知識。
經過上杉的帶領,你們來到花町家的後門,位於二樓天橋。
而你們也順勢記下了路線。
-
「明晚演出前,可以請人駐守在這以防萬一嗎?人手不足的話就守住一側,並且盡量躲隱密點,一有不認識的人就通報——你們應該會有無線電吧?」看了下地勢,她以難得嚴肅的語氣吩咐,隨後在天橋處張望是否有哪裡適合上來。
「如果你想問的話,我懷疑明日會有不明人士來破壞演出。這是我調查下來的結果,信不信由你了。」說完,她聳了聳肩,「也要麻煩去調查一下,最近幾天是否有奇怪的人在文化村裡出入,多問幾個工作人員看看。」
而一旁的秘書聞言,也在原地思考今日有沒有見到什麼奇怪的人事物。尤其想到了下午看臨時演出時,聽到了那句中文,究竟講了些什麼。
【陸海空】申請 觀察>天橋周邊環境
【苖夜砂】申請 靈感
◎◎◎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我明白了。」聞言,上杉並未再多說甚麼,只點了點頭後在通訊器上輸入增加人手的要求。
【陸海空】>天橋是位在二樓,以高度來說,沒有工具的情況下是不可能單靠一般人力來攀爬的,也並沒有適合攀爬的抓站點。
【苖夜砂】>你自深長的記憶中分析、探找,最後得出一句話。
「找到了。」
-
在上杉通訊的空檔,秘書附在所長耳邊說了幾句話後,便沿著通道準備回去尋花町今見。
『白生提過,花町有著獨特的才能。』
所以果然吸引不明人士過來搶人了?所長在原地深思,隨後朝上杉說道:「看來事情應該不會那麼簡單……您有權限讓文化村實施出入的證件檢查,排除問題人士嗎?需要注意中國或台灣香港還有新加坡、馬來西亞籍的旅客,但在日本他們似乎也有內應呢……真麻煩。我們先回去吧。」說著,她就準備往劇場方向移動。
「要申請的話得提早一段時間進行申請才行,而且目前手頭的人力也不夠,光是在多調兩名守衛在這恐怕就是極限了...。」「抱歉。」上杉道了歉之後領了你們從原路回去。
「您們接下來有打算怎麼辦?如果照信上所寫,事件明天才會開始。」路途中,他問道。
-
「那就請工作人員多留意吧。我想明日收票時,應該可以讓你們的人提出看證件的要求,隨便找個適合的名義,範圍縮小在劇場上應該比較可行。」她輕輕摩挲著下頜,對於提問只是回應:「先別管那個書信了,有可能是性質不同的事件——有組織想綁架花町,跟意外有可能是兩回事。接下來我會讓我的助理貼身保護他,可能要麻煩您跟他說一下,盡量待在室內別亂跑。」
「嗯,我會的。」
回應你們過後,你們回到了花驛町,有一部分的人已經卸完妝並回去了,除了上杉,另外兩個主要角色演員都還在。
接下來要做什麼呢?
-
「呀──各位排演辛苦了──」回到劇場的區域,所長像個沒事人一樣鼓了兩下掌,隨後張開掌心,作出一副歡迎的親切模樣,「光看排練就讓人期待明天的正式演出呢──對了,這裡有沒有推薦外地人的宵夜哪?揮灑汗水完似乎很適合用餐呢?對吧?花町君?」
說著,她以餘光刻意觀察秝呈 芥一郎的態度。
而秘書似乎在確認花町無事後,便去觀眾席取了對方給的禮品。
【陸海空】申請 觀察>秝呈 芥一郎
「啊,是狐塚小姐。」聽到召喚,花町帶著笑容和你們打了招呼「兩位還沒去吃晚餐嗎?這個時間應該只剩商店街的居酒屋有開了呢。」
「那裏因為會有工作人員會晚下班,所以都會開到很晚喔。」
請骰觀察。
「是嗎?那麼咱們要一起去喝一杯嗎?」她衝著青年笑,順口提出了邀約。「一點小酒應當無妨吧?」
【陸海空】觀察75
你沒有看出甚麼端睨。
「唔、嘛...畢竟都排演完了...陪您喝些倒也沒什麼關係。」花町抓了抓臉頰,傻笑了下。
「你在說甚麼鬼話?你想毀了明天的演出嗎?」在附近的秝呈聽到了你們的預定,冷冷地插入話題「排演順利就能放鬆成這樣,這就是你拿出來的態度啊。」
「痾、不是,抱歉...。」
「嘖。」望著花町如做錯事挨罵的道了歉,秝呈嘖了一聲,瞪了狐塚「雖然不知道你打哪來的,但麻煩你識時務一點。」
「別造成我們的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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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原來秝呈君不曉得嗎?我跟花町君可是──」說著,所長伸手順勢勾進花町今見的臂彎,偏著腦袋親暱地靠在青年的手臂上,衝著秝呈芥一郎就是一個壞笑──
「男、女、朋、友──喲!才不是不知道打哪來的狐狸精呢!」嬌嗔了一聲,她抬起腦袋,對上花町今見鐵灰的瞳眸,「你說對不對呀?今見醬?」
而不遠處的秘書在原地並未表示什麼,似乎也很習慣老闆突然作出這種行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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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嗚?欸?啊?」在你說出這令人吃驚的謊言時,最為驚恐的,卻是你抱著的那人。
你甚至能感受到花町拖在後頭的髮噴炸了起來。
「這關我屁事?」毫不客氣的,秝呈白了你一眼,而他瞪向花町「真是看中這場表演啊,花町今見。」他轉身就離開「我父親也還真會看人。」最後一句像極低語。
抓著今見的你感受到所抓之人在那些話落下後不甚明顯的、顫了下,卻沒有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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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那名黑武士就這樣離去,所長伸手拍了拍對方的上臂,低聲說了句:「放心,你的演出一定會讓所有人都信服的。我是這麼相信的喲。」
趁人尚未反應過來,她的掌心握上了對方的手,卻僅止於友好的牽握。隨後,她再度抬頭望向青年,「那麼、咱們接下來要去哪裡呢?還是先洗個澡好囉?今天逛一整天全身都是灰塵呢──上杉君、現在澡堂還開著嗎?」
你見著花町對你笑了笑,那隻被你牽著的手卻沒有反握。
剛從另一處過來的上杉似乎錯過了爭執,只聽到你開啟了湯屋的話題「...這個時間...,嘛、雖然偶爾也會因為壓底線進去可以趕上呢。你們是打算...」上杉望著你們,正想問出口時,今見打斷了話「...那個,可以的話,我想先回去了。」他抱歉地朝你們笑了笑「...果然也得養足精神才行呢。狐塚小姐不好意思了,這個邀約還是改天再來吧。」他輕輕地抽開手,似乎想往出口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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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精神承受已經到邊緣了,可真危險。
所長果斷地放開了對方的手,卻沒有回話,似乎也曉得說什麼對方也聽不進去。她擺手示意秘書行動,而那人在頷首後便準備跟上花町。
「算了算了、有哪裏適合簡單洗浴的?我有些事也想好好請教上杉君呢。」
「...就去花町家吧,那裏有給工作人員休息的宿舍,有簡單的休息空間。」上杉點了點頭後回答了你的問題「我跟花町都要去那,一起來吧。」
而花町表情依舊的跟著你們,沒有主動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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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那就去吧!」她與上杉走在前頭,而秘書則跟在眾人的最尾壓後,一面注意從花驛町到花町家的路上是否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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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一路上並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你們從後門抵達了花町家,經過方才的鬧疼,此時已經凌晨12點了。
你們被安排了位在女宿的一間空房休息,距離男宿需從後門走到另一棟去,上杉就住在那的二樓。
而花町則住在花町家樓上的辦公處,在把你們安置好後,由上杉帶過去。
在他們動身前往前,有甚麼需要交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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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啊、花町先生,待會兒我會請我的助理為您守夜。我想您應該不想再看到我了,對吧?」恢復了頗有距離的稱謂,所長的神色依舊,隨後向上杉說道:「我們大概要花二十分鐘盥洗,上杉先生應該不會那麼早休息吧?可能要麻煩稍等我過去囉?」
「別這麼說、狐塚小姐。」花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實我沒放在心上。也知道狐塚小姐是出自一片好心。不過我真的有些累了...秝呈先生也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您也別放在心上了。」
「至於守夜...其實也不需要這麼勞煩的...。」花町搔了搔臉頰,不大好意思地說到。
「我是沒問題,慢慢來吧。」上杉回應道,拍了拍花町的肩膀「現在也不是勞煩的問題了,乖乖配合吧。」
「...是。」「那麼今晚就辛苦您們了。」花町朝你們行了禮之後,就隨上杉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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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刺激到他了。」「是呢。這次真的太過了哪。」
「該怎麼解決?」「順其自然囉──不過要注意演奏的時候呢。明天多觀察觀眾席吧,那些人應該會再來確認的。」
「嗯。」
一面對話,她們卻是沒有停下手邊的動作,迅速整裝後拿起宿舍提供的和式服裝,就這樣一同踏入淋浴間中。
「說到底、不覺得這整件事超──莫名其妙的嗎?」
「還是麻煩的家務事。花町吾良的死亡看來也有問題。」
「嘛、但目前為止,死人還不能復生嘛──而且要是復活了,她們這些人的痛苦算什麼呢?」
「這是歪理。」「就算陸清跟伍韶華復活了,我也不會高興喲?」「所長不會做出這種事來。」「就是這樣──那傢伙在某方面格外固執呢。」「妳也差不多。」
一邊閒聊著,她們旋開熱水,洗去一身風塵,間或交換了今日沒在訊息框中提及的小情報,就這樣過了二十來分鐘。
甫出浴,所長先是簡易地弄乾短髮,隨後替下屬擰了幾回髮絲,至少保持不再滴水的狀態後,兩人便分道揚鑣,前往各自的目的地。
而你去往上杉的休息室,應該說,你在要走到男宿的途中,見到了在中庭的上杉。
你看得出來她是盥洗好之後坐在那裏等你的,手裡還拿著幾分公文在看。
注意到你後,他朝了招手,並放下手裡的紙張。
「就在這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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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辦公還真有雅緻呢?」
她將雙手掩在袖中,歪著腦袋朝對方笑了笑,隨後踱到了那人的身旁。
「我見到了緣子女士了。」
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
聽著你提起的名諱,上杉明顯的楞了下。
「您們談論了甚麼...?莫非方才的事情...」上杉皺著眉頭,似乎希望你好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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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說自己搞砸了吧?
「別緊張,只是裝成偷吃魚的貓跟人討魚吃嘛。」聳了聳肩,「緣子女士的精神看來不太正常,上杉先生跟戲班是在吾良先生出事之後才來這處的吧?當時緣子女士就跟花町相處不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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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可以這麼說...。」頓了頓「...也不是說處不來,只是氣氛非常微妙。」
「花町與他的母親都算是非常會隱藏的人,有時候可能連花町自己也搞不懂他母親在想甚麼,所以他的解法是,無論甚麼都會遵從他的母親。」
「...即使...」
上杉又頓了一下,打消原本要說的話似的「會那個樣子或許的確是和吾良先生出事有關,但畢竟是別人家務的事情,身為外人也不好說甚麼。」
「不過最近狀況更嚴重了些...也就是琉方女士離開之後一陣子的事了。花町幾乎沒有再去找過他母親,甚至感覺有點...在躲著對方似。」上杉抓了抓頭,從披在身上的羽織的袖袋裡拿出一個藍色花簪。
「雖然突然增加委託很不好意思,但如果您明日還要去華坊,可以替花町把這個拿給那裏的藝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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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緣子女士說了某些氣話,像是別讓我再看到你之類的,花町也會照單全收?」她並沒有伸手接過那個髮飾,而是抬頭問了一句,「上杉先生,你認為再這樣下去沒問題嗎?無論是緣子女士或花町今見,他們只會彼此消磨而繼續崩壞下去而已。」
「......」你們之間產生沉默,過沒多久才得到回應「...絕對是不行的吧...」上杉別過頭,望著那手中之物「...那兩人的關係也會間接影響到周遭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人離開了...。」他按著頭一邊說著,語調中有著蓄積已久的壓力與疲累,卻毫無辦法「...但是又該怎麼做啊,我又有甚麼資格能介入他們兩個。」撐起頰,嘆了口氣「...老實說,我也是不想要有這麼個複雜的工作環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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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放手看看呢?」遮光鏡片後的瞳孔直視著上杉真信,她雙手交叉於胸前,靠在一旁的支撐物上,「就我看來,上杉先生是可以支撐起整個文化村運作的人,如果配合緣子女士的能力,基本上營運方面是不用擔心的。何況你們還有許多優秀的人員呢,秝呈先生以及水城小姐,大家都能獨當一面。」
「你不覺得事情很怪嗎?花町今見明顯已經負荷不了了,但舉凡秝呈先生的父親指定主角,或是水城小姐的出道被撤換的事情,都讓花町的責任加重,你們也會越來越依賴這個『明星』。」
頓了頓,她抬頭看向月亮,偌大的光亮掩蓋了群星的光芒,「一個地方產業的興衰不能只靠一家在撐,您作為文化工作者應該懂得這個道理吧?從另一個層面來說,他們母子光是見到彼此就會產生壓力,那麼一方遠離的話,或許雙方都能喘口氣。嘛、這就是離家的大學生反而回家時會更在乎家人的道理嘛。」
「…放手啊」上杉撐著下顎,你知道他是真的認真在思考這個的可行性。
須臾,你得到了他的答覆「…倒也不是不行,以花町的年紀與能力,應該都不是什麼問題。但這也得看花町願不願意了。」
「如果他沒有放下這一塊,肯定也不會輕易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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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杉君某種程度上,或許還挺像花町的父親呢?」她扯起了嘴角,伸手將髮簪推了回去,「就跟他說放個長假嘛,積假太久可是會被勞動機關苛責的喲?」
「至於重要的物品,還是由他當面還回去吧?不管需要多久時間,這也只是一個過程罷了。」
他似乎有些想反駁,卻是嘆了口氣「…我知道的。」將手中的東西收回去。
「那接下來呢,你有什麼打算嗎?」上杉對你笑了,似乎是因為輕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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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最重要的事情還沒解決嘛,我明早會去住宿區查看一下入住名單,確認有沒有可疑的外來者,這部分要再麻煩你告知工作人員了。」說到這,她從袖袋中取出鐵盒內的皮套,「有件事我也很在意,瑠芳女士重要的口琴究竟跑到哪裡去了——還有想去神社看看吧。明日大致上是這樣,需要知會的再麻煩囉——」
說完,她起身,以鞋尖頂了頂地面,「我去看過助理那邊後就會去休息,上杉君也早點睡吧?不然小心禿頭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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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禿你……」在聽到最後一句時上杉差點罵出來,不過穩重如上杉,他忍了下來。
「…我知道了,我會通知的。」「…那應該還在花町那吧,我也一段時間沒看過花町拿出口琴來了,以前他還會在閒暇時在河岸吹。」他頓了頓「不過那個皮套,不是放在老宅那嗎…?你是怎麼找到那裡的?」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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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嘛——因為我遇見了瑠芳女士了嘛!」她歪著腦袋,回頭露出一個詭譎的笑,「不然一個外人怎麼知道這麼深呢?你說是吧,咯咯咯。」
上杉用了莫名其妙的眼神望向你「…用這個理由的話,被發現損失什麼財產我可沒辦法幫你說話啊。」他轉過頭,喃喃「…那裡裝有警報器…有人闖入應該會有警衛通知才對…」而他沒有再與你搭話,除非你延伸話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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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那你們還是派人去修一下吧?連野兔子都能跳進去,保全肯定壞了呢。」說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問題一樣,她聳了聳肩,像是想到什麼般啊了一聲,「這麼說來,老宅裡面的日本箏是誰的?」
「噢、我的門可是女士開的喲?不愧是能撐起一家的女性,力氣可大著呢。」也不知道究竟是在解釋還是讓人誤會更深,她擺著手彷彿想脫罪,「不過嘛、花町偶爾會去老宅彈琴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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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回去了。」他轉過頭「自從瑠芳女士離開之後,他就把上面當過夜的地方了。」
「除了藝妓練習用的琴,他應該都沒有回去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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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在逃避啊。
她在腦海中勾勒出名為花町今見那愈趨完整的形象,更是覺得自己方才太躁進了。
「原來如此。不過想想──改天他走失了,在那裏應該能找到人喲。」
說出了毫無根據的話,她揮手別過了上杉,轉而動身前往任務目標與下屬所在的辦公室。
那你來到了花町與苖夜砂所在的休息室。
暖燈依舊開著,裡頭安靜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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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試圖打開門扉,想跟夥伴交換完注意事項後,再回去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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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開了門,卻發現在房中的兩人都已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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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有些奇怪。
按理說,這人不可能在守夜時熟睡。於是她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臉蛋,同時將口鼻給掩實起來。
零晨派皮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她想起下午演奏時,夜砂確實也有一瞬間顯得奇怪。
既然連她這樣的存在都陷入深眠,或許一部分也跟那名青年有關。
想到這,她從下屬的衣物中掏出一只由符紙摺成的迷你紙鶴,並且走到花町今見的身旁,試圖將小紙鶴扔進和服的袖袋中。
藏東西25
這可真傷腦筋啊。
思索了片刻,她也只能咬破拇指尖,擠出血液並且擦在花町今見露出來的耳廓背後,試圖留下一些可供追蹤的痕跡。
雖然這也得等夜砂醒來才可能做到了。她在心底嘀咕,並試圖從雜亂的房間中找到口琴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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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75
想了想她決定拉過毛毯,披在自家夥伴身上,隨後離開休息室,回去女宿找了件棉被並帶上家當,回到休息室的門廊前,直接在那處打起地舖來。
聆聽65
你聽見拉門輕聲打開的聲音,而有人從之中離開了房間。
請骰CON*
CON9*3
那麼你即使聽到了聲響,身體卻敵不過疲勞的睡意,依舊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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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你因為樓下開始有了人氣而醒來,看過時間,是早上八點五十。
有休息的你現在感覺一般的有精神。
[可以自由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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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記昨晚的一些事故,她睜眼先是慣性將墨鏡戴上,隨後敲了敲身後的窗門。
「有人在嗎──沒人也可以說一聲喲──」
嗓子有些沙啞含糊,似乎是剛清醒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