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們進食完早飯後,各自進行預定的行程。
你跟著花町去到花驛町,途中他有幾度像是要走錯路似的,被你這個隨行者導回正路。
抵達花驛町時已經九點35分了,但看起來最晚到的不是你們。
上杉還沒到場的樣子。
而你也發現劇場外多了幾名警衛,看起來是從文化村外約聘來的保全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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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似乎發生了什麼事呢。
掛上了工作採訪證,她裝模做樣地拿出錄音筆以及本子,似乎想裝作隨行記者。
隨後她觀察著現場是否有什麼跟昨日不同的地方,以及秝呈的去向。
現場並沒有任何跟昨日不同的地方,而秝呈正在準備室,稍微問了其它工作人員上杉的去向。
而工作人員回應,上杉去管理處辦事,說是在商店街區的旅店有遺失東西,上杉過去協助釐清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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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店?
似乎聽到了某個關鍵字,她拿出手機傳了訊息,要另一頭的下屬注意遺失物的事件。
你將訊息傳了出去,而這時秝呈向工作人員說著如果上杉十分鐘還沒回來就先開始,也一同通知附近的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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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啊,花町君,因為昨天沒看完全程——那個上杉先生的角色會不會拔刀出來啊?」她看著手機上回報的事項,心底倍感不妙。
「上杉先生的角色嗎?會喔。」「在前半場的時候會呢,後半場就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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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北啊。太專注在柇呈身上,都忘了委託人也可能會出槌啊!
「那麼你們會對壘──你扮演的是鬼,對吧?」
「...是、」似乎不大懂你前面的意思「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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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沒事沒事──」她擺了擺手,似乎注意到了某個盲點,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不是還得排演嗎?你先去找柇呈君吧?小心別吵架囉──」
說完,她就準備去找保全,了解布置這麼嚴謹的用意。
◎◎◎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嗯!」花町笑著點了點頭,朝你招了招手後就去後台了。
而你走去找了保全,保全向你說明到是為了晚間的表演而設置的,而調派他們的負責人是上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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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那麼上杉先生有請你們特別注意什麼嗎?」
她還記得昨晚的吩咐,同時也曉得這裡人手不足的事實,然而一下子調了這麼多人來,肯定是事情超出了預想範圍。
「是,他要我們特別注意華裔旅客以及觀眾,晚上入場時也會進行身分核對。」保全回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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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辛苦您了——」人數不少的話,工作人員通道似乎也不用太擔心了。
思索著,她來到了後台,看人們為了排演而忙進忙出的,她也跟著看起了表演道具服,特別是白武士的服裝與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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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服裝與武器都沒有什麼特別,而武器相當輕,打開刀鞘的話會發現裡頭的材質不算金屬,而刃面的地方是圓滑而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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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這就是那個所謂的假刃對吧?看來道具刀不是什麼問題——就算被調包,那個重量也是相當明顯的,專業人士一定會察覺才是。
於是她又轉而去觀察黑武士的長槍。
與假刀一同,甚至槍刀部分比道具刀要柔軟,一刺下去就會彎曲的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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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預言真的有少一兩個字,貫穿是確確實實的白紙黑字 ——呃紅字。
在這種情況下,要貫穿又要死亡,或許有其他外力因素——像是子彈?那麼缺漏的字符說不定就是身體部位。
而且、也有可能目標並非花町今見。
除了這些假設外,舞台上到底還有什麼東西會貫穿人?她不禁離開後台,往舞台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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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75
拿取紙條,她左看右看,似乎看不出什麼奇怪的訊息,況且寫紙條的人似乎滿急躁匆忙的,也不願多說什麼。
是陷阱?還是真的警告?
要人知道好歹也講清楚一點嘛!
這麼想著,她決定上貴賓席的區域一探究竟。先不把紙條遞出去,以免走漏什麼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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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貴賓席位置於二樓看台,那是幾個獨立的包廂,好像也是唯一能在裏頭用餐飲酒的地方。
進入裡頭,空間相當舒適寬敞,有桌有椅,而對著舞台的那個巨大的窗框外看去,可以清楚一瞰整個底下的觀眾席與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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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晨派皮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將每張獨立包廂拍攝起來,以備不時之需,思考著貴賓席該如何鬧場,但同時也發現這還真是一個適合狙擊的地方。
話說那封預告的主詞也沒說得很清楚就是了,難保被攻擊的不是花町今見,而是其他政要人士,那封信也只是擾亂目標而已。
這樣倒也說得通,為何字跡不是上杉見過的任何人。
她準備踱回後台區,向上杉索取今日觀賞的貴賓名單。
在你檢查完貴賓席要下樓時,預演練習已經開始了,不過看來上杉還並未到場。
你發現秝呈並沒有因為昨日的事情放在心上似,仍是如同既往的和花町演練走位,偶爾對其他演員的姿勢與走位做調整。而花町也沒閒著,到樂隊裡幫忙樂器調音。
所有人都在為晚上的表演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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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也只好等人過來了。
百無聊賴地跟在花町身旁,還假裝紀錄著什麼,她偶爾也會扭頭去看秝呈的教學,在心裡吹點口哨。
認真的男人不錯嘛。
而她同時也在觀察著眾人之中是否有誰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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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75
你沒有發現有人行跡奇怪。
而差不多在十點15分左右,上杉才終於到達劇場與劇組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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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上杉到來,她便趁著對方打完招呼的空檔,湊過去問好順便多講個幾句。
「情況還行嗎?看您挺辛苦的呢。」假裝拿起簿子像是在記錄採訪細節,她推了推臉上的墨鏡,「對了,有今日來觀賞演出的貴賓名單嗎?我發現一點線索,想驗證看看呢。」
「不大樂觀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他低聲回應你,而在你問出後話時他頓了頓,盡管有些猶豫「有是有...、大廳的票務處可以調到資料,要帶您去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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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用上杉君的信物應該就可以調到了吧──你還是先排練吧?」她用筆尾點了點紀錄簿,扯起了笑容,音量如對方一樣,「別想太多,事情該解決就會解決呢──對了,記得小心注意白武士的佩刀有沒有被換掉喲?」
說著,她就在一個鞠躬道謝後,準備前往票務處調查資料。
你來到票務處出示了上杉的工作證並稍微交代下後,工作人員沒多說甚麼的將貴賓名單調出來給你。
名單上大致被分成兩類人士,分別為"貴賓"與"親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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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工作人員道謝後,她先是瀏覽貴賓的欄位,觀察之中是否有重要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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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識70
嘛、畢竟還是日本,又不在台灣。
那麼再來就、親屬的部分嚕──
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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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75
那你發現親屬名單就像預設欄位,邀約了演員們的親屬。
不過因為時間並非於假日,故也沒有邀到幾人。
而你注意到,冉華 緣子也在邀約名單中。
但那格旁的確認出席欄位卻填入一名名為町上 奧汀的人,看來是被頂替了。
請骰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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町上?是巧合嗎......?那封血書上面寫的該不會不是花町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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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發現被安排在與町上奧汀同一間貴賓室的其他來賓都不克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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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不管這個叫町上奧汀的做甚麼,都不會有其他人發現吧?
到底是誰安排成這樣的?
她揉了揉太陽穴,完全不曉得這傢伙打哪來,又為何會取代花町母親的位置。總不會是像拋繡球,讓緣子姊姊隨便丟資格給別人吧?
於是她向負責清單的服務人員詢問:「打擾一下,這位町上先生您有印象嗎?」
「嗯、不好意思,因為這份資料的整理不是我負責處理的...所以,很抱歉。」
你得到了這樣的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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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沒關係。辛苦您了——」朝人笑了笑,她準備回到後台,並且將目前的已知訊息傳送給夥伴,同時要人注意是不是有町上奧汀這個人的消息。
那麼你傳完簡訊已經十點四十分,你回到後台。
或許是換場時間,後台有幾組人員在做休息與準備。
請骰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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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午時了。注意花町的去向。
觀察75
你沒發現後台有甚麼值得注意的,花町也還在前台忙碌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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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還真不曉得信件上的街是指什麼耶。到底缺漏了哪些字詞——把町上奧汀跟這裡的各種地名拼進去會完整嗎?
她一邊看著花町,打算等他告一段落後過去詢問,一邊琢磨著信件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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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感70
或許是因為一心二用的關係,你花了一段時間去思考,最後才終於得到了一個令你也不怎麼確定的結果。
如果將 花町今見 與 町上奧汀 的漢字拆開…
正當你想到這裡時,你的搭檔傳來了簡訊。
是她在神社上頭的遭遇。
現在時間是十一點30分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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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那個叫町上奧汀的究竟是何許人也?
「花町君!你認識町上奧汀這個人嗎?」
似乎想到了某種可能,她不顧花町仍在工作,直接上前叫住對方。
「…欸、嗯…」他思考了下 ,而他搖搖頭「沒有印象的名字呢,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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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親的貴賓席被轉移到這個人身上,有什麼頭緒嗎?」
她的語氣有些凝重,與平時不太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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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啊、這個」他將附近的人支開「不用擔心的,那個席次是我給那個人的。」他笑了笑,似乎不怎麼在意的樣子「母親不怎麼看歌舞伎。而那位幫了我一些小忙,就想說把名額給他。」
「不過我現在才知道他的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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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愣了愣,似乎是察覺你臉色不對,但他還是描述了一次町上奧汀的特徵。
「您見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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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虛弱的金髮大個子就是町上奧汀?
這世界上得要多少巧合才夠啊!
儘管不能百分百確定,書信上面的人物是指涉對方,然而現在花町位於舞台區,與上頭的描述不相符,那麼第一段於午時死亡就不是他,而是裏頭所提到的另一人。
「你就待在劇場,乖乖的喔──」
丟下這句話,她急沖沖想找到上杉,打算請他分派人手去找人。或者說是保護。
同時,她也在手機上面,敲下了「快去找町上奧汀、就是昨天午後昏倒的那個金髮男」後,就傳送給了應該還在神社的同伴。
你找到了上杉,簡單的描述自己的推論後,他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我會調派人員去搜索,或盡可能去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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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量在街上搜索。如果發生事故的話......晚上的公演應該也辦不成了。」
她輕輕呼出一口氣,卻還是交代道:「但不能排除花町君會突然跑到街上,所以得請你好好看著他了,至少要守到一點過後。」
「我明白了。」上杉點頭並應答道,而他走去找花町會合。
傳遞完訊息已來到45分,接下來打算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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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決定直接去旅館,尋找外地人登記的聯絡方式——從花町的反應來看,町上奧汀不是這裡的人,那麼應該是觀光客才對。
幸運70
就在你前往旅店途中,你發現了一個你稍微熟悉的身影。
一個帶著" 阿龜"面具的女孩站在橋上,獨自一人的。
不知道在看甚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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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幹幹幹幹幹!要自殺也不要在我眼前啊!
見狀,她轉了方向衝了過去——雖然另一邊也很危急,但現在這樣真的母湯啊!
試著抓住那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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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你抓住了那女孩並跌在橋上...
應該是這樣的。
在你抓上女孩的瞬間,一股無形卻又強勁的力道將你們倆的位置互換,你感受到一陣天旋地轉,視線從天空、女孩、橋...到水中,你的腦中霎時一片空白。
落入水中之前,甚至能聽到女孩的呢喃。
「一起來...抓烏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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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請骰 游泳(25+CON)。
游泳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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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你在水中難以保持平衡,在一陣慌亂中,你似乎抓到了甚麼。
又或者說,是被壓入了你的掌中要你拿著。
你的體力難以撐過思考,而後在你即將失去意識之際,你被"甚麼"給從水中拉了上來。
「雖然」「沒有很想」「幫忙的」
「得乖乖的...才能早點...回去...」
「沒辦法呢。」
... ...
...
.
「喂,振作一點!」
你的意識逐漸回攏,而第一個聽到的清晰話語是來自上杉,你想起了先前發生的事情。
而你現在在橋旁的河岸邊,周圍不少人圍觀,被附近的保全給攔住或驅離。
見到你醒過來的上杉像是安心的嘆了口氣。
「究竟是怎麼回事…」而他望向你手中握著的什麼,卻沒馬上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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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說來話長,你大概也沒一輩子聽我說。」咳了幾口水,他想起方才的經歷,總不能說是被小孩子給耍了。
「花町沒問題嗎?還有町上奧汀……找到了?」似乎對於上杉出現在這感到疑惑,保全應該也要以交代的任務為主才對。
隨後他順著上杉的目光,垂首看了看抓在手中的物品——總不會是口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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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你看到你手中的東西,
正是口琴。
「…不、我正要說這個…」上杉在聽了你的話之後,露出難色「花町又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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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都老大不小了還吹不會就見笑轉生氣把遺物亂丟這樣對嗎?
「噢、怎麼辦我已經不意外了耶。」頷首表示對現況的理解,似乎也沒太大的情緒起伏,她只是平靜地坐起身,「老宅或是神社那邊有人看到嗎?沒有的話就去找找……噢、還要後台通道,花町家也順便吧。」
隨後,開始尋找側背包與墨鏡。
幸運70
你身上的物品都齊全,而且似乎因為泡水時間不算久,重要的東西基本上都沒有弄濕。
而就在你確認完身上物品時,一聲巨大的爆破聲伴隨著倒塌聲自商店街區傳來,驚動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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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還是來了!
「走!」
隨意把墨鏡扔到背包裏,她連拉鍊都沒拉,就吆喝著上杉跟上,並朝爆炸聲傳來的方向奔跑。
你走出休息室,因為現在是休息時間,有許多表演者也在後台休息。
而上杉正好從外面進來,看起來像是剛掛斷電話的樣子,而他手裡拿著一套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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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上杉君,你們結束了?現場有發現什麼嗎?」她親和地打起招呼,咧著嘴走到了對方身前,「總不會是隕石撞擊地球了吧?還有外星人的蛋喏?」
「現場人員還正在調查,我已經請他們即時傳資訊過來了。」他將手上的衣物拿給你「需要的話我把你加進通訊群組吧,這樣也比較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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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現在科技可真是方便吶。」發出了老人家般的感慨,她接過了衣物,同時也拿出手機準備加入群組,一邊像是想到什麼般說道:「等等還是多注意花町的身體吧?方才他可是英雄救美了呢——給他們兩個安排醫護看一下情況?」
「我知道了。」點點頭,上杉囑了句快去換衣服後,去取了放置在桌上的三份便當就往休息室移動。
你成功加進群組,而目前尚未有情報。
(提出資訊刷新要求,會依照時間與暗骰給予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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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令人安心的好男人哪。雖然這大概已經是當老爸的等級了。
她挑了個適合更衣的地方換下了濕透的衣物,同時思索著昨夜看到的那些陌生人,約莫跟町上奧汀口中的是同一組。那他們要抓他又有什麼用意?
黑色的雲跟觸手刺青……是否有在哪裡看過這樣的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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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識70
你想起在某次完成了某個白髮男的委託後,某個沒有其他委託的無聊日子,隨意翻看網路社群時,意外看到建議貼文裡有人在介紹傳說生物之類的東西。
就在覺得這究竟是甚麼陰謀而煩躁時,你還是點開來看。
裡頭有長相可愛的魚人、手遊截圖的無頭騎士和穿戴金光閃閃的蒙面之王等等,而使你對到的形容詞彙中,有這麼一個存在。
" 黑山羊之母 " —形象為黑雲般的巨大肉塊,有著許多觸手,以及滴著黏液的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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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啊?
曾經見識過那些魚人甚至是巨大的什麼,她也不可能把這當作是玩笑了。
拿起手機查找相關的資訊,雖然這種事情大概只會得到亦真亦假的情報吧。
申請 資料搜尋
資料搜尋45
你在網路上找到了相關資訊,名為"莎布·尼古拉絲"奇幻生物的基本介紹,因為是孕育千萬子孫又象徵地的黑山羊之母,理所當然地有可能受到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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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方面的地母神跟他的信徒啊……這下可麻煩了。
她離開更衣室,思索著他們想找町上奧汀的原因,是否跟花町今見有關——因此那封血書才將兩人連結在一起。
那麼找到綁架犯至少可以解決其中一個事端;倘若他們也是偷走武士刀的人,那麼至少可以降低一定的威脅。
看來得好好找町上問問了。
那麼你走出更衣室之後,看到走去前台的花町,似乎是要提早去練習。
而上山跟町上似乎都還在
休息室。(去休息室可直接入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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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吃飯不會餓嗎?真是的。還以為年輕人相處在一起會比較自在一點呢。
順手朝花町抬手打了聲招呼後,她進到了休息室。
並沒有待在原地,她起身在華坊內亂晃,看起來就像是在參觀的客人。
同時注意是否還能感受那股視線的隱約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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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感70
你沒有查覺到任何追蹤的視線,看起來視線從你們進到店裡之後就斷了的樣子。
-
雖然這樣、還是不能大意哪。
開始觀察周遭的環境,同時想找看起來比較好搭話的店內人員,或是聆聽遊客們交談。
申請 觀察與聆聽
你聽到幾個忙裡偷閒的工作人員正在聊天。
「據說中午的時候附近有房子倒塌了呢。」
「欸…真的?我中午的時候好像有聽到很大的聲響,該不會就是倒塌聲吧?」
「好像是呢,萬幸的是聽說房子里剛好沒人。不過據說花町先生和一名用路人差點要被砸到呢。也幸好兩人都沒事的樣子。」
「欸…,花町先生晚上不是還有表演嗎…,遇到這種事也太不幸了。不過他不是應該在劇場練習的嗎?」
「緣子姊的關係吧。緣子姊突然決定去探班,結果還是撲了空呢。」
「稍微覺得緣子姊也很可憐啊,昨天那個便當也聽說也沒有回來吃。」
「也太過分了吧,沒有提演出的事情就算了,還一直把人當外人似的……,就不是個口琴而已嗎……?簡直跟小孩鬧脾氣一樣。」
「妳也說小聲些……。」
這時有另一名工作人員走了過來,舉止比聊天的兩人更優雅些。
「妳們在聊什麼啊?」「啊、就是中午房子倒塌的事啦。」「是啊、是啊。」
「啊、那個我也聽說,而且妳們知道嗎?就在房子倒塌後一段時間,我還聽到二樓屋頂發出怪聲呢……,就在想……該不會這樁房子也……」
「不會吧……。」「騙人--」
「嘛…、或許也是我聽錯了,不過畢竟是老房子呢,就算有定期檢查也挺讓人不安的。又發生了這種事。」
「話說,小閒聊是可以,不過可別忘了手邊的工作吶!」「是。」「是--」
-
哎呀、果然是這樣呢。
上杉的擔憂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輕輕哼著小調,試圖尋找到二樓的方法。
幸運70

你在店的後台找到你昨晚潛入並上樓的樓梯與後門。
而現在剛好也沒人注意到你,以及上樓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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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不再有。那就上去看看吧。
雖然也不能保證會再遇見緣子女士就是了。
你來到熟悉的長廊,而昨日見到緣子的房間裡似乎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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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時候緣子女士會在這裡是件奇怪的事。
她先是聆聽屋頂上是否有騷動,同時也嘗試辨別房間裡的人會是誰。
申請 聆聽
聆聽65

你沒有聽到屋頂有甚麼聲音。
而自房間傳出細微的腳步聲,有著旋律般的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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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真的是、緣子女士吧。
能走出這樣的步伐也沒別人了。
還是試著尋找是否有能上屋頂的方便樓梯。她躡手躡腳地輕步。
申請 觀察
靈感70

你沒有看見任何向上樓梯,不過你想起,靠後門的那排房間窗戶探出去的話或許有能上到屋頂的方法,不然就是得找其他爬上去的方法了。

而正當你打算做下個舉動時,房間內傳出了問話。
「是誰在那呢?」是緣子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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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俺迷路了,失禮失禮。」
刻意用男性用語以及改變聲嗓,她豪邁地大笑出聲,「還以為二樓有東西咧!」
「雖然有個緣子呢——」回應的語氣中有著優雅的笑,就像遇到了迷路的小動物一般「需要幫忙叫人帶您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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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用不著麻煩啦!俺自己來自己來──」
說著,就要準備下樓,並且讓祕書有空時來爬個屋頂。
來到靠後門的那排窗戶區,如果沒人的話就開窗往上探。
附近沒人,而你發現那排窗戶區或許是因為不常有人開啟,不算好開。
打開窗戶後,正對的是後門的小巷道,有許多抽風機與管線所在,如果有過攀爬訓練的人,或許可以輕鬆的爬上屋頂。
-
雖然說這點程度,自己也爬得上去——不過還是交給自家秘書比較妥當,畢竟上面有些什麼尚且未知。
何況弄得灰頭土臉的可是糟蹋了一身裝扮,也令人起疑呢。
拿出手機發出一則訊息,她回到待客室,想看看還有什麼特別的。
你回到待客室,待客室很一般,沒什麼特別的。
看看是不是有特別漂亮的人存在。欣賞美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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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70

嘖。
說好的美女藝妓小姐姐呢?說不定回去找緣子大人會好一點?
她百無聊賴地靠到能看見外頭景色的玻璃旁,看看外面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觀察75
你望著窗外,街道上的閒適與今午發生的事件與種種有著脫離感,你無法確定究竟是哪方的問題。
而隨時間流逝,你稍微注意到了,文化村附近的群山開始飄著幾縷雲氣,看來傍晚或晚上時將會下雨或起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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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這還真是不妙哪。
無論下雨或是起霧,都跟傳說有所關聯,似乎是個不怎麼好的預兆。
而且在行動上也會造成不便。雖然對夜砂來說不嘗不是件好事。
漫看著窗外的景象,她忖度起接下來該去哪比較適合。
一面走向橋處,她仍舊把玩著口琴,似乎在思索上杉與花町對於口琴的態度。
有問題的到底是哪邊?她仔細端詳口琴,並且等等想再去找川底的那個傢伙。
申請 觀察與靈感
靈感70
在你仔細看著手上的口琴時,思考到上杉說到花町請對方把口琴丟掉這件事。
就算不是自己的東西,應該也不至於會要求人把東西丟掉才對。
而上杉的表現就像真的對於這件事保持疑慮似的,畢竟對方也注意到這把口琴與瑠芳女士所留下的口琴是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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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花町的個性,要求扔掉是不太可能的。就算認為那東西不是自己的,比較有可能是送到失物招領處才對。
也就是說,花町今見認得這個口琴,卻因為某種原因必須將之丟棄。這樣才能解釋那番話的意思。而緣子姊姊很有可能、丟掉口琴的行為隱藏著某種內幕?
或許得再去華坊一趟才會曉得。
無論如何,她收起金屬樂器,仍舊前往橋墩準備會合。
「喲、小夜子,山上好玩嗎?」靠在橋邊的護欄上,她扯起笑容向夥伴打招呼,「既然都跋山了那就來涉水一下吧──咱倆來個永浴愛河怎麼樣?」
「......被扔下去一次不夠,還可以再幫妳第二次。」秘書一臉冷淡地說道,「讓川主治治腦子。」
「妳什麼時候跟人家那麼熟啦?」「妳不知道的時候。」「這還真是讓人嫉妒哪──那麼您下去替我確認一下川主在不在家可好?真想問人家東西是從哪裡撿回來的呢。」
說著,所長拿出了口琴,而秘書有些困惑地接下,卻還是了解對方話裡的意思,試圖感應口琴是否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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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不須認真感應,你也知道那是個非常普通的樂器,上頭也沒有任何異樣的氣息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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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輕輕向對方搖頭,而那人似乎也不太意外,接回口琴後比了比河川,「掉進水裡時有人塞到我手裡的。似乎是在幫什麼人忙來歸還呢──花町是說這不是他的。」
聞言,秘書皺起眉頭,「這裡也太多東西了。」
「可不是嗎?」
聽到那沒什麼營養的附和,她瞥了一眼莫名其妙變裝的老闆,隨後走到據說是對方被撈上來河岸邊,掬起河水仔細辨別感應下頭是否有潛伏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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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水相當清澈,並沒有甚麼特別的氣息或者甚麼東西潛伏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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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搖頭,而在橋上的所長也是一個聳肩。
「那麼只好去找當事人問問看囉?」
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交換這段時間調查的經歷,她們決定重返華坊。
你們來到華坊,已經下午五點了。
而這時你們遇見了剛好要從華坊出來的水成與緣子。
兩人都有做裝扮過,或許是為了待會六點的表演做準備。
「啊啦、這不是小貓醬嗎?」緣子朝陸海空一笑,而一旁的水成似乎搞不清你們原來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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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是緣子姊姊呀喵——」以那副浪人的打扮回應著,整體看來相當違和,但她也只是朝水城友好地頷首,似乎沒有注意到對方的驚駭。
一旁的秘書朝兩人行禮,而所長接續著問:「兩位準備要去演出了嗎?剛剛奧汀醬有跟我提到呢!」
「是呢。」緣子依然笑得優雅,而她接著問道「那小貓醬辦成武士大人來華坊有何貴事呢?有東西忘記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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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當貓妖變成人的時候通常就兩件事吧?不是報恩就是報仇──不過咱更想拿走的是緣子小姐您、的、心喲!」相當誇張地做了一個大鞠躬,這下不像武士反倒更像舞台劇裡頭的怪盜,本人卻一點都不害臊的模樣。
「不曉得緣子小姐方便跟咱過來一會兒嗎?一下就好,請允咱片刻春宵──」簡直是胡言亂語的大噴發,她順勢做出了請的動作,而後以眼神示意一旁的秘書,注意華坊的屋頂以及像水城詢問相關事項。
「真是可惜吶,緣子我心已有所屬了喔——」緣子半掩著笑顏,以優雅且不失禮的語氣回應道「因為緣子待會的時間已經被客人買走了呢——小貓醬如果不介意的話,願意和緣子去到花町家再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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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沒問題!」嘻笑著答應,她將雙手攏進袖口中,爽朗地咧著笑,似乎也打算跟上兩人。「不過呢、水城小姐應該不會介意在下與兩位同行吧?剛剛好攝影工作也告一個段落了呢。」
而秘書不打算跟上他們,只是走向華坊,循著老闆所說的方向,打算去屋頂處一探究竟。
「真是感激不盡!」厚臉皮跟上了兩人,她的步伐相當輕巧隨性,一面閒聊似地開口:「待會兒表演會在戶外嗎?不過看起來天氣似乎沒有很好呢?」
「在室內呢,不然再有客人昏倒的話,緣子我會很難過的喔。」緣子笑了笑,領你走去花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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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表演的時候,緣子姊姊也在場嗎?」她一邊詢問,一邊觀察對方的神色。
「不再場喔、如果小貓醬要問緣子我是怎麼知道的,其實華坊所有人都知道喔。」緣子在回應時往水城笑了笑,而水城只露出「只是聊聊天嘛」的無辜神色。
並沒有說謊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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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生活還是需要一點特別的事去滋潤嘛——沒想到那孩子也能成為大家的茶餘飯後呢、真是不錯。」也不曉得指涉些什麼,她依舊是閒聊的語氣,「話說、兩位曉得華坊裡面的傳聞嗎?聽說二樓有什麼奇怪的聲響呢。」
「聲響…唔,好像有聽其它人說過…。」率先回應的是水城,而她望向一旁的緣子「緣子倒是沒有注意到呢,是小老鼠的話,也是見怪不怪的呢。」
「…不要啦、我最怕老鼠了--」「呵呵呵。」
-
「放心——有老鼠的話就交給在下來消滅吧!」
一面回話,一面走向了花町家。
你們來到花町家,門口的工作人員見到你們來,便是領你們去到治裝的房間。
或許是知道你是經過緣子同意才隨行的,你並沒有被驅趕,而水城知道你待會要和緣子談事,便去他處做準備。
治裝室只有你與緣子,而她似乎不打算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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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緣子姊姊願意撥冗來聽小的一言吶——」她笑著說,似乎與在外頭時的神色沒有差太多,然而墨鏡不在臉上也令如今的她顯得真誠些,儘管語氣依舊吊兒郎當。
「想問問緣子姊姊您,關於這個的事情。」她拿出了口琴,小心地放在對方看得到的地方,「您曉得,這是誰丟進河裡的嗎?」
「......」在你拿出口琴並放在緣子能見到的地方,你注意到緣子霎時在平時優雅的面容上露出驚訝的神情。
「...這個...、」「...不是...、怎麼會...?」
「不...」「...您想表達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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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觀察緣子的神色,她本來就覺得事情果然沒那麼簡單,此刻更是正中了紅心。
「嘛、意外拿到的,沒什麼特別的意思。」似乎也想讓人輕鬆一點,她的語氣不緊不慢,「不過我是知道這個樂器原本的持有者是誰就是了──或許其實我弄錯了也不一定?所以想請教緣子女士,這個為何會被丟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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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學75
「……沒有需要有的原因……。」吐漏而出的回應是輕而虛的,儘管如此,也並沒有打算繼續隱藏的樣子。
緣子轉過身,並沒有看向你、桌上的琴,就像不願讓你看見她現在的表情似的。
「……您果然也是來譴責緣子的是吧?」帶著顫抖的輕笑,卻是不存在任何正面的情緒,有如朝黑水丟入石子般不斷激起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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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理由就是原因。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太悲哀了。
「您就這麼希望,有人能來譴責您嗎?」緩緩的地開口,像是划著漆黑的湖水,槳卻是無聲而不存在特別的情緒與質疑。
藉由剝奪對方心愛之物而達成傷害的目標,也因為實在太清楚兒子只會逆來順受,所以能恣意在失去重要親人的傷口上灑鹽——不、正因為太清楚花町今見不會反抗,所以無法理直氣壯,只能滿懷歉疚卻無法釋懷。
「如果責罵您,難道您就會因此而解脫一些?我也只是個外人而已。」她放開握著口琴的手,暗紅的視線仍然停留在緣子身上。
「……就是因為是外人,才能夠理所當然的譴責……。」「……需要那些譴責來不斷提醒那是錯的,我就是,這麼一個失格的母親……。」她頓了頓「……您說的沒錯、但那又如何呢……?譴責過後又是不斷又是重複……、我也已經快要精疲力盡了……」她深濁的目光投映上你手中的琴「想要試圖挽回什麼也已經太遲了吧……,也難怪會被迴避不見了。」她移開了目光,最後回到原本的位置,梳理好妝容。
「……真的要說的話……,能夠結束就好了……。」
「真是可恥的大人……,您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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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恥啊──或許是吧。」她輕輕噗哧了一聲。
「能不傷害任何人而活下來反而是件不容易的事呢。」
歪著腦袋,反而朝那人咧起了嘴角。
「吶──會結束的喲?就在今天晚上,一切都會了結的喲?」
頓了頓,她咯咯地笑了幾聲,恍如自肺泡擠出的短促聲響。
「您曉得嗎?死亡才是最終的和解喲?」
「......您和那人說了同樣的話......。」
小聲地,一句話在緣子的口中吐出,弗如煙霧一樣飄散。
你見到她轉過身來,妝顏中有著美麗與些許的驚與疑惑,幽暗的雙瞳像是在尋求解答。
「......這句話又是甚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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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不是很難理解的事情吧?」
聳了聳肩,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她踱向了冉華緣子身前,同樣地跪坐下來,微微偏著頭。
「妳認為呢?」
沒有正面回應。興許那張揚的笑有如嘲諷。
「明明有著最珍貴的東西,明明有著許多人求之不得的一切──不去珍惜也太浪費了吧?」
說著,她張開雙手,逕自伸向女人的兩肩之上,不等人反應過來,便環著細緻的頸將人攬入懷抱。
「吶、妳不要可以給我呀?」
在耳畔低聲說道。猶帶著嘻笑的尾音。
「妳知道我多麼想要那些嗎?」
說著,她的左手順著肩頭,一路滑下至女人彎曲的下腹部。就停滯在那最為溫暖的地方,力道柔如輕撫。
「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是什麼,你曉得嗎?」
低迴的嗓音如同淤泥,堵塞住汙穢逃離的方向。
「孕育生命的子宮、繼承生命的子嗣──」
「妳不要就給我呀?」
咯咯的笑聲不絕於耳,有如抽噎、有如狂笑、有如在大雨中擊落的鳥雀──
「咯咯咯、不過妳也放棄了、妳也只想要解脫──多麼輕鬆啊──只要犧牲那孩子就可以囉?」
環抱的力道趨緊,像是替人感到欣喜一般的激動。
「反正那孩子自己也打算放棄了啊──要帶走他真是容易哪?」
「這是最好的結尾、咯咯、死亡是無濟於事的和解喲?小緣子──」
「……」第一段話、你突然的舉動使得緣子愣得,似乎想叫卻發不出聲,無法動彈。
「……不要……」
第二段話,在耳畔的你能夠聽得出那壓沉著、於水底的石被些微帶起般,又落入、絞壓器官與精神和情緒,即將崩潰的預响。
她開始掙扎,想掙脫開妳的束縛,卻又似本身已經失去所有力量一般,脆弱而無法動彈。
「……不是的……不是這樣……、」「……結尾什麼的……」「……我也不想、不要啊……」「……但是…我也……已經…」「……到底該怎麼做……」「……到底……」「……我也不想要啊……」「……唔……」「……啊啊、啊啊啊……!!」
最後的防線潰堤,緣子終究掙開了你,捲曲於旁。她痛苦的哭泣著、崩潰叫著,整理完整的黑髮被她自己抓扯而散了開來。
突然的狀況似乎驚動到其它房間的工作人員過來關切只是時間的問題,而看這個狀態,冉華緣子大概已經無法再吸收任何言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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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倒地的女人,她歛起雙眸,露出堪稱溫和的笑意。
「這不是很簡單嗎?」
說著,她迴身取過放置在旁的口琴,也不管對方是否回神,輕緩地撐開了那纖細卻佈滿練習痕跡的掌心。
「不想失去就把珍貴的事物緊握哪。」
將口琴塞進了緣子的手中,她將那指頭按回口琴冰涼的表面上,又是輕輕握起。
「一切還不到結束的時候喲?」
細細地在冉華緣子耳畔低語,像是照看孩子般,撫過了烏黑的髮絲。
「但或許是最後的機會呢。」
女人並沒有回應你,但握住樂器的手是確實的,而門外開始有腳步聲走來,也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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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外頭傳來的聲響,她抹了抹臉;儘管預期過動靜不會太小,但把人逼到極限崩潰倒不是真正的本意。
嘛、算了,還在可控範圍。
「來人啊!冉華女士突然──」
她扯起嗓子,乾脆作賊喊抓賊。
反正對方要追究下來,也會等事情過去後吧。
「發生什麼事了、緣子姐--?!」
自外頭傳來的是水城的聲音,而聽到你的喊話的水城馬上的打開了房門,在看到緣子的狀況後,露出了慌張卻又疑惑的表情。
或許是知道這時候不宜聚集人群,水城對你並沒有多問什麼,只請你和其它圍觀的工作人員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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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多說什麼,帶著驚魂未定的表情混在圍觀的工作人員之間,她就像是個無辜的群眾一般。
看來表演或許是沒有了。撓了撓後腦勺,她掏出手機想看看是否有什麼資訊傳來。
她想起了先前町上奧汀說過的話,於是稍微注意一下水城與緣子的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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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被請出房外,而水城又將房門緊閉,你無從得知裡頭的狀況。
請骰聆聽。
聆聽65
你聽到漸漸散去的工作人員有人疑惑地問著發生了甚麼事情、有人對這件事見怪不怪,但幾乎都很信任水城扮演調解的角色。而你也聽到關於表演,已經臨時安排了其他表演者了。
而裡頭的緣子似乎抓著水城哭訴,而對方只是聽著、再慢慢地安慰著。
水城並沒有提問任何問題,或許是不想讓緣子的情緒繼續下去是最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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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似乎也不適合待在這裡了。
思索著,她像是想到什麼,決定先上二樓,想看密道那裡是否有什麼動靜。
那麼你上到二樓連接他處的通道前,注意到了通道口有保全站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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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您辛苦啦!」先是將採訪證掛在頸上,她像是看到熟人一般迎向警衛,親切地打著招呼。
「花町先生讓我來他辦公室拿點東西,畢竟他們在排練的關係——想請問等等可以從這裡通過去花驛町嗎?比較省時間呢!」
隨口胡編了一段,她順帶觀察著警衛在自己提到通道時,是否有什麼特別的表情。
「花町先生要您拿些甚麼?這裡不開放給持有工作證以外的人進出。」
保全這麼回應了你,仍固守著通道。
他確實有看到你掛上的採訪工作證,但或許職性不同,似乎不願意讓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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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是參考資料!似乎有個地方有小爭議想緊急修正的樣子——啊、那樣也沒關係、打擾您了!」說著,她就準備要去辦公室,途中卻像是想到了什麼,「對了、今天這裡有人經過嗎?也想順便帶點消息回去呢。」
明明表面上是跑腿的,卻說得一副對這些業務相當了解的模樣。
「沒有。」保全回應了你,並沒多說甚麼,目送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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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70
你順利地打了開來,辦公室並沒有上鎖,而裡頭因為夜晚地臨而失去基本的能見度。
找找附近牆面大概會有電燈開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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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著上次來的記憶,她摸索牆面打開燈,同時也注意裡頭是否有什麼不對勁的東西。
你摸索到了電燈開關,將它打開後,你發現了——
裡頭還是跟早上離開時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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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吧。誰會沒事就闖人家辦公室啊?
碎碎念著,她還是稍微瀏覽一下內部,裝作找東西般發出一點聲音。
當你翻找東西發出聲響後,也沒有發生甚麼事,倒是手機有了訊息傳來。
是來自你的搭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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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訊息過後,她總覺得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雖然聽過對方講述白生的說法,但此刻又是重疊的轉述,她越來越對這一切感到麻煩。
其實很多事情都還沒解決。諸如消失的武士刀、被偷的秘技,以及在這邊遊蕩的團體,都令人難以捉摸。
她想起了水城與上杉,都算是這裡的佼佼者,也是具有群眾影響力的人,若是這類型的人被取代了——他們將毫無防備。
想想就有些麻煩。她翻找著資料,同時將包中的祖母日記放在不易被發現的書堆中,隨後開始查找是否有關於上杉真信的文件資料。若是無法在五分鐘內找到就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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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內的書卷非常之多,你很難將他們都看完。
而就你看過的文件中,並沒有看到上杉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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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隨手拿過一本書冊,她一邊關燈一邊走出辦公室,還不忘將拉門拉上。
「啊——找到啦!真是的怎麼就放那裡咧——」自言自語般說道,像是在表演給誰看似地,她甚至還友好地朝那名保全揮揮手,走下樓梯,準備回到街上。
那名保全沒有裡你,大概不是個很好親近的人。
你回到街上已經是六點30分,接下來要去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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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只能回花驛町會合了吧?
不過在這之前還是去旅館了解丟失的武士刀一趟──只聽單方面說法也滿危險的。就算自家秘書有去調查過了。
她決定走向旅館的位置。途中也注意路上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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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75
一路上你沒有察覺什麼異樣。
你去到旅館,因為下午入住時間的關係而人潮稍微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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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做是這裡的客人,趁人多的時候,試圖混到二樓擺放失竊武士刀的地方。
同時也不著痕跡觀察這裡的部屬,是否有奇怪的人,或是保全的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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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75
你相當順利的來到失竊處,途中並沒有特別異樣。
也許是事情過了一陣子,雖然工作人員都有在檢查退房旅客的行李,但你並沒有看到任何保全。
然而二樓失竊處,原先架刀的展架被撤換下來,改成另有雅緻的花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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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危機處理倒是做得不錯。
有效避免人去探問,同時也算是掩蓋事件的發生,這波不虧。她像是在打量裝花的容器,表現出一份津津有味的模樣,同時也換個角度觀察櫥窗上頭的鎖在何處,以及花器週圍的展示台是否有不尋常的地方。
同時,也聆聽周圍是否有人在討論早上發生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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櫥窗相當乾淨,看起來有定期清理。上下都各有一個鎖,保養得相當好,沒什麼污損的痕跡。
而你也發現櫥窗旁天花板、樓梯與長廊盡頭都裝有監視器。
最後,你從剛整理完房間的兩名工作人員的閒聊得知,早上做完筆錄與警方做完現場的調查與紀錄之後,為了不影響旅店營運及風氣,所以把櫥窗整理並換上新的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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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撬開的痕跡,那麼短期內能犯案只有可能是偷走展示櫃的鑰匙。
或者說根本就是內賊所為。
甚至連監視影像都有機會造假。
她來到監視器的所在處,抬首打量三組監視裝置是否有動過手腳的痕跡,也觀察三處監視鏡頭所涵蓋的範圍內,是否有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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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識70
雖然身高關係無法使你看得清楚,不過目測來看,沒有被動過的機率是最大的。
而你評估了下三台攝影機的位置,要匍匐於死角中走在這條長廊上,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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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真的是內部人所為的機會是最大的。要用物理的方式影響監控就有機會被拍攝到,直接從監控方下手比較輕鬆吧。
下了結論後,她看了下錶,同時觀察服務人員的走向,往可能是倉庫的地方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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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因為專注在調查物件,你沒看到那些工作人員去了哪裡,但你剛剛稍微晃了下,一樓櫃檯後方整理室或許就是你要找的地方。
現在時間六點五十五左右。
看起來短時間內是不可能一探究竟了。
放棄在旅館的搜索,她決定前往花驛町,仍舊像觀光客般左顧右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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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沒有甚麼可疑的事物,而當你來到花驛町,你發現已經開始有觀眾陸續聚集的跡象。
畢竟也已經七點零五分左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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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有工作採訪證,但她還是排隊等待入場,順便觀察隊伍中準備進去的觀眾,以及周遭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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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75

你注意到在花驛町內大廳追著一名保全的同行者,而觀眾裡看起來並沒有令你特別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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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70

「這位先生,現在還沒開放入場的。」你被在外面站守的保全擋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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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是採訪記者,您可以通融一下嗎?」
說著,她拿出了上杉給予的證件。
「採訪也有採訪的通行時間,請你稍待。」保全的態度堅硬,看來是行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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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注意到不遠處的騷動,她想事情大概沒這麼簡單,於是往退卻的秘書方向走,卻準備裝著不認識般,排在對方身後。
你排到了對方身後,而看工作人員的動作,大概是快到入場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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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等待一邊聆聽書在講些什麼。
同時觀察那些工作人員。一定是有什麼問題才會吸引他們──夜砂去找碴?如果搭配先前說的那些──要小心的對象、可能就是在身邊這些警戒的人員?的確是不容易發現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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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觀察那些保全,他們並沒什麼特別的動作,但能夠知道的是,經過方才的風波,那些保全開始時常對你們投以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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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秘書特意洩露的資訊,她大概掌握了狀況。
還真是麻煩啊。
不過已經被注意到是一夥的,或許要有等一下不能通關的心理準備就是了。
她掏出簿子,開始記錄些什麼,還不時看向那些守備的位置,似乎在確認他們的分佈狀態。
你記下了保全的分布狀態,前面的同行者也已經告了段落。
而,也是該到了入場時間了。
你與同行者一同入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