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子──咱好想你喲!」又是重複上演了昨日的鬧劇,那人果不其然又被一個手刀給解決在地上,力道看來比上次來得大些。
「還活著啊。」「什麼嘛!怎麼可以這樣對我──」「還以為妳死了。說好的回訊?」「有啊有啊!我這不就找到人了嗎?」「我甚至不曉得這裡炸掉了。」「那是電波傳送太慢好嗎?我也想好來看之後就傳給妳嘛──」
又是一陣不曉得該算漫才還是相聲的捧逗,秘書最後把重點拉回到町上奧汀身上,而兩人便以一邊說笑一邊交換情報的方式,講述一上午的經歷。
「我想到二樓看看。」為何兩人只受輕傷,或許到那處就有答案。秘書如此思索,而那人也同意這件事。
「那個非人的氣息,有可能是那些信徒呢。」「嗯。」
「還有、應該有個像小孩的妖異......聽那孩子的描述,應該就是他協助脫困的。」
「我會注意。」
說完,秘書就準備登上二樓,而兩人就在一樓處調查是否有什麼遺漏的線索。
【苖夜砂】
二樓是主要殘留氣息的地方,而你發現二樓的撞擊痕跡不大尋常,就像是被巨大塊狀物撐開似的痕跡,使你更確定那怪物是為了保護甚麼,而將之包圍。
以及你在撞擊停止處發現了散落的金屬彈殼與被破壞的槍枝,被隨意地丟棄在那。
【陸海空】
一樓的損毀狀態主要以二樓的損毀與震動的掉落物為主,而你發現架設在房內的攝影機已經損毀,看起來是無法使用了。
以及,你發現了點點滴在地面上的血跡,從二樓往一樓後門而去。
【町上奧汀】
你發現了地上有著點點血漬,沿著走,發現房屋後門是被開啟的狀態,連通的是房與房之間複雜的後巷,而那血漬在出了後門之後,便消失了。
地上只留下一個面朝下的“火男”面具。
-
青年拾起了面具,似乎有些不解怎麼會有這種東西,而跟上的所長則喃喃地說:「怎麼不去找龜太郎玩,跑來這種危險的地方幹嘛呢?」
「您曉得這是誰的?」
「啊啊、某個孩子的玩具呢。或許跟幫了你的煙霧彈有關係喲。」
而秘書從二樓下來,帶了槍枝以及彈殼等遺落物。
所長則在說了一聲後,拿過青年手中的面具,遞給了秘書。
「喏、試試看?」
秘書聞言,順手把手中的物品放在青年空出的掌心上,接下面具,試圖感受其中氣息,或是觀察有無可疑之處。
而町上奧汀在莫名其妙接下了那些日常絕對不會出現的物品後,瞬間起雞皮疙瘩,但還是確認那把槍械是否是曾經看到黑兜帽持有的那只。
【苖夜砂】申請 觀察與靈感
【町上奧汀】申請 觀察
【苖夜砂】
請骰觀察與靈感。
【町上奧汀】
請骰觀察。
-
◎◎◎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苖夜砂】
你感覺到上頭有著微弱的氣息,與毀壞的房子所殘留的氣息是相同的。
【町上奧汀】
你認出這把槍是黑兜帽的那把,而你能看出這把槍就像被壓毀一般的毀壞方式,恐怕是接觸過非常強的破壞力。
若是一般人的話恐怕凶多吉少。
-
「是戴著這個面具的,保護房子。」秘書給出了一個結論,而一旁的青年則恍惚地喃喃:「或許也保護了那個人。」
所長注意到青年似乎對於槍械主人有所認知,但也沒打算細究——或許小兔子們還有其他的同夥。
『夜砂妳就去找他們吧。』以母語說道,她隨即望向青年,切換回日語,「呀、我們就在街上逛逛吧?不過危險的東西得要收起來呢。」
「咦?唔、好……」眼見對方拉開了包包,奧汀確實也不想拿著這些,於是便順從地放進去。
而秘書聞言,在頷首後倒是在原地試圖追蹤與面具相同的氣息。
申請 靈感
靈感85
面具上的氣息似乎被完全隱藏了起來,你無法再繼續追蹤下去。
而你仔感知時,你感受到陸海空身上殘留著些許與在橋上時所感知到的相同氣息。
-
看著自家秘書盯著自己,所長想了想,「啊、是被另一隻兔子扔下去的呢?」
「……還有?」
「跟著兔子擅闖空宅呢。」
明顯感受那人一瞪,隨後又拿著面具,似乎準備去老宅那裡一探——先去跟白生借鑰匙好了。
「伴手禮我買?」
「喔喔、麻煩囉?」
於是他們兵分兩路,一人打電話尋找握有鑰匙之人,另一隊則準備到街上閒晃。
往與夥伴前往之處的反方向前進,所長一副穿著租借服裝的觀光客一般,一邊張望著周圍的環境,時不時發出了驚嘆聲。
「來這裡有好好逛逛嗎?」她挨近了身旁的青年,卻只是得到對方緊張的一瞥。
「是有看到居酒屋之類的……還有歌舞伎相關的商店。」他不自在地回應。
「哎呀?昨晚去喝酒?」
「不是啦!幫花町先生找到酒家的……」
「噢、原來你們那個時候就碰面了?」
「沒有啦、更早之前……」
一面誘導回應,所長同時也觀察起街上是否有什麼怪異之處,而青年則在回答之餘,多少注意街上有沒有那群人的身影。
兩人 申請 觀察
你們沒有看到什麼奇怪之處,也沒有看到那些危險份子。
但你們覺得,一直有視線在看著你們,斷斷續續的。
-
哎呀、這可真專業呢?
還不一定是正經的手段。
「話說華坊那裡還沒逛過呢?咱們去看看吧?」
「呃、欸、好......?」還真的當成是逛街了?青年在心底無奈吐槽著,卻也明白要走在人多的地方才不會被逼到像上回那樣──旁邊有個過於吵嚷的人是好的。
於是那名為狐塚的女人拉著他一邊走一邊朗聲閒聊,在人群中相信也頗顯眼。
你們來到霧冉華坊,可以看見店內的玻璃櫥窗展示著典雅花色而整齊的和服展示在人形上,以及陪襯在後頭的花盤,裡頭是新換上去的櫻花枝條與有著點點粉瓣的清水。
而你們進入店內,優雅的草木檀香以令人舒適的份量沾染整間店的空氣,令你們感到非常放鬆。
在你們進入店內後,馬上有了一名穿著素色和服的女子前來問候。
「您好…啊、是狐塚小姐吶。」這人正是水城,而町上奧汀對這人有些許印象。
是昨日藝妓表演中負責三味線伴奏的女子。
「狐塚小姐是來租借和服的嗎?」而她望了下你身旁的町上奧汀,也朝你行了一禮。
-
看著滿屋子的日式服裝,所長勾起了嘴角;在水城過來打招呼時,她也熱情地回應了對方的問候。
「是啊是啊——來替這孩子租衣服呢!」她拿出背包裡的偽單眼相機,笑著說道:「剛好也想替文化村拍點形象照進行宣傳——也有跟上杉先生報備了!」
「咦……?」一旁的奧汀似乎很驚訝於這種事情,一臉不敢置信。
「小町上你忘啦?特別請你過來就是當模特兒呢?」
「我……」
「還在害羞嗎?真是的——」她往青年的背脊一拍,似乎相當親暱的模樣,隨後又轉頭望向水城,「水城小姐——願意替這孩子打扮一番嗎?不覺得他很適合女裝一下嗎?」
「喂!」
「金髮碧眼的外國旅客可不少見呢——登載雜誌上會有不錯的宣傳效果喲?」
「啊、對呢。底子看起來不錯吶!」看著町上的水城如同意般說道,似乎有些莫名開心的樣子「既然有上杉先生同意,那就來準備吧!請往這裡--」
水城一邊傳喚其他工作人員,一邊為你們指引更衣「狐塚小姐也來體驗看看嗎?」
「咦咦咦咦?什麼!?」
看著兩位女性興致勃勃的模樣,青年發出了幾聲驚叫,卻不知道該如何拒絕才好。
其實仔細想也知道是為了躲避追蹤、但女裝太誇張了吧!
「噢、我的話就來套落魄武士的服裝吧?要有髮髻的那個——」不顧青年的反對,所長嬉皮笑臉地回應,「化妝我可以自己來——」
「可以的喔!店裡也有留下時代劇用的道具呢。」見到青年也沒特別拒絕,水城似乎相當開心,也對你的要求馬上答應下來「那麼,請兩位往這邊請。」
而後你們跟隨工作人員去到不同的更衣室,先自己換上內襯之後,才讓工作人員替你們換上正裝。
町上奧汀在一段著裝的折騰過後被請至水城的工作處等候,準備進行上妝。
坐榻處有著店家提供的茶水,附近有梳妝台髮型模特及許多矮櫃,也有放些時尚雜誌或美妝雜誌等書籍。
而你也發現在等後座旁的裝飾空間裡,有一把三味線及花盤。
而水城此時正在幫陸海空整理髮型與裝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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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海空】可先進行扮演。
「水城小姐真是厲害呢——動作俐落又不會弄疼人!真不愧是專業的哪——」讓人整理她的嘴也沒閒著,由衷誇讚起對方,「花町先生也有讓您特別打扮過嗎?感覺他的氣質也很獨特呢。」
「您過講了、如果是專業的設計師的話一定比我厲害。」她笑了笑「啊、今見啊。畢竟有緣子姊的模子呢。」「真懷念小時候啊——」
「狐塚小姐的髮質也不錯呢——不像日本人那麼黑、也不像是染的呢。」她替你梳髮,輕柔而嚴謹「遮起來有些可惜吶,您真的要用那個嗎?」
她所指的是那副頭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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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子女士真是位美人呢。」訴說的語氣毫無輕浮,梳妝鏡內呈現的笑容真摯,「兩位的感情真好呢!可惜提到緣子女士,花町先生似乎都不太自在的樣子。」
說完,對於那稱讚她的嘴角咧起更大的弧度,「那還是麻煩水城小姐設計更適合的造型囉?畢竟不是攝影的定裝哪、額外的花費我會再另行支付的。」
當然,如果證明這樣有意義的話,再去向上杉請款應該也成。
「沒關係的,畢竟是我提出的建議啊--」水城笑了笑「畢竟女孩子都喜歡打扮得漂亮的樣子嘛。」
「是啊,今天跟緣子姊去探班的時候也沒看到今見呢…」她頓了頓「該不會還在為那件事介懷吧…」
她喃喃道,移身去櫃架處取些需要的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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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這可真不好意思了。」她倒是沒有再推卻,只是轉過身子,「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早些時間有見到花町先生神色匆匆離開劇場呢?當時我還在路上採訪拍攝的說──追上去問他什麼都沒說。花町先生也相當會隱藏自己的想法哪。」
「…嗯,雖然隨便說出別人的家務事不大好,這個別和別人說啊 。」水城彷彿在說秘密一般的稍微壓低了聲音說道。
「就是上代家主過世後一陣子,今見剛接下家主之位,大概是要他好好工作吧…,緣子姐就把家主留下的口琴丟進河裡了。」
「之後今見就很少在緣子姐面前出現過了…,雖然他要處理的事情也很多啦。」她一邊說著,一邊幫你打點裝扮。
-
突然能理解摔壞的相框是怎麼來的了。
「這可真是令人難受哪......記得花町先生的辦公室裡頭,有瑠芳女士拿著口琴的相片呢,想來他一定很珍惜吧。」任人整理儀容,她決定得找個機會請上杉把東西盡早還回去。
「水城小姐有聽過花町先生吹奏口琴嗎?」
「嗯、這個就真的做得有些過火了呢...」水城同意地說道「雖然也能理解緣子姊希望今見能獨當一面的心情...,而且老是拿出來總是會有些觸景傷情...」
「今見啊、記得好像有幾次...」「又好像沒有,倒是日本箏常聽呢。」「今見的日本箏真的很厲害...,盡管是比他早學的,還是被超越過去了吶。」
-
她感受到有哪裏不對勁。
關於花町是否會吹奏口琴,他身旁親近的兩人都印象模糊,這大概不是偶然。或許也得找個機會來讓花町吹奏一遍看看了。
「畢竟花町先生很認真呢!上杉先生也是跟我這樣說的。」雖然從一個記者口中說出來,大概沒什麼說服力,「不過水城小姐似乎是彈奏三味線的樣子?以前也有學習過日本箏呀?」
「是,畢竟藝妓的訓練是從三味線開始修起,熟練之後才開始學習日本箏。」她笑了笑「以前今見常到這裡和我們一起學習呢。」
「很多人會慕藝妓之名而來接受藝妓的訓練,不過大多都沒法支持到結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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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個我曉得。」她笑,像是早有耳聞的模樣,「花町先生是因為家業的關係,才會如此堅持嗎?畢竟這裡的傳承似乎也跟血緣無關呢。」頓了頓,她狀似若無其事地喃喃自語,「這麼說來,還沒聽過花町先生談論志向之類的事情呢。」
「不是不是、只是單純陪母親而以吧。」「畢竟家裡也沒人照顧,所以放學之後常直接就到這邊來,久而久之這兒也變成他學習的地方了。」
「志向啊、」「我也沒有聽過呢,不過啊...」「志向甚麼的,遇到生活有時候也沒辦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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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能夠理解呢。」
她感慨地說道,「將這裡經營起來也不容易哪。前任家主也相當令人敬重啊。」
「是,瑠芳女士是位很出色的人物。」水城同意地說道,而你的妝容也大功告成「完成啦——是浪客武士風喔!」
臉妝是偏向英氣的妝容,沒有過多修飾卻多了幾分層次,兒語原本的樣子有了稍微不同。而髮型從原本微長的短髮加了髮片,髮色挑選的剛好並完美融合於真髮中,梳理成俐落的低馬尾。
水城開心的拿了鏡子給你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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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晨派皮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噢、水城小姐的手藝真是太厲害了!」望著鏡中的自己,她讚嘆地說道,「連我都認不太出來自己了呢。」
說著,她將墨鏡收起來,眨了眨深赤的眸子。
「那麼就來當一回鬼眼狂刀——真是太感謝水城小姐了。」朝人露出感謝的笑。
「不用客氣。那麼我就先去替町上換妝了。」水城朝你行了禮後,便去到另一邊去了。
而大功告成的你被工作人員指引到會客廳稍作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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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町上奧汀】的場合。
町上奧汀在一段著裝的折騰過後被請至水城的工作處等候,準備進行上妝。
坐榻處有著店家提供的茶水,附近有梳妝台髮型模特及許多矮櫃,也有放些時尚雜誌或美妝雜誌等書籍。
而你也發現在等後座旁的裝飾空間裡,有一把三味線及花盤。
【可以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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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到底為何要這麼聽話啊......
身上緊緊包纏著布料,跟寬鬆的便服全然不同,但他卻沒有特別不自在的樣子。或許是因為母親有時心血來潮就會讓自己穿著女裝的緣故。
不過還是、很難為情啊......
總覺得周遭的視線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雖然曉得是心理作用,他卻因此坐立難安,隨後起身走向那把三味線以及裝飾花盤──怎麼說那些時尚美妝雜誌自己家裡多得是,好歹也是母親的興趣。
觀察著那些裝飾,他想起昨日的水城小姐,似乎就是彈奏三味線的。
申請 觀察
你能知道那是相當普通的三味線與花盤,但可能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到三味線。
而你發現三味線架後方有著一個相框,或許是在取放三味線時不小心推到後面但被本人遺忘了,雖然上頭也並沒有多少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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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框裡有著一個打扮很是漂亮的女孩的照片。
年齡大約在六、七歲,鐵黑的長髮上有著花飾,灰藍色的眼瞳語帶著淡雅的笑容,讓你與映像中的某人重疊。
請骰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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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花町?
靈感65

你有種照片中的那孩子其實並不在那裏的錯覺。
而那看起來介於違和與不違和的感覺,你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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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輕輕撫過了相片,他總一直想到昨晚的夢境。
被遙遠的、迷惑的事物給帶走了。
他小心將相框擺回原位。同時也注意店內的人員正在閒聊些什麼。
申請 聆聽
正當你放回相框要移身時,工作室的和式拉門被輕敲了兩下,進來的是水城。
「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剛剛取替另一位上妝,也替町上先生找了合適的假髮喔。」你見著水城帶著一束假髮,準備好用具之後,便帶著來到你所在的會客席「在這裡上妝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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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簡直像是做賊被抓包一樣,他立刻起身回首,甚至用身軀擋住了相框的所在。
「沒、沒問題!」渾身僵硬地說道,他隨後才回過神來發覺自己說了些什麼──本來想推拒化妝的打算就這麼泡湯。
於是他走向了應該要去的座位處,嘆了口氣便坐下。
「麻煩水城小姐了......」
「不會不會,我也很久沒有替男孩子化妝過了呢--」「真是的,明明現在男孩子們各各長得都要比女人還漂亮了。」水城一邊說著,一邊幫你做些妝前保養工程。
「話說那孩子很可愛吧。」水城笑著說道,好似在與觀眾講述自己的作品一般「不過那孩子高中之後就很少給我化妝了吶,有點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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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看到了嗎......?」正當他不曉得該如何回應一開始的說法,就聽到後段的詢問,他突然意識到對方有注意到自己的舉動,頓時有些羞愧地垂下腦袋。不過一想到水城所說的『那孩子』是指誰,他忍不住就說了句「花町先生很特別......唔、」
頓了頓,他又說:「是因為工作的關係......才需要化妝嗎?」
「以前的話只是常來這裡找母親的呢,畢竟家裡也沒人照顧。店裡的大家都像多了個妹妹一樣。」她笑了笑「不過是弟弟呢。」
「現在的話就是因為工作了吧,只有劇團跟表演的時候會上妝呢,他也越來越少過來這了。」
「町上先生雖然看起來很像外國人,不過日文很好呢--還喜歡這裡嗎?」
-
「這樣啊……」如果在這些女性環繞間成長,被打扮成女孩子也不意外了。
雖然想來應該也挺好看的就是了。從剛剛的相片就看得出來。
「好說歹說我也是本國人……」有些洩氣地嘟嚷著,遺傳總是那麼霸道,如果可以,他倒希望像母親一點。
這樣自己的長相也不會讓母親那麼難過了。
「這裡、很不錯呢。為了保存這些珍貴文化,大家一定很認真吧。」他笑著回應,卻像是想到什麼般,喃喃地說:「不過某方面感覺也挺寂寞的……」
「啊、抱歉,因為長得很像外國人的緣故...,不過這樣也難怪呢。」她一邊說著,一邊在等待保養時先幫你打理頭髮。
「畢竟這裡是觀光地,除了本身住在這裡的人以外,這裡的人總是來來去去的吶。就算是在這裡工作的,總有一天也會回到原本的地方去。」
「如果就連一起待在同一片土地上的家人也無法和睦相處的話,那將會是多寂寞的事啊......。」
-
「那麼留下來的人該怎麼辦呢……」聽著對方的闡述,他也不知不覺低落了下來,卻還是回覆道:「不過就算是家人,也有無法互相理解的地方吧。」
「當無法互相理解的時候,那種隔閡感會愈加愈重的。」
「所以才會感覺到寂寞啊——」
「由遠道而來的人感受到很不容易呢,町上先生是文科生或是有藝術專長之類的嗎?感受力比其他人要厲害的感覺吶。」她笑了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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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晨派皮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不、我是唸商的……」搔了搔臉頰,他訥訥地說,「不過對音樂藝術有點興趣,晚上也打算看歌舞伎的表演……」頓了頓,他接著說:「實在是被花町先生的演出給吸引了。雖然這樣對其他演員很不好意思,不過他彈奏箏樂的感覺,跟表演歌舞伎時不太一樣呢……?」
「啊、這樣啊!有您這樣的觀眾,今見一定會很高興的。」她笑著說到,先將你的頭髮包入髮網中,隨後先給你的臉上妝。
「嗯?有不一樣嗎——?」「不過說到昨天的那場演奏......真是嚇了我一跳呢。」「不過聽今見說那人沒事,也算是讓人鬆了口氣。」
「既然聽過他的演奏,町上先生應該也在現場吧?有被嚇到嗎?」
另外,於待客室的【陸海空】的方面,可以自由行動。-
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昨天彈奏三味線的是水城小姐、對吧?
「是也還好……不過究竟是發生什麼事了呢?好像是在花町先生彈琴後……」
「......據說是本人體質的問題呢,嘛、畢竟這裡也算山區,不適應的人也很多吧。」她這麼說到「據說那位觀光客已經回去了呢,沒有傳出甚麼糟糕的留言,真是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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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他表現出如釋重負的樣子,而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不過、水城小姐知道昨天演奏的是什麼曲目嗎?沒聽完真是可惜……水城小姐會介意表演一段嗎?」
「是櫻花變奏曲(さくら変奏曲)喔!啊,可以喔,如果等毀化完妝還有時間的話。」她沒有甚麼猶豫地回答了你並答應「不過現在這裡只有三味線呢,雖然日本箏的話比不上今見的好聽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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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不好意思麻煩水城小姐了。」
實在是提出有些大膽的要求,然而如果此人並非昨天彈奏的那人──
還是聽得出來的。
「可是、如果觀光客出去給了差評,你們會怎麼做呢?」
「……也不能怎麼樣呢,畢竟客人會給什麼評語也不是我們能掌控的,我們能做的只有把自己該做的事做好而已。」她說著有些沒落「不過狀況真的很糟的話,也只能離開這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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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抱歉讓水城小姐難受了。」
他說著,同時試圖感受對方是否還有哪處不對勁。像是手上的繭之類的。
申請 靈感與觀察
「不會不會,這也沒什麼啦,現在文化村的狀況也很好吶。剛剛說的也只是假如而已。」聽了你的道歉,水城連忙說道「不用太放在心上呢,真的。」
請骰靈感與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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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發覺水城的化妝技巧熟練,拿捏的力道合宜,甚至並沒有過多的觸碰使你不自在,就像很常做這些事般,每個步驟有著嚴謹卻不會拖泥帶水。
以一名藝妓為業的女子來說,這還相當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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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會不會是錯覺呢?
他開始自我懷疑,卻也安靜地讓對方整理梳妝。
「嗯、雖然對我們這些工作人員來說只是少一份工作,不過對今見他們來說恐怕就不是這樣了呢。」「畢竟上代花町家家主將這裡管理得很好呢。今見那孩子多少還是有壓力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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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花町先生感覺是很認真的人吧......」雖然有些糊塗就是了。
「雖然說是這麼說,但少了一起工作的夥伴應該會很難過的。」他想起一個人顧店的母親,突然覺得跑出來玩有些對不起。
「是啊。」她放下妝用工具,打量了幾下後相當滿意似的「呦溪,接下來是髮型。要看看鏡子嗎?」她笑著問道,順便起身去拿梳妝台上的假髮與髮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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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關係......」他實在不想面對現實。
「不過水城小姐、真的能說離開就離開嗎?」他低聲地問出口。或許是感受到了某種深厚的情誼。
「恩......」她頓了一段時間,看來是問到了對她來說有些南回應的問題。
「雖然說馬上放手真的很困難...,但為了生活的時候還是......。」她苦笑了笑,似乎不是很想回答這個問題「不過應該不至於會有要離開的時候啦,能撐多久就多久吧。」
「再怎麼說都是待很久的地方了呢。」她幫你將假髮戴上後,輕柔的梳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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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也是呢......」如果現在能動的話,他說不定會縮成一團,「最難的永遠是跨出第一步吧。」
「水城小姐當初為什麼會來這裡呢?」
「咦...?我嗎?」似乎是突然問到關於自己的事,水城咦了聲,卻還是回答了你「...嗯、就是...家人希望的吧。」
「說是女孩子家要優雅...,就被推來訓練了,挺荒謬的吧。」她苦笑了下「不過也不後悔就是了,雖然過程辛苦了些,但還是有收穫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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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那真是太好了。」還是找不出任何可疑的地方。果然自己不適合做這檔事。
「那個、水城小姐知道,這裡有人迷路走丟過嗎?」他想起來傳說的故事,以及夢裡哭得厲害的身影。
「迷路、走丟啊……。」水城思考了下「自從山被封鎖之後就沒有人走失過了呢……,就算是偷跑進山裡的人,白生先生都會很快的就找回來。」水城笑到「聽起來很神奇吧。」
「雖然今見很常迷路,不過他總是會在街上,所以習慣了之後倒也沒有鬧太嚴重的走丟。也還好今見絕對不會進到山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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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白生先生是那位、劇作家吧?」對於昨日聽見的名字有著些許印象,他於是答道:「不過花町先生……為何不會去山上呢?如果需要參拜的話感覺很麻煩……」
「今見啊……、」水城頓一下,「關於那個啊…,剛剛不是有說過文化村外面的山被封鎖了嗎?」她緩緩說道「其實是有發生過一點事,才會說自從封鎖之後才沒有人走丟的。」
「當時我是剛來到這裡,不過印象很深刻呢。」「今見是那時候的當事人,我想應該是因為這樣,他才不會進到山裡。」「不過,事情發生之後也有特別注意不讓今見往山裡走呢。」
-
所以現實中,真的有發生這樣的事件啊?
那麼……「所以花町先生曾經走失嗎……?是白生先生找到他的嗎?」
如果是的話,或許可以去見見那位先生。
他不曉得自己為何如此執著這件事,然而夢裡的聲音令他無法忽視。
「…不、當時白生先生不在村裡,不過那個事件他是知道的。」
「而且出事的並不是今見……」她頓了頓,似乎是難以啟齒「…抱歉、這件事其實不是能到處跟人說的…。」
「咦?抱、抱歉!只是突然有點在意……造成您的困擾真是不好意思。」眼見對方表現的困窘,他也明白自己多問了,於是連忙擺手道歉,臉還有些漲紅。
「沒關係的,請別放在心上。況且,我還挺意外會有其他人這麼在意今見的,您該不會之前與他認識?」水城應道,再多進行了幾個手續,而你也感覺到在你們聊天同時,頭髮的重量增加了許多。
「完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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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的、昨日才第一次見面......」他頓了頓,似乎也不曉得自己為何如此在意,但那人幫助自己許多是真的。「要說的話、很想幫上花町先生的忙吧......唔、雖然現在連他遇到什麼事都不曉得就是了。」
總覺得講這些話有些托大,他的話音越來越低,好一會兒才察覺到頂上的重量,不自覺伸手去輕觸。
「幫上今見的忙啊……,不過有時候他還挺固執的,不希望別人插手的時候多少語氣會變得嚴厲一些。」「雖然也不確定您指的是什麼,不過這裡隨時歡迎您喔!」水城笑著說道,而她注意到你的舉動,拿了鏡子過來。
原本偏金的髮色如現被金色的假髮替換,梳理整齊的編髮並盤上後勺,以藏綠的絲帶為襯,最後上的髮髻是黑木的櫻花流梳。
請骰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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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感65
你被裝扮的有如女子,或許這樣就不太容易被認出來了吧。你這麼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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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城小姐、真的很厲害耶……」他望著鏡子裡的自己,有那麼一瞬間都快認不出來。
這樣應該就不會再被跟蹤了、吧?
如果再有那種感覺,或許就不是視覺上的問題了。
他不禁這麼想。而後在看到固定髮髻的梳子時,像是想到了什麼——「對了、水城小姐知道、有一把簪子——」他開始形容一開始花町遺失的那個物品樣式,「是誰的嗎?」
「這種樣式的簪子啊……該說是很常見嗎……。」水城一邊收起東西,思考一會才回答道「沒有看到實體沒辦法知道是不是華坊的東西吶。」
「不過有什麼東西沒有被歸還或付帳賣出的話,店裡會有記錄的。」她笑到「雖然知道町上先生應該不會,不過還是提醒一下,這身裝扮是必須歸還的呢。如果有嚴重的汙損問題,可能會要求賠償的喔。」
「差不多該去和狐塚小姐會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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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唔、好、好的!」聽到需要賠款的事情,他立刻神情一肅,整個人直挺挺地起身,隨後轉念一想,才想到反正是那個人要自己扮裝的,要賠償還是對方得賠、吧。
……總之還是小心點好了。
「是、那個……變奏曲——唔、沒事。」
「啊、雖然有些可惜,不過讓狐塚小姐久等也不好,畢竟接下來還有攝影工作呢。」水城說道,隨後她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啊了聲「對了,如果攝影工作提早結束的話,緣子姊和我下午六點時在花町家有場表演,用採訪證和工作人員說一下就可以入場。」她笑了笑,並扶你起來。
-
「咦?也對……」聽到被那個人用來給自己喬裝的藉口,他愣愣地點了點頭。
「好的。」雖然沒有採訪證,但他想似乎有在那個人身上看到,因此答應了下來,暗自思忖如果有時間就過去看演出。
隨後藉著對方的幫助起身,準備去與狐塚會合。
水城將你帶去狐塚所在的待客室,交代了一些和服租用的事項給狐塚後,便請工作人員招待你們離開。
接下來打算去哪呢?
-
「喲!該說是煥然一新還是本質不錯?這麼一看還真是神秘的異國美人哪?」
眼見青年的裝扮,所長扯起了笑容,甚至還掏出了偽單眼相機,作勢要拍照。
「別這樣啦......丟臉死了。」町上奧汀伸手遮住面容,似乎不想讓人得逞,「先說好、衣服損毀的話我可沒錢賠償。」
「嘛、這可真糟糕呢──」她的語尾依舊輕浮,卻是收起相機,改拿出手機。
他們來到了外頭,又是假裝要尋找拍照地點的模樣,一邊交談著。
「六點的時候花町家外會有表演......水城小姐會演出的樣子。」
「你煞到人家了?」
「才沒有!只是感覺有哪裡怪怪的......我是說水城小姐。」他頓了頓,「他不記得昨天打亂演奏的是我。但是又找不出違和感......」如果聽對方彈奏的話,說不定就會知道問題根源了吧。
「這樣啊──那就去看看吧?」
交換著情報,他們同時注意四周的視線。
你們倆皆沒有察覺到什麼可疑的視線。
而町上奧汀注意到前段時間才遇過的人走在街上,神色看起來並不是很好,卻也不像是在找人的樣子。
是上杉。
-
那人是這裡的主事者。
唯一的印象大概就是如此,而且對方挺溫和的。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呢?
青年伸手點了點旁人的衣袖,讓她從那自鳴自放的喧嘩中回神,注意到上杉的模樣。
「嘿、年輕人唷!有什麼煩惱說來給俺聽聽?」她沒有多猶豫就拉著町上湊到了對方的身旁,那語氣有如古裝劇般出廠似地。
「唔…」似乎是被你突然的出聲吆喝拉回了注意力,上杉先是對你們兩楞了一下,有些猜測意味的道了聲「…狐塚小姐…」待你們走近他才認出你們「…是水城小姐弄的啊。」
「…也不是甚麼事,只是出來聽個報告順便拿個藥而已。」
你們都注意到上杉的手上拿著藥布,以及另一個東西。似乎正在要回去戲院的路上。
-
「噢?花町君的狀況不太妙?」她看了看藥布,又看了眼另一樣物品,「扭到了?」
而一旁的奧汀則疑惑地望著兩人,從對話中推測起狀況。
「…是、我在中午時就讓他先休息了。」上杉無奈的嘆了口氣「…您們那邊如何呢?」
而你們都發現在他手中的另一個物品,是口琴。
-
「這個嗎——是有些收穫,但是也不確定哪——你看看,那個樓房倒塌可不是自然發生的呢。」有些閃爍其詞沒有說清楚,她依舊扯著笑,顯得有些爽朗,「這麼說來、那個口琴是緣子女士丟的吧?當時發生了什麼事呢?」
而一旁的町上得知花町受傷的事實,似乎顯得有些惶恐不安。
在你說出關於口琴的事情時,上杉露出驚訝的表情。
「我不知道事情是這樣,沒有人告知我這件事。」他抹了抹臉頰,而他將手中的口琴捧給你看,問道
「……所以這個的確是他的口琴沒錯吧?」
-
「……他對你說了什麼?」她仔細一看那口琴,試圖回想跟花町瑠芳手上那把是否相同。
靈感70
那支口琴與照片中的是一模一樣的。
「......他說這不是他的東西,要我拿去丟掉。」上杉回答道,抓了抓頭「但覺得實在太眼熟了,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就想說帶去管理處的失物招領,不過聽了報告之後就忘了。」
-
「技術上來說──這確實不是花町的啦。」畢竟是瑠芳姊姊的遺物嘛。
「上杉君的感覺也沒有錯嘛、不過看來他還是不太能接受呢──如果真的是緣子女士把口琴丟掉、為了讓花町君專注在工作上──你會怎麼看這件事?」
似乎完全不能融入兩人,町上不安地在旁邊,卻還是注意上杉是否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町上奧汀】申請 觀察與靈感
你認為上杉並沒有說謊,也並沒什麼奇怪的地方,卻在話語與行為對照時仍是讓你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這個,就我知道他們兩的關係…,發生出來並不是很意外的事情…」上杉嘆了口氣「…如果說是、有什麼辦法的話,我想--」他將口琴遞到了陸海空的面前「……該怎麼說、我認為這並不是該由我來交給他的……。」
「…這麼說來,那個髮簪他倒是有好好收下。」
-
「那個……上杉先生、您從一直都拿著口琴,為什麼會忘記這件事呢?」思忖片刻,町上奧汀有些不確定地說,就連語氣都下意識配合妝容,而有些女性化。
似乎也因為町上的提醒,所長像是想起什麼,拿過了口琴,「上杉君呀——你應該曉得這把口琴是瑠芳女士的吧?」
每個人對口琴的印象都如此模糊,就連水城也是。這也太不自然了。
「…您問我為什麼啊…。」他望著手中的樂器,搔了搔臉頰「…我、是記得,瑠芳女士留給花町的口琴與這把是一模一樣的。」他頓了一下。
「…但花町說了這並不是,也說了很多外國口琴都是長這樣的,所以要我把他丟掉。」
「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卻說不上來,大概是這樣想著就忘了吧…。」他慣性的皺著眉頭,似乎對於這件事真實的困擾起他。
-
「嘛、那就乾脆別想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剩下的我們來處理喏?」她把玩著口琴,對著上杉咧起笑容。「上杉君還是好好照顧花町君吧?如果需要一個人的話——這個大美人也可以順便唷!」說著,她拍了拍一旁女裝青年的——
屁股。惹起了一聲驚叫。
「妳幹嘛啦!」
「唔喔、還蠻好摸的?美女要不要交換個LINE啊?」
看著對方掏出手機準備掃描的模樣,他也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拿出手機,交換了便捷的聯絡方式。
「那麼——我們的小美人就交給你啦!可別欺負人家喲?」所長大笑了幾聲,隨即轉身離開,在給青年的訊息欄中,留下「那些怪人似乎是靠外表來分辨人的,這樣應該暫時安全啦——」的資訊後,就開啟另一個與同伴的聊天室,一邊查閱隨後輸入在橋上會合的請求,一邊走離相遇現場。
有些慌忙地朝上杉行禮,他跟在旁邊也顯得扭捏,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興許會誤會。
「那個、上杉先生……花町先生的傷勢,會影響到晚上的演出嗎?」
「……這個,我不大能保證。」他的表情肅穆,似乎狀況真的不大好「…雖然已經要他待在座位上休息了,就不知道花町那傢伙會不會再像之前一樣亂來。」
-
「像之前一樣亂來......是發生過什麼事嗎?」他低聲地詢問,同時想到了連同自己的衣物一起放在包內的監控器材,或許得找個時間把那些給別上了。
「這個啊......、」上杉頓了頓,思考了下說詞「...就是花町之前有過為了參加表演而隱藏病情很久,最後還住院的事情。」他抓了抓頭,說道「那次還挺嚴重的...,而他也藏得很好,根本沒人發現。」頓了頓「鑑於之前的前例,這次我想...果然還是得找替代的演員才行吶。」
-
「咦?發生過這種事啊......」他眨了眨翠綠的眸子,隨後露出了一個微妙的表情,「雖然、好像可以理解花町先生這麼做的心情......」
小時候也曾為了比賽而認真練習,甚至連感冒都沒放棄,最後在唱台上倒下,讓母親憂心許久的經歷。
從那之後就決定放棄了那些興趣。
「對花町先生來說、演出一定是相當重要的吧......重要到就算捨棄一切也得完成。」他喃喃地說,而後望向上杉,「演出還會有下次,但有些東西失去了就回不來了。有沒有什麼是我能幫忙的?」
「幫忙啊...,老實說這次的事比較複雜,就連我都不知道還能做些甚麼...。」
他頓了頓,說道「不過可以的話,倒是希望多一個人幫忙看著花町。」
說著,你們不知不覺已經抵達了花驛町的正門口。
-
「抱歉、我也多嘴了。」太過自顧自地說法或許會惹人厭吧。然而他在聽到了對方的後話後,仍是認真的頷首。
「好的。」那個人的話猶在耳邊,他曉得花町有很大的機率會有危險,因此也做好了協助的準備。
於是他準備跟著進入花驛町。
進入到花驛町的戲廳,演奏的樂曲在環繞廳中有著震撼力,比起在光碟撥放器中聽到的還來得震撼。
朝舞台看去,你發現正在舞台上預演的是昨日的紅面鬼,也就是花町今見。
他正如沒事一般在舞台上舞蹈著,一點也不像是有負傷的樣子,而你也注意到,在你身旁的上杉可說是鐵著臉色,並且快步往台上走去。
-
原先目光還注視著台上的那人,卻在上杉的行動下突然驚覺對方可是帶傷的狀態,於是也跟著走上前去,同時緊張地關注帶著紅色面具的鬼。
申請 觀察or靈感
靈感65
你發現紅面鬼的舞蹈與昨晚看到的是同樣的,但感覺卻與昨晚不同。
盡管動作流暢毫無破綻,卻讓你覺得似乎在隱藏甚麼一般,彆扭、壓抑,使你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過去抱病站上舞台當下的苦痛。
暈眩感使你必須停下跟隨的腳步,而上山並沒有因為你的停下而停下腳步。
直到一句清晰而略帶怒氣的「停止。」終止了台上的表演,你才終於從狀態中解除。
SC(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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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40
或許在昨日就有經歷過類似的感觸,你沒有多大的震驚。
而你回復過來時,上杉正一邊說著中場休息一邊拉著紅面鬼往後台走,而場上的樂師們一個一個的臉上都寫著不解,但還是樂得可以稍作休息。
-
他急忙跟了上去。
隱約察覺了什麼,彷彿那人的演出都能勾起人的情感,進入他的情緒之中,因此才格外令人震撼著迷。如果是平時,遇到這種事應該難以反應過來,然而能喚起自己深埋的感情,大概也不是普通的「充滿情感的表演」這麼簡單。
吞了吞口水,知道這種事又能怎麼樣呢?就是自己當時的抉擇一樣......花町肯定也只是想好好演出而已。
他試著走向後台,腦海卻對接下來的事一點把握都沒有。
你跟著來到後台,並進入獨立的休息室後,你看著上杉把人押回座位上。
「不是叫你好好休息了嗎?!」「你要把傷搞到甚麼程度才甘願啊?!變殘廢?!!?」
上杉似乎不大能像往常那樣控制情緒,他一邊怒斥著,一邊要檢查花町傷勢般蹲下,而備案在椅子上的花町一邊脫掉面具,一邊無辜地說到「上山先生想得太嚴重了啦...,而且我剛才也休息很久了,也差不多已經好了啦。」
「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就好啊?你休息的時候也根本不安分好嘛!該死,早該叫車把你丟到醫院去!等會就找佐藤過來。」
「就說我真的已經沒事了啦!」
而就在脫下應該是負傷腳處的裝備之後,上杉以及從方才都在旁的你,都注意到了。
花町的腳上並沒有傷。
「咦、」上杉一愣一愣的發出疑音,而他仍不放棄的拆開另一邊來看,依舊沒有任何傷勢。
「怎麼會...?」
「...就說我沒有事了...。而且比起我,上杉先生才更該是要休息的那個吧?」花町說著臉上寫著擔憂與無辜,就像這一切都是誤會一場。
-
「咦……?」以袖子掩著嘴,町上奧汀也在旁邊驚呼一聲,隨後才想起花町受傷是上杉說的,儘管另一人也有提醒過的樣子。
他眨了眨眼,思索著若是沒有受傷,那方才的感受又是從何而來?他能明顯感覺到對方的隱忍,不會是假的。
於是他望向上杉,想知道花町受傷的消息是否有誤,同時又看了幾眼那傷處,想從中找出矛盾的地方。
申請 觀察或靈感
觀察55
你發現花町的右腳處有貼過藥布的痕跡,像是不久前剛撕下來的,或許是因為穿著道具服鞋子不方便,所以撕了下來。
而上杉皺著眉頭的神色有著疑惑與不解,但花町似乎沒打算在這停留太久,拍了拍上杉的肩膀「上杉先生還是先休息一下吧,我這就去跟其他人說聲。」
而花町逕自將鞋子穿戴好,而他站起時朝町上點了點頭,像是為方才沒有向你問好的補禮,隨後就要往舞台離開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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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請等一下!」
不知為何,他伸手抓住了對方的手,直覺比起思考更快了一些。
「唔?怎麼了嗎?」你順利地抓住了花町,他似乎被你突然的舉動嚇了一下,卻也並沒有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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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個……」似乎也沒想到該說些甚麼,他抬起的表情有些慌張,卻在腦筋一片空白時說道:「勉強是不太好的、不用忍耐也沒有關係……嗯。」
「我沒事的。」他朝你笑著「我知道。」
「謝謝你。」
說完,趁你一片空白時,朝你道謝後,便離開了休息室。
-
就算是那樣的保證,也令人擔憂。
不是實際的狀況問題——
他為何能夠那樣說話呢?
心底的違和感揮之不去,他轉頭望向上杉,似乎想尋求什麼共識。
「花町先生……是不是有哪裡不對勁呢?」
「……雖然應該是這樣的,但或許也是我這陣子太累了的關係……。」上杉扶著額頭,嘆了口氣「真是應該休個假之類的……。」看起來真的相當疲憊的樣子。
「抱歉,說了莫名的話,希望您別介意。」意識到自己的疲態展露無遺,上杉仍是看起來疲憊的跟你招呼聲「可以請您幫忙照看一下花町嗎?就算是在座位區看著也行……,或許他說得對,我該趁這時間休息一下。」
-
「好的。您沒有錯……」低聲地說了一句,他答應下來,同時也注意著時間,想到了水城的演出,一邊走向舞台以及觀眾席。
你回到觀眾席,此時台上排演的是最終場。
可針對想記憶與觀察的項目骰觀察與知識。
【出場流程】、【走位與動線】、【樂曲詞曲】
【花町今見】、【柇呈 芥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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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55


、知識70


>【走位與動線】
觀察55


、知識70


>【樂曲詞曲】
觀察55


、知識70


>【花町今見】
觀察55


、知識70


>【柇呈 芥一郎】
在最後一幕即將結尾的那個段落時,上杉歸入排演的行列,大概是休息夠了吧。
可針對【上杉真信】骰觀察與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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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哇!」小聲驚呼著,從演練中脫離的町上奧汀像是真的被嚇到般,上身整個往反方向歪去。然而這副彷彿見到鬼般的姿態,卻沒讓一旁的人有任何動靜,藏在鏡片後頭的眼神依舊淡定。
「有發現到什麼不對勁的?」劈頭就是詢問相關事項,秘書冷淡的模樣讓穿著女裝的青年愣住,隨即撓了撓後腦勺。
「要說不對勁的地方......」他想起了方才在後台發生的事件,於是向對方講解經過。「......雖然腳上似乎沒傷的樣子,但我總覺得花町先生是真的有受傷。」
看著對方如此篤定,秘書也只是輕輕點頭,說了句「了解」後,就準備前往後台區域一探究竟,包括方才那團漆黑。
而奧汀也不曉得能在原地幹嘛,於是起身跟了過去,同時注意舞台上或觀眾席有沒有奇怪的地方。
兩人 申請 觀察
觀眾席空蕩如也,畢竟還未開放入場。
沒有甚麼奇怪的地方。
你們來到後台,上杉和柇呈正在幫忙派發晚食,而你們沒看到今見。
可骰觀察。
-
你們都看到了一名保全從後門進來,而他似乎打算往前台方向回到崗位。
【苖夜砂】你知道那個方向是後巷通道,而這裡也有黑色之物經過的氣息殘留。
-
「請問一下,」秘書攔住了那名警衛,詢問道:「剛剛有看到什麼嗎?好像有小東西跑過去。」
而奧汀則觀察那名保全。這種時候跑到後門有些奇怪,照理說該加強對戒備了。
申請 觀察
「......沒有見到甚麼黑影。」保全皺起眉頭,打量了你們「你們又是甚麼人?這裡不許工作人員以外的人進入的。」
你們則是沒有甚麼發現。
-
「......那您又到後門做些什麼?」秘書並未被震懾,冷淡的金色眸子直盯對方,「按理說目前保全人數充足,您沒有這個必要巡邏對吧?」
隨後,她看了眼上杉的位置,似乎在威脅些什麼。
町上奧汀顯然沒見過這種場面,把頭轉向一邊,稍微看了下上杉以及其他人的動靜,以及後台是否有跟剛才來的時候有不一樣的地方。
【町上奧汀】申請 觀察
「就算人數充足,這也是工作。」保全的態度相當強硬「麻煩請無關人士離開。」當然,保全所指的無關人士是指你們。
【町上奧汀】
你沒有發現不一樣的地方,而因為你的視線,剛告一段落的上山注意到了你們,朝這裡走了過來。
-
「發生甚麼事了?」上杉皺了眉頭,他先看了下你們,隨後望向那名保全。
「因為發現有人闖了進來...,正要帶出去。」
「他們是貴賓,況且也有工作證的吧?我不是也有發工作說明嗎?」上杉皺了眉頭,而那名保全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啊、這樣,真是不好意思了......。」保全像你們道歉了後,便要離開後台。
而上杉只是皺眉,而你們發現他手上拿了幾份食物,似乎是要給你們的。
-
朝上杉點頭致意後,秘書卻沒打算接過食物,逕往後門處前進,追蹤著那股氣息逗留之處。她總覺得方才那名保全有些奇怪,有可能看到些什麼而知情不報。
而町上奧汀站在上杉身旁,有些慌張地瞥了遠去的女性一眼,隨後伸出手打算接過對方準備遞來的食物。「那個、上杉先生休息夠了嗎?看您一直皺著眉頭呢......」隨後,他又望向保全準備離去的方向,「那一位是負責前台的先生?那後門實際上也有人看守嗎?」
詢問著,他也一邊關切地注意上杉的神情。
【苖夜砂】申請 觀察或靈感
【町上奧汀】申請 觀察
【町上奧汀】
「休息一會之後好多了,謝謝關心。」他目送苖夜砂離開「......不、這個,雖然後門有安排本來的警衛...」上杉的眉頭鎖了更緊,似乎有些不解「但我沒有跟外聘保全說過後門有通路這件事...。」
「雖然也可能是警衛說的就是了...。」
而他想起並將一份便當給你「對了、這是給你的,需要的話,可以去休息室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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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苖夜砂】請骰 靈感。
靈感85
【苖夜砂】
你跟著氣息打開後門看看,但沒人在後頭。
-
接過來便當並道謝後,町上奧汀始終覺得哪裡奇怪,於是走到了秘書身邊,低聲告知方才從上杉那邊聽聞的消息。
她的神色一凜,像是想到了什麼,轉身就往方才那名警衛方向衝去。
『把敵人當作助手對待是很危險的。』
也就是說,現場的警衛因為不熟的關係,被替換掉也不是不可能。
【苖夜砂】
你追去前台時,看到那名保全已經離開戲台,準備離開劇場去到大廳。
請骰DEX*

。
DEX13*6

【町上奧汀】
見到苖夜砂追出去後的你,接下來打算做甚麼?
-
雖然知道可能會是這樣......
望著高挑的女性追出去的身影,町上稍微想了一下自己該做什麼後,回到上杉旁邊,「那個、請問花町先生在哪裡呢?」
詢問著,他同時回想剛才是否還有繼續感受到花町排練時的異樣。
「他在休息室,一結束彩排就進去了的樣子。」上杉回應到,這時一名工作人員叫喚了上杉,似乎得過去一趟。
再上杉動身時,想起甚麼的從袖袋裡拿了一盒東西「對了,如果您要去休息是吃飯的話,能幫順便我把這個放進休息室的急救箱裡嗎?」上杉抓了抓頰「剛才竟然忘記把它放進去了,還得麻煩你,真不好意思。」
你看著遞來的東西,是一盒止痛藥。
-
「啊、好的。」
接下了止痛藥,他想或許是本來要給花町使用的。
應答過後,他走向休息室,同時也注意時間。畢竟也跟那個黑兜帽有約。
現在時間七點10分左右,你進到休息室。
「上...唔、是您啊,來這吃晚餐的嗎?」裡頭的花町與你打了聲招呼,並指了旁邊的空位歡迎你坐下來。
-
所以還有大概二十分鐘左右吧。
「啊、是的。」有些不習慣的頷首,同時舉了舉手上的止痛藥,「請問、急救箱放在哪裡呢?」
「唔、在這...,我來幫您放吧。」花町望向放置在自身附近的急救箱,隨後笑著朝你伸出手,想幫你放那個東西。
「啊、剛才忘記說了,這副打扮很適合您喔。」他朝你笑到。
「咦......」原本想將物品給交出去,聽到這番話他的臉瞬間刷紅一片,動作停頓了下來,「別、別說了啦,這又不是我願意的......」囁嚅了幾聲,他像是轉移注意力般說道:「這個止痛藥應該是上杉先生買的吧、他很擔心您的樣子。」
說著,奧汀像是下定決心似地,將藥盒交出去,同時說:「雖然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不過我能感受到花町先生的表演裡蘊藏著許多情感......」
「我小的時候,曾參加過合唱團,甚至擔任主唱。」頓了頓,他低聲說起了自己的事情,「我太認真練習了,加上比賽前淋過雨得了感冒,所以上台前是發高燒的狀態......最後站在唱台上就倒了下去。」
有些茫然地按住咽喉,他像是想把接下來的給擠出來,吞了吞口水,「因為這件事,我讓很多人失望,也讓母親相當擔心與難過,她一直很自責沒有注意到我在生病,但這明明是我的問題......所以從這次之後,我就決定不再以演唱家為目標,我不想再讓任何人擔心或討厭了。」
一邊說一邊斂下眸子,隨後認真地看向眼前的青年,「可是如果是花町先生、如果是您的話,我不希望您遇到這種事──討厭或害怕或對表演感到痛苦之類的......我真的、很喜歡您的演出,要是您能單純享受著表演,那就好了。」
話語中有些哽咽,他的眼眶跟著泛紅,像是無法壓抑住滿腔的情感,「所以才希望您能、不要勉強......抱歉,說了這麼多自以為是的話。」用袖子遮住了臉,似乎也不想讓對方看到困窘的神色。
你因為用袖子遮住了臉,沒有看到對方的表情。
而你們維持了片刻的沉默,你才聽到花町的回應。
「這我知道的...」你聽到他的語氣溫和且有著笑「...對當時的您來說,那場表演有著比起病痛還要重要的意義。我認為,就算迎來的是這樣的結果,您也沒有錯。」
「因為如果是我,也會選擇同樣的方式的。」「雖然常常因此被罵,聽下去起初也挺難受的,不過」他頓了頓「...當不斷對自己想著"自己就是這樣的人"當作箭牌,漸漸就變得即使被罵或失敗了也無所謂,也不想放下這些。」
「但我終究只是為了逃避而已。」
「您能體會沉浸在喜歡的事物中,時間就像河水一樣迅速流去的感覺嗎?」
「沉浸在這種感覺的我,現在,停下的一刻都讓我覺得難受。」語句中的笑意卻帶著濃烈的苦澀,你特別能感受得出來。
「...所以,這或許是最後一次,希望您不要阻止我。」
他說到,你無法控制自己繼續摀著臉,你感受到他安慰似的拍了拍你的肩
「謝謝您喜歡我的表演。如果讓您感到痛苦的話...,抱歉。」「雖然這樣說的我對您來說肯定是一點誠意也沒有了吧。」
你聽見門打開的聲音,花町離開了休息室。
休息室又只剩下了你。
-
這或許是、最後一次了......?
讓我、感到痛苦了?
誠意?
他垂著腦袋,無數聲響在腦海裡響徹。
他的話語、他的語氣、他隨著語氣而顯露的神情──
也太令人煩躁了吧。
明明可以煞車、明明可以難過、明明可以重新再來──
你知道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嗎?
你說話時到底在笑些什麼啊!
抬起了腦袋,翠綠的眸子噙著淚光,他索性將其擦掉,露出難得惱火的神情。在一陣空曠的沉默過後,町上奧汀毅然決然走出了休息室,前往衛生間準備赴約。
他得好好思索──
事情結束過後該怎麼對付那自暴自棄的傢伙。
你打定主意,離開休息室。
前去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