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奧克魯尼亞大陸,後面的不是通天塔,地圖攤開也是沒看過的陸地分佈,唯一熟悉的只有上面的筆觸,很快我就聯想到,這大概是某個人把舊世界重組後的樣子,而我又因為不明理由被丟進來,總之先想辦法逃出去吧。
從正北方垂直蓋出一長條給飛機起跑還嫌長的海上道路,而最尾端分岔成X型,分別接應四個不一樣的小島,看起來就是填海造陸的樣子。
我待在西南方的那個島上,西北方的那塊島上有個長得很像停車場繳費機的機械,全身鏽紅斑駁,但低沉的運作聲讓你知道這東西多少還堪用。
「把寫了目的地的紙條讓他吃進去就能傳送過去噢。」
說話的是我一醒來就待在我旁邊的塔尼亞,我猜他可能是薇薇的替代品之類,但那不重要,反正嚴格來說現在看到的一切早就都死了,能重新目睹它們活生生的樣子就已經讓人足夠興奮。
「把最初城鎮的名字寫進去吧。」
但答案不是阿高普路斯,而是我不熟悉的另外五個字,而且還被用簽字筆大大寫在那個繳費機的正面,只是字醜到難以判讀。薇薇發現就算他指著那行文字我也抄不下來,才開口念出發音,讓我順利把兩個人都傳到下一個地點。
大概是為了省時間才選擇用機器傳送,而不是直接跑路吧?
為了尋找線索,我們兩人跑到一個只剩黑白的美術館,裡面放眼望去只有白底與黑線,連在裡面走動的參觀者都呈現這種插畫風格,我低頭看了一下自己手,嗯,我也被變成這個樣子了。
大概這整個美術館就是這樣的空間吧。
裡面掛著的也全是黑白畫,內容很抽象,卻能在盯著看的時候讓人感到不安。
在找到正確的那幅畫後,一陣天旋地轉扭曲掉我的視線,再回神的時候已經被丟回開始的那座西南島上了。
然後我就開始整包包。
沒什麼特別原因,單純是線上遊戲玩一玩突然停下來整包包是我的習慣。裡面挖出很多熟悉的陳年道具,甚至是莫名奇妙的給我額外背包空間的神秘聖誕襪,還挖出茜子把他召喚出來,再感嘆一次不知怎麼練上去的高素質。
回想到好餓ㄛ先去吃早餐
怎麼每次紀錄這種東西都會花好久
幹實在覺得會在火車上整個癱坐侵犯別人領域的肢體健全者都很欠揍= =
媽的噁心
而且遇到的10個這種人裡面大概有8個是男性到底怎樣
所以這是睪固酮造成的缺陷是嗎
睪固酮旺盛的副作用除了禿頭還外加缺乏同理心與羞恥心是嗎(戰)
總之不小心被守衛發現我們想靠那台破機器逃出去,他們就開始追殺我跟薇薇,在激烈的緊張BGM陪伴下,我跟薇薇九死一生地摸到傳送機前面,原本還想著太好了把守衛甩在這個距離後面應該夠寫紙條逃出生天,看著機器嗶嗶嗶地把地點給吃進去,下一秒整個世界泛紅,滿出來的error視窗佔據視線,系統訊息說我寫錯字了,最後那個字我少勾一頓點。
然後我們就被抓起來了。
既然能挑哪裡寫錯那就是知道我在寫啥嘛!知道的話就把我傳過去啊又不是密碼制!抱怨在內心奔騰,而過沒多久眼上的黑布便被取下,外界的光並不怎麼刺眼,環顧四周,我被帶到放映著投影機的昏暗會議廳的角落。
房間內還有其他很多人,三分之一是看起來跟我一樣茫然的人,三分之二是西裝筆挺的墨鏡人;就是負責把我跟薇薇抓來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