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是有自由意志的嗎？」

瑟沃斯平躺在床上對著熄燈後、看不清楚輪廓的天花板問道。抓著的被角窸窣間散發出日照與柔軟精留下的，溫暖而催眠的味道。

「用一個很理想主義的說法的話，是的。」

身旁躺著，蓋著另一床被褥的的羅倫佐答道。他的聲音像是巴松管。低沉並且在空間中隱隱共鳴。不知道那是夢話或者還清醒著。瑟沃斯總認為羅倫佐就算在睡夢中也在火堆旁與笛卡兒討論先天知識。而且他不知為何，聽不見也讀不出這個人的思緒。

「這算是理想嗎？」
他還是反問。

「預設感性慾望以及理性是區別我們人類跟動植物的重要依據，而這兩者的融合恰巧就是自由意志。經由自身的反省，同時為了己身的善進行選擇。」
「聽起來，像是為了提高自己在眾多存有間的地位的論調啊。」

他輕輕笑出了聲，而羅倫佐亦回應他一聲低笑，並丟出一個問句。

「呵，也沒什麼不對。那麼你希望，我們是有自由意志的，還是沒有？」

到此刻，他仍任由自己抱持對方是藉由潛意識或者在睡眠中也仍然運作著的靈魂發話的信念。所以說出實話並不是太困難。

「我希望是沒有的。」

「為什麼？」

「這樣我就不會因為自己直覺性地幫助他人，在唾棄自己的潛意識的同時又覺得不甘願於自己的虛偽。我可以當作那些都不是出於自己的意志。」

一隻手覆蓋上了他的額髮，輕搓了幾下，在離耳邊極近的地方發出了沙沙聲。像極了把他還當作孩子的舉動。接著那隻手再度離開，然後對方說：
「克里夫蘭，你是個很溫柔的人呢？」

「啊？」

他不能理解。只是他也不會用那個詞彙形容自己。那聽上去太奇怪了。

「沒什麼，晚安。」

他經由那句睡前問候認證了對方並沒有睡著，但似乎也不對自己方才的話語太過懊悔。反而有種莫名的舒坦感。並不是像自己進行疏導時的那種感覺，不過他說不上來。

不過也沒有必要與任何人闡釋。

他闔上眼，墮入那有著篝火與樹林的星夜。

❇

oO（希望大家能夠適應瑟沃斯和羅倫佐的正經哲學talk）

oO（我為什麼每次都在開企前用沉悶的東西嚇跑人）
oO（but I'm gonna do this anyway)

可以隨意問問題我會看看能不能寫成段子 >wo

非常喜歡互相探討哲理（？）時無意間散發出的氛圍，讓人覺得莫名溫暖溫柔，喜歡這篇文

Yuliliar:
噢，他們就是，尬聊（。）
能讓你覺得溫柔的話應該就、嗯、嗯……瑟沃斯應該會有點( ˊ—ˋ)但我會很快樂
謝謝你！

oO（對了雖然bedding有那一層意思但是他們就是純睡覺的bedding，他們也不做另一種）（不重要的補充）

xizeer2hao:
XD怎麼了？

雖然我是靠一邊google專業詞彙一邊拼湊出來的看完，不清楚有沒有混淆裡面的定義，但看完後會感覺到不想要自由意志的瑟沃斯相當讓人悲傷呢QQ

如果沒有自由意志的話，那些複雜的情緒就可以當作不是那麼一回事……羅倫佐的那句溫柔的人的問句，也帶了些別的意思的感覺，似乎在說這份溫柔也是瑟沃斯的缺憾。喜歡您在對話上跟動作上的處理，細微的變化之處也相當生動0/////0

xiangshangjun:
你的回覆都好長＞＜謝謝你！（again）
嗯，其實我也是一邊記要考試的內容一邊......分神出來寫......（考生失格）看起來如果會有點亂亂的話抱歉
然後自由意志的事情可能也跟我本人有點相關吧，藉由瑟沃斯說出來了，yas！（瑟沃斯：你把我當什麼了......）
之後寫的東西能夠更闡明他們對彼此的看法吧，我會努力維持生動的對話的（其實我超級不會寫對話，每次都是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調整）

人之所以為人就是擁有那些自我意志啊 ！！！
那就是你啊！！(吵

沒有自由意志就可以當作一切都不是自己能掌控的，對於不想成為嚮哨的哨嚮有種安慰的感覺……然而現實還是會一直在這個迴圈直到真正接受為止吧

MD_JD:
（摸摸安撫）（疏導mode）（？？）
不過能夠有這樣積極的想法也很好呢><oO（有點小羨慕）不過大概、這個是瑟沃斯（跟中之）的人生課題吧！
anblackmamba:
TTTT人生有太多事情都是這樣的了，不過也確實不管秉持哪種論調的信念都得一直跟這些事情交纏

oO（天啊，變成人生哲理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