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糖多珍
6 years ago
#其實想寫糖珍
#但這一回合到此為止好像只有果珍或圍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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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金碩珍戳了一下燈泡旁邊那個小小的不明黑色物體。

燈泡一閃一閃,雖然間隔拉得很長,偶爾才咳兩聲的病人似的。

如果不是換燈泡,他也不會發現這個隱藏在日光燈旁的不明物體。一股冷濕的寒意從腳底升起,爬過背脊,後腦勺和耳尖卻火一樣地燒起來。

他默默的從椅凳上走下來,燈泡閃了兩下、又閃了兩下。

跟之前一樣繼續裝作沒事吧。

這樣好嗎?

這樣不對。

回過神來的時候他正火急火燎地收拾行李。內衣、襪子、運動服、牙刷、隱形眼鏡藥水。
半糖多珍
6 years ago
「珍哥,等等練完舞要一起去吃宵夜嗎?」泰亨在練舞空檔跑到他身邊問。

「你不是在節食嗎?」

「嘿嘿,節食很辛苦嘛,要吃飽了才有力氣!」

「……你想吃什麼?」

「漢堡、炸雞、炸醬麵、辣炒年糕……」

「臉會腫的,經紀人哥會看出來。」

「啊啊⋯」泰亨沮喪地嘟噥著「對喔⋯」

碩珍被他那彷彿天塌下來的表情逗笑了。黏糊糊的孩子,他第一次見到泰亨的時候就這麼想。麥芽糖一般的男孩。

「海鮮煎餅?」碩珍記得公司兩條巷子外有一個小小的攤位,老闆是大邱人,手藝很好,東西份量多,便宜又管飽。

「上次珍哥帶智旻尼去吃的那一家嗎?要去要去,智旻尼都不告訴我在哪裡⋯」泰亨歡呼著摟了他一下。

泰亨走開後,柾國挨了過來,捧起他的下巴,拇指擦過他的眼皮。 「珍哥幾天沒有睡好了吧。」 「有什麼事嗎?」
半糖多珍
6 years ago
有什麼事嗎,這幾天他都在公司沐浴,睡在練習室的沙發或地板上,沒有棉被,沒有枕頭,還要躲躲閃閃,怕被問起緣由。

其實自己完全不用受這種罪的。只要低頭,回家向父母抱歉一聲,過去種種都會一筆勾銷,他還是金家企業王國的次子。只要認輸就好,他就可以回到那個黃金搖籃,沒人敢對他說一句重話,沒人會躲在鏡頭後面用冰冷黏濕的視線窺視他。五坪大的斗室,他回到家的時候都做了什麼?沐浴更衣以外,那些張牙舞爪的慾望,他都是怎麼發洩的?是開著燈還是關著燈?那些都是有觀眾的嗎?腦子裡好像打翻了一鍋滾粥,完全無法思考。

「哥的氣色真的很差呢。」回過神來,柾國擔憂地看著他。

「沒事沒事,啊要繼續練習了。」他按著弟弟的肩膀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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