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彷彿被戰爭洗禮過後的房間,以及、仍對著氣絕的牆面抄著家私的女孩,周遭前些時間還很精神奕奕的弟妹們,他只難得的露出了些許困擾的表情。
「果然是場災難啊。」
所以這次,他在早晨初見那造就災難的原罪時,幾乎沒有停頓的、拿了手中的鐵器平面,敲了下去。
「突然的在幹嘛?」
被驚動到的那人皺著眉頭,言語中只有不悅。儘管如此,他彷彿習以為常、又或是根本沒有接收到似的,帶著平時的表情,用著剛燒完水的鐵壺底部,持續壓磨著可憐的大理石桌。
發出喀喳般破碎而異樣的聲音。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
這令不悅者的眉頭鎖得更緊,但他知道對方只是一般的表達好奇。
所以,他停下動作,不再觸碰那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