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雷爾夫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但面前已經是酒館門口了,他想逃也逃不了,他只好對著自己的兄長齜牙咧嘴好表達強烈不滿。
「出來晃晃不也挺好嗎?」任由奈哲爾打掉自己的手,雷爾夫的語氣裡彷彿不關他的事情一樣一派輕鬆,理所當然地也忽略了弟弟臉上的表情。
「喝酒怎麼可以少了你這個好夥伴呢?而且有我在你可以練酒量阿。」在另一邊的尤利婭一派輕鬆的微笑說著,同時還將手肘搭上奈哲爾肩膀,看似在防止他趁開門時溜掉一樣,以前在學校時她也常對他這麼做,意指的是拖他到酒館這件事。
「我有什麼場合需要用到好酒量?」肩上重新出現的壓力讓他往後縮了下,奈哲爾沒把視線看向身邊的哥哥,他知道這個臭酒鬼是不會救他的。
「沒了我們開車你也只能走回去了。」雷爾夫只是短短回了句,車鑰匙在他倆身上,奈哲爾就算會開車也發不動。
說完後便推開了酒館的門,好不容易有空閒時間怎麼能不喝上幾杯呢。
「以後一定用得上拉。」隨意的帶過話題後又接著雷爾夫的話繼續道「放心,我會陪你坐後座以防你吐出來的。」語畢朝著奈哲爾瞇眼微笑,隨後並跟在身後一起進入了酒館。
酒館內參雜著許多談話吵雜的人聲,昏黃的燈光裝潢令人覺得不是什麼龍蛇混雜的場所,反而還像個不錯的交誼廳,三人挑選了角落的吧檯位置,在這裡可以安心的聊天也不用擔心人聲雜音的打擾。
尤利婭走進裡面靠牆的位置坐下並看向奈哲爾笑問「那今天你想要挑戰什麼呢?」
「蜂蜜傑克。」沒等奈哲爾開口,雷爾夫就率先幫人點了酒,留下弟弟一臉凶巴巴的乾瞪著自己,原本在不遠處徘徊的鼬鯊甩了甩尾就消失在空中,看見對方的反應他也只是聳了聳肩,他自認為幫奈爾挑了款好酒。
「妳也會喜歡的。」他向吧檯服務生招了招手,帶有香氣的威士忌一向是他第一個選擇的品項。
「那就聽你的推薦了。」欣然接受了對方的決定,直接無視中間瞪眼的奈哲爾向人微笑,平時都只喝伏特加的調酒,換換威士忌也是不錯的。
過沒幾分服務生就送來裝著金黃液體的酒杯,尤利婭拿起看了幾眼,眼前的酒杯飄散出甜膩的蜂蜜氣味,小酌了一口後慢慢品嘗起口中的氣味。
微甜又滑順的口感,嘴裡漸散出花果的香氣,她睜著眼看剩下一半的黃酒,下一秒的功夫就淨空了酒杯。
「還蠻好喝的,的確讓我喜歡。」她隨手將遮掩的髮絲往後梳說著,舔了一下嘴並將手中的空杯送走,隨興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路過試吃甜點。
「那就好。」雷爾夫拿起酒直接就大口乾完了整杯,溫度麻痺了酒精的劣度,有兩位嚮導在身旁的哨兵也能毫無壓力的享受飲酒的樂趣,撤掉屏障後的下場不是現在該考慮的事情。
「哼,我以為你不喜歡這種有香味的酒。」奈哲爾依然是皺著眉,他的杯子裡相較其他兩人多了些冰塊,拿起時發出輕脆的匡噹聲。
「為了讓你喝起來開心點我可是煞費苦心。」帶著調侃的語氣回應奈哲爾,雷爾夫瞇起了眼,看起來甚是滿意。
「哈哈。」看著兄弟互相調侃的互動不經笑起聲,隨後又湊進奈哲爾身邊,隨意的指向酒杯。
「以我們以前一起練的酒量,這一小杯對你來說已經不算甚麼了吧。」像是跟上兩人的互動,跟平常一樣稍微欺負了一下她的老朋友,而此時她的白狼也出現蹲在兩人身後,像是笑開懷的吐著舌頭盯著奈哲爾的側影看。
「真是感謝妳阿。」奈哲爾只差沒給對方一個白眼,如此帶刺的語氣倒也不怕對方生氣,不過認真來說,真被打也是自找的。
「那今天估計可以撐久一點了。」將空杯推回吧檯內側,準備開始點下一輪,能看到屬於他的大白鯊只露出背鰭在座位附近的地板下游動。

「啊、現在的奈爾可以喝到三杯了吧。」用感歎的口吻訴說著他的成長,臉上掛起驕傲的笑臉向著前方。
「那在來就換我招待吧。」她向服務生招手示意,並開始詢問些事情,從細聲的對話中只能得知這家酒館沒有提供她所要的菜,之後點頭微笑讓服務生去準備。
隨後烈酒杯和一塊黑麥麵包就這樣滑到眾人眼前,杯中只有像水一樣清澈的透明液體,沒有冰塊卻還能看見杯子散發的白色氣息。
「可惜它們沒有我想吃的菜,只有這種粗略的配菜。」尤利婭露出失望的表情邊撕下一塊麵包在傳給奈哲爾。

「這樣才好阿,可以緊緊連繫我們之間的感情。」一點都不害臊的說著肉麻的話,也許這就是他們朋友之間才敢講的玩笑話。
「嗯?怎麼了嗎?」感知到雷爾似乎有些疑惑的而問起,一邊將手中的麵包伸到它們之間等著對方接收。

「我可不想有這種感情。」半瞇起了眼露出了苦笑,並且下意識地把尚未喝完的杯子拿的離自己近一點,他知道接下來要遞上來的東西是什麼,打死他都不想再喝那玩意兒。

「妳喝酒的習慣?」他沒看過喝酒要搭配麵包的,腦中搜索了幾個比較特別的飲酒習俗也沒這一項,接過了對方遞過來的麵包,他開口問道。

「也是,我們一起經歷那麼多生死關卡,早已經超越了吧?」習慣式的回了一些不須認真的廢話,這裡指的一定是以前喝的大爛醉並揹著人回家的時候。
「阿、對的,我們俄羅斯在跟朋友一起喝伏特加有著要配黑麥麵包或鹹食的習俗,據說聞麵包也可以吸收酒精和抵銷伏特加的味道,鹽和酸則可以中和酒精,另一方面也有讓別人知道你不是來喝爛醉的淺規則。」對方接下後才收回手開始說明。
「我們認為喝酒是一種集體活動,為了享受快樂時光,彼此聚在一起聊天、分享食物。」尤利婭舉起冰涼的酒杯,並睜著大雙眼可憐巴巴的盯著似乎不打算喝的奈哲爾,長期的相處經驗知道他最受不了她裝可憐的噁心眼神。

「如果妳說的生死關卡是我想的那樣的話,有八成都不是我自願的哦。」他回想了下還在求學的生活,明明跟身邊的人年紀差了一大截卻還是像個瘋狂的大學生一樣喝醉夜歸......他到底為什麼還能好好的坐在這裡呀。

「原來如此,是社交禮儀的一種阿。」家鄉那裡倒是沒這類的規矩,第一次聽見倒也挺新鮮,聽著尤利婭解說點了點頭,對眼前的酒杯的興趣又多了一些。
「噢我的天,妳別用那種眼神看我,裝的像個撒嬌的小女孩似的。」幾乎是即時反應的打了個冷顫,奈哲爾用誇張的表情回應了尤利婭,在酒桌上他總是淪為被動的那一個,而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喝嘛~這不是我們每次喝酒一定要有的嗎?」收起了撒嬌的眼神,但語氣依然不打算放過對方,反而還一直湊近過去用手肘擠著對方。
「而且這次難得是我們三個一起喝,當然要敬酒慶祝,是吧,雷爾夫。」前傾看向另一邊的人,看來是希望得到雷爾夫的協助一起鼓吹他。
PSP✢雷爾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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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我究竟是欠了誰才把自己搞成這副德性。」用手推開了對方,但擋不了尤利婭語氣裡的強硬,這一杯喝下去等會估計還有更多。

「還記得我之前幫你擋了多少杯酒嗎?」他舉起手對著奈哲爾比了個三,後者則是馬上閉了嘴,死死瞪著面前的杯子。

「好啦我喝!該死的人情債,要是晚點沒人幫你架屏障可就沒我的事了!」一時語塞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反駁雷爾夫,他也只好向哥哥投降,並得到對方一副"我又贏了"的表情。
「乾杯。」雷爾夫配合對方的動作也拿起了酒杯,奈哲爾則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跟上,長痛不如短痛那就一口乾了吧。
「哦豁。」雖然這一杯的後勁不會那麼快上來,但他絕對會後悔現在的決定,要不要聞麵包他也不想管了,奈哲爾現在只想要嘛現在離開,要嘛喝的爛醉給人扛回去。
抬起酒杯互相示意後,頭往後仰高一口氣將酒杯中的液體乾脆地倒進嘴裡,冰涼的水滑順的流過喉嚨卻不刺激。
「喝—真不錯,還蠻好入口的,看來你明天不會頭痛了。」吐出一口氣並邊講著以往的經驗判斷笑道,並將空杯交給一旁的服務生。
「因為頭痛會是等一下的事情。」喝起來沒感覺的東西才恐怖阿,要是因為覺得沒關係又多喝了幾杯怎麼辦,他的體質可不像身旁這兩個酒豪一樣好。
「的確不錯。」放下杯子做了個深呼吸,雖然是烈酒,但意外的不怎麼嗆,雷爾夫在心裡默默讚賞對方的眼光,原本在地板下游移的白鯊則是輕輕用魚鰭擦過了白狼的尾巴。

「那下一杯要喝什麼呢?奈爾。」期待的語氣似乎暗指著後續還有很多東西要喝,她隨口咬了一半的黑麥麵包看向兩人如何打算。
白狼原本搖晃的尾巴被擦到後稍微驚嚇的彈了起來,而很顯然牠剛剛沒什麼警戒心,但也只是抖了一下並沒有引起人的注意,牠無辜的用鼻子嗅起在地板下的生物。

「我想點的東西對你們來說都只會是果汁飲料的等級,反正都會醉就別考慮我了吧。」他擺了擺手表明了沒要點單的意思。

「看你這樣倒是挺可憐的。」雷爾夫聳了聳肩,轉頭又跟服務生說了幾句,最後送上來的是三杯波本威士忌,大多數酒館都會有的品項,但他特別喜歡。
鯊魚引起了白狼的注意也沒有探出頭來,維持著只露出背鰭的模式在離白狼四五步的距離打轉,猜不透到底想要幹嘛。

「你還是可以跟我分享一下你的喜好阿。」聽起來意思就是講了也不會點,看著雷爾夫口裡雖然說著同情話,但行動上卻沒有打算放過奈哲爾覺得十分有趣,小聲地笑出氣心裡想著,這就是感情好吧。
拿起送來的威士忌在手上晃起,裡頭透徹的大圓冰鏘響著,拿起威士忌小酌了幾口,享受著它香甜的氣味。
「威士忌加點水也不錯呢,香氣可以散發出來。」它看向另一邊的人說道,這杯並沒有她印象中威士忌的酒精辛辣感,所以她猜測有稀釋了點酒精。
白狼發現對方的背鰭後便跟在身後,嗅了幾次後用前掌拍拍對方,而對方不理會的前進,牠還是緊隨在其後,似乎就是想知道對方的模樣。

「分享幹嘛呢,你們又沒興趣。」說話倒是不怎麼給情面,靠上椅子交疊著雙腿,一副已經無所謂的樣子任由面前的兩人掌控酒桌。

「一罐酒可以變挺多花樣,就算身邊只有這麼一瓶也不嫌無聊。」在烈酒後來點緩和的品項,因為現在是在酒館,要是平常的他可會直接拿著酒瓶就直接喝了起來,偶爾換點方式也不賴。

似乎是發現白狼跟在了自己身後,突然下潛消失在對方的視線內,隨後整個探出了地面,體型巨大的白鯊維持在離地板幾公分的高度,悠哉的在店內的空間四處移動。

「有阿,我對你都喝什麼果汁很有興趣呢。」也不輸人的懟了回去,但看著對方似乎沒打算動眼前的威士忌,咬著最後一口麵包指了指酒杯的方向挑眉,像是在問對方為何不喝。

「你是說拿起一瓶直接灌嗎?哈哈!我也會這麼做呢。」吞掉麵包後像是開啟到她的開關,活潑的提高音量說著,想著家裡的冰箱冰庫裡總是擺著幾瓶伏特加,這樣自己隨時能喝也能招待朋友喝冰涼潤口的生命之水。
白狼被大白鯊的體型嚇得後退了一下,過沒幾秒又搖著尾巴追趕上大白鯊並繼續用鼻子嗅著對方。

「如果知道了妳就會因此善待我的話再告訴妳吧。」聳了聳肩不情願的伸手拿起杯子一飲而盡,稍微有些大力的把空了的酒杯放回桌面。

「是阿。」雖然礙於身體因素他並不是很常這麼做,但這無疑是他愛好的其中一種飲酒方式,畢竟平常身邊能跟著他這樣喝的人也不多,像現在這樣幾個人聚著喝酒已經算是難得的經驗了。
鯊魚不知道身後跟著自己的大毛團是什麼東西,只得不停地繞著大圈想看清楚白狼的樣子,但對方動作實在是太快了,還來不及看見對方白狼就跑到了視線不可及的範圍,鯊魚永遠只看的見一搓尾巴毛消失在眼前。

「嗯?我不是一直對你滿好的嗎?像是找你出來聚聚,還有背著你回去」微笑裝傻的回答著,簡直就是沒完沒了的鬥嘴「哇~奈爾真棒。」看到對方一口氣全喝完的氣魄發出驚嘆的稱讚,雖然怎麼聽都充滿了嘲諷捧讀。
「好,那下次的聚會我們可以試試。」她撐起下巴說著,已經把下次要喝的內容計畫好了。
看著大白鯊繞圈還以為對方在跟他玩遊戲,所以吐起舌頭追在對方的背鰭後面,開心的模樣就像找到了玩伴。

「哈,聚會是不討厭,但我希望哪天能用我自己的腳走回去。」他已經開始覺得後腦熱起來了,酒精的作用讓他的臉頰微紅,說話語氣也開始越來越不客氣。

看見奈哲爾的樣子原本似乎想說什麼,但想想現場有兩個人倒也不是那麼需要擔心,暫時還沒有要收斂的意思。
「當然可以,也許能再找幾個人。」同伴中總有幾個會喝酒的,多一點人喝起來會比較有意思。
厭煩了看不到白狼的情況,白鯊簌地消失在地面,接著從白狼的側面浮出,牠這才看見了跟在尾巴後白色毛絨的模樣,輕輕地用鼻子試探對方的反應。

「那我們就要多練嘍。」像是終於抓到了對方的尾巴,頻頻向奈哲爾灌輸多喝的暗示,但在注意到對方的臉頰似乎開始發紅了就問起「要不要喝點冰水?」畢竟這樣才能讓他代謝一下酒精,讓這個聚會延長點。
「好阿好阿,人多才熱鬧嘛!還可以多認識幾個朋友。」她勾起嘴角的答應了,從口氣裡可以感覺到她的期待。
白狼對白鯊的消失而感到疑惑愣在原地,隨後低起頭聞著地板,像是在確認對方的存在,下一秒就被突然出現的白鯊嚇得倒退到抬起一隻前腳,但在對方用鼻子碰觸時的幾秒,又轉而壓低身子搖尾巴舔向祂,而觸感似乎不怎麼好。
「哼......」半瞇起了藍眼,思考自己是否看起來已經像個醉漢,伸手抹了抹臉,最後還是扶著額頭說了聲好。
「回去有空就來問問誰想跟吧。」露出了淺淺的微笑,他向服務生要了一杯給奈爾的冰水,接著為自己又點了杯跟剛才一樣的波本。
厚鱗只感覺的到有什麼濕濕的東西舔在身上,鯊魚大嘴微張似乎是想藉著嘴巴來確認對方到底哪種觸感,但又即時意識到這是個會傷害到白狼的行為而停止,形成一個好笑的空中張嘴暫停動作,瞥見這幕的雷爾夫也覺得有趣的輕哼了聲。
看到冰水隨即而來就放心多了,他應該不會又醉到不醒人事了吧,但他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聚在一起喝了,對奈哲爾對推斷也許還是會有意外,接跟上兩人也點了一杯伏特加。

「期待那天聚在一起喝酒發生的趣事。」他笑著單手撐起下巴向著前方閉上眼,酒精從她的耳根升起,臉上也越漸,也許她正在想像那天聚會的模樣,她很享受這種社交場合,總是能在生活上帶上一點樂趣,隔天的頭痛和斷片都會變成給人歡笑的回憶,彼此之間也能因此加深牽絆。
舔了幾次後發現觸感不怎麼好就收嘴了,但又看著白鯊張開口還看見一些白牙而縮了一下,折出了飛機耳邊用前腳拍著對方,像是求饒又或者是請祂閉上嘴巴呢。
一旁的尤莉婭聽見雷爾夫的輕哼而張開眼往他的視線看去。
「他們在幹甚麼阿。」像是看見自己小孩玩在一塊而露出欣慰的笑。
靠著冰水壓下了一點不適感,但如果等會要繼續喝的話醉倒只是時間的問題,畢竟也跑不了了,他們想怎麼玩都隨便吧,希望等等失去意識後醒來會發現已經回到軍營了。

「想必一定會很熱鬧吧。」找個有樂器的地方或許還能露一手,不知道能不能嘗試拉到幾個長官呢?那場景肯定很有趣,只希望下次任務的執行時間不會太長。
「我也不知道,也許他們沒看過像彼此這樣的動物。」雷爾夫語畢時鯊魚也闔起了嘴,扭頭從白狼身邊繞了過去,回到最一開始在他們那桌附近打轉的模式。
「我的確沒看過精神動物是大白鯊,頂多是電影裡的那種而已,看起來體型真龐大阿。」露出頗感興趣的表情,眼神也盯著在下潛伏的牠,雖然知道奈爾也是鯊魚,但就是沒什麼機會接觸到,注意到自己的白狼依舊追在後面不時用前掌拍在人家的背鰭上,牠微微露出皺眉的表情像是在警告自己的精神動物要適時的停止,而白狼繞了幾圈之後垂下頭和尾巴慢慢走到三人身旁。

「感覺隊裡有蠻多酒鬼的」瞇起眼睛頑皮的笑了一下「阿!也不一定要在酒館,也許也可以去露營那種活動。」想到了另一種活動並舉起指頭說著,雖然不知道對方是否喜歡圍火的熱鬧活動。
在討論的同時他撇到奈哲爾似乎不怎麼說話就湊了過又露出玩鬧的笑容「奈爾,你還有這杯喔。」開玩笑說著就把自己的伏特加推了過去,當然這只是講講,而她也認為對方一定會繼續反抗幾句的推走酒杯。

「覺醒後它就那麼出現了,為何是鯊魚我也摸不透。」也許跟自己的精神圖景有關?他想。
見那白色大毛球沒繼續跟在自己旁邊,大白鯊繞到了對方附近游了幾圈,隨後也隱沒到了地板下,等待下次能玩耍的時機。
「不要是在壕溝裡,我想都不錯。」喝下了剛點的那杯酒,略帶打趣的語氣回應著,雖然雷爾夫對於社交沒有那麼大的熱情,但也不討厭熱鬧。

「真是只有你才會說的話。」也只有他哥哥這種古怪的類型會想在壕溝裡喝酒了。
「那杯不是你的嗎?不喝。」伸手擋住了對方推過來的杯子,奈哲爾挑眉,就算酒精已經開始有發作的感覺,也還沒到讓他會迷糊看漏對方剛才點酒的動作。

「兄弟倆都是鯊魚,還蠻適合的阿。」她覺得以這樣來想好像就可以合理化一切了。
一旁的白狼只是趴在地上看著三人,但看到白鯊慢慢下前進地板後又搖起尾巴,但臉依然貼著地板沒有動作,只是眼神往下看了而已。
「壕溝!哈哈你也會說好笑的玩笑嘛。」尤利婭低下頭笑出聲來,她有點驚訝雷爾夫會講些小玩笑,因為對方看起來跟艾里斯是差不多類型的人,但還是比艾里斯多話,而這類型的玩笑她似乎很能接受,畢竟這東西跟職業很相關又或是她原本笑點就非常低。
聽見奈哲爾說的話,她慢慢收起剛剛的大笑轉而變成有些陰謀的笑容「沒有阿,我的正要送來呢。」說完向服務生招了招手示意,又送來了一杯伏特加。
「如何?喝不下了嗎?」她瞇起瞳孔帶著微笑,看起來應該是世界上最明顯的壞人了,一手放在桌前將送來的酒杯拿起,又像是挑釁的把酒杯指向對方又收回「你也是可以拒絕拉,我不會強逼你的。」她側過身不在面向奈哲爾卻還是用餘光看著對方。
因為是雙胞胎吧?他沒見過其他的雙胞胎哨兵或嚮導,如果哪天看見了,對方也擁有同一類型的精神動物的話,或許就能佐證他的想法了。

「希望它一直都是玩笑囉。」語氣裡聽不出是玩笑還是真實,聽上去是在開玩笑,但仔細想想它的身份或許還真經歷過,雷爾夫說完後回到了平常的那副毫無波動的表情,淨空了手上的杯子之後咬起了麵包稍作休息。

「啊?」奈哲爾一時語塞,在這種關頭他不想繼續喝但又不想示弱,而且對方的行為也駁回了他的上一句話。
內心天人交戰了片刻,他齜牙咧嘴的對著尤利婭露出了個不怎麼友善的表情,拿起了桌上的那杯伏特加。
「You wily old fox.」
「嘻嘻嘻—我是狼才對。」她露齒奸笑的模樣像極惡作劇成功的小孩,連一旁的白狼都撐起身體笑著吐舌看向兩人,在尤利婭單方面的輕碰杯子發出輕脆的響聲後馬上抬頭一飲而盡。
「哈。」她緊閉雙眼的吐了口氣,嘴裡的酒味都被嘆了出來,帶著通紅的臉頰笑著看向對方,這讓她回憶起兩人以前的大學生活似乎很常出現這個橋段。
「隨便是什麼都好啦。」奈哲爾也不甘服輸的一大口喝完,但這樣快速下肚的後果很快就追著他而來,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後腦的血管正劇烈的跳動,思緒也開始跟不上動作。
「妳還真懂他的個性。」見弟弟被說了幾句就讓人牽著鼻子走,雷爾夫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著奈哲爾因為激將法而一口氣灌下酒露出微張嘴似笑非笑的樣子,不認識她的人可能還以為她喝醉,但其實只是無聲的驚呼。
「嘿嘿,畢竟大學那時候的相處時光也算了解蠻多的。」對雷爾夫也露出那能見齒的奸笑,而沒看到奈哲爾的狀況如何,她自己感覺到了臉頰發熱的狀況,用手背貼了一下臉頰。
「那他估計也喝了不少好酒。」光想像弟弟不只一次醉倒的模樣就哼笑出聲,只可惜那段時間他沒能跟著出去,而是加入了部隊裡接受訓練。
「雷爾,像平常一樣少說點話會死嗎?」忍著頭痛向哥哥翻了個白眼,卻也只是收到對方一個不以為意的表情。
「是阿,都是我精心挑選的好酒吧,裡面的酒一定要好我才敢給奈爾喝阿。」跟著調侃起了奈哲爾,壞笑依然停留在她的臉上。
「唉阿,別對兄長那麼凶拉,他只是想關心你以前的生活阿。」她大方的拍拍奈爾肩膀,她知道自己的力氣很大,所以還是有收一點力氣的。

「精神這麼好,證明你還有餘力再喝個幾杯的吧。」聳了聳肩表示不在意,他早習慣了奈哲爾毫不修飾的話語,這也是他們兩個個性截然不同的地方。
「哼......」因尤利婭的動作發出了悶聲,他今天吃的虧可多了,果然自己還是拿酒精這種東西沒輒。
「也許有機會能跟我分享點那時候發生的事情。」雷爾夫向後靠著吧檯,一派輕鬆的說著,今天話的確也有點多了,他想。

「阿~沒問題,那時候真的發生蠻多有趣又可愛的事情。」帶著八卦的語氣邊看向旁邊的奈哲爾,但看到他的臉色後心想也許他現在是真的喝到極限了。
奈哲爾剛剛根本沒聽清楚另外兩人在說些什麼,他的腦袋嗡嗡作響,臉上熱的不行。

「哈,那可真令人期待。」又推了杯冰水過去給弟弟,但對方顯然無暇去注意面前的變化了,雷爾夫在思考是否該跟尤利婭繼續喝......還是休息一下晚點再開車回去。

「奈爾…?唷呼~」在對方的臉前揮著手又將另一隻手放在肩上拍著,看看他是否有意識還是像以前一樣直接昏厥了,因為通常講到這話題,以他的個性一定會罵個兩句。

「吵死了......」他揮了揮手想打掉對方的動作,但很明顯方向完全不正確,就算還沒醉倒但也快了。

看著對方揮的方向愣了幾秒,雖然她有預感他差不多要開始醉了,但沒想到那麼快就攤了,他接下來應該什麼事都做不了了,包括喝個冰水等等。

「還以為你今天要乾個六杯才會倒,那要回去嗎?還是繼續喝?」看向雷爾夫笑著說。

「他也一陣子沒像這樣喝了。」雷爾夫聳了聳肩,不知為何奈爾的酒量總是遠不如自己,但往其他方向想,對方生活比自己還要自制可能也是原因。
「喝完這杯休息下再走吧。」作為結尾他為自己點了杯琴酒,加了點冰塊讓它喝起來不會那麼刺激,就算是他也得小心沒控制好亂喝酒的下場。
──即使如此,估計晚一點回到房間會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到隔天的人不會只有弟弟。

「好!再來一杯!」她馬上移開原本在奈哲爾身上關心的手,脹紅著臉舉高著手呼喚下一杯伏特加。
「對了,我要幫你調節一下感官,畢竟奈爾都倒了不知道還有沒有用」隨手拿起送來的烈酒杯乾完,一旁的服務生很快就收起杯子,這簡直就是在喝水「不過回去之後有嚮導可以幫你嗎?」稍微用精神觸手隨意碰了一下後就問起,他知道哨兵可不能在沒有嚮導的情況下抽菸喝酒的。

「嗯,麻煩妳了。」他嚥下了剛才那口酒,點了點頭讓人幫忙自己建立屏障。
「沒有,所以晚點就是我跟奈爾一起醉死在房間裡了。」他的語氣聽起來像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模式,不過只要能撐到回去,之後的事情就交給晚點的自己囉。

「哈哈,居然願意經歷那可怕的感覺也要喝酒,你也是意志堅強的酒狂呢。」笑著稱讚對方,雖然聽起來好像不是,對雷爾夫的印象稍稍有些改變,一直以為對方是不會找自己麻煩事的人,但沒想到會執著酒到這種地步,意志力可能比一般的哨兵還強。
「那喝完之後我們就走吧。」說著說著就把一旁的奈哲爾撐起來打算揹上的他樣子,即使踩著跟鞋對她來說好像沒任何影響一樣。

「有些習慣一但建立起來,就很難改掉了。」當然,前提是他也沒有要改的意思。
酒精能麻痺很多東西,儘管那只是暫時的,對他而言也足夠了。

「阿,我來就好。」搬人的這種力氣活怎麼能讓女孩子來做呢?何況那個人還是自己弟弟,這種時候還是得盡一些身為兄長的義務才行。
「啊!對了,這是你弟弟,真是不好意思,因為太習慣了。」垂起眉笑著,像是在交換物品一樣把奈哲爾交給了對方搭上肩,揹著奈哲爾回家對她來說也是一種習慣了。
看在另外兩人正在忙,好像也沒有手可以拿錢包的情況下,自己先付了所有的酒錢「之後再給我就好了。」邊說著邊收好錢包,也沒等對方說話就走到了外面將店門拉好。
「妳的動作還真熟練。」他回以對方一個淺淺的微笑,看來奈爾喝醉的頻率比他想像的還要高。
伸手撈過對方的手臂,將人好好的背起來,雷爾夫的大白鯊也慢悠悠的出現,用魚鰭輕輕的撫過奈哲爾的背,他聽見了後者發出了不悅的悶聲。
「謝謝,等會上車再算給妳吧。」他點了點頭以表謝意,踏出了店門口。

「沒問題。」在牠們走過後牠隨手就放開門跟了上去,白狼也跟緊她們的步伐活潑的跑跳過來。
空曠的街道染著藍色的影子,路燈的數量也夠他們看清周圍的環境,看著慢悠悠的大白鯊從地裡出現,尤莉婭毫不掩飾的直盯著牠看,這一定比奈爾的鯊魚還大吧,牠猜想著牠們的體型數據。
見對方盯著自己的精神動物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雷爾夫的氣息在空氣中凝結成了薄博的白霧,礙於背上還有一個人,他能做的動作實在有限。
「如果妳不介意的話,也許能趁奈爾還意識不清時說點他以前的糗事。」

「五公尺…欸?現在說嗎?好阿好阿!」慌忙地轉頭過來答話,是正想大約有五公尺的時候,注意力被拉了回來。

「我想想哦——我記得第一次跟奈爾喝酒的時候,我其實還不知道他的酒量跟酒品如何,他的下場當然就是被我激怒灌醉了,然後他就死死的趴在桌上,在我上個廁所回來打算揹他回去的時候,一走出來就看到…」
「奈爾他居然抱著別人的女朋友,而且他的男朋友還在場,衣領都被拉起來了,我差點嚇死!急忙過去跟他道歉才解決,那時候真的是被嚇出一身冷汗!」用講故事般誇張的語氣笑著說。
「但好險奈爾還沒有被打下去,不然他就知道他做了甚麼好事還被打了。」他垂下眼像是真的鬆了口氣,如果第一次就這樣,之後可能就不會再跟她出來了吧。

「妳想說Lady的身長的話,是五點四公尺。」接續了她最一開始說的話,隨後便安靜下來聽對方繼續說。
「哈,真的假的。」雷爾夫笑出了聲,想像了下當時的場景,他挑眉想著那總是對狀況掌握的很好的奈哲爾也會有這種時候,肯定嚇得不輕,自己當時不在場真可惜了。
「他真該好好鍛練自己的定性。」也許被打也是種成長,但無論如何,那是當時還在塔與部隊中的自己無法體會的生活。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以他當時的年紀,與同級的人少說也差了三歲。」
「等等,她還有名字?!叫Lady也太可愛了吧。」她突然打斷這個對話,撇看了一下白鯊驚呼著,看起來她的確對大白鯊很感興趣,而自己的白狼則跟在三人後面走著,她並沒有給自己的白狼取名,但似乎大家都有這種習慣。
「阿,抱歉,剛說到哪…認識的話,我記得是我們一起修了弦樂課,我本身是音樂系的,雖然大概看不出來,然後再某次演奏完的時候被我拖去酒吧就認識了。」她自嘲的笑著,那時候除了在校園、拿著樂器、穿著禮服之外,根本沒人看的出來她的科系吧。
「因為牠是女孩子。」稱呼女孩子為淑女似乎非常合理。
「因為想不到怎麼稱呼,用“牠“或是“我的精神動物“都不怎麼順口。」也許那隻大白鯊根本認不得自己的名字,有個名字也只是方便稱呼而已。
而話題的主角也只是繼續跟在旁邊,沒有消失或游開。
「弦樂?阿,大提琴是嘛,看來他還是練的挺勤的。」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既然不是毫無交集,那麼認識就挺容易的,只不過真的看不出來對方是音樂方面的專長──他在心理重新提醒了自己不可以貌取人。
「這個稱呼很可愛,我覺得很適合。」他瞇起眼睛微笑,嘴角擠得像是看到可愛動物一樣高,加上臉頰上的大起伏讓紅暈更明顯了。
「我倒是完全沒給牠稱呼呢,因為牠就像能讀懂我每一個動作一樣,但有時候還是會興奮的難以控制。」牠轉過身倒著走路邊看向自己的白狼,而對方也只是露出一個吐舌的大微笑。
「對阿,他大提琴拉的很好,課外我們也會偶爾一起練習。」他沒有轉回來而是跟自己的白狼玩起了舉手遊戲,白狼站起兩隻前腳往前拍著,但也不是想拍到身上,總是保持著適當的距離。
「就我所知,大多人都沒有。」畢竟那就是自己的潛意識產物,為另一個自己取名字總有哪裡怪怪的。語畢,稍微調整了姿勢以免奈哲爾滑下去。
「牠看起來特別親人。」雷爾夫彎起嘴角,那也是眼前的人特別善於社交的緣故吧。
「認識的時間感覺真的挺久......能忍受他陰晴不定的個性也是辛苦妳了。」看著對方與白狼的互動,真是逗趣的畫面。
「雖然自己不會,但是聽到別人取的話,我就會覺得很棒呢,就像認識一下新的自己。」她隨手下了轉圈的指令,白狼也十分乖巧的轉了一圈。
「是很親人,但是看到我的熟人就會撲過去,興奮起來很難控制,真的還蠻不好意思的。」露出不知道該不該笑的困擾表情。
「其實他也是有好的一面和有趣的地方拉—摁——」但左思右想好像也只想的到自己覺得奈爾很好玩或是聰明這種十分爛的稱讚。
「說到陰晴不定,我就會想到他那隻鯊魚!不給摸又會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惡作劇,之前我被他尾巴打過幾次,那傢伙還笑得很開心。」她停下跟白狼玩的動作直盯著雷爾夫就像在打小報告,又或是想避開稱讚奈哲爾這個話題。
「原來如此。」他稍微偏了頭思考,精神動物跟主人本身要是能聽話跟溝通的話,算不算是理解自己的表現呢。
「聽上去就像是隻大狗的樣子。」但牠仍然是匹狼,再親人也還是擁有野性。
「跟他本人一樣愛給人找麻煩。」雷爾夫瞥了眼背上的奈哲爾,只有睡著跟失去意識時才是他最無害的時候吧。
「我也沒被他少嚇過,通常我會選擇教訓回去。」語氣中略帶開玩笑的說著,不知道是真是假。
聽到對方提起自己,白狼向雷爾夫靠去,蹦跳的樣子似乎是以為對方想跟他玩「欸。」尤莉亞用有點低沉的聲音哼了一聲,白狼才開始停止自己的行為將步伐放小。
「你說是教訓他本人還是他的動物?哈哈」跟著開玩笑地說著。
「不過在我打過他的手臂一下之後他就收斂很多了,甚至也不常看到那隻鯊魚了。」擠著嘴角思考的樣子,看來完全沒想到打了那一下轉變會這麼大。
「哈,只要他別撲上來讓我們摔倒就行。」但他也空不出手跟牠玩,也許下次吧,不曉得牠喜不喜歡玩球。
「被嚇到的話,牠會比我先有反應。」雷爾夫眼神示意了Lady的方向。
「牠用力會把奈爾的鼬鯊給撞開......我想這也夠他受的了。」每次看到這種畫面他都不禁思考,他們的兩隻鯊魚到底是用什麼樣的態度在跟彼此相處?
「他的精神動物不怎麼聽話,但某些程度倒是反映了奈爾的心情。」不是說來就來的那種乖巧動物,不過要讓他有這種反應的話......那一下該是有多大力啊?
「哈哈,牠肯定會撲上去的,到時候你就要拿奈爾墊底了。」笑著回答,一旁的白狼聽到也只是來回望著兩人,像是在說所以現在可以了嗎?
「看來你們的鯊魚相處的方式也很像你們,那撞開的衝擊力應該也不小吧。」腦袋裡想像著兩隻鯊魚車禍互撞的畫面邊盯著Lady看,在空中穿梭的樣子只有優美的身姿。
「那還是免了,撞下去等會就得直接開到醫護室了。」醉倒已經夠慘了,還得當墊背怕是直接得少半條命。
「我猜是不小?但他們平常也時常會跟別人的精神動物發生小擦撞就是。」不只跟彼此,雷爾夫瞇起眼思考起為什麼會有這種現象。
「呃、你知道的,鯊魚不會後退。」他補充道。
「阿!!你不說我都沒想到這件事,他們好像都是只有轉彎…」邊說邊湊到Lady旁,看起來想說些甚麼,過了一會才吞吐的問「可…以摸摸看嗎?」臉上的紅暈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喝酒造成的,由於身邊都是陸地動物,而平時也接觸不到奈哲爾的鯊魚,大概也只記得被他打到的感覺,有些好奇,但又不好意思問。
「噗、哈哈,當然可以。」他本以為對方想說什麼重要或特別的事情,聽見想摸自己的鯊魚時稍微睜大眼睛愣了愣,隨後便輕聲噗嗤笑了出來,雷爾夫點了點頭,應道。
而白鯊也似乎聽的懂話一樣的放慢速度,但依然看著前方游動,彷彿外界的其他人發生了什麼是都事不關己。
「但觸感可能不會那麼好摸就是了。」
「……。」這次是真的脹紅著臉頰並一副羞怯炸毛的模樣,對方的反應像是她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
『有、有什麼好笑的嗎?!這是基本禮貌吧。』她在心裡想的話,理所當然地不可能說出來,在她自己的印象裡他們兄弟倆的精神動物都有著不給人亂摸的距離感,奈哲爾還可以厚臉皮的問,但對於他哥哥當然不一樣了,畢竟他們沒有那麼熟,雖然她作風看似大膽又容易親近的還是有距離意識的。
但她也沒有打消這個念頭,她轉而面向白鯊用跟白狼玩的姿勢,倒退著走,雙手輕放在牠的鼻尖往後撫摸著,像是怕弄傷對方一樣的小心翼翼,但觸感很快就讓牠明白,唯一會傷的人大概只有自己,粗糙的盾鱗就像砂紙一樣。
「摁…觸感好奇特,也許帶手套摸比較好。」牠睜大著雙眼看著眼前的生物,新奇的心情一下就蓋過剛剛的羞恥感。
雷爾夫並沒有想那麼多,理所當然的也不認為這是什麼會讓人在意與不適的事情,他真不想與人交流的話,精神動物自然會消失在人群面前,誰也不靠近。
再說──他也很少聽見有人想摸摸鯊魚,大部分的人看到躲都來不及了,尤其是還被奈爾的鼬鯊鬧過的話。
「牠喜歡別人摸鼻子,不過別倒著摸,妳的手會痛。」他有時候覺得自家鯊魚像隻寵物狗,在某些人面前聽話又愛撒嬌,只不過被用力蹭倒時總像被卡車撞過一樣,這點實在不怎麼好玩。

「鯊魚居然也有喜歡被撫摸的地方嗎?!一直以為他們都是沒什麼感覺的。」看向雷爾夫擺出驚訝的表情,但之後又轉頭回來認真的撫摸,觀察著眼前生物的反應。

「至少牠被摸時會感覺挺開心的。」他有點難形容那個畫面跟示範,只能這樣子敘述了。

鯊魚稍微扭動了下往雷爾夫的肩頭蹭過去,但後者沒有理會很快的又回到原本的狀態。

他微微一笑看著鯊魚的反應,就像是想找主人稍微撒嬌的大狗,他放開有些發麻的手,輕輕撫摸她的頭後就轉身回來,並伸伸懶腰,嘴裡吐著白霧,酒精的燥熱感也漸漸緩了下來。
「對了,你知道奈爾他發酒瘋是會亂抱人的吧?」雙手往前拉直時邊問著,看來是想起奈爾另一個小糗事,所以又提起這個話題。

「是的,怎麼了嗎?」雷爾夫活動了下因姿勢變得有點僵硬的脖頸,應該是快要到停車場了。
對方的語氣聽起來沒準是奈哲爾又在喝醉時抱上誰還說了些什麼,他帶著感興趣的眼神看向尤利婭。
「嘻嘻嘻—」她忍不住竊笑起來「其實他現在已經改很多了,因為他曾經發酒瘋抱著我不放甩也甩不掉,隔天告訴他這件事情之後,他就一直再三跟我道歉,似乎很惦記這件事,雖然我沒關係,畢竟發酒瘋誰不會,但他之後就沒再發過酒瘋,都是喝完就倒,讓人覺得有點可愛又佩服他的自制能力呢。」她完全沒想到只是一件小事就可以改變他發酒瘋的方式,可能是因為他真的特別介意吧。
「噢、他是該道歉,那真是失禮的一件事。」雷爾夫皺起了眉但又覺得好笑,他們從小接受的家教可不是這樣教的,也難怪奈哲爾會在意成那樣──比較起來像現在直接關機好上非常多,但雷爾夫也在心裡可惜沒辦法看到弟弟再次出糗了。
「也真虧妳能忍受他。」
「也沒有到忍受,他對女性該有的禮貌還是都有阿。」她笑著說,而且多半較失禮的舉動還是自己湊過去的。
「而且在大學那段時期,他總是會提醒我該注意氣質甚麼的,其實也挺關心、照顧人的。」她隨口提起當時的回憶,應該想幫他說點好話,也許只有那麼一點點,但她認為這一點點就算是關心了。
「哦?」雷爾夫發出了單音回應,弟弟求學時發生的事情或許比他想像的要豐富也意外的守規矩,那很好,他想。
「看來奈爾的確能在塔之外的地方好好生活,謝謝妳關照他了。」可能同樣身為嚮導能有些親切感——
「下次有更多的時間的話,也請跟我多說一些?」身為哨兵能在外頭活動的限制多了不少,但只是聽人分享的話也夠滿足他了。
「唉阿~她也照顧我很多,陪我任性喝酒很多次了。」她不好意思地擺手,每次都是她糾纏著要喝酒,而奈哲爾也幾乎會答應。

「好阿,之後還有很多機會。」她將雙手放在身後踏著輕步。

「那我可以好好期待一下了。」他將奈哲爾從背上放下來,已經到車子停放的地方附近,該讓人自己下了走了。
「嘿,還行嗎?」雷爾夫架著弟弟的肩膀,低頭詢問著。
「嗚......」奈哲爾有氣無力的勾著哥哥的肩膀,表情看起來有點不對勁。
他聽著這個熟悉的反應聲,一秒驚覺事情不對勁。
「等等!他要吐了!!!」非常驚慌且迅速的湊過去扶住奈哲爾的後腦及下巴往兩人的反方向擺去。
『———』接下來的畫面實在不是很好看,但至少比吐在自己哥哥身上好。
「摁……等他吐完一下。」尤莉婭扶著奈哲爾的頭朝雷爾夫尷尬的笑。
──真是熟練。
他腦中只浮出了這句話,雷爾夫只是拍了拍奈哲爾的背,轉身走到車上拿了礦泉水,遞給對方時還補上了句“你該好好加油看你吐成什麼樣子“,並理所當然的被稍微恢復意識的奈哲爾比了個中指。
之前的相處已經讓她非常了解奈哲爾的醉後吐的時機和規律以及前兆,這就只是習慣而已。

看著對方恢復意識後就將手收回,拍拍對方的背邊遞上手帕「要擦一擦嗎?」他垂著眉笑了笑,好險現在已經離車子很近了。
奈哲爾咕噥了聲似乎是道謝,見對方看起來也差不多了便蹲下身讓人扶著自己,往車子的方向走去。
「回去你有得睡的,撐著點阿。」
在奈哲爾做進後座後,尤利婭也跟著擠進去並搭上對方的肩「放心,我會在後座照顧你的。」另一隻手則是放在對方頭上擾亂了幾圈,可想而知他並不會很高興,白狼也在上車的同時一溜菸的回到了精神域。
「走啦。」過了剛才那段閒聊的時間加上後坐嚮導的屏障,他的精神仍然清醒,確認兩人都進到車內後才進了駕駛座,發動了車子準備一路開回去。
至於回去之後少了嚮導屏障,兄弟兩人如何醉死在房間也都是後話了。

辛苦啦!!!!!!!!!!!!!!!!!!!!!!!大家可以回家啦 (力王)
大家可以回家躺平啦

到底為什麼可以對這麼多我好佩服我自己 ( ???

你們對太多ㄌㄅ!!!!!!!!!齁!!!這互動簡直香到不行

(表符???
MD_JD:

都給我去摸鯊魚!! (被魚尾打
又香又趴在馬桶吐XDDD

不枉費我的研究...(啥
dcd4864: 可以阿狼姊想講他不能有意見

(奈:發Q
可以來想要講啥
大家可以回家啦

你們很會喔,下次喝酒怎麼能不帶著G姊(好

酒友們一起尬酒啊(嚮導們

尬酒跟上
喝爆!!然後隔天醉爆!!

好開心的感覺(沒醉死的話)
這表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