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40
七點30分左右,你離開休息室並打算前往約定地點,只是好死不死的,你馬上就被保全抓到了。
盡管你出示貴賓券,由於沒有驗票,你還是被請出去規矩的排隊入場。
而你在保全的目送下回到外頭要排隊時,
恰巧遇到另外兩個正在排隊的協助者。(導入結束可自由決定入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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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所長分別,奧汀有些不安地前往廁所區域。
他注意到那名高挑的女性跟在身後,似乎也打算要跟著進廁所的樣子。
不過......現在他到底得進男廁還是女廁......?
到了廁所門口,他不禁為了這個問題苦惱,同時想看對方是否有留什麼記號。
而秘書則注意身邊是否有什麼奇怪的視線。
【町上奧汀】申請 觀察>廁所門口
【笛夜砂】申請 靈感
【町上奧汀】
你沒有在門上或周遭看到任何提示,倒是想起一件事。
既然當時是沒裝扮的情況下,應該是得去男廁吧。
【笛夜砂】
你感受到熟悉的氣息,是那黑色之物。
在男廁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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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理論上應該是這樣——
在心裡慘叫的青年,心不甘情不願地踏進男廁,而秘書則轉向女廁,觀察廁所的頂部是否可以頂開,或是有沒有通風管道可以使用。
【町上奧汀】
那麼你進到男廁,并沒有其他人在。
正當你以為對方可能等太久或者爽約時,一個小孩從廁所隔間走了出來。
他穿著西洋的吊帶短褲,合身的白襯衫和黑皮靴,各處都有符合小孩的裝飾。
他戴著白兔子的面具,
「好慢,烏龜?」一見面就是對你抱怨,因為面具的關係你看不見他的表情「……慢的b都要掉進馬桶了,擦在龜哥哥身上喔。」
明明是句威脅的話,卻在孩子的語調中感覺不出任何威脅性。
「……還讓個大麻煩跟過來,龜哥哥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笛夜砂】
你發現挑高的天花板上有通風的窗戶與水管管線,但似乎並不是非常好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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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對不起......」原先還相當緊張,孩子的出現在意料之外,隨後責怪的話語令他下意識地道歉,卻隱隱感覺有哪裡不對。「那個龜哥哥......」黑兜帽跑到哪裡去了?
而發覺沒辦法透過女廁通向男廁,又或者說過程太過困難也沒效率,秘書便放棄這個打算,直接走進一旁的男生廁所。
「……?」孩子像是頂了個問號在頭上,而他指向你,隨後翻開手心「不用擔心的、」「D說過,所有的人都會得到想要的結果的。」「可喜可賀?」
而當苖夜砂闖入男廁後,那個孩子躲到了你身後,面具後頭的臉龐似乎正直直盯著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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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想要的結果?」
對方並沒有回答到自己的問題,町上奧汀先是愣住,並注意伸出的小小掌心,隨後發現那名女性的現蹤,更見到孩子躲到自己身後。
「唔、她不是壞人。是來幫助我們的。」應該是這樣吧?他也不太確定。
進入男廁的祕書看來比扮成女裝的青年更自在些,或許性別對她來說根本毫無意義。「終於見到你了。你們到底想做些什麼?」
「...你應該做甚麼?」小孩依舊縮在町上奧汀的身後,但他反問苖夜砂。
「我應該解決事端。但你們給的方向毫無意義。」
叉起手臂,她多少對這些人打的啞謎感到厭煩,瞇細了金色的眸子。
「你們想帶町上去做什麼?」
「...戲要開始了。」
小孩並沒有回答你,而你聽見外頭傳來如雷的掌聲。
戲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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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此時率先反應的是町上奧汀。
他並沒有多餘的招呼,只是往應該要去的包廂移動。
而秘書只是跟上。看狀況會回去會場。
你們來到包廂。
當你們抵達時,戲院的燈光已是開場前的暗,只有舞台上有充足的照明。
而台上的主持人員已經差不多宣布完觀看的注意事項與逃生動線,戲買上就會開始。
包廂內沒有任何人,這是你們明白的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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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選了其中一個位置坐好,翠綠的眸子裡看不出太多情緒,只是盯著舞台處有如全神貫注般。
而秘書則靠近看台,思忖著包廂與舞台之間的距離,如若發生什麼意外,自己是否能夠即刻協助。同時她也注意自家老闆的位置。
跟著你的孩子坐在町上奧汀旁邊的位置,戴著面具看不出表情,但也沒打算做什麼似的,僅是坐在旁邊。
苖夜砂往看台外看出去,畢竟包廂位在二樓,就算是半開放的,要直接從包廂趕去舞台,除了直接從二樓跳下不然相當麻煩。
就算從二樓跳下也有一段距離才能到達舞台。
而你在洋洋人群中注意到同行者,也是位在距離舞台有一段距離的媒體位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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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聽過這裡的傳說嗎?」冷不防地,青年脫口而出如此詢問,「兔子也會對傳說中的歌有興趣嗎?」
他的視線依舊定在舞台上,語氣彷彿閒聊一般。
秘書則在確認過自家老闆的位置後,跟著坐上了空位,似在等待表演開始。
「D有說過,但b不明白。」孩子搖搖頭,回應道「b沒有必要理解那些,b只要聽D的話就好了。」
「不過這裡的霧很喜歡。」他晃著腿,孩子似乎不會再回答你了,不過,在台上樂聲傳響前--
「哼哼…、哼哼…」
那聲你所熟悉的旋律在孩子笨拙的哼聲當中,你還是聽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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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分神去聆聽那幾聲哼哼,同時注意台上的狀況。
秘書瞄了孩子一眼後,像是想到什麼般問了句:「還有另一個。在哪裏?」
町上奧汀 申請 觀察>舞台
孩子停下哼歌。
「a跟D在一起…」「b也想跟D在一起。」「但是等會要去吃晚餐,b得好好工作才行。」
似乎盡回答你些模菱的話。
町上奧汀 請骰觀察。
觀察55
表演中並沒有甚麼異常的地方,精湛且有力的舞技依舊,舞台的聲及光皆是極品,震撼力是光碟根本無法相比的。
而在花町今見的角色出場時,你聽到身旁的孩子輕聲的說了一句
「……不痛嗎……?」
而後沒了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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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會痛的吧。」遙望著頭戴鬼面的身影,青年握拳的手不自覺捏緊,「但是停不下來啊。」
一旁的秘書無法理解兩人的對話,鏡片後頭的視線注視著舞台與觀眾席,試圖找出跟排練時不同的違和感,同時也注意底下觀眾的狀況。
【苖夜砂】申請 靈感與觀察>舞台、觀眾席
你發現花町的表演中,有著在壓抑、或忍耐甚麼的感覺。
那是像在昨日演奏中感受到的感覺雷同。
而你並沒有看到底下人員與表演有任何違和或可疑,或許預告的時間還未到,還不會發生甚麼。
畢竟今日中午也是差不多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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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不只是有傷勢在身的關係。
秘書如此思索。同時也考量著若是現在到舞台上妨礙,直接中止演出會發生怎樣的結果。
昨天沒把人直接關起來也真是失策。
而專注的町上自然沒注意到身旁的動靜。
「我不想讓他得到想要的結果。」
針對男孩一開始的述說,他此刻像是想到自己真實的心聲,低低傾訴。
「這樣只是任性的自殘而已......」
還會漸漸消融在霧之中,再也找不著身影。明明已經不想再體會那種感覺,現在又為何做出一樣的事......?
「...迷路的時候...」「...b會想要到處走,能不能找到回去的路呢...?」
孩子晃了晃腳「...一不小心就好像走得很遠,最後就被a罵了...」
「...明明感覺快走到家了,...結果完全是相反的路...,真奇怪哪...」
小孩好似困擾的說著,停下了晃腳「...但是停下來的話,b就會想是不是真的不見了...」
「所以會一直走、一直走,就算會被a罵。」小孩回應著莫名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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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聽著男孩的敘述,他不是不能理解那個人的想法,「小b覺得、唱歌會有用嗎?」
「可以告訴他、我們在這裡。」我在這裡。「會更好找到回家的路嗎?」
「…嗯,聽到歌聲會想要走過去看。」「D也說過…歌是語言…有些歌甚至能夠保存時間、和任何東西溝通…,但是這個b不大懂。」兔子面具歪了歪「…不過如果停下來了,就會被找到了…,又或是吸引大家過來…都可以被找到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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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啊,這情形的確像是——停下來就會被找到一樣。
「你們到底想得到什麼……?」他發出由衷的疑問,心底對進退不得的懸崖感到哀傷。
「D說…他是非常好的觀察對象…」「…但是…捕獲起來產生的效果不好…D不喜歡…」孩子頓了頓「所以…在被抓起來之前,毀掉是最好的」
「畢竟,現在,只要他有心…,什麼都可以蒙蔽…,什麼都可以操縱…」「儘管本人…沒有自覺。」
「不過放心好了,D啊…是個很厲害的醫生喔!」
這時,你聽見劇院響徹如雷的掌聲,上半場表演似乎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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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會得逞的。」終於理解了他們的企圖,翠綠的眸子望向一旁等候多時的女子,像是在無聲地訴說什麼。
「他沒那麼容易被毀掉。」不知為何,他就有這種感覺。花町今見不是個脆弱的人,儘管、儘管他或許會想放棄一切——「也不需要你們來拯救。」
默默傾聽兩人的對話,秘書清楚與其說被擺了一道,不如說事情本就會往如此方向發展。
那麼,跟他們截然不同的己方,又該怎麼做?
「那就交給你了。」依循青年眼神裡的意思,秘書最終決定回到舞台前的觀眾席。不管發生什麼事,肯定比待在這裡還容易處理。
於是她轉身離開包廂。
「我可以問問......小b是什麼嗎?」
儘管也覺得對方不傻,然而這樣的疑惑一直盤旋在心底。
「還有......你認識那個、手上有疤的......穿著黑色連帽外套的男生嗎?」
如果不在這裡,肯定是埋伏在某個地方。然而如果只是要抓人,那把槍是不會造成致命傷害的、吧。
「b也不知道喔。」他將手掌攤開,就像在說驚喜一樣「但是,跟你和、剛剛那位,還有D,都不一樣。」
「他是,犬。」孩子回答道「雖然是雇來的,但他沒有不聽話的資本,D是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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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於回答不意外,或者說一整天發生的事情足以破懷習慣的價值觀,他學會篩選所需的情報。
犬、不得不聽話......?錢或是、什麼被挾持了嗎?
看到他找書的樣子,這些人似乎也沒告訴他太多。
奧汀思索著,如果可以──
「唔、那他是負責做什麼的?」
「負責犬的工作。」孩子像是沒回答似的說到「甚麼都做,處理壞孩子,比較多。」
「不過他很弱,所以b必須跟著他...」「還沒有...」
而你注意到底下的觀眾又再度回到座位,看來上半場的中場休息已經差不多要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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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底下的狀況。
「那他現在在......?小b不是要跟著他嗎?」
轉回坐姿,青年像是準備迎接下半場的表演般,卻還是以好奇的口吻詢問。
「嗯、跟著呦…」這時,貴賓室的門被打了開來。
進入的是,穿著紅與黑和服的女性,這個人你有印象,黑與紅的配色使你印象深刻,而她身邊跟著另一個白色長髮的、帶著黑兔面具的孩子。
「晚上好。希望沒有打擾到您。」
女性勾著溫和的彎弧,而你身旁的黑髮孩子,見到來者便繞過了你,到她那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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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他下意識往周遭一望,甚至連屋頂都沒放過,似乎想找到那黑色的身影。
然而接下來的情況出乎他的意料。
「咦?您、您是......」想起昨日在花驛町逛街的情形,町上奧汀愣了愣,似乎沒想過他們之間會有關連。那時這人還說了相當奇妙的話。
「唔、晚上好。」不知為何看著孩子與那人的互動,他就猜測對方是名為D的存在。「是沒有打擾到,不過您錯過了上半場的戲。」
說著,他觀察起三人,以及是否有躲藏第四人的跡象。
申請 觀察與靈感
「是,這確實是非常可惜。」
女人回應道,撫摸孩子的髮是輕柔的,卻是比起對待小孩,更像對待幼獸。
「不過也並沒有錯過,只是看的與您的內容稍微不大一樣。」
她笑「只有自己眼中看見的戲劇才擁有意義嘛。」
「要好好看完喔。這場戲。」
「您可是坐上了那孩子最重要的位置呢。」
女人說道,這時,燈光又暗了下來,觀眾進入沉靜,隨後,是戲台簾幕的升起與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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咀嚼著女子的話,他總覺得眼前的人與那自稱所長的女性有著微妙的相像與迥異的區別:說的話像是打啞謎一般,然而他本能警覺對方隱隱某種無關人性的東西。
觀察花町、究竟想做什麼?
毀掉什麼的──
「我本來就會好好欣賞的。如果有人別來打擾的話。」
難得說出重話,他在掌聲響起時,伸出掌心朝向女子,隨後往旁一揮,「請吧。」
「無論誰在哪個位置上,都改變不了他努力呈現演出的事實。」
「呵呵呵——」
女人輕掩著笑容,彷彿被你的回應給逗樂。
「…您真是非常可愛——」
她緩和了笑容,調整了坐姿,讓兩個孩子能更好依偎在身邊一般。
「不過似乎讓您會錯意了,我也是來看戲的喔。」
「無論是那孩子也好、他、那些人、其他人、觀眾、我們,都是表演的一部分。」
「所以這次會是甚麼結果呢,真叫人期待。」
此時,戲台的簾幕拉起後,換了場佈的表演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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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會出手?」
邊咕噥著,他倒是跟著坐上了位置,整理了下情緒。
並且觀察舞台上的嶄新的場佈,是否與先前觀望時有所差異。
申請 觀察或靈感
「嘛、畢竟幕後黑手親自上場甚麼的,不符合劇本美學啊。」
她笑,有如玩笑卻又像似真的如此認為的這般說著。
請骰觀察與靈感。
「還真不怕會有deus ex machina啊。」
靈感65
觀察55
你沒有注意到有甚麼奇怪的地方,畢竟你只從後半場快結尾的地方開始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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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線索,他決定按兵不動。
一邊觀賞表演,一邊觀察一旁的三人。
申請 觀察
觀察55
你在中場開場十分鐘左右,注意到白髮的孩子似乎與女性說了甚麼,換得了一個輕柔的撫摸後,卻是抓住了你的手。
「安靜。別動。只得看著劇就行」
你熟悉的,在午時煙霧中聽見的,屬於小孩的聲嗓在你的腦中撥放,耳膜外的世界像是真空空間般的寂靜起來,台上的每一個人物、演員、樂師,就像刻緩的時間一般,而不經意的,與舞台上醒目的紅之下的藍瞳,對上了眼。
你感受到包廂被複數的人進入,像是在翻找甚麼,像是在尋獵甚麼,又似乎帶走了甚麼,無視著被隔絕開的你,就像你正真實地看著劇一樣,事不關己。
在你回過神來時,身旁的女人與孩子們已經不在包廂中,而台上的演員僅剩紅面鬼,像是中場即將迎來中場休息的徵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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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詭異的體驗未曾有過,他的背脊發涼,陡冒驚嚇的冷汗,隨後發覺周遭無人之際,驚覺自己放過了什麼──
他連忙拿起手機撥通所長的號碼,同時心急地遠眺舞台上的紅面鬼,翠綠的眸子滿惶恐,像是想傳達無聲的什麼般。
紅面鬼獨自在舞台上起舞,不等人的,那是你見過的,在夜橋上的舞蹈。
像是逃避先前的紛爭、忘卻當下的煩惱、丟棄未來的徬徨,如此的舞。
伴隨著撥出的號在耳邊嘟響,像是緊迫而急迫的倒數。
手機接通了。-
他知曉,那雙靛青的眸子底下,是滿月映照的河川。
煩惱都能被川流給帶走。
如此寂寞啊。
驟停的等待鈴彷彿將他推入某種空寂的世界,然而他立刻回過神來,著急卻一字一句清楚表述,「他們、不見了。剛剛有很多人來過,我好像沒被發現。我需要下去嗎?」
一邊說著,他的目光仍舊緊盯著台上那人,像是嘴與腦與眼與耳分別處在不同世界。
看著手機的顯示回到桌面,他將燈光按熄。
果然還是沒辦法好好看戲。太難做到了。
不消片刻,他便收起手機,直接往觀眾席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