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和悲傷都是最愚昧的,是無義反顧,癡人的特權。究竟此刻的強壯能存續多久,也許之後會有更深的淵藪。但至少是遇見了,就算最後會消亡,過程會燙傷,你也已經準備好。」
這是我在兩年前的鼓譜上發現的murmur,好懷念啊。
總是在他身上承載了我過多的幻想,幻想成為跟愛人一模ㄧ樣的形狀,好讓彼此更加契合。我為的不是打鼓,而是希望能夠往他的心靠近一些些,但卻不小心離他越來越遠,直到他的轉身消失在我的世界,我早已忘了他的輪廓,他的模樣。
他曾經走進我的夢裡,我的夏天,我每一張充滿情愛的手札。他不再是我最愛的鼓手,也不再是我的愛人,只是個我不願和誰談論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