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戰鬥舞 with anotherrea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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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古龠獨自站在戰鬥場上,倒不是為賺外快而對假人演練,而是與人有約。

對方會來赴約嗎?他心裡沒多少把握,畢竟對方看來不是喜歡激烈運動的類型。

他必須逼自己多出門走走,但可能有一陣子不想親自下廚了,經過上次那一輪蛋液流滿手清洗義肢的事,他消毒了一整夜才終於能使用高精度義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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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溫斯頓本不想應下摯友邀約。
他並不會介意與誰共舞,畢竟舞蹈是最為基本的社交禮儀之一;然而,對方邀的不是舞,而是一戰。
儘管心中充斥猶豫,他最後還是選擇走往戰鬥場
oO(我怎麼來了⋯⋯沒被青蚨打怕嗎?)
「久等了,古龠。」
「啊,終於來了。」方才的疑慮在一瞬之間煙消雲散,他綻開笑容,對於待會的對戰似乎有些期待。

「我有個想法……」他想了想,有些猶豫地啟齒,「直接和人對戰的話,我有可能用力過猛……」畢竟他還留有流浪時期和人打架的習慣,一時要控制打人的力道不易。

「所以我們用比較特別的方式決鬥吧,來跳戰鬥舞。」

「之前也一起跳過舞了,應該沒問題吧?」他想起兩人一起酒醉的那個夜晚,忽然提起跳舞的話題於是在無配樂的狀態下共舞,「而且這次你不用跳女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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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聽見好友提及,溫斯頓一時想不起來任何相關的事情。
——直到關於醉酒那晚的記憶回歸。
oO(女步⋯⋯我那時候在想些什麼?)「原來你在說那一次?這次沒用到太可惜了,下次我教你怎麼跳女步,如何?」
「以舞蹈的方式代替格鬥⋯⋯真是個有趣的提議,」將大衣褪下後,他笑道。「那麼,我們現在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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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用……」畢竟他沒有能跳到女步的機會,若非是好友向他提起,他不會如此縱容對方的行為。

「那麼來吧。」他自覺地關起義肢上用來防身的機關,避免等等在衝撞時誤觸傷到朋友。

戰鬥舞是以觀察對方的動作進行反應的戰鬥方式,比起力量更需要技巧與耐性,對於手部動作的需求也少於足部。

他先試圖將手背到身後,只靠雙腳動作。

(bzzz)(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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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只是玩笑而已。」
語畢,他同樣將雙手背負於後,察覺對方似乎要將腳往後挪去。
於是他抬步。
(bzzz)(bzzz)
「真是的……」他知曉對方不太正經的一面,但還是忍不住認真了,誰教他的性格是開不起玩笑的呢。

他先是縮腳,卻遇上對方衝撞上來的情況,來不及閃躲,一個踉蹌差點向後倒,卻只是向後點開幾步便穩住步伐。

而後他繼續觀察著對方的行動,不再背著雙手,而是自然地讓它們垂著,他又一次縮腳,這次對方踩空了。

「有破綻……」他一個轉身繞過對方,從後方勾住對方的足,側身撞倒對方,配合腳部勾起,一個要讓對方摔個狗啃泥的架勢。

(古龠剩餘HP9)

(bzzz)(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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摯友總是對他所有話語認真以待——所幸對方並不介意自己口中不可能斷去的謊言笑語,否則這段友誼或許難以維繫。
「哎呀,古龠來勢洶洶啊。」被絆了一下後他有些艱難地尋回平衡、如此笑嘆。
oO(看來不能只站在原地了。)
未曾挪過雙手位置,他稍微側身、試圖就這麼躲過那人攻勢。
先站穩了再想著反擊吧。
(HP剩餘7)
(bzzz)(bzzz)
戰局僵持一會,他衝撞上前,尋求突破,不料被絆一跤,但在倒地之前及時用義肢撐起身子,對地板一推,順勢讓自己跳開。

而後他慢慢迫近,觀察著對方的步伐,卻依然在出腳時踩空。

「嘖……」一旦開始急躁便力不從心了嗎?不知自己是不是被朋友方才的話語激起血液中的暴力因子,他現在極有戰勝對方的慾望。

(古龠剩餘HP7)

(bzzz)(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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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這已經不是來勢洶洶了⋯⋯是殺氣。)
一直以不同態度面對友人肅穆不是好事,溫斯頓終於不再背著手、將對方絆倒後又將腳向後縮去,即時躲避那人攻擊。
「先前一直在迴避,看來我要試著進攻了呢。」語調依舊輕快,他望入古龠眼眸、試探著改變策略。
(前回計算錯誤,HP剩餘6)
(bzzz)(bzzz)
「求之不得!」若對方能與他同等認真地看待戰鬥,他自然是開心的,受情緒所影響,他的語調是少有的高亢。

再次衝撞,而後重複上一回合的下場,被絆了腳,然而這次他沒有跌倒,而是將身子一扭及時穩住腳步,緩緩退開。

對方似乎是想趁著他還未能反應時撞倒他,卻被他踩了一腳,而他也硬生生地吃了一記衝撞。

(古龠剩餘HP6)

(bzzz)(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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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這個神情⋯⋯意外地可愛?)
由人踩了一下,他一面暗自慶幸著對方的雙足皆非金屬、一面順勢傾斜過去。
一擊得手,男子趁著那人收回腳掌時掙脫、旋身凝神準備抵擋好友攻擊。
oO(果然還是不習慣主動進攻。)
(HP剩餘5)
(bzzz)(bzzz)
縮腳時又接下一記撞擊,僅有單腳支撐反應不及,這次他重重摔了一跤,義肢與地板碰撞,力度最重的一下似乎擦出火花。

「唔……」精神剛一振奮起來卻感覺越來越不在適合戰鬥的狀態,他搖搖頭,聚精會神。

oO(是我太不擅長舞蹈嗎?)一旦在戰鬥中加上舞蹈要素,感覺自己瞬間佔了下風,如此一想,難免感到沮喪。

當他回神時,自己又摔倒在地,面朝底地讓自己的正面沾滿土,又在衝撞的時候被絆了,感覺好友已經能預料到他要撞上去的時機點了,是否該換換戰術?

他站起來,抹去臉上的塵土,看著極像是街頭鬥毆中戰敗的一方,但眼神中更加充盈著要置人於死地的決心,或者該說殺氣。

(bzzz)(bzzz)
(忘記記血量了,剩餘HP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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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地制住對方兩次、收勢之後先是一躬身,溫斯頓正要伸手將人拉起,卻意識到男人的眼眸已經有些⋯⋯過度狂熱。
oO(有些不妙,看來只能現學如何應對這種情況了。)
「你的義肢沒事吧?剛剛的撞擊似乎有些大?」
(HP5)
(bzzz)(bzzz)
「……無所謂。」他的語調已變得毫無平時的柔和,變得更加低沉,且有種陰冷感。

有一瞬他已放棄思考,再演衝撞戰術,即使腳步不太俐落被反踩一腳,他亦沒有退縮,而是用恰好的力道甩開對方。

拉開些許距離後,他察覺到對方又想絆他一跤,便狠狠地向那足上猛踩,予以對方一個冷酷的眼神。

「如果我太認真而傷到你……抱歉了……」從骨子裡燃起的對戰鬥的慾望難以收束,他補充道,恐怕戰鬥舞結束後他還要揍一頓假人才能了結現在的情緒。

(HP3)

(bzzz)(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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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幸好今天穿的是靴子,不是皮鞋。)「嘶⋯⋯沒關係。」疼痛度(dice20)
「看來我還不夠了解你呢。」悄聲嘆息,溫斯頓轉動腳踝,試圖再以防禦暫時對付好友策略。
——或許不該說是策略,而是直覺?
「之後你可要多跟我喝幾次下午茶;至少要聽我讀完三本詩集。」
(HP3)
(bzzz)(bzzz)
「也罷。」爽快地應了對方的要求,至少對方的聲音不會讓他感到不悅,雖然他不是每次都能懂那些詩的意境。

「或許用盡這輩子的時間,我們也不會有機會徹底了解彼此。」人本來就是不可能完全知曉彼此的,所謂的理解不過是透過想像與言語產生的自認定共感。

側身一撞,又順勢被踏一腳,他伸出另外一腳要踩,對方一退恰好躲開。

(hp1)

(bzzz)(b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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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也是,」在心中數著節拍踏步,溫斯頓成功規避了摯友的第二次攻擊。「『徹底』這個詞彙本就將真正的不確定性屏除在外——盲了的眼能看見更多,但也見不到最初的基底。」
對方此時似乎要再行攻擊,他做好了心理準備——
(HP2)
(bzzz)(bzzz)
「人心難測,如此而已……你我都有無法向彼此提起的秘密。」感情再好不可能毫無保留,除非其中一方已有徹底敞開自我的決心,那必然是在彼此之間有堅不可摧的信任的前提下。

「舒適的距離是人際交往的重點之一,我想這點你比我更清楚。」

一面敘事一面反擊,他又一次摁住對方伸過來的腳,而後在接下撞擊的同時踩了對方一腳,因施力點過偏,他們雙雙倒地,而他成為墊底的那位。

(HP0)

「……這樣算是平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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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先生,」他鮮少這樣稱呼人,語調充斥笑意。「我們現在這可不是舒適的距離。」
也不知出口話語究竟能否算作玩笑。溫斯頓一手將身體稍微撐起、另一手拍拍對方肩頭。往對方身旁躺下,他難得不怎麼在意自己衣著是否染上髒污。
「算平手吧?」男子音調清朗。「真是難得⋯⋯我以為自己最初來此是要被壓在地上打的。」
「呃……」雖然知道對方只是在開玩笑,內心仍不免感到尷尬,彼此之間微妙的距離讓他感到困惑。

「可能是我的舞跳得太差了……」導致戰鬥力大減什麼的,「改天教教我吧,不同的舞步……不過不要女步。」他半開玩笑地提起。

倒地以後完全喪失戰意,他凝視著天花板,被大燈點亮的空間此時寂靜無聲,他陷入自己正躺在一片荒漠的幻想,不知為何地放肆大笑出聲,似是某種情感得到宣洩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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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得差?我印象中可不是這麼一回事。」緩聲說著,溫斯頓坐起身來、朝著摯友笑道。
oO(如果真的很差,改天教女步他應該也不會發現?)
「不要女步嗎?我考慮一下——天知道有什麼場合需要會這項技能。」這根本是胡說八道;便是他自己,也只有在與家人嬉戲以及那次酒醉才跳了女步。
「我演奏柔而惆悵的大氣,我吟唱古而惑人的曩昔。」他聽著對方笑聲、次次越發旭朗,忽然引用了一句華茲渥斯。
伴隨對方朗誦的語調,他彷彿能聽見荒漠的沙塵被拂起的微弱聲響,起初如樹葉唦唦,而後歸於寧靜。

視野開始縮近,面前的烈日變回那盞明燈,而他看向好友的背影,產生些許依賴感,但馬上意識到自己的想法不妥。

「你真的過獎了,我的舞蹈都是臨時學的。」也未曾想過自己會在哪個場合用到,他沒有勇氣去碰觸女性,哪怕只是相靠著不做任何事,時間一久都足以引起他反胃。

「……在那之前我未曾想過自己能與誰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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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誰共舞⋯⋯」在交付一定信任的友人前他並不吝於展露其他神情,緩下了笑靨若有所思。「重質不重量吧。」
完全是在給以自己為出發點的建議,毫不考慮對方情況。
他拍了拍褲腿上的些許塵土,力道重得像是要除去思慮之中的什麼般。
「這麼說來,我算是厚顏佔走了古龠的第一支舞了?」
「可以這麼說吧。」他兩手一攤,只差沒有作大字型的躺姿,神情有些無奈。

「我這輩子能與人跳舞的機會說不定也只有這幾次了。」這兩次的經歷倒是完結了他人生的一個里程碑,「或許女步對我來說真的比較有用?」自言自語之中把內心自暴自棄的想法托出。

「我……無法與女性親密接觸。」初次向人提起自己的這項秘密,他內心難免忐忑,「在這種狀態下學習社交舞,我也無法理解自己在想什麼、期待什麼……」哪天才會出現能突破這條防線的人?或許一輩子都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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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這種成為第一與唯一的榮幸⋯⋯)
oO(感覺也太美好了些。)
「無法親密接觸?」
溫斯頓並未探尋緣由;相識四年才知此事,對方好不容易多說了點自身狀況,他自然不會展現過多侵略性——至少,在表面上他不能如此。
「我倒是要感謝你那個決定學舞的過去了,」將領巾拆下來充作手帕遞給好友,男子笑道。「不然我邀舞時可就尷尬了。」
「就是……只要距離過近就會引發身體不適。」輕者暈眩,嚴重一點的會開始嘔吐,他回想起那種彷彿把五臟六腑全吐出來的感覺,臉色難看,「倒不是因為生來取向如此,而是……」他沒有說清楚緣由,儘管想說下去內心最深的防備仍逼迫他把話給吞回去。

「……我大概這輩子不可能和人結婚了吧。」想起爺爺和奶奶的故事,心中滿是感慨,儘管婚姻對他而言只是一種選擇,這也將成為他這一生的一個缺憾。

「我也得感謝你陪我跳舞。」他接過好友遞來的領巾,似乎是怕弄得太髒不好清洗,只稍稍地把手上的砂土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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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若是疲憊下午就來喝茶吧。」話音落下的幾秒後,他忽然又躺回地上。「不可能和人結婚⋯⋯我們怎麼連這點都一樣?」
他早就放棄說服自己尋找改變這般情況的方法、甚至理由。那當真便是他的一部分了,畢竟至今家人也開始妥協。不過他未曾想過會有相似之人。
oO(原因雖然看似相同,可成因大概相差不少吧?)
「不用客氣的,那也算是達成了某種夙願吧。」想也沒想,他這麼回應。
「也好,不過我得先回去洗個澡。」他看著自己一身的泥,光是想像在走廊上踏出自己的足跡,一路延續到交際廳,他臉皮太薄承受不起。

「嗯?」對於好友同樣無法與人成婚一事,他感到意外,對方看起來並不像是與無法與女性接觸的人,那便是自身意願的問題了?

「是嗎,我很榮幸。」好友無心的話語,他倒是予以挺真誠的回應。

「對了,上次你說要告訴我的事……」忽然想起一起飲酒的那個夜晚,舞步停歇時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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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巧也需要整頓一番。」順道找找不知走去哪裡的學徒。
「啊,我很久以前就發現自己不大可能接受女性作為終身伴侶了,」他笑道,沈默半晌後又啟齒。「臨時也不能。」
「攀談、舞蹈、成為朋友⋯⋯這些我都做得到、也樂意去做,但這便是極限。」
「上次要告訴你的事情?」那晚雖然沒有爛醉到失憶,卻也離那般境界不遠了。溫斯頓輕蹙眉宇、盡力回想。
「是在說巧合嗎?」雖然出口是疑問,他的語調卻滿是篤定。「我本來想說,巧合多了,它的本質不是陰謀、便是緣分。不過,命運本身就兩者兼具,不是嗎?」
他一時未想起夜色更甚時還答應過要說些其他話語。
「啊……那還真是……」他不禁想,能和與自己相似的友人相識究竟是命運作福還是作祟。

「如果只是交談或是握手,對我而言也並非是不可行之事。」在心靈上相通依然是有可能的,但柏拉圖式戀愛太過罕見,他並不期待。

對於好友突然坦承性向一事,他倒是沒有太大的驚訝。

「我認同你的說法。」儘管他不曾認定巧合可能是陰謀,畢竟,世間難以預料的事太多,「不過……你上次沒說完的好像是……」

「你好像說了你很幸運,而我問了你為何這麼說?」他亦拾掇著零散的記憶,當時他也醉了,「……如果你不想再提起,我不會勉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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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不過一切還是都別勉強自己比較好。」說得像逃避是有效行為一樣。
「很幸運⋯⋯嗎?」他還真記不起來究竟為何會將這般言語說出口。
溫斯頓脫掉手套,纖瘦的指摩挲下巴、回想著。
舞蹈之後⋯⋯
「沒什麼不想提的——只是想説完成夙願並非玩笑,」發現了大致緣由,他補充先前言語。「古龠是第一個和我跳舞的男性。」
「很有趣吧?這種機遇輪轉的感覺。」
「原來是這個意思……」與其說有趣,不如說太多巧合堆疊已經變得有些嚇人,像是在暗示某種註定。

「如果那是你的期望,能為你完成是我的榮幸。」他如此說道,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與此同時他坐起身子,長嘆一口氣。

「發生了好多出乎意料的事情呢……」自從偶遇友人以後,他感覺自身刻意藏起的特質慢慢顯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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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是我的榮幸才對。」
「出乎意料⋯⋯的確,無論是在我倆之間的種種相印處,又或者生命間的其他。」他也不明白為什麼兩人無論是在信件中、抑或是現實對談時,都能夠聊起許多無法以科學觀測之事。
——啊,理性主義就這麼被自己忽略了。
「是我的榮幸。」溫斯頓勾起笑靨,重複道。
「真是奇妙……」感嘆著,而後起身,向著好友伸出手。

「能認識你真好。」他打從心底認為如此,能在世上找到與自己如此相似的人,彷彿又從一片虛無中找到一些與現實的聯繫。

「啊,是該回去整理一下了……」他理了理自己亂翹的髮尾,希望等會走出戰鬥場時別看起來太不體面,「晚點見?」還記得下午茶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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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鮮少聽見這樣近似誇讚的話語,溫斯頓一時找不回自己的聲音。
良久,他方站起身來,低頭拍去泥土時垂落的鬢髮遮掩臉上些許赧然。
「能認識古龠真是幸運極了。」嗓悠揚似朗誦何方詩句。
「那麼,晚點見。」抬手道別時,溫斯頓模樣已與平時毫無差異。
──來拉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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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交流 兩個人只要湊在一起一定會哲起來   我覺得超好笑(ㄟ
這裡也謝謝交流 突然哲學跟突然出櫃(?)讓我一度覺得古龠已經超出我的掌控有了靈魂(說啥鬼#

無論是在什麼狀況下,一尬聊就會開啟討論人生模式似乎已經變成他們的特色了(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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