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賽法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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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
宿舍管理的職務並沒有想像那般繁重,明明一樣是展開新的工作,但可是要比當年初到人間時要清閒上不少。
如同現在,賽法爾甚至有空閒能在校園裡閒晃。
散步似地在校園裡踱了一圈,一如入職以來的每一天。
經過交誼廳打算回房時,一個算不上熟悉,但也並不陌生的背影映入眼簾––那應該是艾伊吧?
正好有時間,和族中的年輕孩子交流交流也不是壞事。上前拉開艾伊對面的椅子,禮貌的笑了笑便坐了下來,這才看清對方此時帶著一臉幸福笑意品嚐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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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法爾先生您好!」艾伊本來還咬著叉子回味蛋糕的美味,發現賽法爾後馬上站起來敬禮打招呼。
「賽法爾先生要不要一起吃蛋糕呢?今天是水果蛋糕,酸酸甜甜的很棒喔!」雖然先詢問但是艾伊已經動身去拿了另外一副餐具放在桌上,眼神閃亮亮的一臉就是蛋糕很好吃快來一起吃的樣子
「你好。」才想婉拒艾伊的好意,卻見他已經將餐具擺到面前,這下要再拒絕似乎就說不過去了。何況對上那種閃亮亮的視線,賽法爾更不可能說出一個不字,「那我就不客氣了。」
切下一小片蛋糕放在自己的盤子上,執起叉子的同時注意到那依舊閃亮的目光,於是再次看向艾伊,這才發現他的唇角沾上了點蛋糕屑。有什麼比這更能說明蛋糕的美味呢?
起身微微向前傾,用拇指輕柔地為艾伊抹去嘴角的蛋糕屑,隨即又將拇指靠近唇邊一舔,「的確是酸酸甜甜的。」
「「唉?甚麼時候沾到的?」直到對方將蛋糕屑吃進嘴裡才發覺自己的失態,艾伊慌張地拿紙巾在嘴邊胡亂擦了幾下試圖掩飾羞愧的心情,但臉頰上的紅暈直接出賣自己。
「賽法爾先生別盯著看了,蛋糕比較重要啦。」唔,重點明明是桌上的蛋糕為什麼要注意自己點嘴邊啦!雖然知道是賽法爾先生的好意但總覺得好像被惡作劇了,艾伊一臉無辜地望著賽法爾「下次我會好好注意吃相的……」
笑吟吟地看著艾伊卻沒有再多說些什麼,畢竟賽法爾只是想逗逗面前的人,並不是真的想令他感到難堪或不悅,那泛紅的臉龐讓他知道目的達成了。
一口一口嚐著盤中精緻的甜點,不難想像為何眼前之人可以吃得滿臉幸福,蓬鬆柔軟的蛋糕體和恰到好處的酸甜滋味,確實是相當美味,配上那被欺負過,仍帶點無辜和委屈的面容可說是十分剛好。
也許捉弄人有益身心健康?
「……賽法爾先生?」賽法爾先生開始品嘗蛋糕了卻不發一語,怎麼了?不合胃口嗎?可是臉上又笑咪咪的,賽法爾先生對蛋糕的感想會是什麼呢?艾伊繼續睜著水汪汪的眼睛既期待又怕受傷害的等待賽法爾開口,若艾伊頭頂上有動物的耳朵的話一定是快垂下來了吧。
難以忽視對面那雙圓睜著的銀白雙眸投來的視線,大概是非常想知道自己對於這塊蛋糕的評價吧,才會這般毫不掩飾地直盯著看。也好,直率單純無疑是純粹而美好的一種特質。
然而就在剩下最後一口的時候,惡作劇上癮似地,賽法爾忍不住又起了點壞念頭。自己倒是在年歲成長的過程中逐漸失去那份單純,賽法爾不禁這麼想。
「很美味,」一面說著,一面將將盛著蛋糕的叉子送到對方嘴邊,「再吃一口?」待其愣愣地啟唇吃下蛋糕後,像是褒獎孩子那般揉了揉他柔順的髮頂。
「好的,十分感謝!」沒想到能被餵食以及聽到賽法爾對蛋糕的評價,艾伊覺得幸福都要滿溢出來差點忍不住要高歌一曲,但想到會造成對方的困擾還是忍耐下來,臉上掛著如同小太陽般溫暖的笑容嚼食嘴裡酸甜好吃的蛋糕。
「賽法爾能喜歡真是太好了。」像是小孩子般輕蹭賽法爾的掌心,賽法爾先生跟家中的長輩一樣溫柔呢!艾伊忍不住這樣想著,天真的他完全沒料到其實賽法爾另有意圖。
沒想到捉弄沒成功,那張臉上沒出現預料中的紅暈,反倒是更加開心。也罷,看到這樣的表情也是值得了。
起身又拍了拍艾伊的頭,泡上了兩杯茶,玩鬧的時間過去了,自然是該盡點宿舍管理員的責任。
「都還好嗎,宿舍,或是學校生活?」印象中艾伊才一百歲出頭,雖然不確定他是否曾離家過,不過一般而言到此求學大概會是這些孩子們離家最長的一段時間,儘管必須培養他們獨立自主,但賽法爾認為適時的關心還是必要的。
「很順利,遇到的同學都是好人。」想到上次遇見亞斯特的情況,亞斯特是個害羞的孩子但是泡茶手藝很好呢,雖然想再遇見他但畢竟住的宿舍不同沒辦法時常見面,下次可要讓他吃吃看蜜漬蘋果!
「比較困擾的就是晚上比較難入睡,這裡的夜晚跟天界不同不過我會努力適應的。」血色的夜晚總讓艾伊感到不安像要被吞噬一樣,為此艾伊的長輩特地寄了八音盒過來讓艾伊睡不著的時候可以靠八音盒的安眠曲幫忙入睡,艾伊相信自己總有一天能習慣這不同的天空成為獨當一面的天使。
「那就好。」與他人相處難保不會有些嫌隙,幸好照這麼看來艾伊在人際方面沒有碰上問題;而難以入眠嘛,記得當時似乎也有同學碰上,過不了多久也就習慣了,終歸是源於不習慣,那也只有時間能解決了。
說起來,依艾伊這樣的個性,應該不需要花費太多時間就能熟悉,說不定過幾天就覺得這夜空真好看也不一定。
哄孩子似地放下端著茶杯的手,摸了摸那手感挺好的腦袋,一點也不吝於讚美地道:「艾伊真棒。」
重點都問到了,得到的回應也沒什麼需要擔心的,今天就到這吧,一口氣提出太多問題就顯得過於囉嗦了。
「謝謝賽法爾先生的稱讚。」艾伊乖巧的讓賽爾法摸頭,軟綿綿的笑容像是要冒出小花似的,賽法爾先生果然很溫柔呢。
「剩下的我來整理吧,感謝賽法爾先生的關心。」隨著時間過去桌上的蛋糕跟茶都已經空空如也,艾伊主動伸手將餐具收拾在一起並拿去清洗,身為優良的學生可不能把這些小事丟給長輩做呢,艾伊哼著輕快的曲調表達被稱讚的喜悅心情,更加堅定自己一定可以適應學院生活的決心。
待對方手腳俐落地收拾餐具,賽法爾也取了紙巾將其實並未有一絲髒污的桌面擦拭得更加乾淨。
結束動作後,從大衣口袋中取出小巧紙盒,往走回桌旁的艾伊手中放了一根菸糖,「就當是蛋糕的謝禮。」
「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就不耽誤你了,謝謝招待。」將椅子推回原來的位置,噙著笑意頷首後,又補充道:「碰上什麼問題隨時都可以提出,雖然你們應該學習獨立,但總有可能碰上束手無策的時候,這時候就放心地求助吧。」
「我會的,非常謝謝賽法爾先生。」艾伊行了個九十度大鞠躬表達感謝,在目送賽法爾離開之後才開始研究手中的菸糖,在艾伊眼裡只是跟白色的小棍子,在放進嘴裡後才嘗到那甜甜的味道,獲得第一次見到的糖果艾伊開心的咬著菸糖漫步回自己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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