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
獸人族的領地帕頓佔地寬廣,由於距離太長,在護送他人時並不推薦使用飛行魔法。請駕馬車護送亞蘭緹斯的居民前往帕頓首都,路途約四個小時。
請骰BZZZ決定突發狀況,以下戰鬥皆為兩次攻擊後骰一次反擊骰,各自攻擊骰分開計算。若要用計逃跑的話請骰BZZZ決定是否成功,紅為成功。
註:必須是使用策略逃跑,而不是直接離開。
紅:遇到黑色大角羊與兩隻倒掛倉鴞。
黑:遇到尖角捲毛豬與一隻哥布林。
藍:經過岩壁之間的隙縫時遇到無法迴避的落石堆。
綠:遇到獸人族猴族盜賊團的襲擊,三個人,HP各150。
完成酬勞:全魔法屬性+18、五千元、萬用生命藥水一罐(可恢復所有魔力及體力)。
放假了,但桀派並沒有回家。
老實說他很想回去,他已經有好段時間沒看見可愛的妹妹,偏偏母親的在這之前就先放話要他外出學習的第一年都不准回去,讓他只好摸摸鼻子繼續待在學校。
讓他意外的是暑假期間的學校人不算少,甚至還有持續在上課的學生......不過原本就住在亞蘭緹斯的人就算要回家也很方便,對他們來說好像是沒有什麼關係。
但是對於不怎麼主動交朋友的桀派來說,要在這個時間找到一起出任務的同學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以至於他在接下任務後花了將近兩天的時間才出言邀請班上的天翼族。
這對他來說應該算是項嶄新的挑戰,畢竟天翼族跟精靈族的鮮血對他們來說是致命的毒藥,而前者的定位在他的心裡又更加遙遠,他甚至沒跟菲爾德說過幾句話。
幸好簡單的邀請並沒有被對方拒絕,讓他不至於連一個任務都找不到人合作——所以他現在才能站在帕頓的土地上,身旁還有個嬌小的黑髮貓族女性。
「我去找一下預定好的馬車。」讓護送的對象站到菲爾德身旁,桀派伸手指了指擺放數台馬車的地方:「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喔!」
說完,他便小跑步地朝馬車處過去,在出發之前桀派已經先跟車伕聯絡過,只是他們提早抵達帕頓,得確認一下是不是能馬上出發。
已經不是第一次執行護送任務的菲爾德一派輕鬆地待在原地,帕頓的港口沒有什麼地方讓他感到好奇的,唯一好笑的就是他每次來到這裡都能夠換來各式各樣獸人族的視線。
還有剛剛這個貓族女人站在他跟桀派之間的高低差突兀的讓人可笑。
約莫十分鐘之後,桀派與馬車一同出現在他們面前,一段長達四小時的路途又得開始了——每次坐上馬車他都在想,或許自己抓著這貓族女人直接飛到目的地還比較快。
礙於身後有翅膀的關係,菲爾德想也沒想地就一躍跳上馬車頂,至於桀派要坐在前面還是後面都可以,反正不管在哪邊他都能開口說話。
「好了,我們走吧?」
「好。」
眼看同學已經跳上馬車,桀派也自動自發地替人將車門打開,請貓族女性坐上車廂,直到關門後才爬上馬車後頭的座位。馬車開始行駛之後的顛頗起初他還不太習慣,畢竟羅哈登的地面經人造後十分平坦,但久了好像也沒什麼,就是震動按摩的感覺。
抬頭看著晴朗無雲的天空,深沉的黑眸因陽光而淺上幾階,豔陽的熱度讓他的體溫有升高的趨勢,但幸好桀派本身不是易汗體質,燥熱的情況下也就是會沁出一層薄汗罷了。
要不瞧他一身黑的,這熱能吸起來也不是在開玩笑。
無聊地瞎晃著騰空的雙腿,帕頓一片黃土的景色讓他感到幾分親切。
路程開始不過十來分菲爾德就感到無聊,前方的景色沒有什麼好看的,想必後方也是如此,那麼他不管坐向哪邊都無所謂——於是他轉了個方向,盤腿坐在桀派後方的位置。
現在想想,他個人跟嗜血族接觸的比較多,不論是已經離開的德古拉還是里希,他還真沒意識到自己最常碰上的都是趨於弱勢的種族。為什麼呢?真奇怪啊,他自己也想不透。
「吶桀派。」他對著底下那顆黑色的腦袋出聲,「你是喜歡血液的嗜血族嗎?」
其實他更想問的是對方願不願意嚐點精靈族或天翼族的血,但這個問題老早在之前他跟德古拉相處的時候就被嚴正拒絕過。他是知道嗜血族一旦碰到這兩族的血就會馬上死亡,可他就是沒親眼看過。
「诶?」
桀派一抬頭就看見同學的臉在正上方,稍微被嚇到的他挪了挪屁股坐到另一側,好讓自己抬頭時不需要整顆腦袋都往後仰,雖然這種角度看著天翼族還是有點可怕。
「我應該算還好,沒有特別喜歡補充血液。」回答他人問題的同時桀派下意識掛上笑容:「很多嗜血族只是習慣血的味道,但不至於到上癮的程度,我們還是會吃普通的食物。」
畢竟血液只是孩童時期成長所需的必備營養,成年以後會補充也是因為可以恢復些許魔力及增長這部分的能力。不過也有些族人嗜血成痴,尤其在貴族之間不算太少。
「是嗎?」菲爾德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但他接著又問,「那你就不會怕精靈族或天翼族的血嗎?我記得你經常跟精靈族一起行動,如果遇到戰鬥的時候流血怎麼辦?」
雖然這問題的範圍有點大,預料中的回答也不少,但菲爾德還算是真誠地提出疑問,畢竟他實在不懂嗜血族願意與分明劇毒的種族相處,明明他們只要攝取到哪怕是一丁點的血液就會死亡。
不過目前為止他接觸過的嗜血族好像都不是太在意這種事情。
眼見桀派好像是會好好回答他問題的人,菲爾德便更隨心所欲地拋出問題,「而且你們怎麼確定加在食物裡的血一定是海棲族跟人族的?不怕會有人拿到精靈族的血液去害人嗎?這樣吃東西不就是很危險的事情?」
在聽見連環的問題後桀派先是愣著眨眨眼,接著才就他所聽見的問題一個一個做出回答:「只要不碰到血就好了,真的發生這種情況的話最先注意的就是嘴巴跟我自己身上的傷口。雖然是需要小心點,但這不會成為我跟別人交朋友的阻礙。」
他向來都是如此,很多事情都有解決的辦法,只要解決問題就好了,所以避而不見從來不是他採取的作法。接著他又迅速思考起菲爾德後來的問題,這部分就涉及到嗜血族生活的方式,他不會否認對方所說的確實是部分族人會感到擔憂的事情,但有個更有可信度的前提會消抹族人的不安。
「關於血的來源,因為鮮血都是由國家掌控,現在的領導又是奧德里奇大人......聽說在這方面做得比以前的國王好,所以族人現在比較放心。」這麼說著的桀派傻氣一笑:「加上精靈族跟天翼族的血根本很難取得,尤其是後者,對吧?所以這比較偏向杞人憂天。」
「......的確是這樣沒錯。」
菲爾德罕見認同的附和他人的話,而理由很簡單,是因為他在剛才幾秒的頓停裡實在想不到任何天翼族的血液被人盜用的可能。精靈族的部分他是不曉得,但至少他的族人是不可能會讓他族獲得自己的血的。
「那——」菲爾德還想繼續追問些什麼,但身後傳來的騷動止住了他的話語,「嗯?」
馬車的行進有漸緩的趨勢,前方的車夫回頭喊了聲「好像有危險」,而他瞇起眼睛一看,才發現是前頭倒著一輛翻覆的馬車。沒看到受傷的人類,不過馬匹已經死了,不曉得是不是遇到所謂的劫盜。
「怎麼了?」
當桀派探頭時已經是馬車完全停下的時候,所以他跳下座位走到前方,簡單地跟車伕知會一聲後便朝著前頭走去。
翻覆的馬車看起來還很新,只是被毀的不能使用了,輪子都不曉得碎成什麼模樣。而旁邊的馬匹死亡應該也還沒太久——不對。
身體還是熱的,鮮血還在持續從傷口溢出,根本是剛死沒多久。而傷口看起來像是刀傷,太整齊了。
「菲爾德,我覺得這——」
桀派的話都還沒說完便硬生嚥了回去,而理由出在忽然間橫在喉前的冷意。他沒看清楚,但在前一秒似乎有黑影從兩側的岩石後冒出,大概就是現在分別拿著刀抵在他喉嚨前的兩個獸人族。
殺死馬匹的兇手大概也沒有別人了。
「我猜你剛剛是想說這不太對勁。」菲爾德看著眼前的狀況笑了出來,隨即起身跳下馬車,「不過現在變成你被挾持的情況了。」
在他下了馬車後有聽見車廂內來自護送對象的問話,不過菲爾德沒有理會,只是跟車伕說了聲解決後再出發便朝著前方走去。天翼族的感知能力不輸給獸人族,以至於他捕捉到的黑影不只有兩個。
「我覺得現在收手是比較好的打算,獸人族不會覺得自己打得贏天翼族吧?」
菲爾德對著眼前兩個似乎凶神惡煞的獸人開口,他知道岩石後面還躲了一個,但他故意沒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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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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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菲爾德的是一聲咬字不清的怒吼,從讀音來判別的話大致上就是「少廢話」或者「把東西交出來」之類的內容,至於威嚇應該就不用說了,畢竟他們都把刀架在他同學的脖子前了。
既然他們不是獸人族,而是無法以言語溝通的野獸,那菲爾德就沒有多費唇舌的必要——真是的,他問題問的正開心耶。
「區區猴子也敢擋在我面前......」
一聲呢喃之後菲爾德伸展開羽翼,並在瞬間自地面竄出尖銳的藤蔓揪住猴子們的腿肚,延伸出來的尖刺直接刺進肌膚深入肉內,試著想威嚇桀派的兩個獸人族是中招了,不過躲在岩石後的那隻像是逃過一劫。
但菲爾德不慌不忙,捕捉到突然間出現的身影他便立刻以瞬間顯現身影的光錐砸下,擊裂岩石的同時也正中第三隻獸人的臂膀。
對方似乎也非省油的燈,無視傷口的獸人們紛紛朝他襲來,而仍然待在桀派身旁的獸人族也將武器甩了過來,出乎他預料之外的是那些短刀居然能夠刺破防護罩劃過他的臉頰。
是因為上了什麼魔法嗎?道具?
沒時間計較武器的來源,面對左右兩側的獸人菲爾德幾乎用上自己大半部分的注意力,依照本能閃過橫畫鼻樑的刀尖卻只得以手臂擋下另一側的砍擊,他趁勢以膝蓋踹開獸人握著刀柄的手,並在對方失去武器之後反向捉住試圖襲擊的另一隻手腕,自腰腹側邊襲來的痛楚來自獸人的踢擊,可菲爾德沒有因此鬆手,反而站穩腳步硬是拽著那隻手腕將人拉轉了個圈甩到右側的獸人身上——幸好猴子們的身形矮小體重算輕,這一甩倒也把戰場重新整理過一遍。
沒去理會自己的行為是不是會誤傷同行的桀派,菲爾德只是瞥了眼深及見骨的傷勢後便拿出口袋中的藥罐,咬開瓶罐喝下藥水。
哇!怎麼突然就開打了?
桀派被突如其來的發展嚇了一跳,但菲爾德的舉動也打斷了他正被挾持的狀態,雖然他要是再慢個半拍可能就會被嚇到的獸人族揮刀割破喉嚨。
立刻後退拉開距離,桀派反手將腰上的短刀抽出,而意識到這點的受人隨即把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儘管單腿受傷他們的行動也還是那麼靈敏,眨眼間朝自己伸過來的爪子就割斷了數根瀏海的尾端。
雖然桀派自小就有被迫學習武術相關的內容,但跟獸人族近身對戰這還是第一次,不論是迴避還是出擊都讓他必須緊繃著神經,生怕一個閃神就會讓自己的身體落在刀口下。
短刀相互摩擦的聲音聽著尖銳,桀派在一來一往的攻防之間時不時以簡單而不至於分心的魔法襲擊眼前的獸人,所幸獸人族的攻擊在阻饒之下還不算難擋,只是過量的力道讓他的手腕有些發麻。
抓準機會瞬間劈過的短刀讓猴族獸人嚷嚷著後翻幾圈,眼見距離拉開,桀派沒有猶豫地抽出大衣內的刃片筆直射出,並以風魔法穩定及加速,恰好讓細小難以閃避的刀片刺入手臂中。
似是為了回擊,猴族獸人立刻將手中的武器射出,過近的距離讓他難以完全迴避,但耳垂傳來的刺痛告訴他自己的脖子還安好,於是桀派搶在對方腳步不穩的當下也將自己的短刀投射過去——但糟糕的是對方為了躲避而挑選的方向錯誤,竟讓原本能射中肩膀的刀身刺入喉間。
「啊!」
殺人?诶?他殺人了?!
在獸人倒下的瞬間桀派嚇得趕緊上前查看對方的狀態,無奈方才的自己沒有任何手下留情的餘裕,整把刀幾乎全都刺進咽喉,眼前的盜賊便在轉眼間成了一具屍體。
「菲爾德!他死了!」
把刀抽出來也不是,不抽也不是,桀派並不怕屍體,他躊躇的只是身為學生的他們在任務途中誤殺他人是沒關係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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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就死了,你沒看過屍體嗎?」菲爾德沒有回頭,只是在脫掉染血的外套後接著開口,「何況這不是人,只是長的像人的野獸而已,跟魔獸一樣。」
這番話顯然惹惱了其他兩人,他猜想剩餘的獸人族會發火的原因有兩者,前者是同伴的死亡,後者是面對天翼族時的這番話實在太有說服力。就算他只是個學習途中的天翼族也是如此。
是說他也丟掉太多件衣服了,是不是應該改一下直接用身體擋招的習慣。
沒去顧及其他,菲爾德採攻擊取代防守,要論敏捷的話天翼族不會輸給獸人族,習以為常的飛行加速逼前的距離,使力的迴旋踢即便對方已經做出守備動作也挨不過重力的加乘,自側腦的踢擊再次讓獸人撞上另一側的夥伴。
腿肚隱約的發燙應該是劇烈力道下的摩擦使然,菲爾德隨後揚手一擺,遍布橫向的冰錐倏地產生,瀰漫著煙霧的下秒便朝躺倒的猴子們襲去。
冰塊撞擊地面的碎裂聲跟喊叫混在一塊,一個還躺著,一個已經站起身了,在塵霧中菲爾德依靠氣流與光影的差別捕捉到情報。
衝出沙塵的猴子臉上還有著冰霜,看起來既狼狽又好笑——真的是野獸啊,髒兮兮的野獸。冷哼,失去了武器與冷靜的獸人根本沒有能與天翼族拚比的能力,但秒秒必爭的攻防仍考驗著他每一條神經,軀體互觸的打擊聲沉的讓人難以想像那些力道。
偏頭閃過直面而來的利爪,菲爾德矮身握拳直擊腹部,並趁著對方嘔出液體的那刻改手抓住脖頸,順著方向將人往地面推去。後腦撞擊土地的聲響還算清晰,而他沒打算放過任何追擊的機會,劇烈的爆炸聲便在這之後傳來。
幸好自身魔法的高溫並不會傷害施術者本身,菲爾德收回手時仍是那麼乾淨,但對著他張牙舞爪的猴子已在被引燃的爆炸後面目全非。
「诶......」跟魔獸一樣嗎......?
桀派有些遲疑,但對方說的也不全是錯的——說起來現在也不是讓他感到猶豫的時候,雖然觸感很噁,可是沒辦法,他還是得把插在喉嚨的短刀給拔出來。姑且說聲抱歉以後抽出短刀,桀派立刻以最簡單的水魔法將黏稠的血液洗淨。
而在菲爾德與另一位猴族獸人對戰的時候,桀派將注意力放在起身晚了不少的第三位獸人身上。眼見對方想趁機偷襲菲爾德,他立刻以侵襲式的幻覺魔法固定在對方身上。
桀派其實不怎麼使用幻覺魔法,但闇屬性類別的魔法對他來說不算太過困難,這點從對方下一秒頓住的腳步就能發覺。他試著讓對方的思考扭曲並成為一坨爛泥,而魔法也很給面子,桀派便在獸人抱著頭在地上打滾時靠上前去。
可就在他靠近的同時獸人狠狠地將腦袋往地面撞去,頓時停下了狂亂扭動的身驅。下一秒抬起頭的猴族獸人雙眼泛紅,額間滲出的血液順著鼻樑滑下,看來是藉由劇烈的疼痛來解除魔法。
猴族獸人立刻摸起地面上遺落的短刀起身朝著他突刺而來,僅僅側首閃避的桀派立刻鬆開自己的短刀並以擒握住對方的手臂。但這麼近的距離對他來說絕非好事,空著的手下意識抽出腰間的刃片直接將其刺進身前獸人的腹部,但這等傷害似乎對現階對的對方沒構成太大的危害——
不行,被一把從臉上抓下打掉眼鏡的話就糟了,於是桀派在攻擊之後立刻往前一推,雖然是難以施力的姿勢卻仍將獸人給往後推了一二步。而他同時也往後退上些許,並將滑落丁點的眼鏡重新戴好。
站起身來拍去手上的灰塵,菲爾德回頭就看見正在與最後一隻猴子對戰的桀派。他的同學看起來狀態還不差,沒受什麼傷,反而是獸人似乎已到瀕死的階段,腹部還有著大面積的出血。
那副好似連站都站不穩的身軀實在沒必要再多花時間處理,菲爾德就抱持著隨手攻擊的心態任由藤蔓宛如尖錐體自土面竄出,直接刺穿了獸人的身體。
果然是快死了,連這種魔法波動都沒反應過來。
在結束之後,菲爾德率先詢問的不是桀派的狀態,而是檢查起那些掉落在地面的武器與獸人自身配備的物品。階級不一,又或者說連鍛造的方式都不同,感覺不像是在同個國家買的,果然是用搶的吧,剛剛也嚷著把東西留下。
「無聊。」
對搶來的道具沒什麼興趣,菲爾德隨意地扔在地面,接著整理起自己的衣服,順勢把髒掉的手套給稍微洗了一下,「好了,我們繼續前進吧。」
「咦,那這些人——」
桀派還想問問這些人的屍體該怎麼辦,菲爾德就頭也不回的回到馬車車頂......好吧,看起來是打算放著不管,該說天翼族的性格就是這樣還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呢?
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桀派最後還是撿了自己的短刀並收回腰間,接著朝馬車的方向回去。他姑且跟車伕討論了下這些人的後果,但對方給的答案跟菲爾德所做的舉動差不多,就是放著不管。
會成為魔獸還是動物的食物都無所謂,桀派是有些意外同樣身為獸人族的車夫給了他這樣的答案,可後來想想過街老鼠大概也是這種感覺。
在這之後的行駛途中還算順遂,除了偶爾遇上小石子差點讓馬車翻覆以外什麼事都沒有,過程中跟菲爾德的交談也沒碰上什麼難以回答的內容,單以這段時間的相處來說,天翼族給他的印象是稍微有所改變。
抵達目的地之後天色也變的暗沉不少,或許是碰上意外的關係,貓族的女性在離開前不忘叮嚀他們回程的安全。原本還以為對方是個安靜冷漠的女孩,沒想到還挺溫柔的,這讓桀派忘了不少他不久前才看過的猴族屍體。
雖然他有點想在帕頓的城裡走走看看,但時間已經不早,他們兩個也沒有過夜的打算,最後還是沒過多停留的啟程返回港口。任務完成的通知跳出時他鬆了口氣,同時也對同行的菲爾德道聲謝。
如果不是有同伴一起的話,或許他不會這麼簡單的全身而退。
-2019/09/30總結-
任務:完成
完成酬勞:全魔法屬性+18、五千元、萬用生命藥水一罐(可恢復所有魔力及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