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故地重逢】
※時間設定:承主線結束後兩年
※地點在古龠真正的故鄉(出生地)
※依然是單人劇情
latest #14
「尤里‧伊凡諾維奇?」
立足於早已成廢墟的貧民窟前,以為所有過往都已在一場大火中燒毀。
隨呼喚聲轉過頭。
終究得面對他深藏於心中的那段,每每想起就刺痛內心的過往。
他最不想面對的人以及早已被他捨棄的姓名──
「你認錯人了。」
故作鎮定地回應,下意識抓緊藏在口袋裡的防身用機關。
鉑金色短髮的男人站在不遠處,洗得縫線脫落、衣領鬆垮的衣物體現出他的經濟狀態不好,藍灰色的眸裡滿是驚訝的情緒。
「……」男人似乎還想說些什麼,欲言又止。
「太像了……」
「你和我的朋友,長得很像。」
何止是像,其實根本是同一個人。
他不願承認,自己就是對方記憶中的那個人,更準確地說,他早認定尤里‧伊凡諾維奇‧莫羅佐夫已經死了。
對方說出「朋友」這個詞的當下,只讓他反胃得差點當場吐出來。
安德烈‧弗拉索維奇‧索羅金,他「曾經」的朋友。
那個曾與他有過無數童年歡笑,而後無視於他的求救,一腳將他踢入深淵的「摯友」
「尤里‧伊凡諾維奇突然消失了。」
十三年前的冬夜,他記憶猶新,寒冷從傷口刺入皮膚深處,破落的貧民窟一盞光線都沒有,腳踩厚實的冰雪,憑著記憶描畫出路線。
拒絕對方遞來的地方特產高濃度酒,他謊稱自己不會喝酒。
光是嗅到那股酒味,就足以喚起那段彷彿活在煉獄中的記憶。
染上血紅的酒瓶、隨生命消殞破碎的廉價物……
「也許他已經不在人世了。」
既正確而不全然是如此的答案,他沉默應對。
「我很後悔。」
「後悔什麼?」終於有一次跟著話題應答,他固執地看著遠處,試圖放鬆思緒,避免情緒激烈而衝動誤事。
「我對他做了過份的事。」
「什麼樣的事?」現在他能假借完美陌生人的身分,聽聽這位「朋友」對那些過往的說法。
「既然後悔,為什麼不救他?」他緩下呼吸,將手從口袋抽出,勉強地撐開手掌,害怕自己一怒之下掐壞貧民窟脆弱的建築結構,他嚥下另外一個疑問。
「……我無法幫助他。」
「所以就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疏遠他?」
安德烈抹去嘴邊溢出的酒液,發紅的雙頰與迷濛的雙眼顯示出他已經喝得不少了,沉默片刻,他舉起半滿的酒瓶,向地面猛摔。
匡噹!猶水面上綻開的波浪之花,酒瓶與氣息醉人的液體破碎四散。
「無論如何,你已經失去你的朋友了。」不管人是否還活著。
傷口總會結痂、癒合,但疤痕是會永遠留下的、被傷害的記憶更是難忘。
「你與那位朋友的友情就像那瓶酒一樣,已經被你摔得粉碎,不會再恢復原狀了。」就算用漫長的時間修復,也只能勉強恢復形狀,不只傷痕永遠留存,同時也變得更脆弱。
含糊的哭聲迴盪在貧民窟中,他冷冷地欣賞落雪,最終仍向一旁啜泣的故友遞出手帕。
「逝者已矣,來者可追……」以通用語言朗誦,也不管對方是否能夠理解。
「我該走了。」瞞著旅伴閒晃到這裡,一不小心說得太多,若是被當成失蹤可不好。
他沒有拿回手帕,只是輕拍安德烈的肩膀。
「保重。」
──
讓害古龠變得無法相信別人的罪魁禍首登場,順便寫一下古龠的真名,有點概念的大概都能看出來是俄羅斯名(設定上是俄羅斯人,也能當作是類似俄羅斯語系的虛構國家畢竟命名得很不嚴謹
全程都是用俄羅斯文對話的,古龠有如果說夢話就會爆出俄羅斯話的設定(因為沒用過一直沒說#
突然爆了很多日後的靈感,不寫下來很怕忘記……雖然是單人劇情但本質是旅行時單人行動的插曲。
說完沉默就來個一天二更(雖然很廢)的我
明天醒來開始回交流……抱歉被我拖到的人,企劃最後突然精神狀態暴斃……(語無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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