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留目皆無的街角,這次,他終於停下腳步。
註定的?
他勾起微笑,引來護衛的疑聲。
沒什麼,入場卷可還沒有拿到。
帶走莫名的疑音。再度睜開金瞳後,取得了那張夜總會的門票的他,
打開門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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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你打門扉。
是相當乾淨的大廳,黑大理石的地面與白石櫃檯裡頭僅有一名女性在櫃檯前,她身著黑色套裝,桌面有數張紙與一隻橫放的筆。
冷清的不自然,白色櫃台裡的黑色女性像某種路標一般,直直牽引開門後人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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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雙跫聲,一是清脆分明而無任何雜質,在空蕩的大廳中是收割注意的存在;次為近乎無聲,掩藏於淨脆之下,似透石之影。
「您好。美好的夜。」
注目的脆響停下,取而代之的是招呼,普通的令人以為方才僅只是靜逸夜幕給予的錯覺。
獨眼的黑髮男子將一張黑色的小紙拿了出來,上頭的銀線在觸碰之下有著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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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您好呀,若能出去看看夜幕和星星該有多好。可惜每次的叫價總挑在無夜之月。」
女性看了眼那小紙,便將桌面上的紙給收起,拿出另一張。
「因為您初來乍到,請容我說明。」
「本拍賣有兩場次。若您對市面上流通的珍寶有興趣且不追求有風險的寶物,請去第一層。」
她指向第一個表格。
「第二層比較特別一些,裡頭的寶物能夠試用,當然,必須付費,同時也有風險存在。我們會要您在使用前簽上約,若死亡·殘障·發瘋都與本賣場毫無關係。」
「當然,我們的人員會保護您不受產品的主動傷害。」
她指向第二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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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以及,本賣場需要使用本名。若不想暴露給大廳資料,使用他人本名是允許的。而誰簽上了名,誰就必須收貨。」
「在這種夜還得堅守崗位確實辛苦。這裡的生意昌隆,與您的敬業也定有一份功勞。」他帶著溫和的笑「我們要去二層。」
像是對此有著意見,男子身旁的金髮有著不善,在聽到要前往的層與介紹後更是讓眉頭掐得更緊。
而那名男子像是完全沒感受到身旁的異動,禮貌的詢問需簽署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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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文件的簽署與條例相當簡單,你不用多久便填寫完畢——同時,付款方式是取貨後轉帳,或當面清點現金。
填寫完畢後,櫃檯小姐按下了桌底的按鈕,一旁的牆壁劃開。一名面容友善、棕髮的男人戴著帽子出現,手上拿著兩條黑布。
「接下來由我帶領兩位去到二層,希望兩位不會嫌棄是男性帶路,那個小姐脾氣比較糟糕,我比較不推薦她來。」男人指了一下櫃檯小姐,笑了笑。
「請將眼矇上,我會領著兩位走。」
說罷,他將黑布遞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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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沒有關係。」「那就麻煩您了。」
男子笑了笑道,而上前接應的是面帶不善的金髮,冷藍的凝視下將來者手中的黑布取走後,替同行男子束上。
而將自己也束上後,他精準的抓住同行男子的手,領著人朝紫瞳的引路人走來,比出請的姿勢順勢伸出手。
似指僅能抓著他牽引,而連貫的動作給人並沒有被黑布遮蔽感知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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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看來不會跌倒了呢。」
紫眸的聲音聽起來豪不在意,甚至帶著無戒心的悠哉,皮手套就這樣牽握住金髮伸出的手。
「第一次就選二層的人挺少的啊,通常也都能保存那些貨比較久。大數據上而言呢。」
他似乎帶你們走進了門,腳踝處像被溫熱的水給經過,但布料與鞋並沒有潮濕的跡象,到了脫離疑似水域的部分後,能聽見門重重摔上聲響。
「445號,一倍......」
「328號,百分之五......」
不長不短的路程中能聽見什麼人的叫價聲,空氣乾淨而冷涼。
「小心階梯喔。」
走到了和大廳相仿的大理石地後,紫眸又開了口,步下階梯後打開了門,確認你們都踏入後又將門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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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為求安全,還請替我們鎖上門。」
回應似的,能聽見機械扣鎖的聲響,整整十二次後,帶笑意的語調示意你們能將布解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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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觸目所及的是裝潢簡約的空間。
能看見是左邊一氣呵成白色大理石牆壁與門、黑水晶地板,造型簡約的燈則設在天花板上,平均幾公尺便設有一盞。
右手邊是大片的玻璃。玻璃外頭是整片的水,透出了水族館似不自然的光線。兩種光線將這段走道的氣氛顯得詭譎。
「天,這次的裝潢真沒品味。」紫瞳忍不住的低語了聲,指向了門。
「看到門了嗎?上頭會貼有商品的功用和一點注意說明--這次等級有A到S,但這次有個SS的貨又被退來了就是,有興趣的話它就在最後一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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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雖然由我說挺怪的,但我不建議把這些東西買走就是了。大多都是用一次就夠了的東西。」說完,他眨眨眼,側開身讓你們先行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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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您的說明,不過退回的意思是?」卸下遮蔽物的男子問了聲,而金髮的視線只投注在四周的環境上,以及尋看是否有疑似其他買家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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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喔,就是前個買主死了,之前詢問若成為了無歸屬狀態,是否同意還給我們呢,他選擇了同意,所以又回到這裡。」
「不過就算不願意,我們還是有能在買主死後拿回來保管的辦法就是了,畢竟不是能隨變放出去不管的東西。」他眨眨眼。
而走道上只有零星的幾人,衣著各有不同,但大多是衣著樸素的顏色。
若要說比較令人注意的的,頂多是有一位的的髮尾每束皆剪成了俐落的水直線,顏色是在白光下泛出深藍的黑。他是以背影面對著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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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個啊,照您的說法,他應該不只有過一任主人了。」
並非疑問,男子如此推論道。而身旁的金髮,只是注意了一下幾個人的去向後,到也沒有進入話題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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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粗略算算,大概五個有了吧?最高紀錄是個撐了五年的女性,據說死法都和它的展現出的價值有關。」
「能夠看見未來什麼的,總歸是容易引人的。即使到來的是絕望和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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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如此呢。」男子同意的笑了笑,禮貌的謝過了引路人的解說後,領著金髮往最深處的房間走去。
一路上兩人並沒有對話,直到來到最後一間掛有說明牌的房間時,黑髮男子暫時停留腳步閱讀了上面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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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它能遇見你的死兆。』
門上簡單的寫上了這句話,門把是黃銅的材質。
似乎可以直接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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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沒有多加猶豫的轉開門把,但在開門進入之前卻停了下來。
「我希望你待在外面,梵賽斯。」
男子溫和的笑意有著強烈的決意,儘管語句是祈使,金髮深鎖的眉頭亦是。
「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像是拿人無法,金髮在吐了口氣後向一旁退開,男子這才進入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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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開房門。
房間的牆與地皆是白色。白色的床、白色的桌、白色的紙與筆、被白衣包裹的人。
濡羽色髮不整齊的切面從一邊翹起,那之下有著的是武士羽織色澤的眼。
你開門後,人看向了你,又看著對面的椅子。像是暗示你坐下,卻又無所謂那般的將視線放到一邊的牆。
桌面上除卻白紙以外,有兩項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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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哎呀?」
算是意外吧,像是沒有預期一般,進入到房中的黑髮男人嘆了聲,隨後勾起溫和的笑「初次見面,您好。」
像是沒有感知任何異樣,他在白衣者的指示下拉了椅子坐下,而這之間並沒有少過任何應有的禮數。
坐下後男子閱讀了桌上的文字,在這期間,他也注意到了放上的銀刃。
「……這樣啊,不過看來等會要被罵了呢——」像是無所謂的自言自語,男子先自西裝口袋裡拿出一支鋼筆放置於白色桌面,而後將手套與底下的繃帶卸下,露出晢白的膚上有著無數魚與花如紋,並再隨意一處以銀刃畫出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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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預知總被人們所嚮往」他持起放於桌面的筆,銀色的筆尖如刃,沾取自傷口溢出的血液,於空白的紙上書寫「知曉自身無法知曉之事,探究無法理解之玄,人們會追逐深淵」
「沒有人明白,他們所追尋與探究的,僅只是變化的必然」
男子將以鮮血書寫的名推了過去,微笑道,
「您又是如何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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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發現他似乎無法集中意識。
雖然像聽著你的話,但又像被干擾似的輕晃著頭,雖然中途張了口卻無聲,最後只是直勾勾的看著你說話、拿出筆、割開自己的傷書寫姓名。
而當你將紙推來後,他終於有了動作——白布下修長的指快而輕觸碰了你的傷,放進嘴中含著。過了一會才又拿起寫有你名字的紙,落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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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終於睜眼的你黏實了莫比烏斯環。
請將棋照你所想的擺放,
請用血洗淨的灰敗直至再也不留。
不變又變幻無窮的只要是你的人生就行。
你的指尖牽引上了太多的線,
每拿起一顆棋都能聽見槍鳴或碎響。
去到深淵的商人那交易吧,
若能避開焰的芯蕊那再好不過。
儘管書寫過程中他咬著自己手指的行為有些幼稚,但他幾乎是沒有停頓的將紙給寫了半滿後才回推給你。
男子全程看著白衣者的動作,直到將紙還回,便順手的接過紙。
「原來如此,擁有高等級的評價的確不假。」
看著上頭的文字,男子做出了評斷,而那所有的預示之文卻如僅只是作為評測一般,沒有多餘的驚覺。
就如早已知曉一般。
「雖說是初次見面,但我或許是為了找你而來到此。」
男子慢條斯理的將手上的繃帶包好,但這似乎並不能因此止住泪流的鮮血染開白。
「您是活著的,與部分物品亦同。物品會選擇跟隨的人,您也必須如此。」
包紮完男子並未將手套戴上,而是以另一隻手拿取收於內側口袋的長形小盒,將裡頭的物品置於桌上推到白衣者前。
是一把黑色的拆信刀。
「今晚我會帶您離開這裡。不過您若無意跟隨,要求回到此處也是可以的。」
而他再度提起筆,拿出空白支票本,於之上簽署與預言相異的名與字。
鋼筆與拆信刀為同一組。
「但您若選擇我們,您將與自身才能絕緣。」
他的言語帶著溫和的笑意,一邊收拾桌面上的紙與筆,像是在等待你將拆信刀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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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他眨眨眼——然後撥開了遮蓋另一邊臉龐的髮,瞳是滲入紅花般的色澤,與羽織色相對的瞳注視那把刀好一會,發出了含糊的音節後把那把拆信刀握在手中打量、握緊,那樣子如孩童一般。
然後,他才從椅子上不穩的步下,指向門。像想和你一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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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在碰上那刀子的霎那間,無法以言語形容的低沉聲音自腦海中響起。
“在火焰纏身之前--”
那句聲音並沒有在你的記憶中產生多餘的什麼,比起這更讓你注意的是在你觸碰那刀之後,原本亮黑的刀身隱隱透著如岩漿流過一般的痕路,在室內的光線下於晶般的黑中閃動。
「嘛,看起來好像不用再說明什麼了。」
見到你的舉動的男子笑了笑,也起身與你走出房間。
率先注意到你們走出房的人是守在門前面帶不善的金髮,他凝視著男子身後的白衣片刻,而後才把視線放回男子身上,眉頭鎖得更緊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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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買這個啊。」保鑣倒饒有興致的看了看支票又看了看商品本人——身形不高的白衣人幾乎是立刻躲到了男子身後。
而顯然沒什麼用的,保鑣僅用單手便把躲起來的人拎起,用另一隻手在額頭以掌拍擊後,他從白衣額中抽出了相當長的銀針。
「好了。」把人放回地面後,他笑了一聲——帶著某種趣味性質的惡意和其他情緒「接下來將支票放回櫃檯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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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保鑣指向了與入口處相反位置的牆,那裡有一扇門。
看起來是個電梯門。
「操作方法和其他地方得也都差不多--大廳是在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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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謝謝您。」男子並未對這樣的場景表示什麼,依舊是那溫和的笑與禮節。而身旁的金髮雖皺著眉,卻看得出他絲毫不在意發生在白衣者身上的事情。
聽了保鏢的指引,金髮率先去準備電梯,而臨行之前,男子仍不忘與帶領並隨行的保鏢打聲招呼,才領著白衣離開。
而進入到電梯後,正打算和白衣者說些什麼的男子,被自出了房間後臉色就沒好過的金髮突然抓起了帶傷的手,像是掛肉品一般吊起,使得未料到這些的男子發出稱得上驚訝的哎聲。
「哎哎哎?!痛--」
「你他媽還知道痛!??痛還他媽的搞成這樣??」「你以為我會急救嗎?」「突然轉道來這種地方就已經差不多了,那貨又是什麼鬼東西?!」「你他媽的又給我弄了什麼去了?!」
「對不起啦,別生氣。」
「蛤????」
像是踩到地雷一般的突然爆破,電梯在過程中晃的讓人以為要墜樓,而這一切在開門前卻馬上恢復了平靜。
就這麼回到了大廳,男子率先回到櫃台交付支票,而金髮持起通訊器與誰聯絡,倒也沒有離男子太遠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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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沒有對電梯裡的爆破和搖晃有什麼反應——除了頭撞到玻璃讓搖晃的程度更添一成。
櫃檯的人員仍沒有更換。她收取你的支票並用電腦紀錄資訊後,才開口朝你搭話。
「看來您沒碰上什麼麻煩,太好了。那傢伙可是有夠難搞。」後面那句抱怨說的很小,但怨氣倒是十足。
而白衣湊了過來,點了一下你帶傷的手。
「藥。」
「剛剛 嘴沒開完。」
似乎是正索要你在電梯爆發前打算對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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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來我也挺幸運的呢。」確認完手續都辦好後,他注意到了走過來的白衣,朝你微笑。
「啊,那個啊」「明天說也不遲,倒是在房裡說過的那些,希望您今晚能夠好好考慮。」他溫和的回應,脫下了西裝大衣蓋到了你的肩上,而在一段距離遠的金髮已經結束了聯絡並看向這邊。
「那麼,祝您們有個美好的夜。」
「走吧。」
而後,男子領著你往金髮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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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他伸手將大衣按好,點頭後跟著你走向金髮。
物品、歸處、必須的抉擇。才能絕緣。他摸上自己的額。

可以的話,他不想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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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索血的味道。

他並不喜歡。
既然是明天才說話,那答案或許也是明天再給出去就好。
這麼思考的他在走路過程幾度顛頗,但都沒有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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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依金髮的帶領下走出大廳,由其他出口去到街口。
一輛黑色箱型車停於此。
金髮開了車門讓你們先進入車內坐定後才入座。
駕駛是名帶著眼鏡的高大男子,儘管他留著淡色的長馬尾,筆挺的西裝襯托出的身形是絕對不會被錯認的程度。
跟隨在兩人之中的白衣很快就吸引了駕駛的注意,「這位是……?」像是確認般的問出口。
「是貴賓。」「不過之後得麻煩你了,弗羅文斯。」「不好意思難得回來還要你幫忙。」
「我明白了。能幫上忙我很榮幸,請不用放在心上。」
「謝謝你。」駕駛駕車駛向旅館,而有著溫和笑容的男子轉向你「非常抱歉因為時間關係沒有辦法親自招待您,但若有什麼需要都可以和弗羅文斯說。」
「我的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在做完總結後,汽車也駛入車庫一類的地方,停下「剩下的再麻煩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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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好的。請好好休息。晚安。」向發出指令的男子打了招呼後駕駛先下了車並替你打開了車門,也示意你下車並與他隨行。
「晚安了,祝好夢。」
在車門再度關上後,身材壯碩且足足高過一半個你的駕駛有著淺灰米色的馬尾,領你前往休息的房間。
「……對了,我叫做弗羅文斯,我又該如何稱呼您呢?」一路上他向你問到。
溫和的語氣與略帶羞澀的舉止與粗大的身形有著反差,或許在常人眼中會顯得相當詭異的程度。
而甚至能稍微從語氣中感知到一點的傾羨與好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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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名字 沒有。」
得到問句的數秒後他才回應了簡短、稱不上流利的字詞,但仍能聽出是認真的想回應問句。
「對不起⋯⋯?」
「六⋯⋯共三個⋯⋯被 這樣叫。」
很少見,他想著。清醒過頭的感官讓他不適應的讓步伐磕磕絆絆,腳尖疼痛,思考很累,但好像人本就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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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啊、這樣啊……」「咦?漂、漂亮……?!咦……」
本來聽到你沒有名稱一事而感到的不好意思的情緒被突然的誇讚打成混亂,走在旁邊的大個子幾乎是變得更害羞扭捏了些「……漂亮甚麼的才沒有……」
「……倒是您才是,長的小小的很可愛,也很漂亮!……」「不過要說的話果然還是不及哥哥……」
「啊、抱歉……失禮了。」意識到自己失禮的弗羅文斯慌忙的摀住自己的嘴巴,相當不好意思地道著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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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道歉 不用,長相 我的 沒看過。」「哥哥是 很漂亮的笑著的 那個?」
若是要從金髮與給了他拆信刀的人裡擇一去選出那位哥哥,他會選擇後者。
他看了眼對方身上的西裝,摸了兩把,是比自己的白衣更讓肌膚喜愛的材質。
「嗯 很漂亮,他。是事實。」所以他點頭附和「弗羅文斯 一直 害羞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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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過嗎?……明明長得很漂亮的。」
「好好打扮的話一定會更好看……!」
「是吧!哥哥是最完美的……」像是認同你所說,更甚至在語氣中感受到比之前更深切的愛慕與崇拜。
「那是事實。」
到常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地步。
「……為什麼啊……唔、可能我天生就是這個樣子吧……。」「喜歡嗎?」在你碰觸弗羅文斯的衣服質料時,他笑點著問道,而後,像是抵達目的地的停下腳步,直接將面前房門給打開。
那是擺設高雅簡約的套房,從客廳的落地窗看出去,能夠看得到市區的夜景代表著這樓為至高處。
即使沒有開燈,底下繁華的夜景也足以給室內些許明亮。
「您的房間在這。」他領你到套房的其中一間房間,整潔是一定的,床鋪看起來相當柔軟,而上頭擺著一套摺疊完美的乾淨衣物,質料也相當好。
「房間裡有浴室,如果您有想要吃些什麼或需要什麼,可以跟我說,我會在客廳或房間裡。」他指了指旁邊的那間房,說道。
「……雖然不知道哥哥的打算,不過我想……他會帶您過來,一定是有原因的。」於房門前的弗羅文斯笑了笑,他的表情有些羞怯「……如果可以,我也很希望您能留下來……雖然我們沒有能夠讓您安全的保證……」他捏了捏手指,似乎並不太擅長講這類的話而顯得相當努力「……呃……嗯……、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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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比起那邊漂亮,味道和人。」
「有顏色和溫度,衣服、話語、空氣。這邊。」
夜景映進淺蔥色的瞳膜,加深了色澤又點起星火。
「沒有也好,有過很多了。安全。」「留下來,能幫上忙的話,很開心。」儘管是發話者是面無表情,更別說話語斷續的可怕,但能聽出是出於真摯與思考過的語句。
「弗羅文斯,和我說很多話,謝謝。」
所以他選擇露出了笑,因為不會迎來疼痛。
如果不會迎來疼痛,那擁有表情能被允許。這是好事嗎?
他不太清楚,對吃東西沒什麼感覺,但藥和針櫃檯也沒有給,所以不會是吃那個。
為什麼這次沒有?額頭被弄出針,也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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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他像認為捏手代表道別似的,學了你捏了手指便對你眨眨眼。
「這樣?」
「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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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您。」對於你的話語與動作,弗羅文斯先是愣了下,才是笑。
「--應該是這樣才對。」
你見他彎低了身子,輕柔的饒開你的瀏海,與你的眉間點上輕吻。
「晚安了,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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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晚安。」
他點頭,輕輕蹭了你的臉頰,或許是因為吻不到你的額頭。
確認道別完成後,他後將門給輕輕關起,將衣服換上了床上的後將原本的嘗試折成一開始身上那套的樣子,當然是失敗的。
所以他將自己放進毯與床的縫隙,等待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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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點。
朝日已完全升起,該是萬物活動的時間。而房外也不例外,在門板上敲響兩聲清脆與招呼聲之後,門被打開。
「早安,我開門囉。」
是弗羅文斯。你看到他又換了一套整齊的西裝,而且頭髮也已經梳裡整齊。
而他手裡拿了一套衣物進來。
「睡得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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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
他從棉被鑽出來,看了對方整齊的衣服後有些亡羊補牢的把衣服拉平,效益不彰。就連棉被都像有五隻貓在裡頭翻滾一般的成了窩,但枕頭奇蹟似的還在昨天的位置。
「很好睡。」
他將腳放到地板上,輕輕的走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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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待會要一起去用餐,但不能這樣去。」
他將你睡亂的頭髮用手稍微整理順便揉了幾下,像看到小動物一般的笑「我準備了衣服,盥洗好之後換上吧,好了或需要幫忙再叫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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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盥洗,好。會快。」
他點頭,接過了衣服後便往盥洗室走去。
總之就是用水和瓶罐裡的東西把自己的臉清好。之前在賣場的經驗顯然堪用--並沒有把牙膏抹在臉上這種事發生。
而梳子是拿來梳頭的,他並沒有用多大力,因此疏理開花了不少時間,面對鏡子中映出的臉孔,他感到陌生。不同色的雙眼相當怪,所以他用過長的劉海將紅花覆蓋,像枯枝蓋上火苗一樣,有些笨拙。
衣服也換完後他便步出浴室,他想到昨天說的隔壁房間,便去敲了門。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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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聽著你的叫喚弗羅文斯打開房門,卻楞了一下。
看起來衣服是合身的,不過……
「唔、失禮了。」
他伸手將你的襯衫拉平,西裝衣領摺好,重新打了領帶。
看看頭髮,還算可以。他走去化妝台拿了一個黑色髮夾,幫你把遮住的那邊整齊的夾起。
「這就可以了。」
他露出大功告成的笑,而後他去穿上了外出的大衣與拿了黑色公事包。
「走吧。」
待你將外出的皮鞋穿上後,他開啟房門要領你去往下一個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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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地方露出來了。
頭髮被夾起後他原本想這麼說,但在最後一秒打消了念頭。
因為視野不被擋住比較舒服,雖然理由或許不只這一個。
「好。我 會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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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領著你搭乘電梯,他抬眼望了一下電梯裡頭的監視器,隨後,待電梯門關上後電梯自動升降至某個樓層。
當電梯門打開時,你發現那不同於其他樓層,直接連通的是有著素雅裝潢且明亮的套房空間。
而於門口迎接的,是昨日的金髮。
「早安。」主動問早的是弗羅文斯。
而金髮只是看了看他,又看向你,最後點了點頭後,領你們進去。
你們被帶去會客廳,淨潔的長桌上已經放了餐點,而坐在首席的是昨晚的男子……細白的髮如絲,在朝日的照射下白的透明,就連昨晚的黑目也成似成相似的淡金色。
「早安,昨晚休息的還好嗎?」
開口的聲音的確與昨日的男子是相同的,你能很確定這一點。
他指使你們可以隨意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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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很好。」
他直注視那眼睛,把問題和招呼給回答。
淡金色的與朝陽隔開,在未溶解邊界的人很特殊。
這就是漂亮和完美的意思?他在心中咀嚼問題,隨意挑了一個位置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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